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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确定的事情不要随便下定论,你的脑子里边不一定有炸弹。”说这话的时候,仇雪自己都不相信,但是她能怎么说,说叶初九的脑子里边百分之九十九有炸弹吗?
“这件事有点不合逻辑,或者说我的思维根本没法跟上对方的逻辑,反正我是想不通这件事了,爱谁想谁想去吧。在确定之前,我还是别到处走的好,万一像张杭似的……”
叶初九说着说着话,脑袋直接就耷拉在了仇雪的肩膀上。
仇雪的脸色在瞬间就被吓白,慌张的将叶初九放倒在地检查起来。
“嘿嘿,逗你玩的!”叶初九jian笑着睁开了眼,当他发现仇雪都紧张的嘴唇泛紫的时候,连忙紧张地说道:“仇姐,对不起,我就是想……”
“没事就自己起来,他们该来了。”仇雪神情冷漠地起身离开。
叶初九靠墙坐起了身子,他的角度正好能完整的直视着仇雪的屁股。
任何人穿上作战服,基本上都不会有什么身材可言。
但是同样,任何男人在看到大兵打扮的女人时,都会想入非非。
叶初九禁不住就回想起了那次帮仇雪洗澡的情景。
“我次奥……我想什么呢?”
意识到自己想得有些歪了的时候,叶初九连忙给了自己一句。
“特妈的,本来这个时候老子应该洞房的,现在倒好,却只能跟病床做伴。那些畜生嘛去了,也不来陪陪我!”叶初九愤愤地扶着墙站了起来,有些力不从心地朝着病房走了过去。
就在叶初九心里边暗暗将陈阳等人都咒了个遍的时候,一双柔嫩的手搀住了他。
扭头看到这人竟然是沈钟毓的时候,叶初九不由就有些傻眼了。
沈钟毓一直没有卸妆,一直没有换衣服,一直都是穿着那身红色的旗袍。
深红色的旗袍,让叶初九的脑子里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仇雪。
“我是怎么了?”
叶初九有些茫然地问着自己,为什么在看到沈钟毓之后,自己的脑袋里边还会出现当时给仇雪洗澡时的情景?
“我穿旗袍好看,还是仇姐穿旗袍好看?”沈钟毓似是看穿了叶初九的心思一般,一脸甜笑地看着他问了起来。
“呃……你俩气质不一样。仇姐穿着霸气,你穿着性感。”叶初九贪婪的眼神在沈钟毓的脸前和露在外面的大腿上掠过之后下了这样的结论。
“还算中肯。”沈钟毓很满意这个答案,开心地扶着叶初九走进了病房。
把叶初九扶到病床上的时候,沈钟毓看到了病床旁边的点滴瓶,也看到了那根因为倒针而满是鲜血的针管,这让她的心里边难受不已。
“好好睡一觉吧,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你了。”沈钟毓心疼地给叶初九盖好了被子,温柔地帮叶初九揉起了太阳穴。
“有媳妇真好……”叶初九一脸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沈钟毓身上那淡淡的香气,就像是有助于人入眠的熏香一般,不一会儿的工夫,叶初九就打起了呼噜。
“初九……初九?”沈钟毓轻轻摇了摇叶初九的身子,见他已经睡死时,她便是连忙起身打开了病房门。
“走吧。”一看到沈钟毓招手,仇雪就带着医疗人员走进了病房。
“先给他打一针,省得他醒过来。”仇雪小声说道。
医生默默点了点头,直接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镇定剂注射进了叶初九的体内。
站在门旁的仇雪,朝着走廊里的陈阳等人挥了挥手,一干人等这才面色阴沉的将头部扫描仪推进了病房。
看着躺在病床酣睡的叶初九,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愤恨的表情。
“别让我知道那帮王八蛋是谁,不然我吃了他们!”陈阳咬牙切齿地骂道。
“啊啊……”哑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嗯,咱俩一块吃。”陈阳使劲点了点头。
“行了,都少说两句。”仇雪没好气地瞪了两人一眼。
“我们开始了。”医生朝着众人点了点头。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显示屏。
“怎么会这样……”检查才刚刚开始,医生的眉头就拧到了一起。
“怎么了?”仇雪紧张地问道。
医生连忙将扫描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这是我的脑电波,所有正常人在清醒的时候频率基本上都在这个幅度之内。”
紧接着,医生又将扫描仪放在了叶初九的头上:“这是他的,他在睡着的时候,大脑的活动频率都是正常人的五倍。也就是说,他在睡觉的时候,都在想事情。”
眼泪瞬间涌出眼眶,沈钟毓捂着嘴就跑出了病房。
“你们继续,仔细找!”仇雪嘱咐了一句后,便是快步追了出去。
仇雪慢步走到了沈钟毓身旁,意味深长地说道:“叶初九能活到现在,运气只占了三分,剩下七分都是靠他自己。”
沈钟毓使劲点了点头:“我知道,我没事,我只是……心疼……好疼……”
说着说着,沈钟毓的手就使劲攥住了胸脯。
从她那变形的胸部就可以看出来,她现在不光心疼,胸也疼。
看到有人这么爱叶初九,仇雪本应该高兴才对。但是她的心里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甚至都有点沮丧。
“仇姐,如果他的脑子里边真有炸弹,要怎么办?”沈钟毓突然止住了哭泣,面无表情地看着仇雪问了起来。
仇雪皱了皱眉,沉声说道:“试试看能不能通过电流来让炸弹的遥控装置短路。如果不行的话,就只能动手术把炸弹取出来。”
“如果都不行呢?”沈钟毓继续追问道。
仇雪没有办法回答沈钟毓这个问题,那个字,她根本说不出口。
沈钟毓擦了擦眼泪,不急不慢地说道:“以前我是个女孩,但是在今天说出那番话之后我就已经变成了个女人,叶初九的女人。以前我期待着叶初九变强大,现在,我只希望他能够平安。仇姐,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话说完,沈钟毓没有做片刻的停留,直接扭头朝着病房走了过去。只留下了望着她的背影出神的仇雪……
“惊林哥,咱们到底要干嘛?”赵红军一脸着急地问道。
“让你干嘛就干嘛,哪那么多话!”朱猛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都闭嘴。”房宗强厉声喝道。
两人齐齐甩给了房宗强一个白眼,然后便是围到了正在扒拉方便面的叶惊林身旁。
叶惊林将碗里面的汤都彻底喝完之后,这才说道:“我哥的身边有内奸,我要把这个家伙找出来,然后通过他,把他背后的混蛋揪出来!”
“内奸?是谁?”赵红军急声问道。
朱猛一脸鄙夷地说道:“你能再白痴点吗?要是知道的话,还用找吗!”
房宗强若有所思地看着叶惊林:“九哥知道这事吗?”
“知道。”叶惊林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现在有方向吗?”房宗强继续问道。
“有。就是他们三个!”
第819章 你若变了,我怎么办
梦这东西,有些奇怪,往往都是你最怕什么,就会梦到什么。
叶初九梦到与沈钟毓交换结婚戒指的时候,脑袋被炸开了,血浆染红了沈钟毓洁白的婚纱,在沈钟毓发出尖叫之前,他睁开了双眼。
“应该看看是谁引爆的。”睁开眼的叶初九,并没有因为这个梦而感到害怕,反而是有些后悔自己醒得有些早了。
“醒了。”趴在床边的沈钟毓被叶初九的动作惊醒,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递给了叶初九一个最甜、最美的微笑。
幸福感油然而生,这种美妙的感觉,令叶初九都忘记了身体的疼痛。
“你累坏了吧?”叶初九看着脸色有些憔悴的沈钟毓心疼地说道。
沈钟毓微微一笑:“累倒是不累,就是有些担心,害怕你脑子里边的炸弹万一爆炸了怎么办。”
“那你应该庆幸,我们昨天只是订婚不是结婚,不然你就成寡妇了。”叶初九没心没肺地笑道。
沈钟毓没好气地瞟了叶初九一眼:“没正经,既然起来了就回去吧。”
“这是什么东西?”叶初九这是才注意到,脖子上竟然挂着一串类似磁铁的项链。
沈钟毓不以为然的将叶初九扶了起来:“哦,这是仇姐给你弄来的,说是能干扰和追踪所有向你身体发射的电磁信号。”
叶初九默默点了点头,仇雪不由就出现在了脑海中,但是叶初九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脑海中出现仇雪的时候,都是自己给她洗澡那次。
龙炎的事情,最终还是没有告诉两家的老人。
除非他能活过来,不然的话,还不如不让龙伯渊和邓清承受两次丧子之痛。
仇雪通过各种手段查了张杭所在的大厦,经过再三确认,才肯定这里只不过是一栋普通的办公楼而已。除了实验室的人之外,其他人都并不知道大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最为诡异的是所有实验室里的人员,二十六名科研人员和三十四名安保人员,好像是失忆了一样,别说是对于实验室的事情,就连昨天发生的事情他们都不记得。这个不记得是真不记得,无论用什么手段,都无法唤起他们对实验室的记忆。
他们记着的,全部都是在来实验室之前的事情。科研人员只记着自己是被一个叫圣康药业的生物科研室录取。而安保人员最后的记忆,则是还停留在阿富汗战场上。所有人的记忆都定格在了六年前。
如果这段记忆是真实的,那么就说明他们是六年前来的华夏。
而张杭所在的大厦,建成了也不过才七年。
既然张杭说他一直在京城,那么之前他是在哪里?
这成了仇雪现在追查的主要目标,她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力量,追查所有跟实验室有关的人员,甚至连那些器材的生产厂家都不放过。
仇雪在查张杭背后的人,叶惊林在查叶初九身边的人,难得闲下来的叶初九,可不想浪费这难得的闲暇时光,准备好好跟家人聚上一聚。
本来杨红花是不愿意到龙伯渊府上吃饭的,不过考虑到叶初九的心意,她只能是老大不情愿地领着苏丝亚当斯进了龙家,完全就只顾和叶初九说话而不管龙伯渊夫妻俩。
对于杨红花这个亲家母,龙伯渊和邓清是满怀愧疚。而对于苏丝亚当斯这个亲家母的嫂子,他们却是倍感恐惧。
所以,到了最后,就成了四个老人轮番关心叶初九和沈钟毓的各种情况。
在叶初九的要求下,邓清差人从外面搬回来了正宗的东来顺大铜锅。
看着一边想说话不敢说、一边根本就不想理对方的四个老人,叶初九脸上露出了无可奈何地笑容。
叶初九慢慢站起身来,拾起桌上那瓶龙伯渊从建国一直藏到现在的酒将四个酒杯端到了自己身前。
“我知道,不管给你们四个谁先倒这酒,我都在其他人那里捞不着好。所以,这酒我也不给你们了,我自己全喝了。”
“能行吗?”
沈钟毓关心地看着叶初九,她并没有守着四位老人说出叶初九刚刚动过手术的事情。
叶初九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默默端起小酒盅,“滋溜”一声,就将那半两酒倒进了嘴里边。
“老爷子喝了一辈子的假酒,到了最后,已经不知道真酒是什么滋味了。他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喝的什么酒不重要,重要的是以什么心情喝。以前我不懂,现在懂了。我现在的心情,也尝不出真假来。”
一句话而已,就让四位老人的眉头不约而同地皱了起来。
叶初九朝着四人微微一笑,又端起了第二杯酒,依旧是先将酒一口饮完,然后才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不大到一年的工夫,我折腾的不轻。从杨家村折腾到了京城,也从一穷二白的野小子变成了吃喝不愁的大少爷。说实话,跟做梦似的。特别是爷爷、奶奶、舅姥姥的出现,更是让我和做梦似的,是你们让我知道了,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像我姥姥一样关心我。”
“亲家母,咱都活到这把年岁了,还得让一个小孩子来给咱们上课,着实不应该啊。我们龙家对不起你们,我龙伯渊在这里向你们赔……”
“你都说了,咱们都这把岁数了,没什么对得起对不起了,已经活一天赚一天了,还说那些干什么。”
龙伯渊拾起酒盅后话还没说完,杨红花就拿起了另外一个酒盅。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你奶奶和舅姥姥倒上酒!”杨红花语重心长对龙伯渊说完,就用老杨家人特有的霸道口吻命令起了叶初九。
叶初九乐的屁颠屁颠的给两位老人倒上了酒。
杨红花的这句话,一下子就将邓清和苏丝两人说哭了,那大金豆子吧嗒吧嗒的直往桌子上掉。
叶初九微微一笑,再没有多说什么,拉着沈钟毓就跑出了家门。对于四位老人来说,很多事情,他们只有叶初九不在的时候,才能真正的放下。
两人像所有热恋中的人一样,紧握着彼此的双手,漫无目的的沿着马路往前走着。
“歇会吧。”沈钟毓感觉到了叶初九的身体已经在发抖的时候,关心地停下了脚步。
“不,接着走吧,我想好好陪你走走。”脸色苍白的叶初九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继续拉着沈钟毓往前走着。
“你知道吗?是你让我一步步变得成熟起来。”叶初九在沉默了半天之后,总算说出了一句话,满怀感激地一句话。
沈钟毓笑而不语,默默跟在他的身边。
叶初九蓦然停下脚步,抬眼看向了前方的道路。
“钟毓,你说有多少人在这种车水马龙、人潮汹涌的大都市里迷失了自我?”
沈钟毓轻轻摇了摇头,柔声说道:“用迷失这个词并不合适,他们只是为了适应环境而改变了自己而已。”
叶初九咧了咧嘴,没心没肺地笑道:“书读的多就是好,坏话到了你们这些文化人嘴里都能变成好话。你说的没错,他们都是为了生存而改变了自己。你说,我是不是也应该变一下?”
沈钟毓没有说话,她也不想听叶初九继续说下去,直接拉着叶初九的手就向前走了起来。
叶初九知道,以沈钟毓的智慧,肯定已经猜到了自己想说什么。
生活的环境在变,周围的人在变,但是叶初九对人的态度、对事的判断却是始终没变。
说好听点这叫出淤泥而不染,但是说难听点,这就叫与社会脱节的自闭。
叶初九也想变,但是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变,更不知道应该朝哪个方向去变。
他想从沈钟毓的嘴里边得到答案,可是很显然,沈钟毓并不愿意给叶初九这个答案。
“你坐过地铁吗?”沈钟毓指着前方的地铁口说道。
叶初九尴尬地摇了摇头:“别说地铁了,火车都没坐过几回。”
沈钟毓意味深长地说道:“你现在的身体也不适合挤地铁,不过可以下去看看。下去看看,你就明白你应不应该改变了。”
“好。”叶初九不假思索地拉着沈钟毓走进了地铁站。
买了票,两人就随着长长的人龙向站台移动起来。走了五分多钟,才走到那人满为患的站台。恰巧此时,一辆地铁进站。站台上的人和车厢里的人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屋见大屋。
“要是你,你会往里挤吗?”就在叶初九对这堪比打仗的登车阵容感到不可思议的时候,沈钟毓发声了。
叶初九轻轻摇了摇头:“不会,我这人最怕的就是人挨人、人挤人了。”
沈钟毓一脸鄙夷地说道:“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现在是冬天,你当然不会挤。到了夏天,你肯定挤得比谁都欢。”
叶初九一脸正气地挺了挺胸:“我才没有你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