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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叹了口气,苦声说道:“静娈,你不用说了,我们都明白。我们并不是对大姐有意见,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她。见了你大妈,替我们带个好。”
冲了半天,才将身上的精油冲干净,挂着浴巾走进衣帽间里的叶初九,有些后悔没有把康蓓妮或者华子墨带来了,要是有她们俩在,肯定能帮自己挑出一身不错的衣服来。
没有人帮忙,叶初九只能是根据自己的喜好来了。
找了条还没有拆标签的CK内裤穿在身上后,便是随意找了件合身的牛仔裤和T恤套在了身上,鞋子虽然有很多没有拆标签的,但是叶初九还是选择了那双已经被人拆了标签但是却是崭新的人字拖,不为别的,就为了让自己的脚能够痛快点儿。
“叶先生,这是您的随身物品。”叶初九刚从衣帽间里出来,静娈就端着一个托盘将叶初九的手表、信用卡送了过来。
“谢谢。”叶初九客气接过了托盘。
“我和您朋友说过了,请她们在这里等一下。叶先生,请吧!”静娈恭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叶初九点了点头,默默跟着静娈走出了房间。
等他们二人走出房间的时候,女人坊也渐渐开始热闹起来。
那些因为舒适的按摩而在女人坊里睡着的顾客,见到有个男人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不由就是愣了一下。不过她们的动作也仅限于愣一下而已,既没有去捂一下自己那在丝绸长裙下面若隐若现的胸部,也没有去在意自己地下半身是否走光。
“这还真是女人坊啊!”叶初九禁不住咽了口唾沫,这大清早的,看到这种场面,他要是没反应的话就不对了。
静娈看出了叶初九的心思,淡淡地说道:“四层的顾客都是高级VIP,除了明星之外,就是寂寞的贵妇和被人包养的情fu。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跟她们联络联络,在女人坊出现的男人,她们都是趋之若鹜的。”
“呃……”叶初九尴尬地咧了咧嘴。
两人乘坐电梯下到大厅里的时候,工作人员也已在那里忙碌起来。
所有的工作人员在看到静娈的时候,没有向普通下属见到上级那样打招呼,而是停下手中的活计恭敬地低头站到了一旁。
叶初九故作好奇地问道:“你们这里下级见到上级都不打招呼吗?”
静娈不以为然地说道:“以免影响到客人休息,我们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是行注目礼。这是为你准备的车!”
话落之时,静娈抬手指向了门外那辆令人眼前一亮的银色法拉利FF。
叶初九干巴巴地眨了眨眼,一脸茫然地问道:“你们就不怕我开着它跑了?”
静娈微笑着将钥匙递到了叶初九的手里,淡淡地说道:“只有傻子,才会为了六百万放弃六千万甚至更多。再说了,车只是代步工具。没人会因为一个代步工具而放弃自己的前途的,您说呢?”
叶初九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一边绅士的帮静娈打开车门一边笑道:“我算是明白,为什么香江会馆里边那么多豪车了,合着在你们的眼里,这都只是代步工具啊?行了,我服了你们了,啥也不说了。咱们去哪?”
静娈微婉地点头示谢:“谢谢。去聚仙堂。”
“聚仙堂?”听到这三个字,叶初九全身的神经不由就紧绷了起来。
“怎么了?”静娈疑惑地问道。
“哦,没,没什么。”叶初九慌张地绕到了驾驶舱前。
“轰……”随着钥匙插入手指按下,FF法出了阵阵令人热血沸腾的声音。
不过,与这个声音比起来,更加让叶初九热血沸腾的是他要去的地方。脑海中禁不住就想起了杨孽在灯枯之时的叮嘱:“‘最毒莫过拜圣斋,手辣独属杏林张,又毒又辣聚仙堂!’它日你行走江湖也好,混迹生活也罢,遇到了这三个地方的人,都要敬而远之!”
第466章 诡异的大夫人
意识不清的杨孽临终前地叮嘱,并没有让叶初九放在心上,如果不是静娈说要去的地方是聚仙堂,叶初九都有可能永远想不起来这句话。
“老爷子都忌惮的地方,会是什么鬼地方?”现如今想起来了,他心里边禁不住就感到了好奇与紧张。
怀揣着一肚子问号的叶初九,按照静娈的指引驾驶着车子。
高楼临立的城市越来越远,随着城市的远离,一副副山清水秀的美景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之中。
在车子行驶了一个小时零二十分钟之后,静娈才开口叫停。
“把车停在村口,咱们走进去。”静娈一边解着安全带一边说道。
叶初九好奇地看了看这个连村志都没有的,到处都是青砖大房的村子问道:“聚仙堂就在这里边?”
静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打开车门下了车。叶初九连忙跟了上去。
“拼搏、精细、迷信,是潮州人身上的三大特点。这里是卞家村,这里的人将潮州人身上最后一个特点‘迷信’表现的淋漓尽致。在世界各地打拼的卞家村民,在每年的三月初三也就是王母娘娘开蟠桃会的时候回来祭祖。整个村子在一年中除了三月份之外,平常都比较冷清。”
抬眼看去,周围就像静娈说的那样,静的连丁点声音都没有。“你的意思是,这里平常都没人?”
静娈不假思索地说道:“有,不过很少。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和保姆管家,谁会没事在街上溜达?”
叶初九试探性地问道:“那个……我问一下,这个聚仙堂到底是什么地方?”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静娈神秘地笑了笑。
整个卞家村,到处都是那青砖绿瓦、古风古气的大宅子。虽说都是叫村,但杨家村跟这里一比那真可以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形容了。
房屋的造型总体上差不离,但是所有房屋的大门上贴着的、门前挂着的东西却是五花八门。
在那无一例外的八卦镜下面,有的挂着桃木剑,有的挂着铜葫芦,还有的挂着古币编制的古剑,这里就如同一个辟邪物件的展览大会一样,令人应接不暇。
“卞氏祠堂”四个大字映入眼帘的时候,叶初九的后脖子不由就感到了一阵凉意。
被一副副传统神仙浮雕包围着的“卞氏祠堂”,让人不由自主就想到了看过的那些香港鬼片。
“现在开始,别说话。”静娈嘱咐了叶初九一句后,才神情凝重地迈步朝着祠堂走了过去。
叶初九紧随其后,跨入祠堂大门时,那两个盘腿坐在照壁左右两侧打坐的、枯瘦如柴、发浓须密的老者的胡须在无风的情况下轻轻浮动起来。
静娈恭敬地朝着两人作了个揖,叶初九连忙学着静娈的样子向两位老人拜了拜。
接着往前走,无论是在前开井,还是中堂,甚至连那后天井里也尽是像照墙下面的两个人老一样,穿着灰衣、闭目打坐的人,无非他们的年纪没有那么大而已。
“吱嘎……”在两人的双脚踏到后天井地面的那一刹那,后座寝堂的格栅门慢慢打开了三扇。
扎着发髻、穿着拖地灰袍的三个男孩和三个女孩肩并肩的从三道门中走了出来。
三个男孩的胸前分别挂着金锁、银锁和童锁。
三个女孩的胸前分别挂着金佛、玉佛、铜佛。
六个小孩面无表情地朝着静娈作了个揖,分别站在格栅门的两侧。
“你进左门,跨左脚。”静娈轻声叮嘱了一下,便是径直朝着右边的格栅门走了过去。
叶初九走向了左边的格栅门,还没有来得急迈脚,叶初九就被门内的一切给惊到了。
偌大个房间里,沿墙一周摆放着的尽是一尊尊灵位,凭肉眼根本无法数过来这里到底供奉着多少人。
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太太正跪在灵堂前面,虔诚的念着佛经。
叶初九干咽了口唾沫,怯生生地迈步进了厅内。
静娈平静地拾起了地上的灰袍套在了身上,安静地跪到了老太太身旁,一边往老太太身前的铜盆里边添着线钱,一边轻声说道:“大夫人,人带来了。”
“她是大夫人?”叶初九心中不由一震。
“你先下去吧。”苍老的声音在这空荡的房间里响起的时候,让人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是。”静娈恭敬地点了点头,倒退着退出了大厅。
“吱嘎……”三扇门在静娈出门的那一刹那,就被那六个小童给关上了。
“过来扶我一把。”大夫人轻声说道。
叶初九连忙上前,看到大夫人那张满是皱皮和疤痕的脸时,叶初九的心头不由一颤。
“怎么,我很难看?”大夫人缓缓抬起了右手。
“不是。”叶初九赶紧小心翼翼地将大夫人托了起来。
“扶我进去。”
“嗯。”
按照大夫人的指示,叶初九其她扶进了中央供堂右侧的后厅里。宽敞的后厅里,尽是那古红色的家具。
大夫人径直坐到了那个比正位的太师椅要矮上几分的椅子上后,便是指了指旁边那比这把椅子还要矮的椅子说道:“坐吧。”
“我站着就行了。”叶初九恭敬地说道。
大夫人抬头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热地说道:“杨孽当年来我们聚仙堂的时候,可比你要大气的多。”
“你认识我舅姥爷?”叶初九惊讶地失声问道。
大夫人目光阴寒地说道:“他化成灰我也认识。”
听到大夫人认识杨孽,叶初九紧绷的神经本来还得到了些许缓解。可是大夫人后来这句话,却是让叶初九的心直接就蹦到了嗓子眼上。
大夫人冷“当年杨孽骗了我姐的身子,害得我姐郁郁而终。要不是我姐姐临终前有过叮嘱,我早就扒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了!”
“蹭!”已经坐下的叶初九,一个猛子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你紧张什么?”大夫人没好气地瞪了叶初九一眼。
“没……没什么。”叶初九尴尬地笑了笑。“难怪让我离他们远点,合着您这跟他们有着这么大的仇恨呢?那个年代就敢随随便便骗黄花大闺女的身子,舅姥爷,你可有点伤风败俗啊!”
大夫人面带伤感地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道:“过去的事不说了,说多了只会生气,说说现在吧。你混进刘家,到底想干什么?”
后半句话和前半句话的语气截然不同,前半句有点伤感,可这后半局却是气势逼人。
“我没有!”叶初九不假思索地叫道。
大夫人目光冰冷地盯着叶初九,一字一字地说道:“你以为我和老二老三那么傻吗?叶初九,打听你,我只需要花一柱香的时间就够了。你是想自己说,还是想让我来说?”
冷汗在瞬间就打湿了衣襟,哪怕是拓跋冥,都没有让叶初九感到这种逼人的压迫感。这种感觉,比初次见拓跋冥和夏侯红的时候还要强上两部不止。
在大夫人这种人面前,叶初九不敢做太多的犹豫和考虑,他紧忙说道:“好吧,我其实是被人逼进香江会馆的。香江会馆的规矩您老也知道,我要是不答应夏侯红的要求,恐怕这条小命早就没了。”
“还有呢。”大夫人继续问道。
叶初九一脸无辜地说道:“还有就没啥了,这次来潮州也是奉了红爷的令见狗叔来的。我真没想跟刘家扯上关系。”
大夫人冷冷地说道:“拓跋冥救了夏侯邪,夏侯邪救了艾威,夏侯野劫了刘家的货船,你不要告诉我,这些事儿你都不知道?”
“咣当……”叶初九直接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大夫人,您……都知道啊?”叶初九知道自己瞒不下去了,连忙摆出了一副惊恐万分的模样。也不是摆出来的,而是他确实惊恐万分。这拓跋冥和艾威他们还想算计汉室呢,可是人家大夫人这心里边儿全部跟明镜儿似的,他们算计个毛?这特妈的到底是什么世道,一个个都这岁数了,怎么还这么妖孽?
大夫人不屑一顾地说道:“哼,斩草不除根,早晚得死。刘家人自以为是了一百多年,到最后他们都想不到毁掉他们的是他们最不放在眼中的人。”
大夫人的口气让叶初九有些糊涂,心中不由暗暗嘀咕道:“怎么听这意思,这大夫人跟刘家好像不是一路呢?”
大夫人神色平静地说道:“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从他们把拓跋冥和那小月拆开,从刘礼棠跟了拓跋冥,我就知道刘家早晚得受此一劫。只不过,没想到刘礼棠竟然丝毫不怜血脉之情,当真能狠下心去让刘家断后。也难怪当年刘家上上下下因为他的存在而人人自危,刘老爷子一辈子阅人无数,却没有看清楚整个刘家只有他这个私生子才能成就大事。可惜,老太爷死的早,不然刘家家主的位子,定是刘礼棠的。男的心胸狭窄,女的自以为是,刘家不亡都没天理。”
叶初九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接话了,这大夫人的表现已经超出了他能理解的范围。
“杨孽欠了我们卞家一条命,我们卞家欠了刘家一个人。现在,由你来替我们卞家把欠刘家的那个人顶上,你觉着过份吗?”
第467章 碟中碟
心里边还在琢磨着怎么去应对这个大夫人呢,耳中就响起了一句令叶初九感到有些茫然的话。
叶初九一脸疑惑地看着大夫人问道:“大夫人,您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夫人不假思索地说道:“意思很简单,拓跋冥给了你什么,我卞飞凤一样能给你。我不需要你反过头来帮我做事,我只要让你在关键时刻拉刘家一把,别让‘汉室’这两个字在我死前消失就行了,也算是我们卞家对刘家的一个交待。”
叶初九怀疑地问道:“呃……我懂了,您老是想让我当间谍。”
卞飞凤面色沉重地说道:“祸不及子孙,虽然刘家做的过份,但是拓跋冥他们也未免太狠了些。我没指望他能收手,我只是希望他能给刘家留点什么。华夏能在世界范围内被人认可的家族不多,刘家就是其中一个。这种百年大家,不用拓跋冥下手就已是如同那风中残叶了,哪受得了他的雷霆一击。”
叶初九试探性地说道:“这个……貌似不是这样的吧?刘家还有个同胞会,冥老爷子还挺忌惮的。”
卞飞凤冷声说道:“同胞会?呵呵,他们恐怕比拓跋冥还要急着让刘家垮台。我要你做的,不是去对付拓跋冥,而是帮刘家提防着点同胞会。拓跋冥时日无多,挨不过我这个老婆子。倒是同胞会,却是不得不防。”
“您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也就是说外患我不用跟着掺合,我只小心着点刘家的内忧就行了是吧?”叶初九恍然大悟地叫道。
卞飞凤点头说道:“差不多吧,别的你也干不了。杨孽就那点斤两,他教出来的人又能强到哪里去。”
话说到这儿,叶初九才苦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尴尬地说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您老人家要跟我算帐呢。”
“我一个糟老太太有什么可怕的。”卞飞凤没好气地说道。
“呃……您是不可怕,可外面那些人吓人啊!一个个和半仙似的。”叶初九心有余悸地说道。万一刚刚卞飞凤一发火,估摸着叶初九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灭了。
“少在我面前装蒜,杨孽除了胆大之外一无事处,他一手把你养大,你能是个胆小之人?看你的样子,杨孽肯定跟你提过聚仙堂了吧?”
“提过。”
“他说什么?”
“让我离你们远点。”
“这个胆小鬼,自己不敢面对我们卞家也就算了,还让自己的后代也不面对。怎么,是怕他的丑事被人知道吗?”
恨,咬牙切齿的恨。仿佛杨孽夺走的不是她姐姐的身子,而是她的身子一样。
在这种情况下,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