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绣熊;六品绣彪;七品绣犀牛;八品与七品相同也是绣犀牛;九品绣海马。
白逸手中所拿官服;佩有朝珠;这说明主人至少是位居四品以上;再加上这补子;就一清二楚了;补子上的是豹图;那这官服是武官的;位居三品;清晰得很。
“位居正三品的武官;这人相当于现在的副部级别了;符何这一官职的武官还不少;武职京官就有一等『侍』卫、火器营翼长、健锐营翼长、前锋参领、护军参领、 骁骑参领、王府长史;武职外官又有城守尉、参将、指挥使。”白逸有些疑『惑』了;眼看着这墓主的主人身份就要呼之『欲』出了;就差这么一点点线索了:“只是不知道这人是外官还是京官。”
雷子突然说道:“我知道。”
他嬉笑着从『阴』沉木棺里拿出一把佩剑来:“看这剑上刻上的是什么?”
“一等『侍』卫”大家都念了出来;这下子人和官服就对上了;白逸说道:“这是个一等『侍』卫;那就是京官了;从前面的御赐鹿椅来看;这个是可以与皇帝近身保卫的;这『侍』卫是隶属于『侍』卫处的;一等『侍』卫又称为头等『侍』卫;正三品;编制为六十人。”
“哇;这那人就是康熙『侍』卫处这六十人中的一个了。”雷子兴奋不已:“这下子太清楚明白了;这家伙是有多得宠啊;死了还能给他置块风水宝地。”
这事情的确不太一般;他再得宠;也只是一个武官;正三品而已;一般陪『侍』主墓的都是些重臣;那得是一品的;而且大多是以文臣为主;这个凭什么就得了这么一块风水宝地;而且给他的反盗做得如此之『精』妙?其中似乎另有玄机。
白逸看这『阴』沉木观;外观黑漆漆的;十分平坦;一点外饰的『花』纹也没有;又看这墙上;也是干净得很;没有太多的东西:“这人的陪葬并不丰厚;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一个『玉』枕;一套官服;一把佩剑;除了这『玉』枕;其它的都是这墓主生前用过的东西;不……”
白逸摇了摇头:“我说得不对;这官服是新的;并不是这墓主生前经常穿的”他回头;看着正被雷子拿在手上看的官服:“这是新的;而且……是用三『色』金缝制的”
(。。 )
234 第二百三十三章 跪死
正文'234 第二百三十三章 跪死
这三『色』金是指用不同成『色』的黄金打成金箔;再制成金线。 同一件衣服上;不同部位的『花』纹;或织或绣;让三种或深或浅不同的金『色』错杂并置;或泛红或泛白;不同的金『色』在『花』纹上显示出微妙的『色』差;这三金是指黄金、白金和玫瑰金。
白逸说道:“用三『色』金缝制的官服;还是新的;这应该是死后家人打制的;不过依我看;另外一种可能『性』更大;那就是皇帝御赐的;一个一等『侍』卫虽然是正三品;可是在朝廷中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却让皇帝这么抬爱;这个人应该有过人之处才对;雷子;把这官服收起来。”
『玉』枕;官服加上佩剑雷子都背在了身后;这下雷子的心情要好上不少了:“娘的;下来这半天了;总算有点收获了;不过这是个空棺啊;真是可惜了这幅『阴』沉木。”
刘知习『摸』了一下自己的眼镜;怯生生地说道:“要不然;你抬回去;你将来留着用?”
“滚你娘的。”雷子给了刘知习一记爆炒栗子:“抬回去给你娘用。”
刘知习吐吐舌头;不敢再吭声了;不过这纯属玩笑话了;单人负上一个背包在这冰天雪地里都这么难了;还抬上一幅棺材;那可得要了老命了;白逸见这墓室十分简单;便带着大家朝另外一边的墓室而去;一走进去;白逸吓了一跳;这里面跪着一个人;他的手『摸』到腰间的飞刀上;等走近了;暗骂自己神经太敏感了;这不过是一尊石像。
这尊石像背对着大家;他双膝跪在地上;头向下微垂;他穿着的是近身『侍』卫的衣服;腰间还跨着剑;走到正面一看;他面前赫然是一幅棋盘;上面的棋已经吓到尾声了;执棋的另外一方已经稳输了;再看这『侍』卫的脸上;一双眼睛微微闭着;十分淡然的样子;萧宁看了看那石刻的棋盘;说道:“这『侍』卫马上就要赢了;看他这样子;和他对棋的人身份一定不一般;你们看;他是跪着和对方下棋的。”
这话提醒了白逸;他模模糊糊想到一个民间传说来;只是还需要一些求证;他看着这石刻的人像上;查看它的腰间;那里有一块令牌;正面刻着“一等『侍』卫”四个字;背面因为不可翻动;只能隐约可见上面刻了一个那字;白逸说道:“我知道他是谁了”
唐三成咋咋舌:“你连这石像是谁都知道?”
“这个你就不懂了吧;我这是举一反三;根据这棋盘;还有这令牌上的字;以及萧宁所说综合起来的;这个不是我说的;你们应该不知道;这康熙皇帝是一个象棋『迷』;就因为他这个象棋『迷』;曾经让一位『侍』卫枉死”
原来;有一次;康熙率领随从去承德附近的木兰围场打猎;一时棋瘾大;便与一位大臣对弈起来;很快连胜三局。康熙弈兴未尽;便找了一位棋艺水平高;叫那仁福的『侍』卫与之对弈。
那仁福棋艺果然高强;一时忘记了自己是在陪皇上下棋;进入中局后很快吃掉对方一车。旁边观弈的老太监郭继功见皇上的棋输定了;便急中生智地说:“皇上;山下现有猛虎;请您赶紧出猎。”
康熙一听高兴极了;对那仁福说:“你在这里等着;待我猎虎回来咱们再续弈。”说着便翻身上马;持弓向山下奔去。山下哪里有什么猛虎;随从们只现一只梅『花』鹿。康熙喜欢打猎;是一位老猎手了;凭经验他知道有鹿是不会有老虎的;想必是郭继功看『花』了眼;把鹿错看成老虎了。实际郭继功并没有看错;皇上与那仁福在棋盘上厮杀正酣;如果山下有只鹿;他必定不会下山;因此故意说成是猛虎;以便引起皇上的兴趣;引他下山。
既然全副武装下了山;鹿也要追猎。鹿善跑;催马紧追;翻过了几座山;康熙才把鹿『射』死。跟上又耽搁了几天;待他想起了与那仁福下的那盘棋时;这才回到原地。见那仁福仍跪在棋盘旁;不过人已经饿死了。
康熙离开那仁福下山打猎时;曾说让他“等着”;皇上的话“金口『玉』言”;就是“圣旨”呀;那仁福怎敢离开棋盘半步;恰巧那里既没有吃的;又没有水喝;就被活活饿死了。强烈的忠君思想;葬送了一条无辜的生命
大家听完都觉得后脊骨凉;这忠君思想真是要人命;这那仁福也真是太可惜了;居然就因为皇帝老儿的两个字送了一句话;不过他也够实诚;和皇帝下棋也不晓得让一让;那个老太监也是;为了皇帝的颜面;扯了一谎;就害了那仁福一条命。
唐三成说道:“刚才我们下来时的那把鹿角椅不会就是康熙打到的那只鹿制成的吧;那仁福因为那只鹿而死;皇帝就让那只鹿陪了他的葬?”
“什么都有可能。”七邪说道。
白逸觉得唐三成的话很有道理;完全可以解释得通;那么『阴』沉木棺中应该躺着的僦是这个枉死的一等『侍』卫那仁福了?尸骸去了哪里呢;刚才那棺木中;十分洁净;连半丝尸骸腐朽后应该有的味道都没有;萧宁说道:“会不会那人根本就没有死;来到墓里借假死逃走了?”
“这个肯定不可能;他能骗得了皇帝老儿吗?”雷子说道:“他要是不死;皇帝老儿也不会有这么多动作;这里的一切根本就不会存在了。”
白逸绕着那石像走了好几圈;最后停在那里;盯着那石人像入了神;完了;突然大力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你们说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唐三成以为白逸魔障了:“你怎么了?”
“你们想想;刚才的那套官服少了什么东西没有?”白逸问道。
“少……”雷子好歹有些倒斗的经验;经白逸这么一提;他也觉得有些东西不太对劲了;可就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看到白逸的眼睛对着那石像的脚下;雷子也朝那里看过去;这一看;他恍然大悟了;伸出一个手指头指着那石像的脚:“我知道了;少了一双靴;官靴;是不是”
(。。 )
235 第二百三十四章 有人
正文'235 第二百三十四章 有人
完整的一套官服是少了不那一双官靴的;可是头上戴的有了;身上穿的有了;独独没了那一双官靴;皇帝老儿赏的时候;不可能不给一双官靴吧?白逸觉得自打进了这墓里;自己的心总是沉浮不定;这墓里没有太多夺命的机关;也没有什么惊天的怪兽;比起之前经历的那些;这里显得平淡了不少;可是……心里这压着的一块大石头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是少了一双官靴;在其他人的心中这并不是一件要紧的事情;雷子已经吵吵着要出去了;这里除了这尊跪着的石像;就是空空如也了;这个没有悬念的墓室有些对不起来过来时的惊心了;费了这么大的力气;不过如此;失望的情绪在众人的心中弥漫上来。
白逸觉得或许是一路过来的不容易;让自己对这里产生了过大的期望;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事情往往是这样;他想还是释然一些吧;现在萧宁正着高烧;出去找个山『洞』取取暧;照顾着萧宁为重。
打定了主意;白逸带领大家走出这间墓室;突然;两间墓室中间的那堵墙上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像是有人拿着重物朝墙上敲打;唐三成的耳朵立刻贴了上去;他听到那边有些动静;这声音并不纯粹;掺杂着各种各样的动静;他就有些听不太明白了;“那边肯定有人在走动;我听到了脚步声。”唐三成肯定地说道。
想到刚才提到的少去的那双官靴;大家头皮一麻;似乎看到了这样一个场景:一个留着长辫子的穿着白『色』襟衣的男人;脚下踩着一双官靴;正在这堵墙的后边走动着;手里还捏着一枚棋子……
萧宁抱着脑袋叫了一声:“真是够了;肯定是我的幻觉。”
这一声叫让大家都清楚了过来;所谓恐怖;不是环境;不是外力;最恐怖的就是从内心里散出来的;大家都被自己给左右了;唐三成狠狠地打了自己的脸一下:“没事的;不就是棺材里没人嘛”
雷子对唐三成有些不满:“你刚才不是还说里面有人?”
“是真的;我都听到脚步声了;而且这个人感觉和七邪一样;是个有修为的人;脚步声很轻;身子像是飘着的一样……”唐三成不敢往下说了;大家看自己的眼神都不怎么友善了;什么叫身子像是飘着的一样;有这样的人吗?没有;只听说过有这样的……鬼。
还是白逸说道:“里面既然有动静;说明还是有些东西的;我们现在只有三条路;要么沿原路出去;去找一个可以栖息的地方;要么留在这里;在这里过一个晚上;明天返回;第三嘛……”白逸看了看那堵墙:“我们或许可以进去看看;到底像不像唐三成所说的……有人。”
沉默了;这是白逸没有想象到的情况;他以为大家会各抒己见;议论纷纷;好不热闹;大家同时选择沉默;这才让白逸知道自己心内的那股情绪;原来大家都有;大家都觉得这里有些『阴』气沉沉地;就连七邪也不例外;白逸叹了一口气:“我来作回主吧;我想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事;我要进去那堵墙内一探究竟;你们不愿意去的;就呆在这里等着。”
大家想到不见了的那双官靴;还有走来走去的声音;都摇了摇头;表示要一起进去;就连虚弱的萧宁也不例外;白逸一个眼『色』;唐三成就趴在墙上听着里面的动静;同时手在墙上上下『摸』索着;然后不停地敲敲打打;唐三成回头对萧宁说道:“萧宁;借你打『洞』的工具用用。”
唐三成拿着萧宁常用的小手镐;在墙上划出方块的痕迹来;等划完了;他指着自己划出来的那几块说道:“没有现机关;不过;这些里面的声音比较清晰;看来这墙是厚薄不均的;这几块明显厚度要薄一些;我们可以试着打『洞』进去。”
雷子往自己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这就好办了;让我来把它们打穿;看看在那边装神『弄』鬼的是些什么人。”
平常这活是萧宁干的;可是萧宁为了让大家伙儿尽快下来;耗费了不少力气;又着烧;现在雷子就派上重任了;七邪和白逸也没有闲着;大家都在那里忙活的时候;唐三成看到右侧墓室里的石像;这两间墓室都没有『门』;所以里面的情景一览无遗;看到石像肩上似乎有个东西闪了一下;他走过去;仔细打量石像的右肩上;现肩上有一颗圆形的钮扣式的东西在那里;他伸手按了一下;纹丝不动;正要笑自己多心;又灵机一动;旋转了一下;那东西居然是可以活动的;他听到外面传来一阵『乱』叫声;回头一看;那墙正中间开了一个『洞』;正是自己画出来的那位置
唐三成手舞足蹈地跑出去;接受大家的白眼;他告诉大家他的现;刘知习没好气地说了一声:“你要是早点现就好了;差点没把我们给吓死。”
大家正在那里用力打『洞』的时候;整堵墙突然震动起来;白逸的第一个念头是这墓室要塌了;他们挖错了地方了;结果正在挖的地方突然向左伸缩;『露』出一个『洞』来;大家这心;腾地一下上去;又扑地一下子落下来;心情起伏险些让人晕倒过去。
唐三成嘻嘻哈哈地说道:“多亏我眼力好;你们不夸我也就算了;个个还白我;你们都是些白眼狼。”
雷子作势要去打唐三成;唐三成双手护在头上:“我们快点进去吧;不要教那个人跑了。”唐三成这是咬死了那边厢有人了。
听他这话;大家都有些心急了;朝那『洞』里钻了进去;这『洞』过去;是一段非常狭窄的通道;大约五米开外;然后大家就隐约看到一些亮光了;又是亮光;白逸苦笑;原本在地宫中看到光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可这光总是先他们而出现;就有些『阴』森了。
(。。 )
236 第二百三十五章 参
正文'236 第二百三十五章 参
唐三成见白逸面『色』不好;自觉了一把;率先朝那光亮爬过去;等爬出那五米开外的通道;唐三成现这里并非构建好的石制墓室;而是纯属天然的山『洞』;这里应该是西岭的山体无疑了;与刚才群龙坐的山『洞』不同的是;墙上有明显的水珠顺着石壁滑下;可是地上却并不见积水;也不知道那水最终流向了哪里;却让唐三成吃惊的是;山『洞』中央还有一堆火;刚熄;手放上去;还能感受到余热。
这下子;唐三成也够呛了;他立刻回头叫:“白逸;这里真有人”
白逸他们正在往山『洞』里钻出来;听到唐三成的话更是忙不迭地爬出来;看到那一堆火食;叹了一声气:“我们还是晚了一步。”
后面刘知习扶着萧宁出来;面『色』有些难看;再看萧宁;眼睛半睁半闭;一幅要睡着的样子;白逸对萧宁说道:“萧宁;你千万不能睡着;这里的温度虽然比外面好一点;可是以你现在的情况;根本抵不过;唐三成;快;把火堆重新引燃。”
唐三成看到萧宁这样;心急如焚;马上趴到地上;开始吹;让火重新燃起来;偏偏他越急;越出『乱』子;七邪让他闪开;不愧是在山间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七邪;他上去后;没有几下;就把火重新引燃了;白逸让萧宁靠着火边坐下;又找出背包里的『毛』毯将她裹上;雷子他们也都找出自己的;都贡献了出来;萧宁额头越地烫了;白逸掏出包里的『药』来;这么多地消炎『药』;外伤『药』;独独没有退烧『药』;白逸有些恼了;将『药』散得一地都是。
“你们别担心;我能撑过去的。”都这个时候了;萧宁还在笑;她这样;大家就更加难受了;唐三成的拳头捏了起来;心都揪了起来。
一直在旁边看着唐三成反应的七邪突然走了过来;把唐三叫叫到一边;耳语了几句;唐三成的眉头就舒展开来;一幅不可置信的样子;七邪冲他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