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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听说石马的眼珠子是活动的;马上明白过来了;何宝生是早就知道这石马的玄机;才会先他们一步;离开这里了;这石马表面上是封石的机关;其实真正的玄机却在眼珠子上;白逸两只手同时去按马的眼睛;果然有一道石『门』“嗖”地一下朝左移去
有了江老帽关于流石阵的提醒;白逸双手拦住众人;拾起一块大点的石头扔进去;看到没有反应才敢走进去;这一间墓室的墙上总算丰富了一些;墙上有着巨大的刻上去的画;萧宁看着四面墙上刻着的人物;说了一句:“奇怪;这四面墙上刻着的都是同一个『女』人的音容笑貌;而且是个汉族的『女』人。 ”
这墙上的汉『女』分别有四个形态;一个正端坐在那里;手撑着下巴;抬头望着远方;刻工很『精』细;这『女』人面上的忧愁都让他们被感染得到;还有一面墙上的汉『女』;正背对着众人;只是回眸一笑;巧笑嫣然;再有一面;汉『女』手中捧『花』;正低头看着手里的『花』;无限寂寞;这寂寞只有萧宁品得到;也许是同为『女』人;她总觉得这四面墙上刻画的汉『女』形象很自然;就像是被人偷看到的;然后印象深刻。
最后一面墙上的汉『女』像是坐在一个停子里;面前放着一把琴;正在抚琴;也是低着头;无限风情的样子。
大男人们一开始看不出来什么;经萧宁一提醒;真现这四面墙上刻的『女』人是汉族『女』子;而且都是同一位『女』子的不同姿态;巴特与宝音对视一眼;十分震惊的样子。
这也难怪两名『蒙』古人震惊;这墓与长生碗有关;就铁定是与『蒙』古族先人有关;最贴切的是元朝;想当初;那元朝;『蒙』古人与汉人;那可是一个天;一个地。
元朝把人分为四个等级:一等是『蒙』古人;二等是『色』目人(如『女』真、契丹);三等是北人;四等就是南人(汉族);所说元朝时曾经下过一道的令是把汉族中的张王李赵四大姓斩尽杀绝;遭到一些有识之士反对才暂缓。
汉族的『女』子的石刻像出现在这里;非常罕见;元朝倒也不是没有汉人妃子;元顺宗答剌麻八剌(即元世祖忽必烈之孙;真金太子的次子)初次成婚;被赐以汉族『女』子郭氏。这个郭氏是有来历的;并不是什么普通宫『女』;她出身名『门』;是唐代汾阳王郭子仪的后裔;她的父祖辈是威震中东;攻克巴格达;活捉哈里;饮马地中海的中华战神郭侃。
元世祖为什么要为孙『女』选一位汉族妃子呢?真金从小受过正统的儒家教育;『精』通汉『蒙』藏三种语言;对汉家文化有很深的造诣。也是『蒙』元皇室中最倾向汉化的人之一。为了安抚占人口总数的百分之九十的汉族人;用婚姻来巩固是非常合适的。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郭氏成了皇孙的妃子;看来两人关系还不错;不久郭氏就生了魏王阿木哥。
由于『蒙』元皇室的特殊规定;正妃应出自『蒙』古大族;郭氏虽然深受宠爱并且有子;但也不能成为正妃;只能是侧室。所以后来顺宗复纳弘吉剌氏答吉为正妃。
有野史说答吉其实不能够生育;顺宗的三子一『女』;即魏王阿木哥和武宗仁宗及鲁国公主祥哥那吉都是郭氏所生;因为阿木哥出生在答吉入宫之前;答吉无法认他为自己的儿子;所以只能够认后面出生的三个儿『女』为己出;而郭氏为了儿『女』们的前途;也愿意他们被正妃收养;毕竟嫡出和庶出那是待遇两重天。
新元史记录武宗即位封阿木哥为魏王;赐兽纽金印;仁宗即位阿木哥入见;仁宗说:“朕与阿木哥同父异母;朕不抚育之彼将谁赖耶?”赐钞二万锭;明年又赐庆元路定海县六万五千户为食邑。待他特别的好;其实天下人都知道阿木哥与武宗仁宗同父异母;又何必仁宗特别点出;这一句话反而让人有些怀疑了;从这一点来看;野史所说倒也不是没有依据。
郭氏后来就没有下落了;可能死于世祖或者成宗朝;正史上就完全没有记录她的死亡了;由此可见;就算汉人的『女』子能够嫁入王室;可是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是四等公民啊。
在这么一个神秘的放置长生碗的墓室中;四面墙上均是汉『女』的石刻像;这太离奇了;宝音说道:“这里不像是大汗的陵墓;可是长生碗的失踪难道与这名汉『女』有关系吗?”
唐三成看了看;点头说道:“不过她长的真是『挺』漂亮的;而且你们看;她的动作姿态很优雅的样子;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雷子倒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再漂亮也不是真人;有什么好稀罕的;他一回头看到江老帽的双眼直;魂魄都少了几分;雷子一巴掌拍到他的背上:“你这么大年纪了;怎么看到石刻的美『女』也像是被勾了魂一样?”
江老帽正盯着汉『女』回眸一笑的那幅看;被雷子一拍;居然还恼火了:“你懂什么?”
雷子不知道江老帽『毛』什么;朝地上啐了一口:“你个老东西;我都没讲你好『色』;你『激』动什么;再说了;你再稀罕;这『女』的能从墙上走下来吗?你以为是画壁啊还是画仙啊?”
这画壁说的是聊斋里的一个故事;一个书生走进了画着无数仙『女』的壁画世界里;十分旖旎的故事;至于画仙;则是讲的一个人画的一个美『女』从画卷上走出来的故事;这两个故事都很离奇;这个年代没有太丰富的文化生活;这些故事都是从小听到大的;基本上一说;人就知道;江老帽的脸“唰”地一下白了;闷声不吭了。
雷子只当是江老帽怕了自己;也不去理他了;心里却骂这个江老帽不正经;再看这间墓室除了墙上刻的四幅画;又是一个空空如也;白逸是丈二『摸』不着头脑了;这里哪里有半分墓室的影子?难道说这里只是放置长生碗的所在?
唐三成倒是对墙上的美『女』很感兴趣;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看着看着;就觉得墙上汉『女』的头上有什么在闪动;再看下去;怎么着这汉『女』像活了一样;嘴巴上也有神采了;唐三成的『腿』开始抖了;刚听雷子说什么画壁;画仙;这不会真的是生了吧;他顺手拽住萧宁的手;讲话也口吃起来:“你……你看到没有?”
“看到了……”萧宁也魔怔了;指着墙上的画说道:“她的眼睛眨了一下。”活见鬼了;这是第二次了;萧宁恨恨地在心里想到;这样的事情怎么总是教自己碰到?真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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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第一百九十七章 虎虫甲
正文'198 第一百九十七章 虎虫甲
墙上的汉『女』眼睛;衣角和嘴巴都有金『色』的光在闪动着;这看上去就好像汉『女』在动一般;江老帽最先反应过来;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是虎虫甲”
附在墙上正微微扇动翅膀的是虎虫甲;白逸第一次看到看到虎早甲的实物;它们的个头比一般的飞虫要大;头部有指甲盖大小;上面还有虎纹;看上去头就和老虎的头似的;身子上面一双金『色』的翅膀;每当扑闪的时候;就有金光闪现;尾部有一根尖利的刺突了出来;每当虎虫甲活动的时候;那根刺就会高高地翘起来;那双翅最显眼;上面有金『色』的小点闪烁着;这就是巴特和宝音所说可以提炼出黄金的双翅了。
巴特与宝音都趴在了地上;双手举过头顶;然后虔诚地趴到地上;一番仪式之后;巴特与宝音兴奋地说道:“我们居然见到了黄金族谱提到的虎虫甲;这种已经灭绝了的圣物居然出现在这里;何宝生至少有一点没有骗我们;这里果然与我们的祖先有关。”
墙上附着的虎虫甲足足有几百只;其它墙上也有;白逸立刻想要上前抓住一只;巴特摇头:“你不能碰它们;它们身上沾有巨毒;我们的祖先曾利用虎虫甲来战斗;利用它们如鹰般的叫声和身上的毒液打击敌人。”
这是黄金家族战无不胜的重要原因之一吗?白逸知道;如果这一次错过了虎虫甲;以后在别处可能再找也不到它们了;他问巴特虎虫甲身上的毒液主要集中在哪里;巴特指着虎虫甲的尾部:“它们和蝎子一样;用尾端的尖刺来攻击敌人;这种毒无『药』可解。”
唐三成把白逸拽到一边;提醒白逸他身上有符羽设的保护蛊;上一次盲蛇喷出的毒液也奈他不得;白逸点头;不管怎么样;是要试一把的;白逸打定主意;一定要捉一只虎虫甲。七邪将白逸扛在了肩上;看白逸要去举虎虫甲;宝音立刻变了脸;『抽』出背上的『蒙』古大刀横在两人前面:“你们不可以碰我们黄金家族的圣虫;它们是我们家族的功臣”
越是单纯的人就越是死脑筋;他们不是可以用钱能买通的类型;是最难对付的;白逸计上心来:“你们为什么不带一只回去让你们的族人看看;这是你们到达这里的最佳证据;要知道;我们汉人说口说无凭。”
最好的方法还是要把他们拉下水;这两人十分在乎萨满教护法的位置;找到长生碗和找到虎虫甲的作用一样;果然;听到白逸的提义;宝音的态度立刻松懈下来;巴特一直比较好说话;这时候说道:“能够拿一只回去让我们的族人看看自然是好;可是我们根本没有办法近得了它们的身;不说那毒刺;就是它们一旦声;就会刺破我们的鼓膜;不过是两败俱伤而已。”
唐三成听了反应最大;他这一双耳朵比寻常人的听力要上几百倍;假如虎虫甲真的声;自己肯定是第一个倒霉的;白逸双拳握紧;这虎虫甲就在眼前;却不得近身;真是太窝囊了;白逸从七邪的肩上跳了下来;有一只虎虫甲突然飞了下来;停在唐三成的肩膀上;尾端的毒刺一翘一翘地;唐三成的瞳孔立刻放大了;身体蜷缩起来……
墓室里一片安静;那虎虫甲的尖刺穿过了唐三成的衣服;唐三成的身子一抖;他感觉到那尖刺在戳自己的皮肤了;痒痒地;凉凉地……
巴特大气也不敢冒一下;手却『摸』在背后的大刀上;看他这样子;是要在唐三成和虎虫甲之间选择前者了;白逸暗道这人值得一『交』;倒是那个宝音;毫无动作;只是死死地盯着;唐三成的嘴巴豁着;倒吸一口凉气;那尖刺快要戳破自己的皮了;快了;快了;唐三成的眼睛闭得死死地;拳头捏得嘎巴嘎巴响……
那刺在皮肤上磨了一下又离开了;唐三成刚刚松了一口气;那只虎虫甲突然长啸了一声;真像是老鹰的声音;声音却不是很大;很细微的样子;唐三成也只是勉强听得清楚;那声长啸刚刚落下尾音;白逸就退后了一步:“糟了”
墙上所有的虎虫甲都跃了出来;金『色』的翅膀在空中汇集;金光闪闪;十分壮观;就像空气中散着金粉一样;它们汇集成一股;然后都朝唐三成飞了过去;唐三成眼前被金『色』闪得睁不开眼;只觉得脸上一麻;眼睛就再也睁不开了;所有的虎虫甲将唐三成的脑袋包围在一起;不要说是五官;就是连唐三成的头都见不着一根了;整颗脑袋金光闪闪;无数根毒刺在那里颤动;所有的翅膀扑动;只听到一阵“嗡嗡”的声音;十分可怖这情况好像所有的虎虫甲一离开;唐三成的脑袋就只会剩下骨头了
哪怕是巴特和宝音也是头一回看到这情况;巴特更是摇摇头:“这位小兄弟的『性』命;只怕是保不住了”
再说唐三成只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黄金堆里;他勉强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来;只看得到眼前金光一片;有几只虎虫甲正停在自己的眼皮子上;唐三成嘴巴也动不了;连呼救的声音也不出来;一只虎虫甲出现在唐三成的正前方;唐三成看到它的虎面上;一双突出来的眼睛很醒目;唐三成闭上眼睛;缓和了一下酸痛的眼睛;再次睁开;就看到那只虎虫甲的面上有字
原本猛得看上去;会以为虎虫甲面上的『花』纹是老虎的条纹;可是细看;全是“王”字;和老虎头上的王字如出一辙;这虎虫甲像是老虎和蝎子的合体;就合体后还多生了一双翅膀。
那只虎虫甲的翅膀在唐三成的面上轻轻抚着;让唐三成又痒又凉;所有的虎虫甲都开始扇动翅膀;这么多只一起扇动翅膀;唐三成只觉得脑袋快要爆炸了;他终于忍受不了;横竖也是一死;大吼出声:“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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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第一百九十八章 童男童女
正文'199 第一百九十八章 童男童女
唐三成一声大吼;所有的虎虫甲都飞了起来;然后重新将唐三成的脑袋包得紧紧地;白逸的一颗心又重新吊了起来;唐三成已经决定放手一搏;整个身子转动起来;试图甩掉那些虎虫甲;可不管他的身子怎么动;那些虎虫甲铁了心地粘在他的脑袋上;唐三成的身子失去了平衡朝后面的墙上撞过去;白逸就看到唐三成的身子了一坠;消失在了他们眼前。
七邪正要冲过去;只见唐三成掉下去的地方弹起来一大根石柱;“忽”地一下就朝众人飞撞过来;眼看关就要撞向七邪的心窝子;七邪身手利落;脚只是在地上点了几下;身子就腾到半空;然后落下;避开了那石柱;这利落的身手引来巴特的叫好声:“好身手”
那石柱“忽”地撞过来;又折返回去;敲击到地下;与地面齐整;完全看不出痕迹来;白逸暗自心惊;假如原来听江老帽讲这墓中的凶险只是耳闻;现在亲眼见到;不得不说这墓室里的机关险恶与出人意料;唐三成的头上有那么多的虎虫甲;又坠了下去;生死未卜;白逸虽然心有担忧;却更明白在地底下;只有自求多福;生与死;全是自己求来的;他看了巴特一点:“巴特兄弟;关于这里;何宝生还说过什么没有?”
巴特说道:“何宝生只说这里与我『蒙』古先人有关系;其它的也说不出来什么;这长生碗的事情更没有听他提过。”
一直提这个何宝生;却连他的影子也没有看到;就在此时;雷子现了一个朝下的通道;叫了一声:“白逸;想不到这里是双层的;地下还有一层。”
雷子正要朝下走;感觉到有股热流涌了上来;叫了一声:“娘的;有沼气啊”身子就地一滚就骨碌碌地闪到了一边;地下的热流一涌出来;立刻“砰”地一声响;还伴着火『花』;像条会吐火的龙儿朝上面吐了一口;火龙在空气中稍纵即逝;巴特与宝音对这沼气所知甚少;躲闪不及;眉『毛』和头都烧焦了一部分;两人的威猛之气立刻少了几分;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尴尬了。
雷子身上还穿着散的火『药』;这要是引爆了;自己就是一具焦尸了;他犹有些后怕地拍拍自己的心口:“我的个老天爷;这真险;不过这地下肯定还没有人去过。”
这沼气已出;白逸提着手电向下一照;看到下面隐约有两个人;像是两个孩童;一左一右各一个;动也不动一下;白逸索『性』走下去;近了;看到是两个泥人俑;外面烧铸的是泥水;已经干了;十分周整的样子;雷子的脸『阴』沉着;拿手指轻轻地戳了一下其中一个泥人俑;那泥人俑外面的一层包层立刻开了裂;啪嗒啪嗒地落到地上;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萧宁刚好下来;看到里面『露』出的一张黑紫的小脸:“怎么是个小孩儿?”
雷子转身又把另外一个泥人俑给戳开;那一个里面依然是个小孩子;面『色』黑紫;一双眼睛犹自睁着;眼神倍感无辜;雷子拍了拍手;对萧宁说道:“你还是第一次见到陪葬的童男童『女』吧?”
原来这一对泥人俑儿是古时用来陪葬的童男童『女』用泥水浇铸而成;这些童男童『女』都是活着的时候;除了口服水银之外;在头顶、后背、脚心等处还要挖『洞』;满满地灌进水银;死后再用水银粉抹遍全身;就像做成了标本一样;历经万年;皮『肉』也不腐烂。尸体上有不少地方已经出现一片片黑紫『色』斑点;陪葬的人或者金银『玉』器经常会涂抹水银粉;时间久了会产生化学变化;年代近的会呈现棕红『色』;年代远了就变成黑紫『色』;这种斑块俗称“水银斑”或者“水银浸”;也有些地方称尸斑为“烂『阴』子”、“汞青”。
水过这种让尸体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