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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公主坟的附近开始打盗『洞』的;那一片区是出了名的陵墓区;用江老帽的话来说;随便打个『洞』下去;『摸』一『摸』就能『摸』到公主妃子的棺椁了;说起这一回倒斗;也是巧了;七个人原本正处于休息期;其中一人无意中说到;七个人一直折腾着走南闯北;却傻乎乎地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周边的皇陵多了去了;怎么不去倒一倒?现在城里『乱』得很;人心惶惶;活人的事还管不过来呢;谁去管那些个死人??
一番合计;七人决定从南郊下手;起了一个盗『洞』;不偏不倚居然直通向一间耳室;七人大喜过望;不成想;刚一下去;就遇上了事。
“当时我们遇上的是流石阵;一堆大石劈头盖脸地砸下来;当场就砸死了两个。”江老帽叹了一口气:“通常的流石是设置在『门』后的;主要的目的是让倒斗的进去的同时;将出口堵得严严实实;让给活葬了;可是那个墓不一样;流石是从上面掉下来的;快得让人没法躲;可怜我那两个兄弟;砸得眼睛鼻子都看不见了;有一个被尖利的石头戳到心窝子里;哼都没哼一声就断了气。”
唐三成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泛了上来;这个江老帽虽然没有讲得很细;不过几句话却能让人马上想到当时的场景;好像生灵活现地出现在眼前——血淌了一地;一块尖石『插』在一人的心上;再看他的脸;五官『混』淆在一块;已经分不清楚了……
“扑”七邪看唐三成魔怔了一样;使命地拍了他一下;让唐三成从自己的想像中『抽』离出来;再看他的额头;已经有汗珠子了;唐三成不好意思地笑笑;立刻拿袖子擦了去。
北斗七星瞬间折了两颗星;只剩下了五个人;五个人一咬牙;决定继续闯一闯;好歹也要给死了的两人一个『交』代吧;若是空手出去;还折了两员大将;传出去;要被同行笑死了;五人在地下转悠起来;越转越觉得不对劲;所有的机关完全离了他们的预计;好像所有的经验都失了灵;不管用了;最险的就是移动的墙;五人刚走在甬道中;左右两面墙就飞地朝中间移动;将五人夹在中间……
白逸听到这里觉得不对劲了;既然将五人夹在中间;那么肯定会被夹成『肉』饼的;这个江老帽是怎么逃出来的?
江老帽看到白逸的脸『色』一变;知道他现不对劲了;朝地上吐了一口才说道:“当时我也是心怯了;没有和他们四个站在一块;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活活夹死了”
北斗七星只剩下江老帽这一颗了;白逸说道:“看来你们还没有『摸』清楚那地下墓室的情况;就折了六个人;你是什么时候找到墙上写着长生碗的墓室的?”
江老帽是在寻找出口的时候现那间墓室的;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墙上的字格外醒目;江老帽没有提到的一点是;当时他已经吓得屁滚『尿』流;是连滚带爬地闯进去的;至于是怎么进去的;他就是想破头也回想不起来了;他只知道明白墙上的字以后;他马上想到的就是去找长生碗;不过才刚出了那墓室;就『摸』不着头脑了;他当时甚至有一种感觉;自己像是一枚棋子;任由这墓室摆布;要往哪里去;要朝哪里走;已经由不得自己了;最后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他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躺在一块草地上。
白逸看着江老帽的眼睛;如何从里面出来;这是一条重要的线索;偏偏这个江老帽自己也整不懂;看他的表情和神态;说的应该是实话;他是命大捡回了一条命;北斗七星只剩下这一人了;江老帽或许是受了刺『激』;这之后再没有倒过斗;凭着年轻时候学过的补鞋的技术;成了一名补鞋匠;至于他后面加入东北帮;那又是后来的事情了;全是巧合;只是巧合到同一个帮派里有人也是倒过斗的;居然还取出来一个木盒子;那又是题外话了。
三个人把江老帽榨了一遍;实在挤不出来什么东西了这才作罢;白逸再三询问了墓室里的一些机关;来来回回;江老帽险些要火了;想到白逸手上的录音机;只有耐住『性』子;一遍遍地讲述;好不容易才让白逸满足了。
在这个过程中;白逸倒是听到一点让他感兴趣的东西;不是长生碗;而是墓室的墙上附着一种虫;大如掌心;面如虎;背上还有双翅;可飞行;江老帽说以前从未见过;白逸立刻想到了七物中的种——虎虫甲;在符羽祖先留下的巫谱中;有这种虫的简描;和江老帽描诉得相当之接近;看来;这墓;是不得不下了。
江老帽说完了;看看白逸的脸『色』:“我该说的全部都说完了;你们看……”
“不对吧;你好像还没有说完。”白逸又难了:“既然那里那么危险;你为什么还想着要下去;里面是不是还有什么让你牵挂的东西?”
江老帽的面『色』一白;这一回却咬紧了嘴『唇』;死活不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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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第一百八十九章 绝世
正文'19o 第一百八十九章 绝世
地下让江老帽牵挂的东西很不简单;因为任凭白逸软硬兼施;他也绝不肯吐『露』半个字;江老帽临走时说了一句:“人啊;活这一辈子不容易;有的时候就一个念想就能让你这一辈子白活了。 ”
江老帽看来是个粗人;可是这话却很有些哲理在里面;要说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吴通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白逸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那木盒子里的长生碗会不会是被江老帽『私』吞了;可转念一想;不对;若是江老帽找到了;还不一口气带出来;还费这周折干嘛?再说了;这木盒子是大鹏和雷子在不同的墓室里找到的;都不在一块儿;据雷子说他们是头一批下去的人;这前后怎么也联系不上来。
白逸看着江老帽挑着他的补鞋担子走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回头看到面店的老板正好奇地看着自己;他心里一动;寻思着问这面店老板能不能打听点情况;刚看看这两人间好像熟得很。
这一打听;还真打听到了一点不一样的情况;据这面店老板说;这江老帽和自己是十五年的老『交』情了;其实说穿了;就是一碗面的『交』情;这江老帽就好面店这口面;咋吃也吃不厌;就认准了这个味道;这面店只要不倒;他江老帽总得来上一碗;时间久了;有些事情和面店老板也模模糊糊地提过;这面店老板倒也早觉得这江老帽不是一普通的修鞋匠。
据这面店老板说;江老帽有一次喝多了;曾经声泪俱下地;在这里闹过一场;谁劝都不行;谁劝打谁;自己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说;哭自己的兄弟;哭自己的命苦;说有一绝世宝贝是再也遇不上了;哭得那叫一个凄切;事后他清醒过来;和他熟的人问他是什么绝世宝贝让他这么魔怔得;他却死活不承认了;说是酒后胡说;又怪人家听错了话。
绝世宝贝?这四个字就有些意思了;看来他在下面还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他要长生碗;更想要下面的那东西;这才放了风出去;『逼』着谢大『春』把木盒子『交』出来;白逸已经打定了主意;这下墓;就得带着江老帽去
江老帽提到下面有移墙;可以将人夹成『肉』饼;白逸找来了刘知习;问他有没有什么破解的方法;刘和习觉得这个容易;以力抵力就可以了;只要争取一点逃脱的时间就够了;刘知习拿起笔来在纸上刷刷就画出两根直杆子来;说是要用纯刚来制;这是可收缩的;若真是遇上移墙了;立刻伸展来;朝左右一支;就能顶一会子时间;争取个逃命的时机。
白逸又说到从天而降的流石阵;刘知习也有办法;依他的;古代的将士有头盔;现在也可以『弄』些个头盔护住头;以防上面的流石掉下来;至于那尖利的石头;刘知习一口断定这是事先准备好的;要的说是一石下来要人的命;刘知习好久没有被白逸重用过;这一回起用他;他兴奋得不行;各种想法是源源不绝地出来;有如神助。
刘知习的两个点子一说完;白逸就表示赞同;事在人为;这刘知习的脑子还是有用的;刘知习说完自己的点子;有些犹疑地问道:“白大哥;你真把其他兄弟都给打走了?”
“嗯;吴通一死;也没有人带着他们了;再说了;现在风声紧;人多了反而不好办事;容易暴『露』;我们就轻装上阵好了。”白逸说道。
“那个……”刘知习『舔』『舔』嘴『唇』:“白大哥;这一回带我去不?”
上一回被那个叫老鼠的在『洞』外折腾了一番后;刘知习的心还真怯了一阵子;时间久了;他现在又想着要下去了;就和烟瘾犯了似的;刘知习可怜巴巴地看着白逸;白逸说道:“只要你把你所说的两样东西折腾出来;我就带你去。”
“行呐。”刘知习屁颠屁颠准备去了。
三个人又计划了一下;这墓凶险得很;一些常用的东西是必须的;以往没有用到的防毒面罩这一次也必须带上;白逸觉得长生碗要不要的没啥意义;关键是那听着像虎虫甲的小虫才是最关键的;唐三成和七邪自然表示赞同;再三检查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了;就等着刘和习的东西开出来;便可以出了;这一趟就在近郊;方便。
第二天一大早;唐三成便一个人早早地出了『门』;在街边吃了几个驴打滚和『肉』包子;一边回味着;一边朝图书馆走去;他要去找萧宁;顺便办个借书证啥的;反正其心昭昭;都晓得;萧宁正穿着笔『挺』的工作服坐在那里接待着来借书的人;帮人找个书;翻个页啥的;眼角的余光扫到唐三成;假装没有看见;转身朝图书馆的最里面走去了;唐三成想追过去;结果被其他的工作人员给拦住了:“同志;有借书证吗?”
“没有。”唐三成老实地回答。
“没有先去办一个;我们这里不是随便都能进的;这里可不是书店;只能借阅;借阅;懂吗?”这工作人员压着嗓子说着。
“行;我去办。”唐三成老实地说道;等办完了借书证;唐三成“嗖”地一声跑进去;找到萧宁的时候;看到她捂着嘴在笑;唐三成这才悟过来:“你早就看到我了;是不是?也不出去打声招呼;害得我被『逼』着办了张借书证。”
萧宁刚才看着唐三成被『逼』得脸红脖子臊得;心里别提多乐了;这个憨子;也不说一下自己的名字;还说自己见死不救;明明是自己傻;“你今天怎么跑过来了?”
“我们又有行动了。”唐三成看四下没有人;低声说道。
萧宁一下子来了『精』神;让唐三成赶紧给她讲讲;唐三成简洁地说了一下;只说和长生碗有关系;萧宁听到长生碗三个字;急忙打断了唐三成的话;自己跑到一堆旧书里胡『乱』地翻着;也不知道翻了多久;终于找到想要的东西;看得入了神;完了;脱下袖套:“我今天提前下班;走;我们一起去找白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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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第一百九十章 秘葬
正文'191 第一百九十章 秘葬
萧宁现的东西不得了;真让白逸吃了一惊;原来在有关的文籍中真有记录长生碗一事;记录中没有明说;只有说忽必烈登位的第二年;突然召集大量的工匠进宫;夜间往返宫内宫外的车辙印不绝;“于大事件也。 ”只是这简单的四个字来形容而已。
萧宁长期在图书馆工作;经常接触一些旧书;古书;闲来无事的时候就翻一翻;不久前她刚好翻到这一块;看到这段记录的时候还嘀咕了一下;这忽必烈召集这么多人进宫;又不讲明是干什么;只说是大事件;这忽必烈在干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依白逸看;这了不得的事情就是在烧制长生碗;长生碗仅有一对;可见烧制过程极其不易;不过萧宁的现不止如此;这大事件在三个月后突然停止;宫中经历这一番事情之后又恢复了平常;竟然像这事从来没有生过一样。
不过南郊那墓室是不是和忽必烈有关;萧宁也有自己的意见;『蒙』古人有自己独特的丧葬习俗。其特点是不同于中原汉族的厚葬久丧;而是薄葬简丧。『蒙』古人是生活在草原上的游牧民族;他们没有固定的居所;因此生活方式比较简单实用。丧葬仪式也是这样简单:下葬时;他们让死者坐在一顶生前用的帐幕中央;随葬的还有马匹和摆放着『肉』『乳』的桌子;最后放入土中。目的是死者到另一个世界上生活时;有帐幕住;有马骑;有『肉』『乳』吃。
元朝建立后;大量『蒙』古人涌入内地;也渐渐受到汉人习俗的熏染;开始用棺木入葬;但所用棺木与汉人不同。死者入殓后;两块棺木合在一起;又成为一棵圆木;然后“以铁条钉合之”。这种棺木;元时称为“『蒙』古棺”;大都城里专有经营这种棺木的店铺。尽管入主中原;『蒙』古人入殓仍然简朴如初;寿衣就是平时穿的衣服。入葬时;一般都是秘密地进行。葬后既无冢;也无碑铭墓志;死者亲属也不举行丧葬仪式。
这就是『蒙』古人的“秘葬”。
“据我所查看的元朝典籍;上面说成吉思汗死后;麾下臣子遵照他的遗命;不丧;也不举哀;他们秘密地把灵柩送回漠北。皇帝棺木秘密送至墓地后;下葬深埋;然后万马踏平坟地;不留任何痕迹。不建陵台、碑亭;不修神道、高墙;也没有石人、石兽。为了不泄『露』灵柩的去向;护送灵柩的部队将一路所遇人畜全部杀死。到目的地后;『蒙』古宗王、后妃、亲属、臣僚为其举行了隆重的哀悼仪式。由于吊唁的人太多;加之有些部落地处偏远;直到三个月后;还有人6续前来哀悼。”
萧宁说道:“关于成吉思汗及元代皇帝的葬地;尽管史籍有不同的说法;但是都认为;从成吉思汗开始;『蒙』古大汗和元朝历代皇帝都埋葬在同一个地方。而且;诸帝的葬仪也大致相同。所以只要找到任何一位大汗的埋葬地;就能够找到成吉思汗的陵墓。依我看;这墓恐怕不会是元朝任何一位皇室的墓葬;要不然就不会轻易地被人现了;可是长生碗出现在其中;这就让我有些『迷』『惑』了。”
“这些谜团;恐怕只有下去以后才知道了;不过萧宁;你说的这些东西对我们很有用;你……”想到萧宁还有工作在身;白逸不确定萧宁要不要一起去了;萧宁有一手好本领;能够带着去自然最好。
“这份工我早就不想做了。”萧宁说道:“就是现在;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上面早就对我不满意了。回去我就辞了。”
在这个年头;有一份公职那可是铁饭碗;萧宁要回去砸了这饭碗;让几个大男人对她钦佩不已;萧宁说道:“和你们在一起痛快多了;只要你们不嫌弃我是个姑娘家就行了。”
大家自然不嫌弃;白逸想到萧宁提到的萧天一留给她的一个箱子;便向萧宁提了起来;萧宁说道:“箱子一直在我那里呢;只是上面的锁打不开;一会儿你们跟我过去瞧瞧就知道了;这身上有虎符印记的人我是找到了;可是也没『弄』清楚我爸到底要表达什么。”
这玄机会不会在箱子里?唐三成『激』动不已;吵嚷着现在就要去看那箱子里有什么;一行人到了萧宁家里;萧宁毕竟是个姑娘家;一下子带三个大男人回来;还是要有所遮掩;她住在单位的宿舍里;她不让他们仨进去;对『门』卫说老家来人了;自己托他们带点东西回去;
萧宁所说的箱子并不大;而且不重;她单手就托了出来;和『门』卫打了一声招呼就钻进了白逸的车里;白逸一看那箱子就吃了一惊:“这箱子可是秦朝的。”
想到萧天一可是『摸』金校尉;手上有秦朝的箱子也不为奇;再看上面的锁;白逸吃了一惊;这种锁叫七巧玲珑锁;并不是靠钥匙能够打开的;所谓的七巧;就是要从七个不同的方向推进;都推到同一处的时候;这锁自然就开了;可是怎么推;推到多深;这种方法早就失传了;难怪得这箱子萧宁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来开了。
萧天一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这个箱子;当成至宝一样;死的时候还把这箱子传给了萧宁;唐三成瞪着那锁;眼珠子都快跑出来了;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在他的心里『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