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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炘不敢置信的抬头,顺着车窗望向后面的车水马龙,的确,方才那辆跟踪的车不见了,难道是她多心了?
江彦伦只是吓唬她,其实早就对她没兴趣了。
慕朝阳抽出纸巾擦拭女人的小脸,“别哭了,眼睛肿的像核桃,你还可以再丑一点吗?”。
女人吸吸鼻子,破涕为笑,手攥成小拳头锤了男人一下,威胁道,“敢说我丑!不想活了?”。
慕朝阳也不躲,笑着发动引擎,“别担心,没事的,我先送你回你哥哥那,我到家会给你发信息”。
祁炘点点头,“好”。
或许真的是她想多了。
第150章 你爱她吗?()
祁炘安全回到家,已是夜半十二点,顾景丞还未休息,坐在客厅的沙发内看报纸,等候自家妹子,直到祁炘安全进门,才放心的去洗澡睡觉。
祁炘也沐浴,后换上睡衣躺在床上,心里还是不安,掏出手机打了过去,第一遍是关机,想起今晚他说不能被任何人打扰,索性关机。
过了五分钟又打了过去,还是占线,第三遍才拨通。
“喂,小炘,睡了吗?我刚开机”。
祁炘长长吐出口气,笑道,“刚洗完澡,准备睡,你到哪了?”。
“上高速了,最多二十分钟,就到家,一会给你发信息,早点睡,晚安”。
祁炘拨弄了下湿漉的长发,“晚安”。
挂断手机,翻出床头柜上的用来打发时间。
慕朝阳将手机放在仪表盘上,不经意抬头,然后顿了下,缓缓将目光定格在后视镜上,轻踩下脚底油门,发现后面的车也跟着加快速度,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
拿起手机正准备打出去,就见手机铃声骤然响了起来,看眼来电显示,宫禹?正想找他呢。
再次戴上耳麦,那头传来宫禹不流利的华语,“哦!天呐!yang?我快疯了!瞧瞧几个小时了,你电话终于打通了,你现在人在哪里?立刻发个定位给我”。
慕朝阳愣了愣,“你知道我出事了?”。
“废话!快点!东城江四哥不是你能惹的起的,就是老板也不会轻易”宫禹的声音很急躁,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沉声道,“不是已经要动手了吧?”。
不会吧?这么快?半天都不到就出手了!不得不说东城那边办事效率太高了。
慕朝阳点点头,视线落在后视镜上,鼻尖渗出薄薄淡淡的细汗,“是的,四辆轿车,一辆商务面包车,估摸有二十多人,都是东城的车牌号,位置是三环外的太白立交高速”。
宫禹慎重叮嘱道,“yang,老板已经吩咐我安排好了人手,你先不要轻举妄动,稳住,装作没发现他们,以此来拖延时间,高速上有监控,他们不敢轻易动手,就算不惧怕政府,也会被警部骚扰,江彦伦不会为了你一个小角色让自己身处麻烦,一切都等下了高架桥,如果救援还未及时赶到,那个地段是下手的最佳良机,将油门踩到底,想办法逃命,这个时候,只能靠你自己了,希望你能坚持到我们的人赶到”。
慕朝阳打开车窗,让冷风灌入,“宫,谢谢你,也替我谢谢老板”。
“别客气,都是自己人。”宫禹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这件事后,决定和她分手吗?”。
“不!”毫不犹豫的拒绝,“宫,她是个好女人,她答应做我的妻子,我会给她幸福”。
“可是你也许会没命,这样值得吗?”。
慕朝阳想也不想,忽然笑了,“值得”。
见宫禹沉默,就出声提醒,“别挂,陪我说说话”。
“我不挂。”宫禹出声,“我要确保你的生命安全”。
“对了,你爱她吗?”。
宫禹一直都不相信,爱情大过生命,难道中国的男人都痴情?
“是,我爱她”。
生死攸关,两人聊着无关痛痒的话题,这个时候,再也不会说那些言不由衷的话语,眨眼之间就到了高架桥的路口,慕朝阳捏着方向盘的手心冒出黏腻的汗水,额头后背冷汗涔涔,一滴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滑入眼眶。
“如果我死了,替我照顾好她和我母亲”。
目视前方,脚踩上油门,猝然用力,车子呼啸着飞速行驶冲刺,仿佛在同死神赛跑,殊死搏斗。
生与死,就在这一较高下。
第151章 文明人的新玩法()
后面的车也快速反应过来,而且是经过改装加良,速度更胜一筹,猛的就撞向前面的红色跑车。
“砰!”。
巨大的撞击力袭来,方向盘不受控制,轮胎打滑,一下子脱离轨道,猝然撞向旁边的护栏,车头瞬间被撞的变形。
水滴的声音在安静中格外清晰,一滴一滴从变形的油箱滑出。
慕朝阳坐在驾驶座内,趴在方向盘上,几秒钟后,挣扎着缓缓抬头,方才撞击的瞬间,额头碰到了车窗玻璃,脸色煞白,血水一滴一滴顺着破裂的伤口滑落,触目惊心。
身子动了动,发现腿部卡在了车头内,咬牙抽了抽,无论如何也动不了,知道无力回天,急忙摸索出手机,翻出了那个最熟悉的号码,发了个短信出去。
橘色灯光下,祁炘眼睛盯着书页,却发现里面的小字跟无数个蠕动的蚂蚁似的,无论如何聚精会神,都看不进去,刚想拿起手机再次拨打出去,铃声就响了起来。
一看是条短信,急忙点开。
“小炘,我已经到家了,赶紧睡,变丑了我可就不要你了”。
祁炘“噗嗤!”一声笑出来,敢不要扒了你的皮!嘴里这样说,却是伸手关掉壁灯,放心的闭上眼睡美容觉去也。
高架桥上,刹车声异常刺耳,后面尾随的车内陆续下来几十号人,全部手持家伙,气势汹汹的朝卡在护栏上的车子走去。
突然,一辆黑色轿车疾驰而来,嚣张的一个漂移甩尾,大剌剌停在马路中断,副驾驶坐的车门被打开,下来一个一身黑衣的年轻男人,快速绕过车头,将后车座的车门打开,恭敬弯腰,“四哥”。
下来的人一身骚包孔雀打扮,站没站相,刚下车立刻有人上前递上手里的雪茄,“四哥,抽烟。”然后殷勤的点上火。
江彦伦漫不经心抽口烟,云雾缭绕中,抬起眼睑缓缓睨向卡在路边的车子,狭长邪佞的眸子微微眯起,见一帮人提着棍子,榔头,铁锹什么的过去准备开砸,就懒洋洋的挥挥手,不耐烦道,“干嘛呢,干嘛呢?一个个的,都给哥放下!法治社会,都是文明人,随便动用家伙是犯法的,一帮没文化的蠢货!”。
“叮铃哐啷!”。
十几号人愣了下,面面相觑,却不敢违抗,立刻扔下手里的“非法物品”。
江彦伦慢悠悠的吞云吐雾,摇摇晃晃的走到那辆车跟前,懒散的围着转了圈,忽然一击掌,邪笑道,“啊!哥想起怎么玩了,咱就玩玩文明人的花样,有句真理不是说,那什么温水里煮蛤蟆,慢慢熟透才有意思”。
呱呱!
一众手下全部呆如木鸡,蛤蟆?怎么感觉不对呢,好像是温水煮什么蛙吧?牛蛙?
如果发明这个典故的文人骚客知道了,估计会诈尸出坟吐他们这群脑残货毕生心血!
四大爷见手下无动于衷,细长的眸子阴测测的斜睨过去,看的旁边的几个人一哆嗦,立刻走到属于东城号牌的车背后,打开后备箱,提出几个脸盆粗半米高的桶,绕到慕朝阳的车前,“哗!”的一下浇了个淋漓尽致,月色清泠,粘稠的液体顺着车身缓缓流淌,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车里的人已经完全不知情,趴在方向盘上,彻底晕厥。
直到几桶汽油将车身浇了个透彻,四大爷亲自动手拿出一条长的夸张的引子,一路漫延出去十几米远,一人上前手持打火机,“啪!”的一声推开,一簇火苗烈烈灼烧。
四大爷歪歪斜斜的站着,眼睛盯着那摇曳的火蕊,嘴角缓缓扯开抹邪笑,吊儿郎当的摊开双手,口型发出一个爆破的拟声词,“嘭!”。
第152章 被抓了()
翌日。
阳光明媚普照大地,下了一天一夜也没能留下一丝半点的积雪,仿佛昙花一现,唯有街道上大片大片的水渍代表着初雪来过的痕迹,或许晌午就会被红日的火轮烤干,不留零星半点。
顾景丞老早就去了公司,祁炘吃完早饭,百无聊赖,就坐在客厅的沙发内,打算看最新出的泡沫剧,拿起遥控器随手调台,是早间新闻,祁炘对这些毫无兴趣,换台之际,荧幕上却忽然闪过的一幕画面似曾相识,又按着调了回来。
“据本台记者报道,昨夜凌晨一点半,位于东郊中山别墅群的六零五栋意外失火,目前还不确定是否有伤亡人员,消防官兵已将火势熄灭,正在协助警方彻查失火缘由”。
“啪嗒!”遥控器从手中滑落,祁炘木然的盯着屏幕上焦黑的小型别墅。
东郊中山路,六零五
那不是慕朝阳的居所吗?她还去过一次呢。
老天,能别这么玩她吗?慕朝阳人那么好,一定不会死的,好人不会没有好报,一定会洪福齐天,长命百岁。
颤抖着拿过茶几上的手机拨打出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来不及想太多,祁炘站起身,火急火燎的就冲出别墅,打车往中山路飞驰而去。
半个小时后。
眼前的景象和新闻中一模一样,别墅外拉起了警戒线,祁炘根本就无法进入,拉着一个正在登记的警员就问,“里面的屋主呢?”。
那名警员摇摇头,“目前还不确定,里面有没有伤亡人员”。
一直等到中午时分,才确定昨夜别墅内空无一人,并无人员丧生在这场大火中。
慕朝阳昨晚根本就没回家,他骗她!理由呢?
一定是出事了!
祁炘无力的垂下脑袋,感觉全身似乎都被抽空,一点力气都没有,垂头丧气的顺着路边走,刺耳的刹车声也没能引起那个丢了魂般的女人一丁点关注。
肩膀忽然被人扣住,这才抬头,见是两个陌生男人,再次无力的垂下脑袋,没有丝毫的挣扎,也不想挣扎。
对方鄙夷的睨了眼失魂落魄的女人,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知道自己难逃一死,所以干脆逆来顺受,这样也好,省的寻死觅活,麻烦!
粗鲁的将女人推进后车座,原本打算绑住手脚的,一看这女人挺识相,知道逃了也无用,但凡想抓,天涯海角都能抓回来,那么下场会更惨,所以她很聪明的选择不抵抗。
车子在铭沽一家豪华大型酒店门口停下,祁炘被带进去,直接坐专属电梯上了顶层,来到一房间前,门口的保镖将门打开,身后带她来的人豪不怜香惜玉,粗暴的将人直接踹进去。
祁炘扑倒在洁白的地毯上,并未觉得丝毫疼痛,微微抬起眼帘,入目的是一间豪华的有些离谱的套房,处处透着璀璨奢华,正前方是一张黑色茶几,一双大脚正悠哉悠哉的晃悠着,再后面是宽大的黑色沙发,上面斜卧着一个人,那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全身瘫痪。
第153章 狠狠报复()
视线再往上,不用看也知道是那张美似妖畜,对她来说却面目可憎的脸,上次在晏南飞的办公室隔着玻璃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而现在就近在咫尺。
眼角始终勾魂的微微上挑着,黑瞳仿佛能释放魅惑人心的妖戾之气,明明知道里面全是毒,却忍不住会被蛊惑。
中国古老的传说,有一种妖孽,不分性别,专门靠吸食人的精血,无论善良或邪恶,只需对望一眼,定被迷惑。
说的就是这种人。
此刻这只妖孽正大爷一样躺在沙发内,左右身后都是美人环绕,侍候按摩,凌灵,红依,以及两个陌生的小姑娘,美酒葡萄夜光杯,真跟古代帝王似的恣意。
祁炘恨的牙痒痒的,恨不得扒了他的妖皮,吸干那充满罪孽的血,双手撑在地上,想要爬起来。
“跪下!”。
冷硬呆板的声音传来,祁炘扭头,这才发现旁边站着伍戍,正高抬着下颚,用鼻孔傲娇的睨视着她,眼里的嫌恶不言而喻,仿佛她就是封建社会失贞的女人,活该浸猪笼。
祁炘狠狠回瞪了一眼,伍戍愣了下,从鼻孔里轻哼一声,双手环胸,就等着看她凄惨下场。
“哟!妞,做了对不起哥的事,这是打算长跪不起了?以为这样哥就会原谅你?”。
祁炘仰起脑袋,恶狠狠的盯着那个高高在上的孽畜,小手捏成拳头,恨的全身每个毛孔都在哆嗦,对视了半晌,却忽的笑了,“是啊,看在俺服侍了您老人家一阵子的份上,给俺留条活路呗?”。
呕!自己都差点被自己恶心死。
江彦伦嗤笑一声,连红依都不屑都勾起艳红的唇,仿佛在笑她的不自量力。
大家都在笑,鄙夷的,厌恶的,排斥的,琳琅满目,连祁炘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这样,你给哥跳个脱衣舞看看,哥高兴了,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你不死,妞觉得怎么样?”。
瞧瞧那牛叉的表情,魄力又大度,祁炘还是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真真真的好好笑哦,点点头满口答应,“好的呀!”。
这倒是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看向祁炘的目光更像看一坨屎,不知道江彦伦这是在侮辱她吗?也不看看是谁玩过的女人,这里还有这么多人,这女人居然恬不知耻的应允跳脱衣舞。
江彦伦脸色慢慢冷下来,阴沉的盯着那个大言不惭脸不红心不跳的女人,一副想要直接掐死拉倒的阴狠。
祁炘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小手,一步一步靠近沙发上满身杀气的上位者,嘴角笑意不减,反而有种风情万种的味道。
到了跟前,忽然沉下小脸,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憎恨,森冷如地狱修罗,仿佛一头磨砺尖牙的小兽,饿狼扑食一样蹦上去,骑坐在那精瘦的腰上,小手撕扯着那妖物头顶漆黑的发丝,一边扯,另一手在那脑袋上用了吃奶的力气狂拍。
“啪啪啪!砰砰砰!”。
嘴里还不忘噼里啪啦的开骂,”江彦伦你他女马的狗娘养的,个死变态,不男不女的死人妖,乌龟王八蛋,龟儿子,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其实就是个千人枕万人骑的烂货,我诅咒你下地狱被猪。女干!呜哇我杀了你!还我的慕朝阳,你还我的朝阳!”。
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在场的人都忘记了反应,石化当场,包括被狂轰乱打的四大爷本尊也蒙了。
完全意料之外,照理说应该是苦苦哀求饶命不死来着
祁炘小手挥舞个不停,下手一下比一下狠,要不是还残存着一点理智,她一定打的是那张可恶的脸,恨不得立刻将这个人要碎尸万段,不得好死!
一想到她的朝阳死在这恶魔手下,心里就疼的几乎痉挛。
“呜呜你还我的朝阳,还我的慕朝阳,我杀了你!杀了你”。
四大爷被摧残的头晕脑胀,面子挂不住,风中凌乱不忘一声惊天怒吼,“都他妈给哥滚出去!眼珠子不想要了?”。
还一个个都看上戏了!
唐季礼刚好推门进来准备报备合作案的进程,结果冷不丁耳朵“嗡!”的一声,就被震的差点耳鸣,一见这阵势,为了不撞上枪口,死无葬身,识趣的又缩回脑袋,关上门,默默的来,默默的去。
完全反转的剧情令在场的人都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惊愕的说不出话来,都以为这女人要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