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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依画着眼线的眸子勾挑着妩媚,狠狠剜了过来,冷笑道,“不想死就闭嘴!”。
祁炘笑眯眯回道,“俺不想死,俺也不想闭嘴”。
红依将手里的袋子扔过去,嘴角勾着笑,眼里赤果果流露出鄙视轻蔑,“你也算能耐,凭借自己这点与众不同的小把戏,爬上四哥的床,不过,你也嚣张不了多久,很快四哥就会玩腻了你,然后像扔垃圾一样抛弃你”。
第76章 山高皇帝远()
祁炘接过袋子打开一看,居然是一条又长又密不透风的牛仔裤,还有内衣什么的,方才动作太激烈,那些个细带子被那只牲口撕断了。
可是,这样她就没法露自己的大长腿了。
没办法,总不能光着出去吧?
祁炘毫不避讳,当着红依的面脱了个精光,一边回道,“大婶,您该不会暗恋四哥吧?就算四哥对你有兴趣,他碰过你第二次吗?”。
红依脸色变得异常难看,确实,四哥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后,再也没有碰过她。
红依盯着面前脱的光溜溜,一点不知害臊的女人,从上到下打量一遍,眼里的鄙视更加明显了,讥讽的冷笑道,“不过如此”。
祁炘笑的一脸无所谓,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四哥喜欢就行了”。
祁炘一边套上裤子,“大婶,别在这跟我争风吃醋,我特么最讨厌女人为了个破公蛋勾心斗角,争风吃醋,你喜欢四哥,四哥身边的女人都喜欢四哥,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被你们四哥迷的神魂颠倒,但是,这其中,不包括我”。
祁炘换好衣服,抬脚准备出去,红依有些不敢置信的盯着祁炘一脸轻松的表情,“你的意思你不喜欢四哥?”。
祁炘顿住脚步,回过身,抬手指指自己的脑门,“你们四哥这儿有问题,是个神经病变态,我怎么会喜欢这种人”。
红依更加震惊了,有些不可置信的死死盯着祁炘的脸,“祁炘,你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这话要是被四哥知道,你的后果是什么?”。
祁炘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的摊开双手,问,“我说什么了吗?”。
顿了顿,又歪着脑袋盯着红依,似笑非笑的问,“口说无凭,大婶,你有证据吗?四哥向来厌恶女人之间的争宠,阴谋算计,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个给害死了”。
红依被气的面色发青,恨不得在祁炘脸上戳出个洞来。
四哥是怎么会把这种女人留在身边,简直是疯子神经病!
江彦伦坐电梯到达顶楼,来到一间会客厅跟前,伸手推开门,摇摇摆摆晃了进去。
里面的沙发上悠哉悠哉坐着个男人,正在惬意的品茶。
江彦伦站住脚,一双眼睛带着邪气在男人身上溜了圈,这时,有人推门进来。
唐季礼一身干练的西装走到江彦伦身边,将手中的一份文件递过去,“四哥,您要的文件,关于南鞍市的商业开发项目”。
江彦伦接过来,抬手就将手里的文件对着沙发上的男人狠狠砸了过去。
唐季礼面无表情的抬了下眼皮子,转身走了出去,见怪不怪。
男人似乎早有预料,端着茶杯就跳了起来,轻而易举的躲避开四大爷突如其来的攻击。
男人手里擎着茶杯,端的稳如泰山,里面的茶水一点都没溅落,男人眼角微抬,看了眼江彦伦阴云密布的脸,轻笑一声,抬手将茶杯贴近唇边,轻抿了口,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四哥,这么久不见,火气还是这么大,当心更年期提前”。
江彦伦慢腾腾走过去,坐在沙发内,往后一瘫,长腿翘在茶几上,邪笑道,“陌夙,你这狗东西也想造反?你老子还在给哥舑脚趾,你倒是翅膀长硬了,哥让你管辖威海一带,这个土皇帝可坐的舒服?自己的地盘撂挑子,为个女人赖在别人的老巢,别以为山高皇帝远,哥就收拾不了你!”。
第77章 四哥的女人()
祁炘被红依领到会客厅,推门进去的时候就看见沙发上坐了一个陌生男人,听口音就知道是外地的。
祁炘看到那人的脸,一下子就不蛋定了,登时两眼放光,一瞬不瞬的盯着男人的脸瞅。
美男子啊,五官精致犀利,一双丹凤眼勾挑着幽幽邪冷的魅惑,漆黑沉静,波澜不惊。
察觉到被人毫不掩饰赤果果的注视,陌夙细挑的眼角微微眯起来,视线挟裹着锐利的煞气扫了过来。
祁炘莫名被这个眼神弄的愣了下,一般女孩都会被煞到,但是她一贯脸皮厚,毫不避讳对着男人抛个媚眼。
看见她那猥琐的要死的小眼神,陌夙愣了下,如潭似墨的眸子依旧毫无波澜,嘴角却勾出抹似笑非笑。
这就是最近江彦伦破例带在身边,并且超过三次的女人?
东城江四哥果然重口,就这种姿质,跟她的羌芜提鞋都不配。
话题交谈的也差不多了,他来这的目的,就是想邀请江彦伦出席他和羌芜的婚礼。
有这个瘟神坐镇,以免出任何差池,即便是强龙不压地头蛇,江四哥声名在外,靳伯炎也要忌惮三分。
他只希望能顺利娶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有个自己的家。
只是,四大爷根本不给任何人面子,直接拒绝他了,理由是坐飞机晕机,也罢,他来的时候也没抱太大希望。
陌夙没坐多久,就起身离开了。
江彦伦一把抓过犯花痴的女人,摁在沙发上就开始各种折磨蹂。躏。
“妞,看见男人眼珠子都快粘上去了?已婚男人你也敢觊觎,看哥怎么收拾你!”。
祁炘被掐的后脖子发麻发酸,背着手就去撕江彦伦头发。
四大爷怒吼,“松手!”。
祁炘不依不挠,回吼,“你先松开!”。
江彦伦掐的更使劲,“想的美!偷看野男人你还有脸了?”。
祁炘撕的更用力,睁眼说瞎话,“谁看了?谁看了?别冤枉良家少女!”。
然后,两头犟驴谁也不肯服输,僵持不下。
最后,还是祁炘先松手,嘴里开始说软话,谁让她没钱没权没势呢。
“四哥,您老也不看看,那男人长得半人半妖,不伦不类的哪里好看了?俺就是觉得他说话的口音很奇怪,就好奇多看了两眼,四哥,就那种姿色,能跟您老人家比吗?那是相差甚远啊!”。
祁炘说完,心里又跟着补充句,当然差的远,江彦伦那不是半人半妖,那整个儿就是一只彻头彻尾的妖精,妖的风情万种,千娇百媚,妖的全天下女人看见那张脸都羡慕嫉妒恨。
四大爷是最不经夸的,一下子就得意忘形了,缓缓松开掐着祁炘后颈的手,脸不红,心不跳,嘴里慢悠悠吐出句,“那倒是,算妞有眼光”。
祁炘无语的翻翻白眼,撅着屁股从沙发上爬起来,江彦伦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狗爬的姿势,眼睫根部氤氲着浓黑的妖气。
然后一个狼扑,就将祁炘扑倒在沙发上。
祁炘气急败坏,嗷嗷直吼,“四哥,还来?那边都是落地窗,您老怎么随时随地发情啊?哎呀呀!别撕我衣服!”。
结果,四大爷跟没听见似的,一路作战,直奔主题。
两人从沙发上滚到地毯上,从地毯上又厮杀到洗手间,战况那叫一个激情四射,惨不忍睹。
第78章 您老大姨妈来了吗?()
两人在里面厮杀的热火朝天,此刻,会客厅门口站了两个人,白镜和凌灵,四哥让他们过来一趟,说是有事吩咐。
结果,两人刚到门口,白镜正要推门进去,里面就传来那种少儿不宜,非礼勿视的声音。
白镜面无表情,从从容容的收回手。
这两人就在外面大眼瞪小眼。
里面的声音越大,外面的两人更不敢进去了。
最后伍戍也走了过来,跟个二愣子似的,伸手就去推门,结果就被白镜按住,“别进去!”。
伍戍扭头看他,一脸懵。逼,“哈?”。
凌灵冷着一张妩媚的俏脸,“我敢保证,你现在进去,会被四哥大卸八块”。
伍戍脸上的神色愈发茫然了,“可是我有重要的事要跟老大汇报”。
“天大的事都得忍着。”凌灵都不想说他什么了,里面那么大的声音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简直天然蠢。
伍戍完全没听懂,四哥就算再丧心病狂,也不可能汇报个工作就要他的命吧?
伍戍没头没脑推门就准备进去,结果被白镜一把拎住后领口,丢到了一旁。
伍戍挣扎着就开始叽歪,“白镜,你为什么阻止我进去汇报工作?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就偏要进去,你必须给我个理由说服我,不然没有人能阻止我”。
这东西废话起来就没完,白镜微微蹙了蹙眉,然后松手。
伍戍双脚着地,狠狠瞪了眼白镜,转身就往会客厅走去,凌灵也不阻止,就抱着手臂站在一旁看好戏。
伍戍刚走到门口,看了看紧闭的两扇大门,抬手准备推开其中一扇。
“砰!”冷不丁里面传来一声巨响,有什么东西砸在门上,门板剧烈颤动,伍戍缩回手,怔怔的转身,跟后面那一站一靠的两人正式加入三人瞪眼模式。
原来传言是真的,每年的今天,老大都会独自躲起来发疯,谁靠近谁遭殃。
可是,他怎么听见里面有女人的声音?
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
半个时辰后,里面的暴风雨总算风平浪静,门被打开,晃出来一对狗男女。
祁炘有些腿软,整个人软绵绵的挂在江彦伦身上,四大爷斜睨了眼身上的蠢小妞,伸手推了一把她的脑袋,直接将人推给凌灵,“把这妞给哥带进休息室”。
“四哥!温柔!温柔懂不懂?”祁炘抱着脑袋嚷嚷,半死不活的一边嘟囔一边又粘过去压在凌灵身上,搭拉着眼皮子咕哝,“走吧,要死了”。
凌灵嫌恶的瞅她一眼,又抬头看向江彦伦,无声询问。
这女人这么放肆,四哥难道由着她?
江彦伦慢吞吞抬起狭长的妖眸,凌灵接触到他的视线,心里不禁一怵,然后垂下眼,一言不发的转身朝休息室走,并未抬手推开粘在身上的祁炘。
江彦伦眼瞅着祁炘得寸进尺,撸起双手贱兮兮的抱住凌灵的脖子,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凌灵身上,一步都不想用力,那姿势,跟四大爷平时压榨这蠢小妞一模一样。
江彦伦勾了勾唇,转身晃进会客厅,身后白镜和伍戍立即跟了上去。
祁炘在休息室睡了一下午,醒来的时候觉得身上不舒服,一边打个哈欠,一边穿上拖鞋,踢踢踏踏进了浴室。
等祁炘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走到客厅想喝口水,结果见客厅多了个人。
江彦伦正坐在沙发上,埋着脑袋精神抖擞的翻腾她的小背包。
听到动静头也不抬的问了句,“妞,礼物呢?”。
祁炘踩着拖鞋走过去,正好江彦伦翻出一包东西,举起来看了看,感觉哪里不对劲,抬头问祁炘,“是这个?”。
祁炘低头一看,顿时脸上的表情跟吃了苍蝇屎似的。
四大爷美丽修长的手指间,捏着一包女性用品。
卫生棉!
她就想问问,四哥,您老大姨妈来了吗?
第79章 狙杀()
祁炘一把抢过自己的包,翻出那个小小的被藏掖在犄角旮旯里的塑料袋,往江彦伦手里一塞,“给你!”。
四大爷这下才消停,将塑料袋倒翻过来,一个小玩意出现在掌心,江彦伦手指捏起来一看,好像是一枚古铜色的玩具?
祁炘一看江彦伦那表情就知道,四大爷压根没认出来那玩意是什么用途。
祁炘好心的解说,“四哥,这是戒指,往手指上套的”。
江彦伦垂着眼眸,仔仔细细,一瞬不瞬的盯着手上那玩意瞅,发现上面还镶嵌着一个极其丑陋的骷髅头,闻言懵懵懂懂的点点头,嘴里“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明白了,还是根本没看明白。
祁炘走过去,坐在江彦伦旁边的沙发上,侧过脑袋瞅了瞅,发现四大爷这会就跟得了魔怔似的,神经兮兮的一个劲研究那个小东西,跟好奇宝宝似的,还时不时用两根手指捏起来在另一只手的手指上比划比划,一副要戴不戴的样子。
祁炘不知道,这是四大爷有生以来第一次当面接受别人的生辰贺礼,算是很给她面子了,往年的礼物,就算是自己的亲爷爷江老吩咐人送来的好东西,四大爷看都不带看一眼,让下面的人收了礼就堆在库房里,积上灰也没人搭理。
下面的人是不敢,江彦伦是压根就忘了这茬。
所以,人生中第一次收到的生日礼物,四大爷这心里感觉有点怪异,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放了。
祁炘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夺过那枚戒指,四大爷抬头瞪她一眼,伸手就欲抢回来。
还没见过送出去的东西往回要的。
祁炘手臂抬高,“四哥,礼物是我送你的,我来替您老戴上最合适不过了”。
似乎有那么点道理,江彦伦停下争抢的动作,祁炘拉过他一只手,取下无名指上那枚黑宝石戒指,祁炘仔细的观摩了下,在手里垫了垫,好像是古董,色泽质感都特别好,应该很值钱。
十五块换一个价值连城的古董,值了。
祁炘顺手就塞进自己兜里,嘴里大言不惭的说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看江彦伦那表情也没什么心疼的,眼珠子都没转一下,就等着祁炘给他套上新戒指。
祁炘将戒指套在他食指上,捏着江彦伦的手指来回打量,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都说人靠装扮,马靠鞍。
这形容在四大爷身上应该反转过来,这么廉价的地摊货戴在江彦伦的手指上,那就是衬托了这装饰物,瞬间显得尊贵有档次了。
祁炘一下子觉得自己眼光太好了,这戒指太配江彦伦这种嗜血变态的性子。
四大爷自己也觉得不错,来回瞅了好几遍,然后压着祁炘把刚才被门口那几只打扰,没完全尽兴的事情又做了一遍。
祁炘跟着江彦伦从大唐行宫出来的时候,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一走路都打软。
上车就呼呼睡过去,结果没多久就被江彦伦踢醒,下车后不经意抬头,一看见是那家江彦伦长期驻扎的酒店,祁炘哀嚎一声,想死的心都有了。
后退几步,祁炘掉头就想跑,结果视线不经意发现对面的高层窗户口,有什么一闪而过,祁炘顿了顿,猛的回头,冲过去推了把正在朝前走的江彦伦。
与此同时,加装过消音器的子弹遽然擦过手臂,带起一股子火辣辣灼热的刺痛,同时,一声轻微的闷哼声传进耳朵里。
祁炘低头一看,雪白的手臂溅落点点殷红的血迹,仿佛梅绽放妖艳如花。
极致的白,瑰丽的红。
祁炘惊的瞠大双目,血!是血!
第80章 谁都不是他的软肋()
祁炘那力气能有多大,推江彦伦那一下也只是迫得他朝左前方冲了一步。
四大爷停下脚步,慢吞吞转过身,一双狭长妖邪的眸子缓缓抬起,望向对面的窗户口。
江彦伦微微眯着眼睛盯着那个方向,一动不动,过了半晌,嘴里“哈”了一声。
不错,居然还有漏网之鱼。
祁炘一张小脸发白,腿都有些打颤,她这是第一次看见真枪实弹,曾经只在电影上看到过,感觉特别刺激。
可是到了现实中,惊险万分,那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一不小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