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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明远在电话里唧唧歪歪,说到祁炘不满意的地方她就直接吼了回去,祁明远最后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临挂了才小声嘟囔了句,“姐,人家就是想你了嘛!”。
祁炘今天的所有不良情绪基本发泄完了,最后祁明远又打感情牌,祁炘呼出一口气,心情好多了,“好了,下个礼拜姐肯定回家,到时候给你买最新款的耳麦”。
他这个弟弟整天沉迷在游戏里,但是耳机坏了,声音又不能放太大,怕吵到爸妈休息,游戏那种高智商的产物没有立体大声效,运行起来会缺失了感觉,所以祁炘早就想给他换个新的。
“谢谢姐!”祁明远喜滋滋的挂了电话,祁炘盯着手机屏幕笑了笑。
至少,她还有家人。
祁炘抬脚朝宿舍的方向走,结果手里的手机冷不丁又响了起来,祁炘拿起来一看,是一条短信,还是陌生号码发来的,手指划开屏幕,只有简短的两个字,“出来”。
神经病吧?祁炘没搭理,继续朝前走,结果手机又滴滴响了,“五分钟,不出来后果自负!”。
祁炘就纳闷了,谁闲的蛋疼?发这种无聊的信息,祁炘手指按动屏幕,直接回了句,“发错短信了吧?傻叉!”。
结果没几秒钟,那边直接打了过来,祁炘疑惑的看了眼号码,确定是个陌生号码,祁炘接通电话后将手机移到耳边,“喂?你谁啊?不是说了发错信息了,怎么还打过来了?脑子有泡吧?”。
结果,电话里传来一道邪气又变态的轻笑声,“妞,出来,不然你就想好一会怎么死”。
祁炘听的心肝都颤了几颤,小脸上的表情震惊不已,“啊?江彦伦?啊!不,不是,四哥?”。
不等她再说什么,那边已经“咔嚓!”一声挂了电话。
第50章 只喜欢扒他裤子()
祁炘对着挂断的手机直接骂了句,“尼玛,变态啊!”。
然后回到宿舍,着急忙慌的将睡衣换下,穿了件体恤和牛仔裤,头发连梳也懒得梳,直接用手刨了几下就噔噔往楼下跑。
来到宿舍楼下却不见那禽兽的身影,祁炘边朝前走,边掏出手机打电话,“喂,四哥,我都下来了,您老人在哪呢”。
正说着,后面突然传来一道幽灵般的声音,“祁小姐”。
祁炘吓了一跳,扭头看去,就见后面站了个黑乎乎的人影,穿了一身黑不说,皮肤也特别黑,一个黑成夜色鬼魅的少年郎。
独独那双眼睛泛着亮如星烁的光芒,看上去别有一番神韵。
少年看上去和祁炘年纪相仿,一张傀儡脸,木无表情,看上去呆呆憨憨的。
“乖乖,虽然黑了点,不过还是蛮有颜值的”祁炘下意识就想上前捏少年的脸蛋,结果那厮反应不是一般的快,仿佛身体自带轻功,宛如灵猴一般瞬间就往后咧了很远。
祁炘手顿在空中,眨眨眼,表情颇有些尴尬,过了会,才缓缓收回手,少年走路的姿势很轻,一看都是身法敏捷,反应灵敏机警的那种。
伍戌直勾勾毫不避讳盯着祁炘的眼睛,生硬且礼貌的开口,“四哥有请”。
我擦!居然又是那厮变态狂魔的狗!
祁炘气不打一处来,后退一步,左右看了看,没见那变态的身影,人也变得盛气凌人胆大起来,“你回去告诉你们家四渣爷,我一会还有很重要的事,改天有空了再说哈!古德拜!”。
祁炘朝伍戌挥挥手,扭头就闪人。
一条狗而已,怕他做甚?
伍戌听了,脸上依旧是一副傀儡的表情,好像眼珠子都不带转悠的,“那就要扒光”。
少年话音未落,人已经犹如平空移动般逼近祁炘,伸手扣住她的肩膀。
祁炘直接呆住,“哎?”。
少年依旧声音不带任何感情的开口道,“四哥说了,如果拒绝,就当场扒光示众,祁小姐知道扒光是什么意思吗?就是用我的双手撕开你的衣服,一件一件”。
“停!”祁炘直接打住,什么跟什么,啰里八嗦,唧唧歪歪,好想抽死他。
祁炘扭头,默默流下两行宽面条泪,默默的跟在少年后面,默默的上了外面停着的其中一辆车。
二十分钟后,还是那家豪华的不像话的酒店,还是那间房间。
祁炘心里憋着一口气,进去的时候是直接踹门闯入的,房间里没人,卧室里倒是有点动静,祁炘将包丢在茶几上,踢掉鞋子,然后盘腿坐在沙发上拿过遥控器打开电视机。
过了一会,江彦伦一边扣着衣服扣子,一边从卧室慢悠悠晃出来,“呦!妞,来了怎么也不吱一声?哥等你等的都快睡着了”。
祁炘不搭理他,自顾看电视,江彦伦直接抬腿走了过去,坐在祁炘旁边,祁炘屁股一抬就准备挪远,打算和这禽兽楚河汉界,结果一条手臂压了过来,就跟毒蛇吐出的信子,一伸一缩间就将祁炘收回野兽肚腹之中。
“哥今儿心情好,你最好别惹哥”。
祁炘眼睛盯在电视机屏幕上,声音不咸不淡的开口,“有啥事四哥就直接说呗?没什么可说的就直接做,做完了我还要回宿舍补觉呢”。
江彦伦眼尾微微上扬,勾挑出一抹邪佞之气,将祁炘往自己这边强行挪了挪,伸手抬起祁炘的下巴,“哥就喜欢你这种野味,聪明,口直心快,偏偏还胆大包天”。
祁炘身子往江彦伦身上一靠,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四哥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呀,我胆儿只有针尖那么大小,可怕可怕四哥了呢,一不小心就要砍我手脚,割我舌头的,我的小心脏都要被吓出来了”。
江彦伦伸手捏捏祁炘的下巴,“怎么,这是抱怨哥不够温柔体贴?”。
祁炘抬手将这禽兽的贱爪子拍了下来,“四哥,我哪敢呀?良辰美景,春宵苦短,四哥到底还做不做了?不做我可就回学校了呀,我出来的时候算了算时间,现在做的话我还能赶上回宿舍的大门”。
江彦伦把玩着祁炘的一缕头发,垂着眼眸盯着祁炘黑色小脑袋上的漩涡,慢吞吞吐出句,“妞,这么心急?”。
祁炘嗤笑一声,然后从江彦伦怀里挣开,抱着胳膊,目光落在江彦伦腰部以下的位置,“四哥,四大爷,您老别告诉我晚会做也来得及,我说四哥磨磨叽叽的,该不会您那玩意是中看不中用的吧?”。
江彦伦脸黑了下,抬手捏住祁炘的下巴,“信不信哥能弄死你?”。
祁炘一脸藐视的态度,过了一会,似乎突然想起什么,露出一脸好奇,“要不我给四哥目测一下?这个尺寸的大小也是可以评估出来持久度的”。
然后祁炘小狗一样蹲在江彦伦面前,抬头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眨巴了几下,问,“四哥,那我自己动手喽?”。
江彦伦一双妖目死死盯着祁炘,祁炘的眼神满含猥琐,不是一般女人那种妩媚挑逗,而是为了看那玩意的迫不及待,在祁炘眼里,江彦伦有种待价而沽的错觉。
就一愣神的功夫,祁炘已经动手去解他裤子了,江彦伦一呆,然后“哈”了一声,他怎么有种被人弓虽上的感觉?
裤子拉链被拉开一半,江彦伦忽然想起上次这妞从天而降,顺手扒了他裤子的场景。
江彦伦直接拎着祁炘的后领口,一把将她提溜起来,“你就喜欢扒男人裤子是不是?”。
祁炘四爪在空中胡乱扑腾,伸长手去够江彦伦的脖子,嘴里急吼吼的说,“我只喜欢扒四哥的裤子”。
江彦伦脸上的表情就跟吃了便便似的,原计划是想征服这妞,看这妞在他身下哭爹喊娘。
结果,他怎么觉得自己遇上女流氓了?
江彦伦直接将祁炘扯进浴室,祁炘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嘴里“哎哎?”叫着,江彦伦邪气的笑出声来,“这会就叫?待会是不是得猪嚎了?”。
江彦伦打开蓬蓬头的花洒,按着祁炘抵在浴室的墙壁上,水流哗哗而下,两人同时淋成落汤鸡。
江彦伦抹了把脸,然后直接伸手,动作米且鲁的去撕扯祁炘的衣服。
笑话,这好歹是她的第一次,祁炘怎么可能会甘拜下风,闭着眼伸出爪子就在空里乱抓一通。
结果有一下还把江彦伦那张尊贵的如花似玉的脸皮子给抓了。
江彦伦是何许人也?洁癖严重,有一个大家都知道的变态嗜好,别人碰不得,不小心碰到就会被剁手剁脚,哪里被女人抓花过脸?
“妞,你这只不老实的爪子看来该削掉了。”江彦伦抬手狠狠抽了下祁炘的手背,发出响亮清脆的声音。
祁炘疼的嘶一声叫了出来,甩甩脑袋,顿时溅了江彦伦一脸水珠。
祁炘刚缓过那个疼劲就再次伸出去,这下一把就逮住江彦伦裤子上的皮带,祁炘露出一脸奸笑,“四哥,我的爪子没了,拿什么侍候您老人家呀?”。
江彦伦的上衣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祁炘扯了下来,垫在脚下当防滑垫。
这会两人正在兴头上,江彦伦直接抬手卡住祁炘的脖颈,将她抵在身后的墙壁上,然后手指缓缓收紧,“妞这是找收拾呢是不是?你给哥等着”。
江彦伦头一低,啃上祁炘的下巴,然后一路往下,那动作和激烈凶狠的程度,就像是野兽在慢条斯理的,吞噬自己到手的猎物。
第51章 倒霉的渣哥()
这两人办个事就跟野兽打架似的,都恨不得在对方身上咬块肉下来,互不相让。
到最后折腾的祁炘一身淤青,江彦伦更惨,肩膀上被祁炘咬了好几个牙印,个个都见了颜色,后背也被抓了好多条血印子。
完了以后两人皆是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男女身体构造不一样,祁炘就是刚完那会感觉自己和瘫痪了似的,动一下都感觉要气绝身亡,这会已经差不多缓过劲来。
身边那只禽兽已经半死不活,处于半昏迷状态,祁炘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不知为什么,心里突然感觉空落落的难受,其实和孙衍分手那天,她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可是事情真正发生了,她还是忍不住觉得恶心,她的第一次,原本是要给自己最爱的人,即便不是将来要嫁的人,也至少是孙衍那样的好男人,而不是身边这只禽畜货色。
祁炘越想越烦躁憋屈,到最后忍不住泪珠就一滴一滴往外冒,发泄完了祁炘一抹眼泪,掀开被子打算起身去洗手间,刚坐起来,冷不丁腰间缠上一条手臂,身后江彦伦慵懒中颇含着几分阴柔的声音传来,“去哪?哥没让你走”。
“身上不舒服,去冲个澡。”祁炘说着就去掰那厮的手臂。
“嗯。”江彦伦睁开细长的眼睛,漆黑的睫毛根部是深黑的瞳仁,妖气氤氲,江彦伦手臂缠着祁炘的腰,身体跟着婀娜的靠了过来,“一起洗”。
祁炘一听,直接躺倒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不想去了,好困!”。
江彦伦懒洋洋的坐起来,后背靠着靠垫,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烟含在嘴里,手指戳了戳祁炘的肩膀,“给哥点火”。
祁炘翻个身,死狗一样趴在床上,眼皮子都懒的抬一下,“四哥,这种事您老应该能自己完成吧?又不是小屁孩?”。
江彦伦直接伸手,抓着祁炘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哪来那么多话?让你点就点”。
这禽兽动不动就扯人头发,要死了,祁炘护着自己的头皮嗷嗷直叫,“松手,松手!我点,尼玛!啊!松手!曰了狗了!啊,疼疼疼,松手!尼玛!”。
祁炘手忙脚乱的在床头柜上摸打火机,好不容易够在手里,指腹不经意按了一下某个凸起的小疙瘩,然后啪嗒一声推开,冰蓝色的火焰一蹿而起,江彦伦正惬意的叼着烟准备享受美人伺候,结果,一阵滚滚热源遽然袭面而来,火光烈烈,大有燎毛之势。
“靠!”江彦伦嘴里骂了句,亏的反应快,后撤及时,不然人四大爷帅气吊炸天的发型就被火燎了。
江彦伦点着火,吞了口烟后扭过头,对着祁炘的脸,慢条斯理的喷了过去,“妞,想死是不是?”。
白雾缭绕,尼古丁的味道蹿进鼻腔,祁炘呛的直咳嗽,急忙挥挥手,挪远了些,后背靠着另一头的靠垫,斜了眼江彦伦,轻描淡写的吐出句,“不想死,想做,你还给的起吗?”。
江彦伦慢吞吞吸口烟,然后手指掐熄,直接将烟蒂扔在地毯上,翻个身按着祁炘就将她压在身下,“哥就不信做不死你”。
祁炘完全放弃反抗,只是眼睛盯着江彦伦,慢条斯理的开口,“四哥,今晚几次了?新闻上经常报道某男某女做运动,一夜五次猝死,最后男的米青尽人亡,我倒无所谓,我是女人,多少次都死不了,可您不一样,男人次数多了会有生命危险,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四哥,前车之鉴,这个不服不行,你们男人得多吸取教训,您老就服个软吧,其实这也没什么,那种夜夜笙箫,雄风不倒的都是偶像剧里骗人的把戏,难道您老也信?”。
祁炘瓜啦啦说一通,江彦伦或许真听进去了,趴在祁炘月匈上不动了,过了会往旁边挪了挪,闭目养神,嘴里懒洋洋的说了句,“记住,以后谁也不能进去”。
祁炘愣了下,“哈?”。
完全没明白他说什么。
江彦伦的手掌顺着祁炘的腰线往下滑,手指轻轻点了点,“你给哥听好了,这里,以后只能是哥的专属地,谁敢进去,哥就阉了那不知死活的东西”。
祁炘一把拍开他的爪子,斜眼瞅着江彦伦,笑着揶揄,“呦!四哥,您老这是打算跟我睡第二次呢?据我所知,四哥每睡一个女人,不管是谁,都不会有第二次侍寝的机会了吧?”。
江彦伦睁开狭长黑魅的妖目,撑起身悬在祁炘上空,居高临下睨着她,手指捏着祁炘的下巴狠狠抬起,低头一口咬了上去,“所以妞就给哥安分点,别惹哥生气”。
祁炘看着他,满眼惊奇,然后捂着嘴娇笑,“吼吼吼那我可真是幸运的不得了了呢”。
江彦伦一边啃她一边漫不经心的应了声,“算你有良心,记着哥的好”。
祁炘翻个白眼,好?好想拿屁崩死他!
翌日。
天色还早,晨曦微露。
祁炘是让尿憋醒的,混混沌沌从床上爬起来去找卫生间,好不容易解决完三急回来又找不见床了,迷迷糊糊懵懵懂懂就摸到了软绵绵的东西一头栽下去,下一秒就睡死过去。
江彦伦早上醒来没见祁炘人影,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这妞不经过他准许就私自跑了?
江彦伦伸手抓抓头发,顶着凌乱的鸡窝头从卧室晃出来,站在客厅里,由于刚睡醒还是一脸迷糊,睡眼惺忪,模模糊糊见沙发上窝着一只巨型蛹虫状的东西。
江彦伦晃晃悠悠走过去,站在沙发跟前,垂下眼眸,看了好一会,才确定是那蠢小妞跑沙发上睡着了。
江彦伦抬脚踢了踢祁炘半搭在沙发上的腿,嗓音带着起床气的模糊不清,“妞,起来,跟哥去打拳”。
祁炘摊着四肢在沙发上挺尸,动也不动,江彦伦抬脚,用脚丫子蹂躏祁炘的肚皮,“起来,哥让你起来!”。
祁炘正在做美梦,梦里,她回到了临水古镇,把隔壁刘婶家的花猪偷偷抓了一只,躲在墙角根给拔了毛做烤乳猪。
结果祁明远这没有眼力见儿的就过来跟她抢,还用脚踢她。
祁炘这辈子最讨厌的是,被人打扰清梦,最深恶痛绝的,是她正享受美食盛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