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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江彦伦微微低垂着脑袋,一瞬不瞬的注视着祁炘,眼底仿佛流墨渲染,黑的漫无边际。
下面有人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江彦伦那双妖孽的,带着邪气的眼睛动了动,然后忽然伸手扣住祁炘被腰带束起来的小蛮腰,往自己怀里一按,一手箍着祁炘的脑袋,头一低,直接照着祁炘的嘴巴就啃了下来。
祁炘也不甘示弱,抱着四大爷的脑袋回啃,两个人哪里是亲吻,完全就是野兽在撕咬,咬不死你才怪。
第518章 屋里藏了女人reENs。()
下面的起哄声更大了,眼看着江彦伦的兽。欲被激发,那不安分的爪子就要往祁炘的月匈上摸去,祁炘恶狠狠的一口咬下去,四大爷的嘴角就见血了。
祁炘没好气,“这么多人呢,你发情能不能分分场合?”。
四大爷疼的呲牙咧嘴,瞪着祁炘,不满的嚷嚷,“你这个狠心的肥妞!敢咬哥?等回家再收拾你”。
祁炘瞪着牛眼,“你说谁是肥妞?找死是不是?”。
四大爷不以为意,“屁股大的能一勾子坐死个人,哥只是实话实说,哥现在抱妞都费劲,这还不叫肥?”。
祁炘气的脱掉高跟鞋,直接朝着江彦伦的门面扔过去,“你再说一句!谁肥?我这还不是为了给你生孩子才吃肥的!气死我了!”。
然后,众人眼睁睁的看着好好的一场婚礼成了厮杀大战,四大爷被自己的新婚老婆追杀的到处乱蹿,最后没办法,逮住机会一把抱住祁炘。
江彦伦把祁炘抱起来的时候,一阵头晕眼花,嘴里忍不住嘟囔一句,“真重,肥婆娘”。
祁炘气的就差白眼一翻见阎王了,什么人啊,嫌重还老是抱她,贱人!
下面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差点没笑的肠子都断了,没见过这么逗的夫妻,真是大开眼界。
祁炘着急回家要给二妞喂奶,这小妞最近越发的能吃了,一天到晚吃了睡,睡了吃,整一个小猪,所以就让婚礼早早谢幕,跟四大爷回家奶娃去了。
祁炘不知道的是,她结婚的那天,从来滴酒不沾的白镜居然把自己灌的酒精中毒,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三夜爬不起来。
世人都传,白镜是越南缅甸那一带的军火世家后裔,原本可以回去做他的太子爷,可他偏偏甘愿臣服在江四哥的脚下,做一条忠实的狗,为人所用。
白镜这一生到死都不曾婚娶,白家无后,有人猜测,说白镜原本就是个无欲无求之人,他的心是冷的,没有感情可言。
也有人说,白镜的心里始终深藏着一个女人,那是他此生挚爱。
至于那个女人是谁,也无从知晓。
时间好似指尖流沙,一晃就过了十年。
酒店套房,江彦伦跟大爷似的卧在沙发内,旁边两个漂亮的小姑娘伺候按摩,捶腿的,揉肩的,跟伺候古代皇帝似的。
四大爷那爪子就开始犯贱了,朝着人家小姑娘的屁股就掐了一把,邪笑,“真翘”。
小姑娘羞涩的嗔怪道,“四哥,讨厌!”。
四大爷正准备再吃一把豆腐,结果房间的门就被猛的推开,伍戍风风火火的闯进来,“老大,不好了!嫂子来捉女干了!”。
江彦伦一个激灵坐起来,阴着一张极其俊美的脸,从牙齿缝里吐出句,“死女人”。
母老虎,不让偷吃,现在吃个豆腐都不行了。
祁炘进去房间,先是进卧室搜了一圈,然后卫生间,衣柜,找了一圈也没找见个女人的鬼影。
难道她的线人通报有误?她不过就是去了一趟大哥那,这贱人就趁她不在的时候招蜂引蝶,说是房间里藏了漂亮女人,怎么不见?
祁炘回到客厅,手指一下一下戳着江彦伦的脑门,“敢背着我和狐狸精勾搭,老子就把你扒光了吊起来打你信不信?”。
沙发上,某妖孽贵妃卧榻之姿,慢悠悠掀起眼皮子撩她一眼,宠辱不惊,笑容邪气肆意,“八婆,你准备下,待会怎么死”。
小伍说的一点没错,女人不能惯,瞧这臭婆娘给惯成什么样儿了,现在犯错还要脱光了吊起来打,笑话,四大爷一世英名,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怎么能被女人骑在头上拉屎撒尿。
祁炘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瞅着某妖,“哎呦喂,这逼装的,长脸了呀?信不信我这就去找个小白脸养着,你这张老脸看了这么多年,我也看腻了,哪有外面那些年轻会打扮的小白脸养眼”。
四大爷立刻炸毛,蹦起来嗷嗷叫,“你敢!你这八婆竟然嫌哥老?敢找小白脸信不信哥弄死他们!”。
祁炘懒得搭理他,转身往外走,四大爷追了出去,在祁炘面前蹦跶,“小白脸在哪,在哪!哥要弄死他们!弄死他们!”。
第519章 春风十里,不如睡你(大结局)()
祁炘和江彦伦离开后,那间房间的窗台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伍戍走过去探头一看,发现窗户下面挂了两个小姑娘,随风摇摇欲坠。
见伍戍过来,仰起苍白的小脸,哭着求救,“救救我们,求求你救救我们”。
伍戍翻个白眼,老大真会藏,藏了压根还把人给忘了,要不是他敏锐的听到声音,这俩小姑娘就要挂在这晒干了。
当晚,祁炘就发现家里多了十几台冰箱,一打开,里面全是面膜,祁炘一周最多做两三次面膜,可四大爷一天就能挥霍十几片。
难怪四大爷那张脸蛋儿保养的那么好,明明是大叔的年纪,看上去却像一只不老妖孽,多少年后,仍旧顶着一张倾倒众生的绝色容颜出现在众人面前。
会议室。
来了几个合作商,都是长期合作伙伴,祁炘有事没办法参加,只能江彦伦去。
四大爷吊儿郎当的瘫在沙发内,长腿翘在办公桌上,跟羊癫疯似的颠啊颠的。
正说着生意上的事,对面一个胖子的手机突然响了,掏出来一看备注是老婆大人,一秒钟都不敢耽搁,赶紧接了起来,“老婆,我正在谈事情好好,马上回去”。
四大爷在对面颠着脚,鄙视的撇撇嘴,“啧啧啧金胖子,瞧你那怂样哥看了眼疼,怕老婆怕成这幅德行?哥老婆就不敢这样,敢顶一句嘴,哥就是一巴掌扇过去,惹哥不高兴了就是一巴掌,再不行就让跪地上拿皮带抽,一直抽到哭着求饶认错才行”。
金胖子一脸崇拜的看着四大爷,“真的?这方法管用?”。
四大爷傲娇的从鼻孔眼里哼了声,得瑟,“那是,现在哥老婆乖的跟什么似的,让她往东,就不敢往西,哥说什么就是什么,照哥说的,管教女人就得这样,不能让女人骑在咱们男人头上拉屎撒尿不是?”。
金胖子竖起大拇指,“四哥英明!我家婆娘最近越来越得寸进尺了,我也得回家试试”。
唐季礼站在身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心里却鄙视的不要不要的,四大爷说的那是自己吧,就连他们这些手下谁不知道,四大爷怕老婆怕的要死,三天两头被家暴,还隔三差五的就抱着孩子“回娘家”。
江老去年年底就去世了,而且人家是媳妇受气才有回娘家这一说,四大爷回的哪门子娘家?
三天后。
祁炘从铭沽回到东城,刚到家就接了通电话,辅导员说是江黎曦同学在学校跟同学打架。
祁炘气的一下就炸毛了,先把江彦伦骂了一通,“都说了,让你不要教二妞打拳,好好的姑娘家家,整天舞刀弄枪,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把我闺女教成那种肌肉萝莉什么的,难看死了”。
四大爷坐在沙发上,埋着脑袋玩游戏,头也不抬,完全不理会,当祁炘在放屁。
下午放学,车队去接四大爷的千金回家,江彦伦跟二妞是一前一后进的客厅,四大爷手里拿着女儿的书包,二妞在后面一蹦一跳的进来。
小姑娘穿着校服,白嫩的小脸上长了一双毛茸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灵灵的,唇红齿白,漂亮的跟橱窗里的洋娃娃似的。
祁炘坐在沙发上,冷着一张小脸,二妞缩着脑袋,准备往二楼开溜,“妈咪,我先上楼写作业去了”。
祁炘冷不丁开口,“二妞,过来!”。
二妞只得蜗牛似的挪过去,站在祁炘面前,低垂小脑袋。
祁炘严肃脸,“说,为什么跟同学打架?”。
二妞瘪着小嘴,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祁炘心里跟明镜似的,这野丫头被江彦伦惯的不成样子,整天在学校里横行霸道,欺负同学,一言不合就干架。
偏偏打小就被江彦伦亲手教习打拳,那些男同学整天都被打的哭哭啼啼跟老师告状,祁炘头都大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唯一的闺女被这个坑爹给带歪。
祁炘抓起沙发上的塑料棒,细细软软的,二妞一看,立刻撒腿就往江彦伦的方向跑,“爸爸救我!”。
祁炘追上去,抓着塑料棍朝着二妞的屁股就抽去,边抽边训,“妈咪有没有说过不许打架?做人要讲道理,是不是妈咪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
二妞掉下两滴眼泪,“妈咪,好痛”。
四大爷一看自己的心肝宝贝挨打了,赶紧挡在二妞面前,瞪眼,“不许打哥的二妞!”。
祁炘气的追着二妞就打,“还长本事了,让你打架,让你不听话!”。
“臭婆娘,住手!不许打哥的二妞!”四大爷蹦跶,嗷嗷直叫,“该死!你这死女人,你敢打哥你还打,还打?!”。
一个追着打,一个拼命挡,一个躲在爸爸后面寻求庇护,因为四大爷的加入,客厅里顿时一片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有时候,生活不就是一地鸡毛,那又如何?
关于幸福的那些事儿,也只有自己知道,不是吗?
祁小妞,“江彦伦,跪下唱征服!”。
黑帝君,“跪就跪,躺好了,哥跪你一辈子”。
一辈子有多长?
有时候很长,有时候很短。
最重要的是,和谁过完后面的岁月。
春风十里,不如睡你。
江彦伦这一生遇上祁炘,那是拿破仑遭遇滑铁卢,是裙下之臣,或是入幕之宾?
究竟谁让谁甘愿臣服?
唯有局中人自知。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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