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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彦伦微微倾过身,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按出个号码,朝祁炘面前一递,嘴里吐出一个字,“打!”。
祁炘下意识抬眼看去,发现号码只有三个字,110。
祁炘有些无语,这人已经嚣张到极点,被人目睹行凶竟然还督促目击者报警。
果然是骨灰级的变态啊。
祁炘眨眨眼,干巴巴的笑了笑,语气放软,“哥,四哥,我刚才不就是开个玩笑嘛,干嘛要当真呢?您就把我的话当个屁放了,四哥是什么人,是良民,怎么会干那些知法犯法的事”。
祁炘看了眼地上跪着的几人,眼看血都快流干了,她小心的吞咽下喉咙,继续拍马屁,“这些人都是罪有应得,咎由自取,您看您多么威武霸气英俊潇洒,就是俺心里的神,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您这么响当当一大人物,跟俺这小丫头计较个啥劲呢,四哥,您说是也不是?”。
江彦伦似乎很吃这一套,满意的享受别人的夸赞,摸着下巴想了想,然后看了眼祁炘,“哈”了一声,点点头邪笑着说,“对,你说的对,哥是良民,不过就是在他们身上戳几个窟窿,怎么能构成杀人罪呢?”。
祁炘跟着点头附和,“就是,就是!”。
唐季礼有些无语的看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达成共识,忍不住伸手扶额。
这两人是哪个外太空来的奇葩?
“既然如此”江彦伦话锋一转,祁炘小心脏立刻提到嗓子眼,就听到那变态又开了口,“妞就留下来,跟哥玩个游戏”。
祁炘怎么可能傻不愣登就留在这,一会这变态一个不高兴又要剁她手脚那可怎么办?
祁炘对上江彦伦妖精似的眼睛,笑嘻嘻道,“哥,四哥,我这次是跟我朋友来的,一会她们找不到我该着急了,咱们这么有缘,下次还会再见的”。
祁炘心里跟着补一句,见个屁,再也不见!
祁炘说着站起身,笑哈哈的道,“那四哥,没事我就先撤了哈!”。
祁炘说罢,转身,拔腿就要跑。
结果身后冷不丁传来一道幽幽的嗓音,“妞,哥没让你走,你走一个试试?你那小蹄子还想不想要了?”。
祁炘立马站住脚,然后转身,走到沙发边,乖乖坐回原位。
祁炘酝酿了下情绪。然后转过脸,看着江彦伦嬉笑着开口,“四哥,我觉得这儿也挺好的,包厢比我们那还要大,环境也好,所以我决定不走了”。
祁炘说着扫了一圈四周,发现除了站着的人,沙发一圈还坐了不少人,只是这些人坐在那也不说话,就跟充数似的,不过看着装打扮,有不少看着像商业人士,也有的看着像道上混的,鱼龙混杂。
江彦伦勾了勾嘴角,“哥就喜欢聪明女人”。
江彦伦大爷一样躺在沙发内,然后朝某处招招手,“那什么,伍戌,把这些脏东西给我拖出去,啧啧,哥是良民,是好人,见不得打打杀杀,有伤风化,哥看见血就犯晕”。
呕———
祁炘听完差点把今晚喝的所有酒和吃的所有粮食全部呕他一脸,这年头,恐怖分子都说自己是种地的,杀人犯说自己是红十字会的,祁炘极度鄙视唾弃嫌恶,当真是坐着说话不腰疼。
祁炘面上没有一点风吹草动,内心里却骂的欢什,她示意服务员给她倒杯水压压惊。
熟料,耳边却突然传来那变态嗤笑的声音,“妞,哥怎么觉得,你心里在骂哥?”。
第35章 阴晴不定渣大爷()
祁炘的小心脏差点给吓出来,想了想,不可能啊,她脸上的表情都是练出来的,该笑的时候绝不哭,该深沉的时候绝不露出牙齿。
祁炘从果盘里拿牙签插了块西瓜塞进嘴里,然后扭头,对上江彦伦那双妖气森森的眸子,天真的眨了眨黑亮水灵的大眼睛,祁炘鼓着腮帮子咀嚼西瓜,一脸茫然的问,“四哥,我说啥了?我啥话都没说吧?四哥,您这是诬陷,我心里光明磊落坦坦荡荡,满满的对四哥都是敬仰和膜拜,四哥要是不信的话要不要把我的心挖出来给四哥瞧瞧?”。
祁炘说完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尼玛她说了些啥?
那变态还有啥事是做不出来的。
果然,江彦伦闻言一本正经的点下头,“行啊,口说无凭,那你挖出来给哥瞧瞧?”。
祁炘,“”。
祁炘无辜的看着江彦伦,开始装可怜,“四哥,我就是表明决心来着,四哥要是挖了我的心,我也活不成了啊,那我一颗忠贞的心会死不瞑目的呀!”。
江彦伦朝她勾勾手指,邪笑道,“过来”。
祁炘挪了挪屁股,刚一靠近,江彦伦那条长长的手臂就搭在了她肩膀上,连带着整个人都压在了她身上,好像一个软骨动物似的,祁炘的小身板被压的差点栽地上,用了吃奶的力气才撑住两个人的重量,祁炘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这时,有人轻咳一声,小心翼翼的开口,“四,四哥,我们的事”。
江彦伦慢吞吞掀了下眼皮子,头也没抬的说了句,“这些东西怎么还在?”。
众人汗颜———
感情这位爷早就忘了他们的存在?可威逼利诱他们来这儿的不就是这位爷吗?
那人年龄稍大一点,一看就是个掌权的,男人暗自抹了把汗,字句斟酌后说道,“四哥,那几个臭小子还年轻,胆敢对四哥的话质疑,回头我会好好教训他们,关于我们刚刚谈的合作方案,就,就按四哥说的办,入股八千万,获利分成我们占四成,六成归四哥,您看,这样的决策可以吗?”。
那人说着,心里其实在滴血啊,这位爷凭空插进来要入股权,却是霸王条款,只出手八千万,却要了一大半的利润,这样下去,他们铁定是亏损死。
可是这位爷谁敢惹得起?那几个跟随来的小股东就是随口质疑了几句,就被江彦伦的人拿斧头凿了几个窟窿,还不让及时送医院救治,就跪在那等着血慢慢流干。
这是什么人?就是个吸血鬼,表面是谈合作,其实就是光明正大的抢,明明自己手下的产业多的数不清,富的流油,但就是看不惯别人挣钱,瞅上哪个项目就逃不了这瘟神的手心。
江彦伦能有今天的地位,离不开这人的心狠手辣,不择手段,还有就是,只要赚钱的产业,他都眼红,都想插一脚,没有能逃过他法眼的。
江彦伦抬眸看了那人一眼,然后懒洋洋的说,“哥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有钱大家一起赚,自己人跟自己人还计较那些利益干什么,对了,合同签好了交给唐,没什么事你们先回吧,哥就不送了”。
祁炘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用脚指甲盖想,也能猜出肯定是这变态神经病利用自己的暴力强权压榨那些经商的企业家。
“是是,四哥,那我们先告退了。”那人站起身,后面的人也跟着站起来,点头哈腰的道别,祁炘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是奉神呢吧?瘟神!
一溜人离开后,连带着江彦伦那些手下也跟着退了个干净,当然,在暗处还是留了不少人,门口也留了保镖。
祁炘看见她旁边的位置还坐了个人,方才没注意,这会打量了几眼,刚好对上那人投过来的目光。
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轮廓分明,鼻子很挺,就是一双眼睛看人的时候特别冷漠倨傲,祁炘冲他咧嘴虚情假意的笑了笑,发现那人还是一副傲娇脸,祁炘直接瞪大眼睛狠狠剜他一眼。
穿一身白就当自己是傲娇的孔雀?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玩意!
唐季礼愣了愣,发现这女人脸上表情真是丰富多彩,看上去和白痴一样。
他轻咳了声,“四哥,我先忙去了”。
江彦伦头也不抬,从鼻孔眼里应了声,“嗯”。
唐季礼看了眼祁炘,发现她还在瞪他,那眼睛都快瞪成灯泡了,他好像没惹着她吧?
唐季礼面无表情的站起身,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包厢里就剩下江彦伦和祁炘两个人,江彦伦那条手臂还好死不死的压在她的小肩膀上,压的她快窒息而亡了。
江彦伦微微倾过身,拿起酒杯轻啜了口红酒,悠然自得的翘起二郎腿,脚尖踮啊踮的,然后扭头看着祁炘问了句,“会不会摇骰子?”。
祁炘摇头,“不会”。
江彦伦又问了句,“那你会玩什么?”。
祁炘再次摇头,“不会”。
江彦伦邪笑,“那你是想死来着?”。
祁炘赶紧点头如捣蒜,“哥,我会玩两只小蜜蜂”。
江彦伦抬头,一脸茫然,“怎么玩?”。
祁炘顿了下,然后抬头问道,“四哥是要我教?”。
江彦伦没吭声,过了一小会,才慢吞吞回了句,“直接说怎么玩”。
祁炘转过身,正面对着江彦伦,然后就开始认真的解说,还一边做手势,“两只小蜜蜂呀,飞到花丛中呀,左飞飞,右飞飞,飞呀,然后出拳,如果双方出拳一致,就muamua,如果谁胜了,就piapia”。
江彦伦盯着祁炘的小嘴吧啦吧啦的解说,一脸看白痴的表情,最后直接打断她,“闭嘴!”。
祁炘顿了下,似乎没听清江彦伦的话,愣愣问了句,“四哥,你是不是没听懂?其实不复杂,我可以很耐心的再说一次,两只小”。
江彦伦一脸阴冷的盯着祁炘,“给我闭嘴!是不是要哥割了你的舌头?”。
祁炘顿时不说话了,乖乖闭上嘴巴,试探的问了句,“四哥?那您老人家是啥意思?”。
祁炘话音未落,感觉自己后背被推了把,猝不及防一骨碌跌坐在地上,人还没爬起来,就听到那厮嘴里缓缓吐出一个字,“滚!”。
有病!
祁炘如获大赦,滚就滚,她都高兴死了,急忙一骨碌爬起来,江彦伦抬眸,阴测测的妖目盯着她的背影,祁炘感觉如芒在背,僵硬着腿强装镇定的走到门边,拉开门的手都有些颤抖,就怕这变态一个不高兴,剁她手脚割她舌头什么的。
还好后面一点动静没有,总算是安全出来,祁炘松口气,撒开小蹄子就跑没影了。
第36章 我们约会吧?()
祁炘走后,包厢门再次被打开,唐季礼走了进来,“四哥,那边文件已经签署好了,就等您签字”。
江彦伦半躺在沙发内,两手交叉撑在脑后,腿翘的高高的不停抖啊抖,唐季礼又汇报了些别的事宜,这位爷半天没反应,过了好一会才从嗓子里传出闷闷的一声,“嗯”。
唐季礼汇报完转身准备离开,冷不丁江彦伦突然冒出句,“两只小蜜蜂那是什么玩意?”。
唐季礼愣了愣,不知道老大又抽的哪门子疯,好好的提起蜜蜂干什么,唐季礼认真想了想,回道,“四哥,就是蜜蜂,采蜜的蜜蜂,一般是成群结队,不是两只飞”。
“我当然知道是蜜蜂!”不等唐季礼说完,江彦伦猛地坐起身,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罩着唐季礼的脑门砸了过去,“还用你这蠢东西教?当哥小学没毕业?”。
是,小学毕业了,可是毕业证书没拿到。
哎?不对,小学有毕业证书吗?
唐季礼反应极快,身手利落的跳开,烟灰缸砸在身后的电视屏幕上,砰地一声碎了一地玻璃渣滓。
江彦伦阴深的眼眸盯着唐季礼一动不动,半晌,嘴角缓缓挂上抹阴阳怪气的邪笑,“行啊你,敢躲?胆子肥的长毛了啊!”。
唐季礼心想,不躲是傻叉,以为谁都跟白镜那蠢货一样,身上不是这疼就是那疼,就是逆来顺受惯了当四哥的出气筒,一天不被四哥打都不舒坦。
“四哥,小唐不敢,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唐季礼态度恭敬,眼见这位爷要跳起来准备揍他的架势,唐季礼麻溜的脚底抹油,蹿起来拉开门就溜了。
人江四哥是自尊心受创,这天底下还有能难倒他的东西?不就是两只小蜜蜂么?改明他让人抓一窝回来,泡酒!
祁炘回到叶景荨所在的包厢,刚推开包厢的门叶景荨就扑了上来,“蜥蜴,你干嘛去了?打你手机也不接,洗手间也不见人影,孙衍出去找你现在还没回来,你想担心死我啊,你不是迷路了吧?”。
祁炘心想,还真是迷路了,差点上了黄泉路,一去不复返了。
“我没事,遇上熟人,聊了两句”。
“你这傻丫在东城还有熟人?”叶景荨将信将疑,嘴里嘟嘟囔囔的,然后让方旭给孙衍打了电话,告诉他说祁炘已经回来了,让他不用找了。
完了叶景荨拉着祁炘躲在角落里咬耳朵,说是悄悄话,其实包厢里吵的要死,两人贴着耳朵说话还要用大嗓门子喊,祁炘是酒精上头,还没来得及酒后装疯,已经被江彦伦那变态吓回了神。
这会头还晕晕的,身体还是飘飘忽忽的,但是脑子特别清醒。
“蜥蜴,不是我说,我觉得孙衍跟你挺合适的,人品好,家世好,重要的他是个暖男,对女孩特别细心温柔,而且至今为止就只有一次初恋情史,跟你三观多合,这样的男人最适合结婚,他好像对你也挺有意思,你不考虑下他吗?”。
祁炘觉得耳膜被震得发痒,用手指掏掏耳朵,回了句,“在看吧,我现在还不想结婚呢”。
叶景荨还想说什么,祁炘直接起身,走到点歌台,唱了一首五雷轰顶的,“死了都要爱”。
祁炘抱着话筒,嗓门酝酿到登峰造极,“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江彦伦正好从包厢门口经过,后面跟了一大群保镖,还有左右护法,白镜和唐季礼。
“到绝路,都要爱,不天荒地老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
里面刚好飙上最高音,简直是魔音贯耳,十音不全,犹如正在宰杀几十头猪的惨烈至极。
江彦伦掏掏耳朵,嘴里骂了句,“写这歌词的是脑残吧?竟然还有蠢货嚎,死了还爱个屁!”。
然后带领着大部队,摇风摆柳的走开了。
“啊嚏!”。
祁炘刚放下话筒,就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妈蛋!好好的谁骂她呢?
孙衍回来的时候基本也散场了,叶景荨撮合这俩人,所以很不义气的坐上方旭的车回他们的小家了,把祁炘一个人抛下,孙衍也就顺道将她一起送回城大。
到城大门口时,祁炘下了车,正要往校园内走,后面孙衍突然开口道,“小炘?”。
祁炘停下脚步,然后回头,“小孙孙,有事?”。
孙衍尽管是习惯了她这么称呼,可是每次都忍不住想笑,男人透过落下的车窗空隙,夜色下如皓月星辉的眸子落向祁炘,微笑着问了句,“周末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祁炘歪着脑袋盯着孙衍看,然后咧开嘴笑呵呵的回道,“好啊!”。
反正免费的午餐,不吃白不吃。
不知道孙衍知道她答应他约会的目的这么单纯,会不会直接吐出一口老血。
孙衍没想到她会答应的这么爽快,只要不会像第一次见面那样,化成一只鬼出来吓唬他就成。
孙衍愣了愣,笑着点点头,“那周末见”。
祁炘朝他挥挥手,然后一蹦一跳的跑了,孙衍目送祁炘的身影消失在城大门口,这才开车缓缓驶离。
祁炘回到宿舍,发现分到一个宿舍的女生都到了,大家都是初来咋到,有的是靠关系户进来的,有的是凭借自己的实力考取进来的,不管如何,大家都对这个传说中神圣而名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