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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澈没有去想江墨北为什么放任这些新闻不管,她依然站在藕香荷色最前面,依然对江墨北跟顾夕颜黏黏腻腻视若无睹。
她额上贴着的纱布也都拆了,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晚上他依然会拖着她做少儿不宜的运动,结束后他去书房,等她睡着之后再回来,早上在她睡醒之前离开,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半个月。
这是这半个月以来他唯一一次晚归。
以澈伸手摸到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却依然了无睡意。
思绪浮动间,外面有车开进来的声音,车灯晃的半边窗子都亮了起来,跟着很快又熄灭。
卧室的门被推开,以澈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他似乎在床边站了会儿,然后在床沿坐下,微微俯身,浓郁的酒精的味道携着男人炙热的呼吸扑面而来。
薄唇在她的脸颊轻啄,他似是怕惊醒她,所以吻的很轻。像是电流密密麻麻的流过她每一寸肌肤,麻痹她的神经末梢。
第187章 医院太远,我会疼死的()
她终是架不住他柔软逐渐变得强势的热吻,细密的睫毛颤了颤,温静的嗓音慢慢开口,“你喝酒了?”
落在她下巴的吻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撩着她的心尖,低哑模糊嗓音从喉间漫出,“嗯。”
她醒了他也就不再顾忌她,吻在她肌肤的薄唇直接攥住她的唇,长舌撬开她皓白的贝齿蹿了进去,湿软的舌亲吻着她的每一寸口腔,温热带着酒香的气息蔓延在她的鼻尖,经久不散,以澈只觉得身上像是被他点燃了一样,连呼出的气息都在不断升温。
“江墨北,”以澈手指抵在他的胸膛推了推,嗓音软的像是一滩水,“我很困。撄”
“嗯。”依然是哪个简单而模糊的音节,而他的动作却没停,那只宽厚的大手更是直接伸到她的睡衣里,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他的身上仍有压制不住的清淡的香水味。
这个念头漫上来的时候,以澈觉得整个人如坠冰窖,遍体生寒,冰寒刺骨。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将他推了出去,江墨北身子朝后倒去,摔在咖色的长毛地毯上偿。
以澈没有看他,只是闭着眼睛舒缓着气息,沉默几秒后,才静静开口,“你去洗澡,我不舒服。”
男人的脸色隐匿在暗色的夜里,讳莫如深的眼眸始终落在她的身上,原本微醺的醉意瞬间荡然无存。
他洗的很快,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江墨北出来的时候只在身下裹了一条浴巾,本来他想去书房的,却鬼使神差的在床边停下了脚步,犹豫了几秒,直接拉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带着湿意跟凉意的身躯往她身边靠了靠,以澈条件反射的往床边躲,却被男人遒长的手臂拉了回来。
以澈下意识的想要挣扎,温淡的嗓音扑在耳侧,“别动,让我抱抱。”
挣扎的手僵硬下来,闭着的眼睛挑开浅浅的弧度,那弧度染着分明的嘲意,融在暗色的夜里,“你非要这样两看生厌吗?”
男人染着湿意的呼吸顿了顿,像是跳跃的平稳的旋律漏掉一个音符,薄唇抿了抿,半晌才缓缓说道,“我们办一个婚礼,嗯?”低低淡淡又柔软的嗓音缠着她的呼吸,“我会给你最好的,会让你成为所有人都艳羡的江太太。”
微凉的夜色里唯有女人轻慢的笑,窗外清透的月色沿着窗子泻进来,晕开一抹清浅的淡黄,“你这么做似乎会刺激到你的白月光呢,舍得?”
他没有回答,静谧的空气里只剩一轻一重深深浅浅的呼吸声,以澈兀自闭上了眼睛,指尖掐着小腹的位置用力收紧,终是不想发出声音。
睡着了就不疼了。
她只能这样麻痹自己
。
细白的牙齿在唇瓣上落下一排细细的牙印。闭着的眼眸控制不住的轻颤。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也不知究竟是睡过去的还是晕过去的,直到耳畔响起男人焦急又慌乱的声音,“以澈,以澈,醒醒……”
宽厚的手掌落在她的脸颊,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以澈努力睁开眼眸,一眼便看到上方那张英俊的脸庞,撞见他深邃眼眸中的慌乱的神色,不知怎么眼泪就忽然掉了下来。
他拥着她不断发抖的身子,身下一片冰凉,衣服也被冷汗打的湿透,他只觉得心慌的厉害,看见她掉了眼泪,揪着的心更加无措,“怎么样?还好吗?”
以澈靠在他怀里,动了动唇,才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溢出一个简单又委委屈屈的音节,“疼。”
江墨北的眉目皱的很紧,幽深的墨眸沉的厉害,唯独嗓音温润如玉,带着潮湿的暖意,“我去拿药。”
以澈精致的小脸几乎皱在了一起,拧成小小的一团,温静的嗓音此刻只剩虚软无力,“没有了。”
以澈说这话的时候就知道他会发火。
果然,她的话音刚刚落下,便见男人原本就黑沉的脸色再度暗了一个色阶,阴沉的吓人,“苏以澈,你不知道自己什么鬼毛病?没药了不知道提前备着?”
以澈差点儿哭出来,看着他冷的渗人的脸色委屈的说道,“平常都是你提前备好的,这个月你忙着照顾顾夕颜忘了还怪我?”
江墨北听着她的话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的厉害,可是看到她一脸苍白又柔弱的模样再多火气也都堵在心口。
这时候指责他照顾顾夕颜,真是个好时机,虽然他并没有听出她指责的意思,不过光她那副弱不经风摇摇欲坠的模样就够他头大了。
用力吐了口气,嗓音放缓了些,“我帮你换衣服,换好直接去医院。”
以澈摇头,身子叠在被子里,水蒙蒙的大眼睛看着那男人,“医院太远,我会疼死的。”
即便他也知道医院比较远,但是听到她说那个死字的时候心还是腾腾的厉害。
“苏以澈,”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生气横生出来的阴鸷就这么沿着眉宇漫了出来,低沉的嗓音听上去很压抑,“闭上你那张破嘴。”
以澈撇了撇嘴,小腹的疼痛大约是转移了注意力的缘故,像是有减轻的迹象,却仍然抽的生疼,“你去买药。”
药店要比医院近了许多,江墨北很快拿了药回来,给她倒了水,然后扶她坐起来吃下。
她的身上仍有细薄的汗,热敷带传来的热量驱散了小腹的寒意跟疼痛,以澈只觉得浑身酸软和无力,整个人倦怠虚软的厉害。
江墨北看着她苍白的脸蛋和紧闭的眼眸,心尖上几不可察的蔓延着陌生又悸动的情绪,“要不要冲个澡?”
以澈闭着眼睛没有动,疼痛一旦减轻,随之而来的便是惫懒的困意跟乏累,纤细卷曲的睫毛动了动,没有说话,低低的从嗓子里嗯了一声
。
大约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
男人看着她兀自沉睡的模样,唇角勾出一抹弧度,低低的笑意从喉间漫出,之前她出了很多汗,怕她着凉还是抱了她去浴室简单冲了一下。
她一直在睡,倒是苦了他了,美人在怀,却是只能看不能吃。
小心的把她放回床褥里,折腾下来已经早上五点还要多,江墨北索性穿了衣服起床,在书房待了一个小时之后然后下楼。
沁姨看着矜贵优雅的男人有些讶异,“先生,现在吃早餐吗?”
男人抬手理了理颈前深蓝色的斜纹领带,温淡的眉目染了些许倦意,不过丝毫不影响他英俊笔挺的姿态。
“嗯。”温浅的应了一声,随手拿起搁在餐桌上的报纸,低着眉目看了起来。
关于他跟顾夕颜,以澈跟林锦臣的新闻还在发酵,他只觉得打的眼疼。
之前没有搭理是想看看苏以澈能忍到什么地步,不过现在看来,他只是在给自己添堵,以澈可能从未在意。
伸手拿过放在手边的手机,调出韩越的电话拨了出去。
那端很快的被接起,泛着明显睡意却仍强打起精神的声音沿着话筒传过来,“江总。”
江墨北单手捏着报纸的一角细细摩挲,似是不经意的动作,“以后关于夕颜还有太太的消息直接从媒体那边拦下来。”
身子往后仰了仰,慵懒的靠在乳白色的椅背上,温淡的俊脸上凌厉的神色不经意的泻出来,“尤其是关于太太和林锦臣的,有一条有悖事实直接把律师函寄过去。”
韩越在那边顿了顿,斟酌了一下才问,“以公司的名义还是太太的名义?”
以公司的名义的话,便是告诉所有人,苏以澈还在他江墨北名下挂着,谁敢碰一根手指头都得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分量。
但是也意味着他会给她带来新的麻烦。
“以太太的名义,”薄唇牵出些许冷冽的弧度,“不听话的你私下给我敲打敲打。”
早餐是简单的粥和几个小菜,江墨北不挑,所以沁姨也没有特意按照他的口味准备,而是按照营养比例搭配的。
江墨北吃的不算快,一举一动都优雅又养眼的很,差不多二十分钟的时间,他才放下碗筷,朝沁姨说道,“以澈今天不太舒服,不要让她去公司,有事你直接打我电话。”
沁姨点了点头,心下算了算日子,大约能猜出来以澈怎么了。
大约是身子太虚弱的缘故,以澈睡醒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习惯性的去摸床头桌子上搁着的手机,然后解锁,屏幕上的画面蓦然跃入眼帘的时候,以澈还是忍不住怔了怔,眼角有一瞬间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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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听说那酒烈的很,你不怕横着出去你就点()
他果然会最大力度的碎掉她的三观。
到最后还是被他迷的七荤八素的随了他的意。
男人身子靠在床头,她懒洋洋趴在他的胸膛上,手指在他线条流畅而又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打着圈圈。
他的指间夹着烟,淡白的烟雾笼罩在他周身,将他俊美容颜拉的模糊,没有拿烟的手扣上她的手腕,烟草的味道从他涔薄的唇间流出,温淡的嗓音不知是因为烟草还是别的什么缘故沙哑的厉害,“还想再来一次?”
以澈闻言撤掉在他身上作乱的手指,鼓着腮帮很不满,“不要,手酸。偿”
男人将手中的烟掐灭,抬手将覆在她身上的薄被往上拉了拉,唇角笑意分明,“好,睡觉。”
…撄…
第二天一早以澈是被陈茉莉的电话轰炸给炸醒的。
以澈眯着眼睛接通电话,那端明艳又火爆的嗓音直接炸了开来,“苏以澈你到底得罪谁了,三番五次黑你?”
清晨的睡意还很浓,以澈有些迷蒙的抓了抓茶色的短发,温静的嗓音染着慵懒的睡意,“怎么了?”
陈茉莉手指滑动鼠标,漂亮的眼眸眨也不眨的盯着刷屏的评论区,“你这次彻底火了,看微博,你绝对比昨天那个冰山美人纪末还要火。”
以澈有些懵,但是也足够分辨她话里的意思了,“我去看看,回头说。”
挂掉电话,以澈调出微博的页面点开,是一段视频。
视线触及到视频播放的画面的时候,瞳孔骤然放大,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始只是指尖在颤,到后来蔓延至全身。
身旁的男人在她接电话的时候就醒了,只是没有出声,看她这副模样蹙紧了眉头,从她手里抽出手机,低着眼眸看了过去。
是她被楚暮雪绑架那天那两个男人强迫她的画面。
江墨北微微眯了眼眸,深邃的眸底翻涌着森冷的寒意,温淡的脸庞暗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薄唇抿成一条凌厉的直线,下一秒,大手扣在她的腰上让她靠在他的怀里,低淡的嗓音泛着柔柔的光泽,“没事,我在。”
薄唇在她脸颊上亲了亲,醇厚的嗓音缓缓响起,“你再躺会儿。”
说完,拿着手机翻身下床。
书房里,男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握着电话,低沉的嗓音染着厚重的杀意,“怎么回事?”
韩越在那端小心的道,“媒体那边都被我们截下来了,但是没有想到他们会从网络着手,已经查过了,发布视频的账号没有任何注册信息,注册的手机号也是新号,查不到机主的信息
。这段视频是在凌晨发的,应该是雇了一大批的水军刷屏,我们已经在清理了,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
男人英俊的轮廓生出一股凛冽的冰寒,深沉的眸子掠起寒漠的冷光,唇角扬起一抹冷沉的弧度,一贯温润的嗓音都卷着厚重的阴霾,“你放出话,苏以澈是我太太,不要再打不该打的心思。”
韩越应声,“好的,江总。”
男人的手指敲在名贵的书桌上,一下一下节奏感很强,唯独清贵淡漠的嗓音轻描淡写的很,“既然那个女人不知死活,连累他们楚家也就怪不得我了。搜集到的证据匿名寄给警局,我要楚家一家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楚暮雪看着眼前仍旧俊美如妖孽的男人,不知怎么眼眶就湿了,没有化妆的脸上惊喜无以言表,所有言语汇成两个破碎的音节,“锦臣。”
林锦臣没有坐,单手抄在一侧的西裤口袋,魅惑的脸上净是冷意,就那么淡淡的睨着她,“说吧,你把东西给了谁?”
楚暮雪有一瞬间的愣神,随即苦笑,“你过来就是要问这个吗?”
林锦臣好看的眉目冷淡的没有多余的情绪,菲薄的唇扯了扯,声线凉漠而冰冷,“不然你以为我是过来看你的?”
楚暮雪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妖娆的俊脸,一种无法言喻的悲凉漫过心尖,低低的笑着,那笑里有太多的苦涩跟自嘲,“是啊,我怎么会天真的以为你会过来看我?”
林锦臣没有说话,眼底亦是不曾有半分动容。
“如果我不告诉你呢?”楚暮雪收住心底翻腾的情绪,抬着眼眸问道。
男人俊美的五官凝出一股冷沉的笑意,唇角勾勒的弧度像是挂了深秋的寒霜,“我过来问你不过是给你一个机会,”他的语气很轻,根本听不出威胁的意味,“你当真以为我查不出来吗?”
林锦臣往前跨了一步,微微俯身,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好看的眉目净是嘲弄又不屑,“只要查一下你的探监记录,不费一根手指头都能知道。”
楚暮雪的身子颤了颤,声音也有了一丝害怕的痕迹,“你要怎么做?”
男人轻轻嗤笑一声,眉眼间的魅惑丝毫未受满身寒意的影响,“原本你们家还能留个根,你弟弟过几年就能放出去,不过现在看来,是你亲手绝了你们一家的路。”
楚暮雪震惊的看着眼前轻描淡写便决定他们一家命运的男人,“你真的不念一点情分?”
男人已经转了身,颀长的背影落在她的视线里,还有清漠绝情的嗓音盘旋在空气里,“怪就怪你太愚蠢,即便我有心放你们一条生路,江墨北也不可能放过你们。”
走到门口身子顿了顿,仍旧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开口,仿若事不关己,“你可能不知道,苏以澈是江墨北的太太。”
楚暮雪呆滞的靠在椅子里很久都没有回过神来,之前苏以澈被江墨北带走而不是被林锦臣带走的时候她就该知道的,可惜她当时只是以为她不过是江墨北众多女人中的一个,独独没有算到她会是江墨北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