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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的把包包甩到盥洗台上,以澈抬着下巴看着镜中的自己,来的时候特意化了个精致的淡妆,才让她看上去有些精神,只是现在看上去脸色依然有些苍白。
垂着眼眸,静静立着,眼底隐着微末的情绪。
“苏小姐把脸拉那么长来参加别人的婚礼,不嫌不礼貌吗?”
突如其来的男声把以澈吓了一跳,回眸,时间静止,眼前的男人一身简单的白色休闲服,身形颀长,俊美的五官微微蹙着,声线寒薄,眉宇间净是凉凉的嘲意。
起码应该穿西服才显得比较庄重比较正式吧?
以澈有几秒钟的恍神,然后很快的被拖回现实,黑白分明的眸子紧紧盯着俊美的男人,弯起唇角笑的很好看也很客气,“林先生说的是,今天是林先生大婚的日子,何必因为我这个外人坏了心情。”
一个苏小姐,一个林先生,他们何时生疏到这种地步?
林锦臣妖媚的眸子眯了眯,浑身散发的气息愈发寒凉逼人,“外人?”薄唇抿出冰冷的弧度,“你这么急不可耐的把我推给别人,是不是这两年我不碰你,你怕我满足不了你?”
第8章 你的婚礼,不是我的()
薄唇抿出冰冷的弧度,“你这么急不可耐的把我推给别人,是不是这两年我不碰你,你怕我满足不了你?”
以澈蹙了蹙眉,杏眸里闪过微不可见的羞愤,一瞬间消散,而后缓缓笑开,“啊,被林先生看穿了,我啊的确是这么想的。”
轻声慢语的音调和微凉的嗓音听起来都很舒服,偏偏那轻薄的语气和刻薄的吐词让林锦臣忍不住想要掐死她。
大手忽地掐上她的下颚,温热的呼吸落了下来,染着独属于他的味道,熟悉的几乎让她窒息。还未来得及反应,男人的吻便落在她的唇瓣,一下一下像是舔吻着她的神经,从开始的浅尝辄止到后来的强势缱绻,他的舌灵活的撬开她的唇她的齿蹿入她的口腔。
以澈有些懵,呆愣的看着男人的动作,他微微闭着眸,长长的睫毛落在眼窝处映下一小片浅浅的剪影,俊美的不像话。
蓦地回神,秀气的眉毛拧成了结,纤白的手臂用力推搡男人的胸膛,无奈男女力量悬殊始终没能挣脱他的怀抱,周身被他霸道的气息所笼罩,以澈一度呼吸困难。皓白的贝齿发狠的咬下去,温热带着血腥味道的液体蔓延在口腔。
“林先生,自重!”垂着的手紧紧捏成拳,才能控制想要一巴掌挥过去的冲动。
林锦臣松开了她,幽深如潭的黑眸里闪着一丝挫败,嗓音低低的,像是溺了水的沉,“你就这么讨厌我?”他的眸底掩着暗色,层层叠叠的,涌出不知名的情绪。
以澈轻声慢语的开腔,嗓音凉凉的沁人心脾,“讨厌说不上,毕竟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只是想请林先生记住,今天是你的婚礼,以后你便是有妇之夫,我们也该避嫌。”
一席话因为没有停顿而显得决绝和疏离,以澈的眼神再未停留在林锦臣身上,越过他径自走了过去。
门外,不知什么时候楚暮雪站在那里,一袭白色逶迤曳地婚纱让原本美艳的她多了一份纯净的感觉,以澈眼底淌着薄薄的一层复杂的情绪,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楚暮雪看着男人的背影很久,久到几乎以为他是一尊雕塑,孤独而寂寞,直到眼底氤氲着雾气,才动了动唇瓣,怯懦的轻唤了声,“锦臣…”
林锦臣颀长的身形缓缓转过来,漠然的瞧了一眼立在门外的女人,缄默不语,黑沉的眸子寒气渗人,只一眼,便让楚暮雪周身泛起一股寒意。
楚暮雪眼看着林锦臣连一句话一个表情都不愿施舍,心尖像是被无数钢针扎过一样生生的疼,一把拉住林锦臣的手臂,“今天是我们的婚礼…”
林锦臣低眸看着拽在自己手腕的纤手,锁着眉头冷淡开口,“放手。”嗓音透着一股子冷冽,“你的婚礼,不是我的。”
说完,甩开楚暮雪的手便走了过去。
手心忽然空落落的像是缺了什么,手臂无力的垂在身侧,眼底的雾气越来越浓,越来越厚,积聚在眼眶变成泪珠滑落。
第9章 怕什么?我还会下毒不成()
这世上最狠心的不是我爱你你不爱我,而是我以为你给的是希望,到最后才知道是绝望。
到婚礼结束,都没看见林锦臣的身影。
一直都知道他绝情,却没想到他狠到这种程度。
宾客散尽,楚暮雪失神的跪坐在冰冷的地上,楚镜铭狠狠的瞪着她,指着她的手都在发抖,“你个混账,把我们楚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许馨蓉抹着泪,伸手去扶地上的楚暮雪,“女儿,起来吧。跟妈回家。”
楚暮雪依然坐在那里怔怔出神,雪白的婚纱被压出了浅浅的褶皱,狼狈的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眼角恍到一抹米黄色的身影,胸腔里翻腾的怒意愈发汹涌,全身的血液几乎一瞬间滞留。
凭什么,她就能得到他的宠爱和青睐?
“爸妈,你们先回去吧。”楚暮雪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捏着婚纱,压着怒意轻声说道。
许馨蓉眼底的担忧很明显,“那你呢?”
楚暮雪抬头,撞上许馨浓的目光,心尖颤了一下,“放心吧妈,我不会做傻事的。我办完事就回去。”
许馨蓉还想说什么,楚镜铭一把拉过她的手腕,恨恨说道,“我们走。”
看着他们出了门,楚暮雪脸上强打起的笑意蓦然收起,拐到新娘等待室拿出搁在包里的手机,翻到电话页,按了号码拨了出去。
“能陪我喝两杯吗?”楚暮雪的嗓音有些低,有些压抑。
以澈微微皱眉,楚暮雪的存在,对她来说就是一根刺,要不了命,却时不时的疼。
“楚小姐,看着我这张脸,你确定能喝的下去吗?”唇畔掀起凉薄的笑意,卷着淡淡的嘲弄,像是笑她,更像是笑自己。
那端的楚暮雪像是轻笑了下,自顾自的报出了地址。
她在赌,赌苏以澈会来。
以澈捏着手里的手机,恍然生出一种感觉,楚暮雪不过也是一个被爱囚禁的可怜人罢了。
以澈到的时候,才发现是一间化妆室,临时被改成了新娘等待室。楚暮雪坐在圆桌前,依然是没来得及换的婚纱,看了眼门口的以澈,“坐吧。”
很简单的两个小菜,两个酒杯,若不是她们之间的关系,她真的会以为她找她来是陪她发泄的。
淡淡的瞟了眼搁在手边的酒瓶,威士忌,好烈的酒。
“楚小姐,这么烈的酒似乎应该招待旧友,而不是情敌。”以澈看着楚暮雪轻描淡写的将一杯酒一饮而尽,纤细的眉蹙了又蹙,这么个喝法,不嫌烧心吗?
楚暮雪勾起唇角笑了笑,那笑里有不明显的落寞,“偷来的东西,果然不会长久。”
以澈沉默,一个那么娇纵且骄傲的女人,寂然的说出这番话,心里该有多痛?
“诺,不想喝酒的话,有茶,喝一杯吧,就当陪陪我!”楚暮雪将手边的茶推了过去。
随手端起茶杯搁在唇边,浅浅的抿了抿。
楚暮雪瞧着以澈的动作,不屑的嗤笑,被酒染的绯红的脸蛋带着浅浅的醉意,“怕什么?我还会下毒不成?”
第10章 得不到他,我就毁了他最爱的你()
楚暮雪瞧着以澈的动作,不屑的嗤笑,被酒染的绯红的脸蛋带着浅浅的醉意,“怕什么?我还会下毒不成?”
“楚小姐想多了,为个男人要我一条命多掉价。”说完,再次端起茶杯,小口小口喝了个干净。
“话也说了,茶也喝了,我还有事,就不陪楚小姐了。”以澈觉得,她们的关系,似乎还没到把酒言欢的地步。
楚暮雪笑,笑的很厉害,上气不接下气,“走?你还能走的了吗?”娇艳的眉目间满是放肆的笑意,“我不会下毒,可不代表不会下药。”
以澈的脑袋轰的炸开,像是被全身的血液冲爆,捏着包的手有些抖,她必须在药劲上来之前离开这里。刚要起身,便觉得头晕目眩,晕倒之前,还听到楚暮雪站在那里冷笑,“得不到他,我就毁了他最爱的你。”像是魔咒一般。
她想过喝酒会出事,却独独没想到喝茶也会出事。
楚暮雪挥手叫来门外的人,美艳的五官净是狠戾的颜色,“扔到她上司孙涛的房间,8812。哼,便宜那个老混蛋了。”
门外两人迅速进来架起以澈,朝楚暮雪指示的房间走去。
楚暮雪从地上捡起那团米黄色包包,准确的抛进了垃圾桶。
8812。
昏昏沉沉的以澈迷迷糊糊的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热,晕晕乎乎的半睡半醒,无意识的摸索着起身,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想去找些水,不想卫生间的门却开了。
跃入眼帘的是一个修长伟岸的身躯,他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黑而硬的短发尚滴着水珠,均匀分布六块巧克力腹肌线条流畅,让人血脉贲张的人鱼线隐匿在浴巾下,性感而香艳。深邃的眼,高挺的鼻,涔薄的唇,像是精心雕刻一般融合的完美。
以澈吞了吞口水,思维混乱,不清醒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两个字,妖孽。
体内的燥热愈演愈烈,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扑了上去,他的身体有些凉,很舒服,以澈的唇覆在他的眉他的眼,撩起层层旖旎的气息。
男人幽深的眸像是冷寂的深潭,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一把推开几乎挂在身上的以澈,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以澈狼狈的摔在地上,离开让她缓解燥热的源头,精致而委屈的小脸皱在一起,软软的嗓音带着哭腔,“我要…给我…”
男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蹲下来想要查看,却被以澈一个用力扑倒在地上,浴巾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失去了原本的作用。
以澈趴在男人身上,米黄色的裙子像花一样散开,黑色长发柔顺的垂下,洒在男人的颈肩,不只是发香还是少女特有的香气全数蹿入鼻尖,像是无数根羽毛撩过心尖,痒痒的。
以澈原本干净的眸子有种妖艳的美,白皙的脸蛋染上一层水嫩的嫣然,笔墨无法描写的柔媚,疼痛卷着快一感层层往上漫,一层一层席卷她的思维。
而后,一室春光旖旎。
第12章 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昨晚的样子,够野够味够带劲()
她几乎尖叫着埋在被子里,羞恼的吼,“臭**。”
低低的笑意像是从喉间溢出,男人似乎有些意犹未尽,挑了挑眉梢,浅浅的笑,温淡的嗓音再度轻描淡写的抛下重磅炸弹,“嗯,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昨晚的样子,够野够味够带劲。”
以澈素白的手指紧紧攥着覆在身上的薄被,用力到关节几乎泛白,死男人,衣冠楚楚人模狗样,无耻起来分分钟刷三观坑爹不带商量的!
以澈在心底不把他ooxx三千遍不算完。
半分钟后,躲在被子里的以澈听到关门的声音,才长长的呼了口气,放松已经僵硬的身体探出了脑袋。看了眼紧紧关着的房门,以澈快速的爬出被窝,拆开仍旧带着包装的衣服,那是一条水绿色吊带长裙,收腰抹胸的款式恰好将她本身的曲线勾勒的完美,裙摆垂在纤细修长的小腿,水绿的颜色清澈的明媚,优雅的惊艳。
矜贵的商标,柔软的质地,无一不在提醒着她这条裙子价值不菲。
以澈漂亮的眸子闪着星星点点的狡黠,寻到书桌,柔弱无骨的手抽出纸和笔,沙沙的写下两行字,瞥到搁在一旁的男人的手机,脑子里忽地蹦出一个想法。
捏着黑色薄薄的触屏手机,手指滑动,调出里面的相机,窝在宽大的旋转椅上拍了张照片,然后又在纸上写了什么,才将手机压在了纸上。
男人再次回来的时候,诺大的房间已经空无一人,搁在茶几上的支票仍旧安静的躺在那里。墨色的瞳眸划过一抹异色,随即淡淡散开,捏着那张薄薄的纸准确的抛进了垃圾桶。
长腿迈至书桌旁去拿桌上的文件,恍到手机压着的纸,狭长的眸眯了眯,娟秀清丽而灵动流美的字体飞扬在白纸上,越往后看幽深的瞳眸便愈发暗沉,冷冽的瞳色最后结成万年寒冰。
先生,
很抱歉,昨晚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你睡了,鉴于我身无分文,小费我就打成欠条了,以下为欠条内容。
苏小姐和某先生于7月20日晚上一夜春风后,苏小姐欠某先生服务费两千大洋(市场价),下次见面还清。
另,感谢先生赠的裙子,我很喜欢。为表谢意,特意拍照一张已存相册,好让先生欣赏下您的眼光。
还苏小姐,还某先生,到底有没有常识?欠条是这么打的吗?
还市场价,你特么倒挺了解行情的啊!
捏着纸条的男人几乎要炸了,她是把他当鸭了吗?调出相册,果然有一张新拍摄的照片,女人一身水绿长裙,灵动飘逸,柔顺的黑发散落在香肩,长腿盘着窝在旋转椅里,恶俗的剪刀手却别有韵味,更显得娇俏动人,精致的小脸弥漫着狡黠而得意的笑容,像是在嘲笑男人当了一回鸭。
男人的俊脸暗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涔薄的唇抿出冰冷的弧度,浑身散发出阴鸷的气息,眼角泛着的寒气摄人,特么的真想撕了孙涛那个老混蛋,到底哪儿特么的给他找了这么一个野女人。
第13章 一定是这美女把boss给强了,然后溜之大吉了()
“跟孙氏那个合同不用谈了,让孙涛那个混蛋滚回老巢去。”男人低沉压抑着暴怒的嗓音通过冗长的无线电传了过来。
李熠飞忍不住按了按眉心,能不这么不要脸吗?昨天明明谈的好好的,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还住人家的,这一大早的就毁约,虽然咱们是挺牛的,可也不带这么玩人家的吧?想归想,嘴上仍旧一本正经的说道,“江总,从商业角度看,这单合同于我们是有利的,而且他们也比原先的报价低了两个点,利益可想而知。”
男人暗敛的眸紧紧缩了缩,嗓音冷冽的带着肃杀,“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暗沉的眸子冷的渗人,嗜血般的高高在上,“放心吧,那点小钱我还看不上眼。”
李熠飞带着的黑框眼镜遮住了眼底闪过的流光,声线平稳的答了声我知道了,便听到话筒那端传来的忙音,搁了手机看了一眼对面双腿交叠搁在茶几上流里流气玩着手机的韩越。
韩越大致猜到了是什么情况,收到李熠飞询问审视的目光,无奈的摊摊手表示不知情,随即吊儿郎当的咂咂嘴,“一直知道咱们**oss有钱,可还是头一次有钱不赚这么任性,这男人啊,果然是有钱就变坏。”
李熠飞略嫌弃的看了眼韩越,淡淡的抛过来一句,“没文化真挺可怕的。”
男人有钱就变坏是这么用的吗?他怎么不知道?
韩越还没来得及反驳,便听手心里的手机嗡嗡的震了两下,韩越漫不经心的点开,眼睛瞬间瞪的老大,惊的下巴差点砸到手机上,大声嚷嚷,“老飞,快来看,boss发春了。”
埋头整理文件的李熠飞抽空瞧了一眼乍乍呼呼跟个毛头小子一样的韩越,心里念了句这秘书果然只能干打杂的活儿。
韩越拿着手机奔到李熠飞身边,搁在李熠飞眼前,李熠飞侧头瞥了一眼,短信页只有简单的一个字,查,下面附了一张身穿水绿长裙窝在黑色旋转椅上笑的明艳的美女图片。
韩越指着手机里的图片念念有词的分析,“你看,这张图片的背景很熟啊,看这摆设,看这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