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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时,我们就在那里多住一阵子,然后再生两个胖小子”
“嗯,好”
“嗯?真的?”白玄铭抬头一看,轻笑出声:“就知道你快要睡着了,秋儿,刚才你可是答应了的,说话要算数,来,打勾!”
玉秋落迷迷糊糊间,额间印上了一抹冷香,这种香味非常好闻,带着他熟悉的味道。
“秋儿!”
他啄着她的眉眼,一下一下又一下,看着她没有反应,顺着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那诱人的唇间。
这样的情形,白玄铭每晚都会悄悄如此,动人的容颜就在眼前,如果可以,他真想将她揉进怀里,好好的恩爱,可是他不能,他更想与她一起享受那种美妙,而不是他一个人的夺取!
两人的手掌交握在一起,彼此缠绵着,勾动着最让人心动的温度。
月光照进来,照在玉秋落脸上,如玉如珠!
“秋儿!我的小秋儿!”
他最后在她唇间轻轻一吻,再次将她搂进怀里,深深的吸了口气,慢慢闭上了眼!
斗转星移,等玉秋落睁开眼时,窗外是一片艳丽阳光。
“娘子醒了?”
额间被亲了一下,玉秋落有些微愣。
看着眼前俊朗的男子,她很快想起了昨晚上发生的事情。
“白玄铭,我们我们试着相处一下吧,就如准备订亲的情人一样,见见面,聊聊天,彼此了解彼此的习惯,看看能不能长久的生活在一起?”
玉秋落接受了眼前的一切,她想要试着与他相处看看!
“我们已经成亲了!而且我们肯定可以长久的生活在一起,这一点不容置疑!”白玄铭肯定的道。
“不是我知道我们成亲了,但那是皇上赐的婚,并不是我真正的想法,所以,我们先试着尝试一下,觉得行就真的在一起,不行的话”
“等等!没有不行这句,秋儿,你说怎样就怎样,全依你!”
白玄铭听不懂她这些奇怪的想法,只知道他现在非常的开心,经过昨晚,他的秋儿已经接受他,喜欢他。
他们本来就是夫妻,他肯定会对她好的,全世界所有好的东西全都想给她。
温馨的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时光如流水!
两人在床上腻歪着,做着所有情侣之间都会做的那些甜蜜小事!
就算只是依偎在一起,什么也不做,心里也全是甜丝丝的!
玉秋落的嘴角不自由上扬,原来恋爱的感觉如此美妙!
夏冰与几个丫环也全都发现了他们的不同,平日里,两人关系虽然也不错,但哪会像今日这样蜜里调油般的融合,就像两块蜂蜜沾在了一起,全部都在融化!
终于起床后,玉秋落重新给白玄铭包扎了伤口,昨晚肋骨处果然又裂开,好在白玄铭的身体实在变态的好,伤得这么重,几次下来,肌肉却生长迅速,体内也没留下什么暗伤。
刚吃完早饭,子扬飘然前来:“公主,咱们今日去南阳山吧,听说那里有着七星木和灵香草!”
“真的?”玉秋落一喜,对于药材,特别是好药,她从来都是闻之心动的。
“咳秋儿,别去了,陪我在这里处理事务吧,明日就要回京,到时候你想要什么药材,我都派人寻了来!”
白玄铭在她手掌里悄悄勾了勾,引得玉秋落脸上微红:“那那就下次再去!”
两人彼此望着,眼里只有对方的温情!
子扬一见,微愕:“公主,七星木啊?这可是非常非常难得的好药,它只生长在鬼节之时,错过今日,可就难了!”
他一脸的不解,怎么公主今天这么奇怪,昨日还与他嘻嘻笑笑,今日她眼里却只有白玄铭,根本连看都没正经看他一眼。
他不服!
狠狠的向白玄铭瞪去,可看到的却是根本没看他一眼,牵着公主的手走出了院子。
“怎么回事?”子扬问。
“我哪儿知道?”冬心看着离去的相依背影,摸着下巴道:“咱们的公主,应该是恋爱了!”
“恋爱?什么东东?”子扬双眼瞪大,完全不明白。
“公主说,恋爱就是跟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冬心不懂半懂的摇着头,因为她也不太懂。
“啊?”
子扬一下子受惊,完全的摸不着头脑。
“所以说,你还只是个孩子,连恋爱都不懂,还敢自称是男人?”冬心难得的抓着了扬的痛处,死死的挖苦。
“谁说我不懂?”
“那你说说恋爱是什么?”
这边,两人斗着嘴,冬枝与夏冰几人则快步向玉秋落追去,看来今日她们不需要跟得太近了,以免打扰到正在恋爱的主子们。
一个上午,玉秋落一直陪着白玄铭,她们已经决定后日离开这里回到京城。
百乐城一大半的官员都被押进了大牢,为了稳住民心,白玄铭快刀斩乱麻,强势出手,将百乐城牢牢的控制在手中。
“孙将军,城中七品以下的官员上升一级,将能办的事务全交给他们,只要他们尽心,以往跟着张千行的罪行,朝庭不会再追究,但若有人想捣乱,哼,那便同罪论处,直接处斩!”
“这个法子好,咱们也不能在这里久留,最迟后日朝庭会派来新的官员接手,只要他们一来,咱们就回京!”
孙庆北连连点头,这百乐城里乱糟糟的,让他用兵镇守,他会,但让他来管理,那还是饶了他吧。
要是他会管这些鸟事,哪里会一直混个兵部,早就升上内阁去享福了。
玉秋落在一旁也没闲着,看着办事利落果绝的白玄铭,眼里尽是欢喜。
她的决定没有错,或者说,她的心早就作出了决定,只是到现在才明白过来。
今日她处理的都是一些民生事务,几张大桌子前,不断有老百姓送来状纸,这些全是城里的老百姓听说要他们申冤,一大早的就请人写出来的。
此举,一来确实是为了以往受过张千行欺压之人申冤,二来,也是要收集张千行的罪证。
虽说他已经逃走,罪证如山,但如果有更多,他们自然乐意。
这一上午,已经有三人送来的冤情,一个是强占田地的,一个是强占了人家闺女的,另一个更严重,是害死了一家三口。
正在这时,突然一个小乞丐走过来,将一封信递到了玉秋落手里:“姐姐,给!”
玉秋落接过,折开一看,神色微微一变,她将信塞进袖中,笑着道:“你叫什么名字?冬心,粥还有吗?给他盛一碗,再来两个大馒头!”
一行人向广场走去,白玄铭抬头看了一眼,又被孙庆北拉着处理起了事情。
只是,等一个时辰后,他发现玉秋落还没有回来,等他派人去找时,百乐城中竟然都没有了她的下落。
“世子,这是在屋中发现的!”夏冰与夏雪赶了过来,她们也不知道玉秋落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就好像她们突然蒸发了一样,连同子扬和冬心冬枝,一会儿的全都不见了。
纸上,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小白,我去山上采药了,你不用担心,三日内必回,秋儿留!
“这是公主的笔迹吗?”孙庆亲一脸焦急,公主可别出了什么事,现在城里还有些乱,别是被张千行的什么人给掳走了。
白玄铭摇头,他也没有见过她写字,不过这语气倒是玉秋落的,只有她才会叫他小白!
这说明,玉秋落是自己离开,并非被人强行掳走,自少,她还有时间写这张纸条。
不过,不管如何,先找到人再说,白玄铭立即出城,带着赤炎直奔南阳山。
只是三天过去,他们将南阳山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玉秋落的下落。
南阳山上根本没人去过,更别说还是一大群的人。
玉秋落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第88章 与白悠尘一起遇险()
临近八月,山牛县的官道上迎来一马车,马车灰漆黑布,看起来毫不起眼,但拉车的却是两匹大马,马蹄足有碗口大小,强健的马上肌肉分明,一看便知是上等的烈马。
马车的后面,跟着一头驴车,车身有些破旧,车驾前一个身着黑衣头戴蓑帽的男子,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见一根枯草被他叨在嘴角,轻扬马鞭间,不急不徐的跟在前面的马车后。
一阵风刮起,吹得破败的街面上几间门板哗啦啦作响!
山牛县,离百乐城大约有五百里远,此时正是午时,但街面上一个从影也没有,两侧的铺子大多数都关着门,没有关门的也全破烂不堪!
两个月的大雨,将这个完全变成了一座空城,一个月前,整个镇子曾经完全淹没在大雨里,洪水冲垮了农田,冲走了家畜,连同人也一起冲向了洪水深处。
于是,等洪水退去后,这里便成了一座空城,虽然有也人曾经回来,但回来后的下场,比外面更可怕。
“兄弟上,男的杀掉,女的留下,别伤了这好马!”
突然,街面两侧冲起十几个人,这些人衣着破烂,有的人手里挥着砍柴刀,有的手里拿着木棍,他们齐齐的冲来,目标直指两辆马车。
驴车上的男子呸的一声吐出嘴里枯草,也不知他是如何做的,人影一晃便下了车,然后一阵寒光闪过后,七八个人齐涮涮的站立着死掉了。
这些人全都断颈而亡,咽喉处一道血痕,人还直直的保持着冲来的姿式,可咽喉处的血水已经喷涌而出。
“你你你你是什么人?”
一个拿着斧头的四旬汉子结结巴巴的急刹住脚,他的话刚落,之前还站着的那些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倒在地上,刺鼻的血腥味袭来,殷红的血水流了一地。
“滚开,别打忧大爷我赶路!”
黑衣男子瞧都没瞧他一眼,重新坐上驴车,一挥马鞭,两辆马车再次向前而去。
拿着斧头的汉子一擦额边冷汗,急道:“狗三,快去通知五虎,让他们千万别惹这伙人,看见了一定要饶着走,知道了吗?”
“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狗三看着地上死去的众人,拨腿就跑!
这样的煞星,他们哪里敢招惹?现在脖子还在,简直是阿弥陀佛了!
只是,他刚向前跑了几步,前面的马车竟然突然停了下来。
狗三吓得整个脸都白了,双手直摇:“不是我不是我只是叫叫前面的兄弟们小心些,别再惹你们!不是别的意思!”
他胡言乱语的,吓得双腿也打起了哆嗦!
“拿去吧,百里外的流华城里官府正在送粮赈灾,你们现在赶去,每人最少能领一担粮食还有十两白银!”
好听的女子声音从前面的马车里传来,然后一包馒头同样扔到了狗三的脚边。
狗三一看到馒头,眼珠子都发起了绿光,他拿起一个一把塞进嘴里,后面的人见了,也不要命的冲了过来,一人一个,全都死命往嘴里塞。
“谢谢姑娘真的真的有粮食可以领?还有白银?”拿斧头的大汉来到车前问道。
吃了这一口馒头,就算马车里的人现在要了他的命,他也不怕,所以他直接望向窗帘,希望能得到肯定的回答。
“不错,江宋幽江大人正在流华城中主持赈灾,那里有免费的食物与住处,只要没有感染疫症,还有粮食可以领!”
马车门帘轻挑,一个男子走了出来。
只见他一身月白长袍,风姿奇秀,爽朗清举,龙章凤姿,天质自然,竟看到大汉愣住了。
这天下怎么会有如此好看的男人?
好一会儿,他结结巴巴道:“果然是江大人?那小的一定马上就去,多谢大人不杀之恩,多谢姑娘给我们吃食,多谢”
他深深的叩了下去,对着马车一直磕头!这时两边的街道后又涌出来一些人,这些全是妇儒孩童,全都挤在前面抢馒头,狗三倒是不护着,一个一个的分成两半给了众人。
有了吃的,这一群三十多人全都喜笑颜开,都扑到马车后不断磕头谢恩。
“不要再杀人了,更不要吃人!”好听的女子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幽幽的叹息。
“是是我们再也不会了,我们之前也没吃,只是喊出来吓人而已,真的,我们一个人也没有杀过啊!”
大汉与众人一起磕头,叩得地面砰砰直响。
等他们再次抬起头时,马车已远远而去,如果不是扬起的尘土,只怕大汉到现在还不敢相信遇到的这一幕。
“走,将兄弟们埋了,咱们马上就去流华城!”他大手一军,深深的看了马车离开的方向一眼,快速的离开了。
“可不可以不要再杀人了?这一路上你们都杀了多少人?”
车厢中坐着四女两男,男的一个是落子扬,另一个则是白悠尘。
对面的四名女子,正是玉秋落与冬心冬枝,另一个则是白悠尘的丫环怜双。
那日给玉秋落送信的,正是白悠尘,信中,他说有了晓月公主的下落,让玉秋落出城一见。
原本玉秋落以前只一面花不了多少时间,可哪想见到了白悠尘后,她才知道她的母亲,晓月公主一直就被关在北地的一个城市中。
因着前段时间的大雨,那处关押之地被洪水冲毁,不得已,他们只得将晓月公主转移。
而据白悠尘所得的消息,晓月公主此时正在转移的路上,所以玉秋落只得跟了过来,紫希望能找到母亲和父亲的下落,将他们全救出来。
可是,这北地的荒乱,远比她想像中更加严重,短短的七天里,她们遇到了无数波的流民,这些流民一见到她们,便发了疯般的扑过来。
而这些人,全都被后面那坐在驴车的男人无情的杀死了。
几乎所有人,只需一剑,便断了脖颈,无力的倒在了荒野里,被黑鸦啄食,或被人烹煮!
乱世命贱,果真是贱不如一条狗!
“公主,此时不是心软之时,这里已经北地最深之处,四处都是流民,虽说朝庭派了人下来赈灾,但却根本不敢来这边,如果想要及时将人救出来,便不能心慈手软!”
怜双冷着脸道,一个月没见,怜双变得十分凌厉,看向玉秋落的目光,并不友好。
“住口!”
白悠尘一声轻喝:“不许对公主无礼,你去告知姒刀,让他不要再杀人!”
他的目光不容让人置疑,眼里带着的是分明的警告!
怜双咬了下唇,看了玉秋落一眼,跳下马车。
“公主,怜双她”白悠尘似乎想解释。
“我知道,不必多说!”
玉秋落打断他的话,怜双对她不善,她并不关心,她关心的是她的父母,是不是真的可以找到,是不是真的在白悠尘所说的那个地方?
这里越走越偏僻,也不知她送给白玄铭的信有没有收到?
得到她要一直往北地而来,她又重新送出了三封信给他,说她已经回京城了,让他不要担心她。
可是,白玄铭会信吗?
他可千万不要追来,他伤势未好,如果来了这边,感染了这里的瘟疫就麻烦了。
将心里的担忧压下,玉秋落看向白悠尘:“黄石城还有多远?他们为什么要将人一路北移?”
“你可听说过新月国?”白悠尘突然问出了这句话。
子扬与冬心三人全都瞬间望来,看向白悠尘的目光全是不善。
他这是在试探公主吗?
他分明早就知道公主自知了自己的身份,此时是要拿到明面上来说,完全的摊牌了吗?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