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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北边那里的果子吗?怎么了?”张春宁看了看回道。
“你知道这个果子是什么吗?”玉秋落再问,其实她就猜到这尸香果并不是张春宁所种,因为他并不会医,又怎么可能种得出这样的果子?
果然,张春宁摇了摇头:“不认得,因为那边许多红色的毒蛇,所以一般时候我并不会过去。”
玉秋落轻轻一叹,拿出袖中匕首,将果子切下五分之一,递了过去:“这两片,你们一人吃一片,不要浪费,果肉与皮一起服下,对身体有帮助!”
“谢世子妃!”
张春宁没有多问,接过感恩的进到里屋去了。
“出去走走吧!”屋中气氛实在压抑!
看着她落没的神色,白玄铭走了过来,拉住了她的手,向外而去。
山林里的风迎面吹来,吹散人心底的阴霾!
“大辰的官员都是这样的吗?”
玉秋落望向远方,那里是无尽的树海,层层叠叠,一片绿意,望不到边际,视线更透之不透。
“自然也有好的!”白玄铭轻音很轻,带着叹息!
“有好的?是怎样的好?不杀人?不越货?不强抢民女,是不是就算好的?”玉秋落音量提高,满脸怒容。
“秋儿,你冷静点!伤害张春宁一家的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眸光渐冷,杀人不过头点地,可欺人老母,辱人之妻,这种连畜生都不如的人,他决不会放过!
“杀了那狗官又有何用?这世间还有无数个这样的狗官,就在此时此刻,谁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个像春宁大哥这样的悲剧在发生,他明明是大辰国的将士,曾为大辰国出生入死,可家人受欺,他却无人能求助,白玄铭,你不觉得悲哀吗?咱们大辰国的官员已经腐烂不堪了!”
“你想怎么做?”
听着玉秋落如此妄议朝政,表达着对朝庭的不满,可是白玄铭没有动,更没有阻止她,而是神色坚定的站在她身侧,不管她说什么,想做什么,他都会帮她,更无条件的支持她。
玉秋落有些烦燥的摇头:“我不知道,回京后也许我会找皇上谈谈,也许白玄铭,要不咱们自己组一队人,专除这些畜生不如的东西,如果皇上不管,或者是他管不了,那我就自己来!”
她想起了明朝时期的锦衣卫,原本很多国家,也都有这样专查各地官员的机构,但是由于他们权力过大,时间久了,难免就会变了味道。
所以,这样的机构最好不要是朝庭专立,而是由特殊的人组建,即是皇上的耳目,但文武百官却并不知晓,或者说是这个机构并不在明面上,不会因为功多而权力膨胀!
“其实,你还真的很适合做这件事,除了你,再也找不出别人了!”
白玄铭望了过来:“你是大辰国的长公主,自然有责,也有权为大辰的老百姓除害,而你是位女子,不会因为权势过大,而引人猜忌,相信皇上也会支持你,至于人手,我这边也有,到时候请皇上也派一些过来,共同协理!这件事,也不用等回京后再办,这一路只要遇到的,咱们就先斩后奏!”
“这可是你说的,只要我遇到,你可不能拦我!”玉秋落一肚子的气,恨不得现在就砍了那害了张春宁一家的狗官。
“别气了!”
白玄铭揉揉她秀发,正色道:“其实,大辰国并没有你想像的这么糟,当今皇上虽然年幼,但其才灼灼,现下各地县府并不是一县为大,县官下面还有同知,相当于副县令,还有主簿管理税收,属于行政的副县令,然后还有县丞,专管民事案件,这三位副手,与县令互相牵制,互协互助,以达到平衡,所以,张春宁之事,并非县令一家为恶,而整个县里的官员已经与他同流合污!”
“当然是他们一起同流合污了,不仅是同知和县丞,就算是现在发布抓捕的人也一样有罪,本公主要把他们全抓起来,审之以法!不过”
玉秋落突然神色微暗,转过头看向白玄铭:“白玄铭,春宁大哥杀了县令一家可否有罪?”
白玄铭沉默下来,张春宁自然是有罪的,要不然,他明明出身烈火堂,认识那么多战友,可在出事后,却没有找他们,而是躲入深山,因为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有罪。
可是,即便如此,他仍然下了杀手!
杀母之仇,辱妻之恨,他必须亲手报!
“你说啊,就算有罪,也应该可以从轻对不对?”玉秋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答案,心中焦急。
白玄铭将她搂入怀里,肯定道:“是,可以从轻,秋儿你放心,王法也有情理的一面,到时候我们一起向皇上求情,从轻处理!”
荣儿娘喝了药后,脸色好了一些,但她没有醒来,仍色沉沉的睡着。
玉秋落让人把她抬到屋外的大树下,让她晒点儿阳光。
山洞里的屋子里潮气太重,对她的病情很有影响。
冬心换了衣衫也赶了过来,与冬枝一起收拾屋子后,这间破败不堪的竹院换然一新!
赤炎打了两只獐子,煮了一大锅肉汤,混着野菜,便是一顿不错的午饭。
“香,真香!赤炎老弟的手艺还是这么好!”张春宁连喝两大碗肉汤,赞不绝口。
赤炎心中微微一哽,不是他的手艺好,而是张春宁这些年过得太辛苦了,他刚才看到屋子里挂着弓箭,可以看得出张春宁时常会去打猎,然而这屋子里却没有肉食,分明是将所有的猎物都拿到山下换了钱,然后给荣儿娘治病用了。
第79章 白玄铭的绝地反击()
“春宁大哥的手艺也没落下,敢住在这深山绝壁,与狼为伍的,也只有你了!”
当年,张春宁以一身与狼啸震退狼群的本事,成为烈火堂里人人称赞的英雄。
听张春宁自己讲,在他小的时候,家里非常穷,四处流荒,到处逃难,在他刚刚五岁的时候,在一次逃难中,他竟滚落林子里,掉进了狼窝,巧的是,那窝里住着的是一头刚刚产子的母狼,与三只还未睁眼的小狼。
也不知是不是看着这头母狼见他十分幼小,并没有咬死他,反而跟着自己的三头小狼一起养了起来。
后来,他便在狼窝里一住就是三年,吃生肉,喝狼奶,更与母狼一起去狩猎,生生的活成了一只小狼人。
后来,有一次母狼出去后,重伤回来,腹部扎着一支长箭,鲜血流了一地,当晚便死了。
张春宁拨下箭支,握在手中,晚上悄悄的摸到了那支商队外,只是他还未动手,突然听到有人在呼喊,那声音竟然十分熟悉。
“春宁宁儿宁儿你在哪里?娘来找你了”
“娘?”
五岁的张春宁两年未说话,说出来的第一个字便是娘!
就算与狼一起生活了两年,可当自己的娘亲呼唤他时,他仍然马上就反映过来了。
他快速的奔了过去,愣愣的看着那眼中悲苦的妇人:“娘!”
“宁儿?真的宁儿?我的儿娘找得你好苦啊呜呜!”
春宁娘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用力的将他抱在怀里。
自从那自将春宁掉进林子里后,春宁娘每年都会过来寻找,声声呼唤她的孩子。
别人都说春宁肯定被狼吃掉了,这么小的娃儿,怎么可能在这狼群出没的地方存活下来?
可是她不相信,她相信只要她一直找下去,她的孩子一定会回来!
从那以后,张春宁重新回到了正常人的生活,但与狼沟通的本事却留了下来。
以前每次烈火堂在山中行军时,都是张春宁在前进路,只要有他在,其本上就可以避开狼群的地盘,就算真的遇到,只要数量不多,张春宁也能将之震退。
所以,当时的张春宁的名声是很响亮,是一条铮铮铁汉子。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尖叫,似乎是女子的声音!
“不好,是荣儿!”张春宁大惊着站起来,神色慌张。
“在哪里?”赤炎寻声望去,只见远处似乎有人影跑动,但跑的方向并不是这里,而是直拐而下,跑向了别左方的北边。
张春宁提起一把长刀便追了过去,赤炎同样如此,更有两名护卫一起追上。
“出了什么事?”白玄铭与玉秋落走了出来。
护卫赤南拱手道:“世子,似乎有官兵进山,可能是张春宁的仇家寻来了!”
能在这深山里出现的士兵,加之张春宁的经历,是仇家寻仇的机率非常大!
“那还不快去帮忙!”说着,玉秋落就要跑出去,白玄铭追过去,将她抱了起来,一行人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追去。
“哈哈哈小美人儿够劲,大爷我就喜欢这样有野性的!你跑啊,我看你再往哪里跑?”
一处悬涯前,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女正手持弓箭站在悬涯边,只见她皮肤黝黑,五官端正,一双大眼明亮如漆,强壮的身体让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野性的美丽。
特别是此时她衣衫破裂,丰满的双峰几乎**,更是让人馋涎!
对面的一位士兵头子看着双眼发亮,恨不得直接在那富有弹性的胸前狠狠的抓一把。
“兄弟们,上!”一声招呼,十几个官兵齐齐围了上来。
“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少女话还说完,突然被一根铁勾勾住了身体,一扯一拉,便将她拉了过来,摔倒在地,被官兵们协团团围住。
然后一个个的魔爪摸了过去,有的扯少女的衣服,有的直接撕开她的裙子,污言秽语不断,场面让人骇然!
嗖!
突然,一支利箭射来,直接洞穿一个官兵后背,他来不及发出一丝声音,便直直的倒了下去。
紧接着,又是三箭射来,第一箭飞出,必有一个官兵中箭倒下
如此好几人倒下后,那最里面的淫乐的官兵头子才发现异常,他提着裤子爬起来,吓得脸色惨白。
“什么人?竟敢袭击大辰士兵?”
“你也配叫大辰国的士兵?”
赤炎袖箭连发,每走一步,便有一个官兵倒下,一旁的张春宁更是直接冲了过去,挥着大刀如进羊群的狼。
“荣儿?荣儿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倒在上的少女生死不知,嘴里涌出大片血水,顺着脖颈,直接流入她赤果的身体上。
张春宁几乎疯了,他发着狂,双眼泛着红光,完全杀红了眼,不要命的斩去,一刀接着一刀。
惨叫声不断响起,十几个官兵瞬间死了八个,另有两人则直接吓破了胆,跪在地上不断叩头,求张春宁饶了他们。
张春宁岂会饶他们的命,手起刀落,两颗大好人头抛落在地,溅起一地的血水
“你你们是谁?”
十二名官兵全都死了,只剩下那个官兵头子,他哆嗦着身体,突然猛的扑到荣儿身上,掐住了她的脖子。
“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她!”
匕首抵在她颈间,深深的下陷,随时都会刺破皮肤,直达咽喉!
张春宁一下子僵住,他喘着粗气,浑身大汗淋漓,他紧紧的握着手中长刀:“你最好放了她,我还能给你个痛快!”
“狗屁,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是谁?”
官兵头子发了狠,双眼圆瞪:“你是张春宁,朝庭通缉了八年的杀人犯,老子杀你,杀你全家都是天经地义,是为民除害!”
他大声咆哮着,十二人的残肢断臂血流成河,刺激得他想要发狂!
远处赤炎箭尖对准着他,但却因少女挡在身前,而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正在这时,一声尖叫响起,一侧的山林里突然冲出来一个妇人,她猛的冲过来,不管不顾抱着官兵头子就咬了下去。
官兵头子挥刀去砍,可妇人根本不管,只是狠狠的咬住,任由身体被刺穿几个血洞也不松!
“荣儿她娘!”
张春宁大惊,猛的冲了过去。
原来跑出来的正是喝了药睡下的荣儿娘,也不知她什么醒来,更跑到了这里。
她不断的尖声叫着,眼神凄厉,紧紧的抓着官兵头子的衣服,不断的又抓又咬,咬得她自己一头一脸的血
官兵头子发出惨叫,正当他想再次一刀刺在荣儿娘身上时,他身体猛的一振,手中的匕首掉到地上。
他慢慢的低头向下望来,只见一截尖刀,正直直的插在他心口,刀尖上带着殷红的血迹。
轰!
他倒在了地上,一起倒下的还有荣儿她娘!
“我咬死你咬你咬死你”
荣儿娘没有停下来,还是以抓着他的姿式不断的又咬又啃,嘴里全是碎肉,将官兵头子的脸硬生生的啃出了一个大血窟窿!
刺鼻的血腥味儿散开,到处都是鲜红的血水与尸体!
当玉秋落她们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骇然的景像
“荣儿她娘”
张春宁哽咽着上前,可他的手刚刚碰到荣儿她娘时,她嘴里突然涌出一大块血团,身体摇晃得厉害,她停住了撕咬,慢慢的转过了头
“荣儿她娘我是春宁啊!”泪水糊住了他的眼,张春宁用力的抹着,极力想看清眼前的爱妻,可越是抹,越是看之不清。
在他眼前,到处都是血朦朦一片!
“宁郞!”荣儿娘发出一声轻唤,跟随着这微弱声音一起的,是大口大口涌出来的血水。
“菊妹!”张春宁赶紧抓住她的手:“是我,我是你的宁郞,菊妹,你想起我了,你终于记得我了!”
“对不起”
“你没有错你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你”张春宁紧紧握着她的手,紧紧的贴在自己脸上。
“苦了你了”她目光慢慢转向一侧,那里是荣儿倒下的地方:“救荣儿救她!”
一滴泪珠子滚落,荣儿娘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世界!
“菊妹!菊妹!”张春宁抱着她仰天大喊,可怀中的妻子,再也不能回答他。
玉秋落早就来到荣儿身前,拿着件衣服盖在她身上,查看她和伤势。
荣儿伤得并不是很重,在她看到官士们把她从悬涯边拉回来时,她便想咬舌自尽,只是她刚刚一咬,却被官兵头子一个巴掌打得昏了过去,所以才会满嘴的血水。
玉秋落封住她几大穴位,让冬心和冬枝背伏起她,回去包扎伤口!
张春宁的痛哭之声不绝传来,玉秋落缓缓走过去:“她走得很安心,你不要太过伤心,愿来世她只有幸福与安宁!”
说完,她站起身:“你在这里陪她最后一程,我们先带荣儿回去医治,相信荣儿醒来第一眼,最想看到的就是你!”
玉秋落走了,一起离开的还有白玄铭和所有人!
这个下午,他们将时间留给了这个一生悲苦的男子!
山中的风吹过来,满地血腥,仍然冲洗不掉他心中的悲伤与恨意!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就在众人担忧不已时,张春宁终于回来!
他是独自一人回来的,将他的妻子埋在了清净的泉水边
张荣儿也醒了过来,见父亲回来,喝了药后强支撑着虚弱的身体到母亲的坟头上磕了头!
折腾了一天,众人都有些累了,刚刚吃了晚饭,准备休息!
嗖!
突然,远处窜起一道红光,紧接着又是二道连接而起,在这黑夜里显得犹其明显,特别是那声响的刺耳,一听便知道有事发生。
赤炎猛的望去,神色大变:“大船被围攻了?”
“出了何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