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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跟位老中医学过炼丹,也学过一些岐黄之术,这其中就包含对硫磺的配比知识。
所以,火药对她来说根本不难!难不成她要弄出厉害的火药来,以防备荣王的造反?
可是,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将火药用于战争之中!因为其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
这世间能人无数,只要她开了这个头,那后面会发生什么,便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只是,这件事的发展,似乎已经不再由她的意愿所能掌控!
因为火筒就摆在她面前,不管她愿意与否,都将在不久后问世!
第67章 荣王来闹事()
白玄铭在桌前慢慢走动,面色凝重:“若我猜得不错,这火筒,清灵最先是要给皇上,以求在大理寺保她一命,后来,她见到荣王后,因着对皇上的恨意,便又将此物买给了荣王!荣王得了此物,心中大喜,定以为可以凭借此物造反成王,只怕他现在就已经找人做了出来,只等机会一到,便杀上皇宫!”
不得不说,白玄铭果然聪慧无双,将事情还原了百分之八十之高。
“什么?他真的敢造反?”
赤炎大惊,立即道:“爷,那咱们得赶紧通知皇上!”
造反可是死罪,而且还是这种私下里制造利器之事,绝对要将之果断扼杀。
“不错,是要告诉皇上!”这是玉秋落的第一反应。
上次她推论出清灵可能给了荣王什么好处时,就曾经想过。
不管玉凌辰还有太后曾经对她做过什么,但与荣王相比,她当然更希望玉凌辰才是大辰国的皇帝。
至于报仇之类的,她新月国公主的身份,被她暂时的遗忘在了脑后!
“不能去!因为我们没有证据,荣王是太后非常宠爱的皇子,要不然也不会一直留在京城,所以,若我们冒然说他要造反,只怕无人会信!”
白玄铭比她们更明白皇家的无情:“上告皇家宗亲,没有证据,那便是找死!”
他说得十分冷酷,何况荣王岂非一般人。
只怕到时的一定会疯狂的反扑,虽然他并不惧怕,但到时一定会是一场硬战!
突然,屋外夏雪快步走来:“世子,荣王与荣王妃进了府,现在前院客厅中,说要找世子您讨个公道!”
“来得可真快!”屋中三人皆惊!
“不好!他这时候怎么会过来?难不成他想先发制人?说这兵器是我们造的?”玉秋落望向桌上的火筒,神色凝重!
“哼,主意倒是不错,可惜不可能成功!”
白玄铭一声冷哼,握住她的手,道:“走,随我一起去前厅赤炎你把东西先收起来!”
“是!”赤炎赶紧点头,将火筒放入锦盒后,转身出了屋子,消失在院外。
此时的前厅中,坐了一屋子的人。
定北候与老夫人全都在座,他们看着对面的荣王夫妇,神色阴沉不定!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白玄铭在玉秋落的掺扶下,走了进来。
“白玄铭,你终于来了!”
荣王一见到他们进来,立即从座位下站起来,怒目而视:“清灵呢?你的好妾身呢?你不是说本王勾引了你的妾室,怎么不把她带来与本王对质?本王坐在家中,却祸从天降,如果今日你不给本王一个交待,本王绝不罢休!”
荣王一抖衣衫,怒发冲冠!
看来,玉秋落猜测得很准确,荣王此时到此,就是来发难的!
白玄铭双眸微眯,面色沉然不惧:“荣王想要什么交待!”
“证据!你若没有证据,那便是污蔑,污蔑皇亲,罪可问斩!”荣王一声冷哼!
话音一落,整个大厅里一片死寂!
看来荣王真的是怒了,竟然说出要斩了白玄铭的话!
不说白玄铭在边关为国的战功,就是此时他大理寺卿的身份,也不是什么人能斩得了的!
定北候与老夫人都沉下了脸,觉得荣王实在是欺人太甚!
“好一个问斩?荣王这是想斩了本公主的驸马吗!”
玉秋落冷冷一笑,果然越是心虚的人,越是会嚣张!
竟敢说要斩了白玄铭,还真敢狮子大张口!
“长公主,若是一般的女子,本王笑笑也就当作风流笑话听过去了,可是清灵不一样,清灵是皇上亲封给世子的妾室,听说刚刚还又封了夫人,她为朝庭献上了那么宝贵的细盐,理应得到全天下人的尊重,可是世子倒好哼!直接一盆脏水泼在她身上,更泼在本王的身上,这不仅是对本王的污辱,更是对皇上的大不敬!”
荣王拱手向东,表示着对皇上的敬畏:“所以,无论如何,白世子都该给本王一个交待!”
食盐?
玉秋落心中一动,原来今日清灵会被封为夫人,还有她献上食盐之事啊!
那荣王可得了食盐的法子?
多半是得了的,要不然荣王也不会花这么大力气来此作戏!
想到此,玉秋落笑得一脸古怪:“清灵即如此好,不如送给了你可好?来人,带清灵过来,以后,她就是荣王府的夫人了!”
“使不得!”
荣王妃一听急了:“长公主,清灵是皇上亲赐给世子的,岂可再入他府?”
“有什么不可以的,本公主处理一个小小的夫人,还要征求谁的同意?荣王府比这儿只会更好,去了那里仍然做她的清夫人!”
整个屋子里的人全都望过来,望向玉秋落,又望了望急得脸色发红的荣王妃。
这样的说法,也只有玉秋落能说得出来!
在她的话语里,清灵哪是什么夫人?分明就是一个可以随意转送的物品,毫无尊严可言。
“你!”荣王气得脸也青了,可他却想不出反驳的话!
“荣王今日火气可真不小,对着本公主也直指着手指头,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正在数落自家侄女儿呢?”玉秋落冷笑一声。
从她进来,荣王连礼都没行,光是这一点,她能就揪着让他不好过!更何况他还怒目直指,这可是大不敬之罪,真要追究,可以被那些皇室宗亲们的唾沫给淹死!
荣王妃一见,脸色一变,立即扯了扯荣王的袖子,硬扯着他,两人双双上前赔礼。
“长公主息怒,王爷对公主没有不敬之意,只是之前实在被气愤冲昏了头,所以才会失礼,请公主大人大量,不要与我们计较!”
她的姿态放得很低,扯着荣王一起深深的弯下腰去。
玉秋落当然不是荣王他的侄女,反而荣王是玉秋落的侄儿,玉秋落话已经点出,荣王妃哪里还能强硬,此时除了赔罪外,再无他法了。
玉秋落朝白玄铭眨眨眼,立即邀功,怎么样?本公主厉害吧,他们这一招先声夺人,在本公主这里行不通。
白玄铭在她小掌心里轻轻一勾,赞赏的点了下头。
玉秋落瞪了他一眼,转而笑道:“起来吧,等清灵来了,有什么事你们当面说清楚,若有说不清楚的”玉秋落微微停顿,扫向荣王:“那便只有本公主的法子来办了!”
哼!带清灵回荣王府,只怕荣王有心,也没那个狗胆!
双方在大厅里坐了下来,不一会儿,一身白衣的清灵被带了上来,只见她神色凄婉,身姿柔弱得让人一见怜爱。
“清灵,六月十七,你去了哪里?”玉秋落直接问道。
“回世子妃,妾身去了福源楼,给洪大掌柜的千金治病!”
清灵福了福身,说完眼观鼻,鼻观嘴,根本不看这厅中坐了何人,更没有向荣王看过一眼,端的是大家千金的端庄模样。
“可有人见到你与男人搂抱在一起,你可有话说?当然,如果你只是一味的喊冤,那便不要开口了,现在我们讲的是证据!”玉秋落将证据两人重重说起。
所有人都向清灵望去,这个问题是今日事件最关健之处,回答得好与坏,直接影响到她今后是在这候府里,还是要到荣王府里过!
“我是冤枉的,洪小姐就是证据,我一直与她在一起,根本没见过男子,更不可能与他人搂抱在一起!”清灵愤然的抬头,委屈的望着玉秋落。
说完,她突然面露讶色,似乎这时才发现厅中竟还坐着荣王!
荣王同样向她望来,冷哼一声,似乎在怪她让他受到了冤枉,他一甩袖子,哼道:“现在大家都听到了?本王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白玄铭,你可还有话说?”
“不错,本妃可以证明当日王爷一直与妾身在一起,根本不可能会在福源楼,所以,白世子,你真的是弄错了!”
荣王妃立即为荣王证明,只是说着,她的眼角扫了清灵一眼。
哼,长得就是一副狐媚样子,上次就觉得此女心计太深,想不到竟然勾到自己夫君这儿,等这件事情一了,她定不会好好的放过她。
“不急,有个问题我想问一问荣王爷,福源楼是否是荣王的产业?”白玄铭将荣王妃的神色看在眼里。
此时,他身下坐着厚厚的软垫子,神态自若。
本来他的伤就不完全是在屁股,而是在大腿上,所以伤口一结痂,就可以坐着,只要垫上一层软垫子即可。
“是又如何?”荣王很是恼怒,拍桌而起:“难道单凭这一点就想栽赃到本王头上?”
“不敢!”
白玄铭轻轻一笑:“只是有位叫楚流心的男子昨日到大理寺投案,不如王爷猜一猜他给本官说了什么?”
他转动着指间黑色铁环,笑得云淡风轻。
荣王就没有那这般轻松了,脸色陡然一变,但很快,他便沉着下来:“楚流心是谁?本王不认识,更对他的事一点也不感兴趣!现在说的是本王之事,你不要东拉西扯!”
厅中众人纷纷惊诧,明显这个叫楚流心的人,出卖了荣王,倒底他投案后说了什么,引得众人心中十分好奇。
玉秋落同样疑惑望来,得到的却是白玄铭神密的笑。
“是吗?今日还发生了一件奇事,我秀妆阁的下人,突然全都涌向了一间院子,不知道三明街的刘家宅子,与荣王可有关系?”
“没有!”
荣王额头青筋直跳,白玄铭果然厉害,竟然查出了他那么多的事。
怎么办?
原想今日一定要来此洗脱与清灵的关系,千万不能让皇上起疑。
因为之前他进大理寺的地牢,本身就是皇上对他的试探,现在倒好,他那么小心的只见了她一面,就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要是皇上知道他拿的食盐方子比他更精妙,火枪的造法比他更精细,那下场他不敢想!
可恶!
他明明算好了一切,现在竟然掉进了对方的陷阱里!
他倒底该怎么办?早知道今日就不来讨这公道了!
电光火石间,他突然跳了起来,大叫道:“去,把刘管家赶紧叫来!”
他怎么把这招给忘了?
他即要来,当然是作好了万全的准备,原本他想着先发制人,先给定北候府里的人一个威压,然后再找出赤炎看到的人不是他的证据,如果一来,以他的身份,外人再也说不出什么来。
不一会儿,一个三旬的男子匆匆走来,只见他头戴玉冠,身着锦衣,白皙的脸上十分俊俏,竟然与荣王长得七分相像。
“你们看,他就是福源楼的管家刘明,如果赤炎说当日看到有人与清灵在一起,那多半就是他,以前总有人说他与本王很像,本王还一直没放在心上,可现在本王终于知道,就是因为他,让本王让人污蔑成了下流之人,清灵,你来认认看,当日你给洪大小姐治病时,是不是他也在旁?”
“不错,我是被刘管事请上楼的,他安排下人送上茶水后,便离开了!”
清灵认真的看着刘管事,突然猛的醒悟道:“我知道了,如果在窗外,我与刘管事身影处于同一条水平线上,那从窗外的角度看来,就如抱在一起一般,难怪赤炎会看错,就是这个原因!”
她激动的望着刘管事,委屈的眼泪哗哗的直往下流
“白玄铭,你再知道你冤枉了本王吗?你还快来给本王道谦!”
厅中的气氛立即变了,荣王站起来不停咆哮,说着自己有多冤枉,荣王妃则是同样的欢喜,但那不时扫向清灵的眼神,冰冷如刀。
此时,相像的刘管事站在这里,任谁也再说不出反驳的话,定北候沉默不语,老夫人则说起了客气话,说可能是白玄铭的人看错了,这只是一场误会云云
玉秋落的心一沉,秀眉微挑,看来她是小瞧了这个荣王,竟然是做足了功课才来示威的。
她与白玄铭对望一眼,两人都从彼皮的眼中看到了凝重,很快,玉秋落突然想到了什么,看了看守在外面的赤炎。
白玄铭微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向着赤炎暗中做了个手势。
赤炎得令后,转身就走,不一会儿将一个长长的锦盒抱了进来。
“世子爷,府外有十几间工匠送来器物,说是清夫人在外间订的东西!”赤炎走进来,将长长的锦盒打开。
“不要!”
就在锦盒要打开的一瞬,清灵猛的扑了过去。
荣王同样脸色大变,只是他还来不及出手,赤炎一拍,十几个沉甸甸的东西从锦盒里掉了出来,散在厅中一大片。
“这是什么?”定北候厉声问道。
今日这一场闹剧,原本以为快要收场,可哪想此时又发生了新的转机,他当然不希望自己儿子被荣王刁难,但也不想招惹荣王。
所有人都望着地上的东西,又望向清灵。
只有荣王紧紧握着袖中的手,声怕自己控制不住要的颤抖!
清灵哆嗦着艰难开口:“这些只是妾身捣弄的一些小玩意,本想在老夫人大寿时送出,不想却被送到了这里!”
“它有何用?”白玄铭冷冷盯她,到了这里,她还是骗人,他倒是想听听她会说出些什么?
“按摩所用就是不用人动手,这些铁块可以自动敲击!”
噗!
玉秋落差点笑喷了出来。
这个清灵也太会编了,连机器人也能说得出来?
可这是机器人吗?这分明是一把猎枪啊!
厅中众人听得一片昏乎,根本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妾身本想给老夫人一个惊喜,想不到”清灵补了这一句后,便再次低下了头,一脸委屈的模样,让人看得同情万分。
“唉,本王曾听闻清灵仙子智慧无双,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只可惜如果佳人,却明珠暗投,罢了罢了,说起来,不过就是个可怜人候爷,之前之事,本王不再追究,但希望,贵府能善待清夫人,食盐之功,是天下之福,大义在前,相信候爷一定分得清真非黑白,告辞!”
说着,荣王叹息离去,仿佛带着涛天的婉惜,只是他走得匆匆,看背影分明是在逃走,玉秋落连喊几声,他都不答,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夜色中!
荣王妃跟在其后,临走时,仍不忘用眼神给清灵丢刀子,仿佛在说,你给本妃等着,有本妃在,你休想踏进荣王府的门!
算你跑得快!
玉秋落好笑的向外吐了下舌头,看来刚才火筒一掉出来,真是把个荣王吓得不轻!
“清灵你下去吧!”厅中安静下来,定北候开了口。
“等等!”
玉秋落喊住了她:“即是给祖母所订之物,不如你拼出来本公主瞧瞧,能自能动手的铁器,本公主还是头一回儿见!”
荣王是走了,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