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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不知有多少人为了能进入秀妆阁里脱胎换骨,找她求情,给她送东西,这份荣耀,比她当候夫人更加风光。
这样的风光,顾氏怎么可能放?
二房与三房是同样的心思,也纷纷点头。
罗氏几次想说话,但被关了那么久,心里还是有些害怕,所以一直忍着,不敢出声劝人,一直拿眼色给李氏,希望她站出来说两句。
李氏眼观鼻,鼻观心,当作没看见!气得罗氏直咬牙,如果说要休妻,她更希望休了玉秋落,好给自己废了的儿子报仇。
“我倒是支持铭儿,老大,你怎么说?”
老夫人开了口,她一直不喜欢清灵,此时白玄铭要休她,她自然要支持。
定北候看了看众人,目光最后落在清灵的身上:“即是皇上所赐,自不该休!”
众人纷纷点头,不过是一个妾嘛,不喜欢就放着不理就是,身体好不好没关系,入了定北候府的门,就是定北候府的人,想走,除非爬出去!
“谢候爷!”
清灵大声叩谢,转而爬到白玄铭身前,扯着他衣袍哭道:“爷,求您不要休了妾身,妾身愿一生一世的照顾爷,不求其他,只求能每日看到爷,侍奉在爷的身边呜呜”
“六月十七申时你在何处?”白玄铭没有动,任由她抱着他的腿哭诉。
清灵一个机灵,抬起泪眼怔怔的看着他:“妾身那日去了福源楼,给洪大掌柜的千金治病!”
“那时有人看见你与男子搂抱在一起!而那个人可是荣王?”白玄铭叹了口气,凝重说道。
“不会吧!”
“她竟与荣王勾搭在一起?”
“难怪上次我见她与荣王一起说话,那模样啧啧,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厅中再次热闹起来,嘀嘀咕咕的声音压也压不住。
“爷您污蔑妾身,妾身只见过荣王一次,怎么可能与他有染,妾身对爷一片真心,天地可鉴!妾身决不会做出对不起爷的事,否则就如新婚之夜所言!”清灵誓言旦旦。
丽平同样跪了下来,大声哭诉:“各位主子,奴婢可以证明,那日姨娘确实是在给洪大千金治病,如果你们不信,只要去问一问便能知真假,姨娘对世子一片真心,决不敢做出丝豪出格的事啊!”
她重重的将头叩首,叩得额头青紫交加,却无一人理她。
顾氏双眼眯起,眼里闪过喜色,如果清灵跟男人有染,那不就该直接赶走,还哪儿来的带走秀妆阁啊。
如果是这样,那她倒是不反对。
只是,看了眼对面如看戏一般的玉秋落,她又深深的皱起了眉头,不行,决不能让清灵离开,清灵一走,那只会好了玉秋落,让她在这后院里,更加的自在快活。
“铭儿,是谁看到的?可真的看清?荣王可非常人,不是我定北候府可以随意污蔑的!”
顾氏开了口,众人也纷纷点头,再也没有了刚才听八卦的心思。
这样的桃色消息,听听倒好,可事关自己府中安危,那便是不能随便议论的,一个不好,就成了污蔑皇室的重罪。
“回夫人,是属下看到了,属下只看到有个男了与清姨娘搂在一起,看衣着模样十分像是荣王,但因距离太远,并不能肯定!”回答的是赤炎。
定北候一听,整个脸阴沉了下来:“那就是说你根本不敢肯定,便告诉世子是荣王?”
即然不能肯定,就不能乱说!
“属下有五分把握!”赤炎再道。
“胡闹!”
定北候大怒:“那另外五分呢?只因有一半的相像,你们就敢把荣王说成下流的男子,荣王身份高贵,气宇非凡,岂会勾引他人妾室,简直是胡闹!”
“可属下确实看到清姨娘与人勾搭”
“那也不会是荣王,来人,把清灵带下去,严加看管,在没有查清楚事情真相前,谁也不能见她,今日之事,若有一丝风声传出去,本候绝不轻饶!”
定北候一甩长袖,黑着脸离去。
其他人也各有异色的站起身离开,临时都厌恶的看一眼清灵。
什么仙子?这候府因为她,差一点就要惹上大麻烦了,还以为她真是清洁无纯,可却暗中红杏出墙,难不成就因为世子伤了身子,就能勾引野男人了?
真是下贱到了极点!
清灵一下子软在地上,胸部高高起伏着,不敢相信自己会落入此等境地。
她望了望一旁的玉秋落,只见她咬着自己的手指甲,似乎一脸的无聊,根本看都没看她一眼。
她又望向白玄铭,白玄铭的目光则是望向对方,那里柔情一闪而过,全是对玉秋落的宠溺与欢喜
“爷,你不能这样对我!”她不甘的伸出手,狼狈的向前爬去。
“放心,我会保你一命,你我从此一笔勾消!”
白玄铭冷冷的看着她,未等她近身,赤炎便挡在她身前。
“不,我救你,是因为我喜欢你,你怎么能如此的狠心对我!我从未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是吗?你以为赤炎真的只有五分把握?你错了是十分!而且你们说什么他也听得一清二楚!”
嗡嗡嗡!
他全听到了?听到了她与荣王说过的话吗?
清灵耳朵里全是嗡鸣之声!
噗!
清灵吐出一口鲜血:“不!不可能!白玄铭你会后悔的终有一日,我清灵一定会让你后悔!”
在她幽深恨意中,清灵被人拉了下去!
在这一日里,定北候府被一层阴云笼罩。
下人们都彼此交换着眼神,却无一人敢讨论所发生的事
后宅里的事情全落到白初若的手上,虽然顾氏醒了,但精神却并不好,所以根本管不了什么事。
老夫人算是真的伤了心,当初若不是她同意清灵进门,也就不会惹这多的事,所以老夫人一连在床上躺了好几日,谁也不见。
厅中所有人都走了,唯白玄铭与玉秋落几人。
两人相互望着,彼此有着无声的言语,玉秋落有一肚子话想问他。
只是,白玄铭必竟重伤刚醒,在厅中站了许久,体力不支,最后昏了过去,赤炎背着他匆匆往外而去。
玉秋落来不及去追,只得无聊的慢慢向回走。
突然,夏冰匆匆而来:“世子妃不好了,荣王不知为何得知了消息,现在去了福源楼,说要找洪大小姐问罪,说为什么要与清灵一起合伙起来污蔑他?”
“什么?”玉秋落大惊:“世子没派人去拦?”
“谁敢拦荣王啊,所以世子急得不得了!”
玉秋落神色一凝:“马上准备马车,我去阻止他!”
绝对不能让荣王将事情闹大,现在她还不清楚白玄铭的用意,若是他只想对付清灵,那就决不能让荣王到处去说。
夏冰立即点头,带着她往府外而去,坐上马车,一路急疾。
怎么办?
关健时候总是掉链子,这个白玄铭突然来这么一出,倒底是为了什么呢?
他会赶清灵走,她是早猜到了,但却没想到会是以这种方法,而且来得这么急!
他要休清灵便休,为何要将个荣王牵出来?这不是惹事吗?
头上有个皇上还不够,还要弄个荣王出来与自己作对吗?
白玄铭的所做所为,玉秋落完全猜不透!
还有,她见着荣王要说什么才能让他不闹事呢?
夜风清凉,一晃一柱香的时间过去,玉秋落突然掀开车帘,向窗外一望。
“不对,这是哪里?好像并不是去福源楼的方向?”
她大惊:“夏冰?你还在吗?”
“世子妃有何事?福源楼马上到了,请世子妃稍候!”
车外传来夏冰的声音,很快马车停了下来。
“世子妃,刚得到的消息,荣王就在前面的新城河旁,因为洪大小姐正在那边赏河灯!”
夏冰将她掺扶下来。
玉秋落定睛一看,只见长长的新城河旁,两边灯光无数,照映着两岸的绿柳,清风徐徐,明月当空,几条花船往来,好一派热闹影像。
“世子妃这边请,荣王就在前方,咱们快过去!”
在夏冰的催促下,玉秋落向前走去。
走过宽敞的河道,来到阴暗的河堤上,这边人迹变少,几乎看不到人影。
匕首悄无声息的滑落手中,玉秋落眯着眼,小心的盯着黑暗的四周。
不对!
这里肯定有古怪!
前方越来越阴森,玉秋落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突然,她猛的回头,一直跟着她的夏冰竟然不见了。
她倒吸一口凉气!
“夏冰?”她轻声喊着,却无人回应。
手里的匕首握得更紧,玉秋落只得硬着头皮向前。
是谁安排了这一切?夏冰不是白玄铭的人吗?是叛变了?还是被掳走了?
难道是那个想杀她的人?他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吗?
一边是黑乎乎的河岸,另一边是银光闪动的河水,那些波涛起伏,混着风声,犹如一只只鬼脸在河中叫嚣
“谁?”
突然前方人影晃动,一阵笛声传来。
只是,这笛声刚起,就被玉秋落刺来的匕首打断,更惨烈无比的一声闷哼。
玉秋落来不及细看,手腕一转,再次刺去。
“别动,是我!”
对面之人竟然是白玄铭,只见他捂着屁股,坐在地上一脸的痛苦。
“啊?怎么是你?荣王呢?”
玉秋落的话刚落,就在这时,天空突然光华大亮,无数朵烟花在空中炸开,亮出一朵朵美丽的花朵。
与此同时,一阵优雅的琴声传来,一条彩船顺风而下,船上站着两排艳丽女子,女子们将手里的河灯放入手中。
在一阵轻歌丽舞中,她们翩翩起舞,腰肢妙曼,在开彩的灯火下,如梦如幻!
“秋儿,你喜不喜欢?”在无尽的烟火中,白玄铭咬着牙站了起来。
“喜欢什么?”玉秋落一脸莫名:“你不是昏了吗?怎么会到了这里?还有荣王呢?决不能让他去找人麻烦!”
“”白玄铭被她掺扶着,整个脸苦得像秋天的苦瓜:“你就真的没有一点点的欢喜那感动呢?也没有吗?”
玉秋落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河中的彩船,凤眼圆睁:“你是想用这些来迷惑荣王?这些烟花还不错,但这些美女还像差了些吧!脸上擦得像猴子屁股!”
咚!
白玄铭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喂!喂你怎么啦!”
玉秋落大惊,赶紧把脉,反应的脉像是白玄铭怒急攻心!
“爷?”赤炎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干巴巴的道:“世子妃,根本没有什么荣王,这些都是世子为您准备的,您怎么能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呢?世子是想讨您欢心呢!”
“啊?”
玉秋落嘴巴张得大大的,过了一会儿,她抱着肚子狂笑:“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她捡起掉在地上的玉笛,跟着一起回了府。
喂了药后,白玄铭躺在床上,他的屁股重新换了药,裂开的地方也都处理过了。
“醒了就睁开眼睛,说说刚才是怎么回事?谁给你出的馊主意,啧啧啧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玉秋落将药碗一放,坐在床前,用手去摸他眼睫毛。
白玄铭的睫毛又黑又长,在她的手中一排排倒过去,又一排排的站起来,玩得不亦乐乎。
“我只是想带你去河边吹吹风,哪知道赤炎会搞出这些乱东西!明日定饶不他。”
拍开她的手,白玄铭再也装不下去,只得睁开了眼,一双乌黑的眼睛里,即有爱恋,但更多的却是无奈。
看着他这囧样,玉秋落嘿嘿一笑,又去揪他的鼻子:“不是你自己的主意吗?还怪别人?”
“才不是!”
打死他也不会承认,将她的小爪子抓在手里,白玄铭双眼一瞪:“先不说这些,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拿匕首刺我?夏冰是我的人你不知道吗?要不是我知道是你,你这小命就要没了”
“切!是你的小命要没了吧?事出突然,我怎么知道会是你的安排?我与夏冰才相处了几天?再说了,风高月黑夜,突然有人冒出来,谁还认得清谁啊?我没继续下刀算好的了。”
说着,玉秋落又正色道:“对了,荣王的事情倒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何今日要大厅里说出来?你有那么多种方法把清灵赶走,却用了最坏的一种?得罪荣王的后果,你就没为定北候府想想吗?”
“那你觉得呢?”白玄铭神色冷了下来:“荣王即敢招惹我定北候府,难不成我们还要缩成一团,让他来踩不成?他虽是亲王,但勾引清灵是真,只要他敢来,我定要他后悔!”
“哟!这会儿醋意涌上来了啊?人家勾引了你的女人,你打算怎么办啊?”玉秋落环着双臂,笑意盈盈。
白玄铭脸一沉,把她一拉,扑入他里:“吃醋的人是你!”
他在她耳边吐着热气:“小秋秋,我想勾引的人是你,可你不上当,只能明着来了!”
炙热的吻涌来,下一刻,白玄铭一声闷哼:“你下手真重!”
玉秋落从他腰间把手拿开,拍了拍,一脸的得意:“只要你乱来,下次会更重!”
“别走荣王的事我全告诉你!”
见她要走,白玄铭欲哭无泪,以前他用强了几次,现在反过来,变成了他被她虐了!而且是豪不手软,说来就来。
“要说快说,本公主要回去睡觉了!”玉秋落远远在桌前坐下。
“你坐过来点!”他忧怨的望着她。
“”玉秋落瞪他一眼,没有动。
“我后面的伤口好像又流血了”白玄铭更加的可怜!
玉秋落皱着眉头站起来,刚走到床边坐下准备查看伤口,却被他握住了手。
“小秋秋,对不起清灵的事情全都是我的错!”
“说正事,一个大男人道什么谦,听着真别扭!”
煽情的话,玉秋落不敢听,她怕听多了自己也会跟着心动,这些日子,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有时会不自觉的出现在脑海,这种感觉让她有些慌。
白玄铭眼里失望之色一闪而过:“其实赤炎只看清了三分,具体那个男子是谁,我们都不清楚,但有一点,福源楼其实是荣王的私业,所以,只凭这三分本世子也能断定荣王跟清灵肯定有秘密。”
第62章 你喜欢什么()
说着,他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继续道:“你还记得你之前在大理寺天牢,皇上来看过你吗?之后皇上也去看了清灵,并且还出了手,而在那之后,荣王便奉旨也来了见了她,而且两人神神密密,一谈就是一个时辰,你说他们之间倒底有什么事?”
“皇上见了清灵,还让荣王再去见她?”玉秋落疑惑起来。
皇上去见清灵,她可以理解,因为素青知道清灵曾向她下杀手,所以皇上知道了肯定气不过,就去给她些教训。
但是为什么皇上走后,又让荣王去找她呢?
这一点玉秋落便想不明白了!
等等!
突然,她脑子里有什么东西闪过
穿越女的最大优势是什么?不就是现代科技化的东西!比古人知道得更多更超前!
“我知道了!”
玉秋落兴奋起来:“清灵一定告诉了皇上什么特别的东西,比如可以改善民生的技术?也可能是让人长生不老的灵丹妙药?更或者是先进的武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