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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没?你的丫环都在笑话你来,喝药了啊张嘴!”
“不要,你也知道别人在笑话我?可她们为什么会笑?还不是因为自己的娘子不理我,所以你不答应一起睡,我便不喝!”白玄铭转过头,不理她。
玉秋落皱着眉头,哭笑不得:“喂,白玄铭,你今年多大了?装小孩子有意思吗?这很不适合你好不好?”
只是她忘了,两个月前,她不就是认为他只是个小孩子么?
“好了好了,我睡,我睡还不行吗?快点,药冷了我可要生气了!”玉秋落脸色一板。
闻言,白玄铭立即转过头,张开了嘴:“啊娘子喂!”
玉秋落瞪他一眼,却无可奈何的喂了起来,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眸,她嘴角不自觉的勾起笑。
一碗药下肚,白玄铭向里移了移,然后拍了拍床沿。
“先等会儿,我先去梳洗一下!”
站起身,玉秋落又从怀里摸出一物:“哦对了,你看看这个,你即是商老弟子,医术自然不差,这味药你要记着,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能吃它,特别是你病的这些天,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这是三清六福丹?”
“你认得?”玉秋落笑得玩味:“你不会已经吃了吧?”
白玄铭摇头:“没有,上次见她为别人治病,给人吃的就是这种瓶子里的药,这药有什么问题?为何不能吃?”
他打开瓶盖,倒出一粒闻了起来。
玉秋落松了口气:“你问商老吧,我让人再煮点粥,你光喝药也不行!”说着向外走去。
“喂你就这样走了?”
屋中打开,赤炎走了进来。
“爷,清姨娘去了无尘居,一个时辰了还没有出来!”
“她去那里做什么?”白玄铭双眸一寒,脸上的笑意全部收起。
赤炎拱起手:“下午清姨娘找了无尘居的怜双在偏僻处见面,怜双走后,清姨娘在原地等了她许久,最后直接去了无尘居,无尘居有高手相护,属下等人不便靠近,可是只到现在,她还没有出来。看当时情形,清姨娘似乎是想找怜双讨要什么东西?”
屋中沉寂下来,这个消息让白玄铭的脸色十分难看。
赤炎同样如此,因为他明知有异,却打探不出更多的消息,最主要的是,他不知道清灵现在是否安好,不管怎么样,她可是主子的妾室啊。
“再去探,不要惊动任何人,以免打草惊蛇!”
“是!”
赤炎退了出去,再次进来的人是商老与陈太医。
“哈哈,我就算到你小子差不多要醒了,怎么,见着我们两个老家伙不高兴,板着个脸给谁看啊?咱们可是守了你一天一夜都没合眼呢!”商老笑着来到床边。
他一屁股坐下来,神色却一凝:“咦,这是不你那妾室的三清六福丹,怎么在你手里?”
“这倒底是什么药?”白玄铭将药丸塞进瓶中,丢了过去。
商老接过,与陈太医相视一眼:“让他说吧,他知道的比我清楚!”
说着又把药丢给了陈太医,陈太医叹了口气:“此事要从许多年前说起,在咱们大辰的北方,曾经有一个叫新月国的地方,新月国东面临海,西面靠山,山中物产丰富,是一个民风纯朴的小国家。”
“但是,就在五十年前,新月国突发战事,不知为何举国三万多人一夜之间全被屠杀,大火在山里烧了七天七夜才熄灭,后来有人说,新月国中藏着巨大的宝藏,所以才会被灭国但据我所知,并非如此,新月国被灭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一株药草而引起!”
“跟这瓶三清六福丹有关?”白玄铭望向玉瓶。
陈太医点了点头:“不错,三清六福丹中含有一味百香萝,此草正是以前新月国盛产之物,也是当时被灭国的最大的可能!因为此草让人迷恋,服之可控人心神,操控如傀儡,不知疼痛,不惧生死,比死士还可怕!”
“若真如此,那事情可大了!”
商老一声冷哼:“你二弟得了痒症,清灵就是拿此药给他治病,要不是长公主拦下来,你也差点被她喂了这药呢?”
“什么?”
屋子里安静得可怕,阵阵寒气从白玄铭的身上散发。
清灵竟然想给他喂百香萝?
没有一个人会想被别人操控,白玄铭更加不想,这比杀了他更可恨!
正在这时,赤炎从外面走来:“爷,清姨娘出来了,直接去了二少爷处。”
“大夫人一直在找清灵,为何清灵不去医治二少爷,却偏偏在这关头要去找四爷呢?”商老尽是疑惑。
“能有什么?多半是去求药!”
陈太医冷笑一声:“外人只道此女犹如医仙,可咱们心知肚明,她的医术并不高明,甚至于可以说完全不通医理,只看她医不好二少爷便能知晓!所以,她去无尘居肯定是去求药,一求到便去给二少爷治疗!不信的话,咱们就等着,相信很快二少爷的病就能好了!”
“师弟你倒是很自信啊!清灵手中无药,这一点咱们知道,可是四爷那处难道就有药?这一点难道不古怪吗?百香萝可是已经失踪了几十年的!”
商老话刚落,白玄铭立即向他望来,陈太医同样如此。
三人互相望着,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惊之色。
“不会吧!清灵的百香萝就是从白悠尘手中得到的?”商老怔怔的,神色大惊:“可是白悠尘为什么会有百香萝?”
这个问题无人能回答他!
等玉秋落推开屋门时,迎面扑来的便是这种难言的压抑之气。
第58章 白玄铭的身世()
“咳!世子,您好好休息,咱们明日再来看您!”
“是的是的,好好休息,长公主,今晚辛苦您了!”
看着起身离开的两人,玉秋落莫明其妙,怎么她一进来,他们就要走?
她随口问道:“他们怎么了?怎么感觉怪怪的?”
不过,她也没打算白玄铭会回答,心里想着多半是自己突然闯进来,打扰了别人说要事,所以才会慌乱离开。
“来,吃点粥!”玉秋落将玉勺喂到他嘴边。
“先放一放!”
白玄铭示意了眼她放下,拉着她在床边坐了下来:“秋儿,今年四月,我受了一次重伤,当时肩胛中了毒箭,腐肉烂了一大片,几乎伤了大半个肩膀。”
“是这里吗?”玉秋落指了指他左肩,他这里有着可怕的疤痕,她以前就看到过,当时还曾想那是什么样的伤留下来的痕迹。
“当时,赤炎找了很多药,都没有效果!”白玄铭深深吐出口浊气。
“那后来呢?”玉秋落叹了口气,他身上的伤又何止那一处?如此看来,十九岁的他,真还是有些可怜!
“后来有人听说石城出了位神医,赤炎便把她找来!你知道当时如何了?”白玄铭眼中的神色让人看不懂。
玉秋落笑了笑:“如何了?你这是在说你与清灵的恋爱史吗?”
若是以往,白玄铭定会笑她在吃醋,可此时,他眼里豪无一丝笑意!
“当时她并不害怕,检查了伤口后,直接说她可以治!然后她不知用了何法,竟然弄来一些蛆虫放进了我伤口处,三日后,我伤口竟然不再流浓,很快结痂在此其间,她还救治了我军不少将士,所到之处,无人不知她清灵之名!”
“哦!这个法子挺有趣的呀!”玉秋落眨眨眼,蛆吃腐肉,白玄铭伤口中毒流脓,用蛆治疗这方法没有错。
在现代,知道这个法子的人不在少数,但在现代的医学下条件下,一般的医生并不会使用,因为他们有更多更快捷的方法。
“俗话说英雄救美人,你倒好,成了美人儿救你了!”玉秋落掩嘴轻笑:“你这是要跟我解释,就因为她救了你,所以你才带她回来?”
“不仅如此!”
白玄铭眉头轻皱,看着她如花般的笑靥,心里升起烦燥:“秋儿,之前我确实曾想过要娶她,但我与她相识太短,到回府前也不过半月时间,要不是她主动留在帐中照顾,让人说坏了她的名声,我定是不会带她回来的!”
“秋儿,你应该知道我的性子,从小到大,我心里只有你,从来都不曾变过!”他越说越是急促起来。
“呵!呵呵你跟我说这些作什么?清灵出了什么事吗?”
娶都娶进门了,还跟她讲这些做什么?
他不会以为,她这两天不眠不休的照顾他,便是已经爱上他了吧?
她的心还没这么大!
白玄铭脸色一沉,隐有怒气涌动,她这是什么态度?他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吗?
“喂,你这是想干嘛?病了还不老实!”玉秋落一巴掌拍在他腰间,打得他脸色一变,痛得五官都揪了起来。
“你!”
“你什么你!倒底清灵出了什么事?你要说便说,不说我走了!”小样,刚从鬼门关回来还想凶她?想也别想!
以前她是拿他没办法,现在嘛,他都躺在病床上了,她还会治不了他!
“别走!”
白玄铭拉住他,忍着痛得开花的屁股,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有话要说,却又开不了口。
终于,在玉秋落快要不奈烦时,他终于开口:“近日,我一直派人跟着她,就在前日,她与荣王在北桥茶楼里私下见了面,当时,我的人看到荣王曾亲了她!”
“啊?”玉秋落愣住!
我去!
不是吧!
清灵果然是欲望那么强盛的人啊,这边白玄铭一直病着,满足不了她,她便找了个姘头?
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更奇怪的是,这种被戴了绿帽子的事情,男人不都是打死都不肯说,怎么他就主动说出来了?
玉秋落内心狂汗,盯着他的脸,一脸的古怪之色!
白玄铭沉着脸,要不是为了让她相信,他对清灵根本无男女之情,他哪会把这种事情拿出来讲。
本来他是想等他与玉秋落成了亲后便将清灵送走,可哪想这边清灵就与荣王勾搭上了。
要不是为了知道她与荣王之间倒底有着什么密秘,他哪里会留她到今日!
瞪了她一眼,他继续道:“今日下午她又去了无尘居,商老他们都怀疑之前的三清六福丹,正是白悠尘给她的!你收了她的药,她为了治好定宝,没办法之下,只得再去求药!”
“什么?你们确定吗?白悠尘怎么会有那药草?”
玉秋落惊得下巴都快掉了,心中更是焦急:“你有什么证据?可不要胡口乱说,四爷久病卧床,连院子门都出得少,更别说出你们定北候的大门了,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那种药呢?”
“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说!”
白玄铭拉着她坐下来,握着她的手:“秋儿,白悠尘的事情,我以前跟你说过,不过,有一些你还不清楚,那就是白悠尘曾经在江湖上有着赫赫威名,他年少时武功高强,手中更有几百名高手组成的梨花神宫!”
“那又如何?以前的那些现在肯定都不存在了!”
“不!并不是不存在,而是换了名字与地方,据我所探到的消息,现在江湖上的离恨殿,很有可能就是他以前的梨花神宫!白悠尘的身份并不简单,商老与陈老都怀疑他是五十年前被灭国的新月国后人!”
“新月国?为什么?你们候府里有人是新月国的人?”玉秋落越听越糊涂。
白玄铭摇头:“不是的,新月早在五十的前就消失了,我大辰国境内并无人自称新月国的后人,但三清六福丸的主要药草百香萝,正是新月国特有的产物,所以,以此类推,白悠尘多半与新月国有关系!要不然,他拿不到百香萝此草!所以,他若不是新月国后人,便是认识新月国的人!”
屋中安静下来,玉秋落咬着唇,消化着他说的这一大堆话。
不一会儿,玉秋落就开始摇头:“我觉得不可能,白悠尘是祖母之子,这一点是决不会弄错,如果说因为百香萝,就认定他是新月国后人,那便是说祖母也是新月国的人!可祖母并不是,祖父更不是。”
“所以你的猜测豪无意义,如果说清灵真是从白悠尘那里得了百香萝,那多半只是白悠尘自己用来止痛的,并不会太多,此事还需进一步的查证!”
“不,你想错了!”
白玄铭摇头:“没人能证明他们倒底是不是亲母子!一个人的出身最容易做假!”
玉秋落皱眉:“你就这么肯定白悠尘不是祖母亲生的?你有证据吗?”
“我没有,但我就是最好的证明!”
“啊?你什么意思?”饶是玉秋落自认聪明能干,此时也一下子转不过弯。
难道?他是在说他自己不是顾氏亲生的?天啊,这不可能吧!
她的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大鸡蛋!
白玄铭笑了起来,并无想像中的伤感,拉着她柔荑,笑道:“上来吧,上来我细细说与你听!”
玉秋落傻愣愣的躺了下来,腰间一热,被人搂在了怀中。
“你的伤?”
“伤在后面,侧身无碍!”
此时的白玄铭则着身体,将玉来落搂在臂弯里,小巧的身姿阿娜,曲线尽入他眼底。
“你眼睛看哪儿呢?还不快说?”
被如此近距离的盯着,玉秋落脸上不由得一热:“再不说我可走了,我看你就是想骗我上来。”
身子刚刚要起来,被一把拉了回去。
白玄铭痞笑着脸,叹了口气:“你也太心急了,怎么动不动就发脾气,果然是位大公主!”
“切!你什么时候当我是公主了?本公主有你这样的驸马那就算真完了!你知不知道我公主府里的驸马,我点灯他们才能进,不然,想见一面我都难!”
“你不是很多事都忘了,现在又记起来了?”白玄铭以手支颌,把玩着她的一丝秀发,笑得一脸阴险。
“你管我?本公主想记得什么就记得什么,谁也管不着,哼你也别想老是差开话题,老实交待,刚才你那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大夫人亲生的吗?”
玉秋落盯着他,不错过他眼中的所有神绪!
之前她早就有所疑惑,总觉得顾氏与他的关系很奇怪,看着亲近,实则冷漠。
而在看到二少爷白定宝后,她的这种想法更加强烈,若不是白玄铭这个儿子不得顾氏的喜欢,那便是他根本不是她的亲儿子。
“别猜了,就是你所想的那种!”白玄铭挑了挑俊眉,笑得云淡风轻。
“真的!她真不是你娘?那你娘是谁?”今晚玉秋落受到的惊吓实在是太多了。
先是被突如其来的皇上吓了一大跳,后来又听到清灵竟与荣王勾搭在一起,最后就连白悠尘的身份也变得神秘莫测。
但所有的一切,全都抵不过眼前白玄铭的一个眼神。
此时的他是这样的坦然,清撤的眸子里,带着笑意,却在那最幽深之处让人心中一痛!
屋外夏虫鸣鸣
“我没有见过我娘!”
白玄铭侧过身,望着黑幽幽的帐顶:“听商老说,我娘与父亲是在江南认识,后来,父亲娶了母亲,在母亲生下姐姐时,父亲将我抱到了父亲面前,说是生了一对龙凤胎。”
“啊?这样也行?是不是双子,怀着时便会知道啊!”玉秋落眨巴着眼,好一出候爷江南风流的狗血故事啊。
白玄铭一声冷笑:“母亲当时确实怀了双子,只不过难产死了一个,这件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