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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想不出办法喽?那你让开,我要去看悠尘了!”玉秋落瞪他一眼,狠狠的将他推开。
“又去看他?他有什么好看的?”
白玄铭一把将她拉回来,一脸委屈的把她抱在怀里,用下巴蹭着她的秀发:“秋儿,我以前真是太傻了,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都不曾改变,你还是这样的善良与聪明,是我误会你了!”
他的声音透过胸膛,发出嗡嗡的震颤:“其实在皇上下旨赐婚之前,先皇便曾说过要将你许给我,虽然当时我们都很小,先皇也只是随口一说,可这些年来,我一直记在心里,每次从关边回来,我都忍不住会去找你,可每次你不是在逛青楼,就是故意气我有一次,你还在我酒里下药,让我大醉脱了我的上衣,丢在了青楼门口”
扑哧!
玉秋落忍不住笑出了声:“所以你才会那样恨我?”
“我当然恨!不过我也恨自己,恨我没有真正的去了解你!秋儿,我一定会想出办法来,不管是谁,也不能阻止我们在一起!”
白玄铭身着紫衣,明亮的眸子里倒映着小小的人儿,那里面是他深情的爱,恨不得将她深深的揉进骨子里。
玉秋落有一瞬间的恍惚,觉得四周的风好轻好柔,柔得让她移不开目光。
一声轻咳,玉秋落捶了捶他胸口:“你先放我下来,别一直抱着我!”
“秋儿,你害羞了!”
白玄铭不松反紧,再次将她一搂,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你再不放我就喊人了!”
“别别别我放手还不行吗?”
白玄铭赶紧松开她,可眼光却盯在她高耸的胸前。
玉秋落双手一挡:“你个臭流氓,没见过女人啊!”
真是气死她了,以前英气勃勃的白玄铭跑哪儿去了?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一直痞着脸色咪咪的盯着她,难道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只是她怎么能懂他的心急难耐?
之前两人差点滚了床单,而且好几次就只差最后的提枪上马,白玄铭本来从小就一直视她为未来的妻子,只是长大后发生的误会让他不得不远离。
现在所有的误会解开,他隐忍多年的感情全部爆发,加之他现在的年纪,看着心爱的女人就在眼前,能忍得住的只怕也只有他了。
院外突然传来说话声,似乎是两个丫环正在经过。
白玄铭作了个禁声的手势,玉秋落瞪了眼他,小声道:“这是哪里?她们会不会进来?”
她向四周望去,这里是一处院角,不远处的屋子森森,似乎很久没有人住,就连这四周也长满了荒草。
“这是祖父以前住的地方,放心,不会有人来的!”
他趁机抓着她的小手,再次贴在他的脸上,一脸满足的道:“秋儿,小秋秋,咱们以后就来这里见面,这里很安全的!我们可以在这里说好多好多的话,做好多好多的事情!”说完,向她抛了个媚眼。
玉秋落皱眉,完了完了,这个白世子已经疯了,一定是当兵当久了,太久没看过美女了。
“你是想让我在这里与你偷情?想也别想!”玉秋落再次瞪他,可手却抽不出来,被他紧紧握着一直揉啊揉!
白玄铭不满意了:“怎么会是偷情呢?我们可是马上就要成为夫妻的,小秋秋,我们在一起是正大光明的,而且不是还有比试的事情吗?到时我来帮你出点儿主意,也让你们不至于输得太惨!”
“你说我一定会输!”
玉秋落声量不自觉提高,吓得白玄铭赶紧捂住她的嘴:“嘘!小声点!我不是说你会输,而是说白初若会输,灵儿你是知道的,以她建立秀妆阁的本事,管个后院还不是轻松?”
玉秋落笑了,笑得白玄铭有些心慌,生怕她又是在吃醋。
“白玄铭,敢不敢与我打个赌?”
“赌什么?”
玉秋落道:“若我赢了清灵,你必须在两年内给我一株继骨神草!”
白玄铭神色一凝:“你要白悠尘治腿?”
“不错,你敢不敢赌?”
她抬头望来,看着他双眼眯起,神色不断变化。
昨日,她虽然帮白悠尘重新接了骨头,也用上了最好的药,可他的腿是重伤已久,以她的医术也不能轻易治好,除非有传说中的继骨神草。
她将继骨神草的模样问过素青两人,两人传回来的消息是,大辰国皇宫里也没有这个药,继骨神草同样只存在于传说中。
当然,这个传说,并非遥远,皇宫里没有的东西,却存于江湖,就在五年前就有人得到过,更治好了自己残废的双臂。
白玄铭久久的看着她,紧抿的唇色看不出是怒还是愤?
“怎么?你不敢赌?还是说你根本没有找到继骨神草的能力?”
“你不必激我!我赌!”
白玄铭伸出手掌,与她相击为誓。
“小秋秋,如果你输了呢?那你必须要主动的”他附耳而来,在她耳边吹起一片热气。
我呸!
玉秋落听得面红耳赤,一把将他推开:“赌就赌,谁怕谁!我根本不会输!”
“是是我的小秋秋最厉害了,怎么可能会输?真想现在就到了比试有结果的时候啊哈哈哈哈”
一阵天旋地转中,他将她一把抱起,几个跳跃间,飞过墙头。
玉秋落还未站稳,炙热的吻堵了上来,等她要推他时,他已经放开她飘向远方
爽朗的笑声越来越远,玉秋落无语至极。
我擦!
没谈过恋爱吗?怎么就像个毛头小子,一言不合就吻她,啃她的嘴巴真就那么有意思吗?
“公主!”夏冰小心的递来一块帕子,指了指她嘴角,低下了头。
不会吧,亲得她的口脂都亲化掉了?
玉秋落皱着眉头接过,用力的擦着,向无尘居而去。
天色暗了下来,无尘居里十分安静,昨日守在门前的护卫已经不在,倒是怜双听到声音立即迎了出来。
“公主!少爷一直没醒,已经一天一夜了!”
“你先别急,我去看看!”
玉秋落走进屋中,直接在床边坐下来,按在了白悠尘的腕上。
此时的白悠尘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烧了一夜的他双眼紧闭,颊骨微微突起,双腿还是昨日玉秋落给他紧裹的夹板,不曾动过。
“没事,烧已经退了,要不了多久他应该就能醒来,晚上的药他喝了吗?”
“还没有,奴婢现在就去!”
怜双欣喜的一擦泪水,再三的谢过玉秋落后,跑了出去。
望着那匆匆的背影,玉秋落一时沉默!
这是一份什么样的感情,二八年华的美丽女子,终日守在一个双腿不能自如的男子身边,悉心的照顾他,陪伴着他
“夏冰,将晚饭传到这里,你们的也一样!”今晚,她想多在这里呆会儿,呆到他醒来。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玉秋落吃过晚饭后,又给白悠尘喂过药,她在屋中静静的看着书。
桔黄的灯光照着她秀丽的长发,娇小的身姿宁静而婉丽,玉秋落没有了白日里的傲气与玲珑,有的只有娴静与婉丽。
“落落”
屋中烛火晃动!
“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痛?想不想喝水?”玉秋落快步来到床边,欣喜的握住了白悠尘的手腕。
“是你救了我?”白悠尘声音暗哑,嘴唇苍白无色。
“是啊,早说了我是大夫,虽然只是看了许多医书,并未治过几人,但以本公主的聪明,还有什么事能难得到我?”
她调皮一笑,然后收回了他腕间的小手:“嗯身体恢复了不少,只要好好静养,不出三个月,你就可以站起来了!”
“站起来?”白悠尘用力抬起头,望向自己双腿,神色动容。
“别动别动!刚说了你需要静养,怎么能乱动?”
玉秋落将他按回去,亮晶晶的眼里全是笑容:“听到能站起来是不是很开心?我早说过要治好你的,只要你乖乖听话,不出三个月,我保你可以自己下床,走到院子里!”
“走?不可能!”白悠尘眼中一喜,可却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
“有什么不可能的?本公主说你能走,你就一定能!”玉秋落自信一笑。
“真的?”憋了红通通的一脸的白悠尘,按住所有激动,用尽所有力气,唯吐出这两个字。
“当然,我是谁啊?我可是长公主,岂会骗你!我用的是可宫中密方,三个月后自有分晓!”
说着,她站起来,手臂却被一把抓住。
“别走!”他的手掌冰冷,凤眸里竟带着害怕与淡淡的乞求。
玉秋落微愣,拍了拍他的手,温和道:“我不走,我是去给你倒水喝,你一天一夜米粒未进,先喝点儿水润润嗓子!”
“让怜双去倒!”
这一刻的白悠尘竟带着三分孩子气,看得玉秋落哑然失笑。
好吧,病人都是脆弱的,她向外唤了唤,将正在煮粥的怜双唤了进来。
“少爷您醒了?”怜双欣喜万分:“您饿不饿?奴婢去给您端粥!”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先倒杯温水过来!”
“哦好好!”
看了眼两人相握的双手,怜双脸上的欢喜更盛。
她倒了杯温水想要去喂他,白悠尘却转过头,神色一瞬不瞬的盯着玉秋落。
“好吧好吧,真是服了你了,谁让你是病人呢?”玉秋落接过茶杯,小心的喂向他嘴边。
只是站在一旁的夏冰夏雪两人的脸色可没那么好看,刚才白悠尘早就看到了她们,可却不喊她们倒水,分明是知道她们是白玄铭的人,说不定心里正虚着,怕她们会在水里下毒。
更可恨的是,他竟然趁病一直抓着公主的手,公主可是她们家未来的主母,真是卑鄙!
一杯温水喝完,白悠尘的脸色略好了几分!
“落落,你说的密方,是个什么样的方子,这些年我也寻了不少的密方,却完全没有效果!”
他伸手向下摸去,却被玉秋落轻轻拍开:“是不是觉得腿上有些麻麻的?你现在还不能碰,这是重新接的骨头和肌肉在生肌,最少一个月你都得呆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
“至于密方,嘿嘿”
玉秋落从袖中拿出一张方子,递了过去。
白悠尘看着上面的字迹,神色渐渐激动:“果然是好方子,我以前怎么想不到这种用法前人的智慧果然无双!落落,谢谢你,若不是你,我早就死在了这里,更别说还能站起来落落,你有什么想要的?只要你说,我一定帮你现实愿望!真的,我一定都可以帮你实现的!”
他越说越激动,要不是双腿还不能动,恨不得马上爬起来将玉秋落抱进怀里。
“我知道我知道,你先别激动,这个方子虽好,但也不是没有缺点!”玉秋落赶紧将他按住,免得弄歪了她固定的夹板那就坏了。
“这方子其实并不全还差一味药!”
“你是说继骨神草?”白悠尘神色一凝!
“嗯,若是能找到这神草,三个月后,你就不仅仅是能从这里走到院子,而是可以如常人一样健步如飞了只可惜我听说继骨神草早以失传,我虽已让人去寻,但只怕短时间内不容易寻到!”
玉秋落望着他,如果白悠尘知道她托的人是白玄铭,不知道会是个什么表情呢?
白玄铭说她小时候被白悠尘推进过水里,她虽然相信白玄铭的话,但却不相信白悠尘是故意想要害她。
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时间过了那么久,就让一切都随风,她是崭新的玉秋落,也只想和此时的白悠尘做朋友。
“无妨,能站起来已经让我今生无憾,又怎会奢求如常人一般?其实我以前也听闻到继骨神草,也曾派人去寻找过,只是这么多年下来,却毫无结果所以,一切随缘吧,落落,谢谢你!”
白悠尘再次抓住了她的手,目光清撤,如天空的繁星,耀眼而执着!
“谢什么?我们不是好朋友,是知己么?朋友有难,知已当然要全力去帮,如果有一天我也需要你帮忙,你肯定也会一样的!”
“嗯我一定会!”白悠尘慎重点头。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吃了粥早些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看着怜双端来米粥,玉秋落站了起来。
白悠尘的手一紧,但慢慢的还是松了开,他深深的看着她,眼中有太多的感情:“路上小心!”
“嗯!”
玉秋落灿然一笑,向外走去。
今晚月色明亮,夏雪夏冰一左一右的护在她身侧,一种顺利的回到了落凤院。
只是,院子门刚一打开,一身绿衣的清灵扑通一声跪了过来。
“公主,妾身不想争管什么后院,妾身只想守在爷的身边,一生一世都能照顾着爷,请公主成全!”
“发生了什么事?有话你直说!”
玉秋落神色一冷,扫了眼灯火明亮的右侧。
这样的动静,引得素青与素兰也走了出来,全都望向清灵。
“妾身,妾身”
清灵一脸委屈,眼里的泪花扑扑的掉了下来。
就在半个时辰前
白玄铭刚刚回府,清灵便亲自送了汤水过来。
“爷,妾身煮了锅墨鱼汤,您趁热尝尝?”
清灵一身绿色长裙,发丝轻挽,曼妙的身姿灵动傲人,只见她玉葱般的小手伸来,舀起汤水,喂了过来。
怡人的清香袭来,灯下的美人儿艳丽得让人移不开眼。
“这些事情让下人去做就行!”白玄铭浅尝了口,眸光淡淡。
短短的时间里,清灵的变化一天比一天大。
到了今日,若是没见过她之前模样的人,只怕以为她就是生在这富贵京城的大小姐!
甚至比她们更高贵,更聪明!
“爷的身子刚刚才好,却又公务繁忙妾身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清灵华如桃李,深情中带着丝丝幽怨,眸光中水光点点,娇软的身姿依来,能将任何男子的心都融化
然而白玄铭坐着没动,眉头轻轻皱起:“灵儿,我有事跟你说!”
“爷,您先喝了再说!”清灵将碗递到他面前。
白玄铭看了她,又看了看面前的碗,一伸手,接过又喝下一大口。
“夫君别急,慢慢喝!”
清灵媚然一笑,温柔的帕子拭去他唇边的汤汁,不顾白玄铭越皱越紧的眉头,整个身体靠在他怀里,仰着头,露出修长的脖颈与娇艳艳的嘴唇。
她慢慢的凑了过去,彼此的呼吸可闻,炙热的男子气息扑来,让清灵的心脏砰砰跳动。
眼前的男子是她的,她要他完完全全的属于她!
她抚着他胸口,一寸寸的向下
娇弱的身子如蛇般扭动!
快啊!快来啊!
她就知道他的身体肯定没问题
今晚她就不信她不能征服他!
然而,就在此时,哗啦一声响动,她连人带碗一起摔在地上。
白玄铭捂着心口:“你汤里放了什么?”
此时的他额间青颈鼓起,不知何时爬上脸的红潮让他怒气冲冲!
清灵惊恐的看着他,委屈万分:“妾身妾身没放什么,只是放了点红甲尾!只是想给爷您补补身子啊!”
“闭嘴!”
白玄铭一声怒喝:“赤炎,准备冰水,我要沐浴!”
他大步走进后面的里屋,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