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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
玉秋落重重的一脚踩去:“谁要你的爱?”
她气得差点要背过气去。
他说她们要三个人好好在一起?
他说他要爱她比爱灵儿多?
我呸!
她又没有神经病!
“白玄铭,我今日就是来告诉你,这世上不管是谁想伤害悠尘,都将是我玉秋落的敌人,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护他至于你还有清灵,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别算上老娘!”
说着,她转过身,向外而去。
就在这时,一股狂风突然而起,屋子门砰的一声关上。
屋中烛火跳动,高大的身影一步一步的袭来!
“你想做什么?”
玉秋落讥讽着冷眼瞪来,刚刚还说要爱她不逼她,那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分明就是以势欺人!
她现在可不怕他,若他敢再强逼于她,她就让他知道皇上的打算,看他怕不怕?
然而,她想的虽好,可白玄铭的行动比她快多了。
阴影瞬间罩来,白玄铭直接吻住了她
这个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狂暴,火热而愤怒,铁钳般的大手几乎快要将她揉进他怀中
“白唔”
她的空气全都被吸走,不能说话,不能呼气,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死掉的时候,白玄铭渐渐轻柔,最后终于不舍的松开了手。
“秋儿你可知错?”
“我没错,错的人是你!”
又来欺负她!
她一口咬在他肩膀,用力的咬着,咬得他肌肉一紧,却并不还手。
血腥在嘴中蔓延,带着丝丝的甜。
玉秋落猛的抬头:“你不痛?”
“因为我不能伤害你!”
他看着她微肿的红唇,温柔的目光中带着伤痛:“秋儿十六年前,就是外界谣传我被毛毛虫吓得尿裤子的那一日,你也在这候府里,当时我们一起亲眼撞见白悠尘行凶,还被他推进水里,好在荷溏荷叶众多,所以我们才逃过一劫”
“不!不可能!”玉秋落瞳孔瞬间变大,心脏砰砰直跳,恨不得跳出胸腔。
“你再好好想想!”
他抚着她的秀发,轻音轻柔:“你一定可以想起来的,这天下任何人你都可以护得,唯有他白悠尘不行!”
“秋儿,我不会骗你,这些年我每次回京,都会调查当年之事,可是每一次,你却偏偏明着暗着的阻饶,有时还会约我到妓馆里戏弄一番,要不是因为如此,我哪会误会你那么久?”
“啊?”
玉秋落嘴巴张开合不上,她以前做过这样的事?
白玄铭说的都是真的吗?
可是她还是不信悠尘会是那样的人!
她的心好乱
白玄铭再次将她搂入怀里,吻着她的秀发,在她耳边低喃:“秋儿,我们不要再吵架了,这一生,我们都好好的在一起我想与你在一起因为”
他停了停,声音里充满着诱人的低迷:“因为我喜欢你!”
俊美的容颜就在眼前,神色炙热,让人着迷,带着浓浓的爱意。
如果
如果没有发生昨日皇宫里的事情,也许玉秋落就真的就要心动了。
可是
她只能推开他:“不可以!你不可以喜欢我,决对不行!”
“为什么?”
怒火瞬间升起,白玄铭的脸渐渐阴沉,很快就变成了一枚随时都会爆开的炸弹:“就因为白悠尘吗?你就这么的喜欢他吗?你喜欢他也没有用,只要有我在,你永远也别想跟他在一起!”
“不是因为他!”
玉秋落转身一屁股在桌边坐下,心里乱成一团麻!
“那是为什么?”他追过来,紧紧的盯着她。
“因为因为只要你与我成亲便会有生命危险!”她将他推开,这个火爆脾气忍不过三妙就变回原样。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那人是谁?你以前的四位驸马是不是都是他做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玄铭岂能被她推开,问出所有问题,寒着一张脸,一身紫袍,如九幽的阎王!
想想也是,谁要是知道别人想要他的命,那还能笑得出来吗?
更何况现在已经不仅仅只要他性命,更要夺他的心爱之人?让他如何不怒?
砰!
一掌下去,桌子瞬间四分五裂!
“我不知道!”玉秋落向后退去,连连摇头。
太可怕了!
原以为对她用强时的白玄铭是最可怕的,可现在就算他根本没碰到她,她的心也一样的砰砰直跳!
难怪素青说敌国之人只要见了他的旗帜便要闻风而逃,这阎王般的杀气,实在骇然。
在他愤怒的目光下,屋子里的温度都降到了冰点
该死的,又不是她要害他,这样的瞪着她做什么?
“世子您在吗?清姨娘请您去”正在这时,屋外传来丽平的声音。
“滚!”一声怒喝!
白玄铭根本不看屋外一眼,他的眼里只有面前的她:“他倒底是谁?”
“玉秋落,你在说谎!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与你成亲的四位驸马,全在新婚之夜被净身,只要想亲近你的男子,也全都只有死路一路,落情阁的林心就是如此!你说,是不是你杀了他们?除了你,还能有谁?”
他一步步逼来,气势凛然!
“胡说!我怎么可能杀他们,那都是是”玉秋落喊到一半,突然顿住,双眉倒竖:“你想套我的话?没门!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她气乎乎的叉着腰,真是个狡猾的臭狐狸,她差一点儿就要上当了。
“你真的不说?”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
屋子时的空气一时凝固起来
白玄铭并不上前,静静着注视着她,神色不明
正在这时,屋外又有人走来,正是清灵:“爷,您在屋子里吗?大夫人重病吐血,您快去看看吧!”
“什么?”
白玄铭一惊:“你在这里等我,哪里也不准去!”
说着,不等她说话,便拉开门大步离去。
远远的,玉秋落还听到他们的声音,什么怎么现在才来报他?请了大夫什么的
院子里安静下来,夏虫鸣鸣!
玉秋落没有离开,在屋子里来回不停的走着!
怎么办?
躲是躲不过去了,难道真要现在告诉他?
若是告诉的话,好处是,他可能再也不敢来纠缠她。
坏处则是密秘不保!
皇上对她的这份畸恋,就如一把悬在她头顶的刀,让她如履薄冰,说也不是,不说也危险。
这时,素兰来到屋前:“公主,四爷的烧退了,情况都稳定下来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真的?那太好了!”
玉秋落欣喜起来,刚想离开,却又停了下来:“今日我便不去了,你让素青好好照顾,明日我再去!”
若她走了,那家伙回来,只怕又要怪到白悠尘头上,更主要的是,她还没想好要如何面对白悠尘。
白玄铭说了那些,她一点儿也不记得,可心里也有个声音在告诉她,白玄铭没有骗她!
白悠尘不可能是那样的人啊!
倒底是哪里出了错?
“那您要回房休息吗?这天色也不早了!”素兰上前来迎,刚走两步突然停了下来,一股杀机将她阻在了外面。
“不了,你先回吧,我还有事找世子,等会儿自己回去!”
杀意来得快,消失得更快,玉秋落自然没有感觉到,但素兰的后背却湿了一大片。
“是公主!”她恭敬的福了一礼,转身离开。
玉秋落走回桌前,坐下来撑着下巴,慢慢的等待了起来,只是她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白玄铭都没有回来。
明月高挂,白玄铭从顾氏的屋子里走出来。
“商老,母亲病情倒底如何?”
他在屋子里呆了那么久,母亲都没有醒来,他问过御医,御医说是突发的心疾,需慢慢调养,只要三日后能醒来,便无大碍!
看着母亲青色的脸色,白玄多的心中闪过疑惑,所以让赤炎将商老请了来。
“这个”
商老看了眼屋子里的灯光,将他拉到一处没人处:“世子,大夫人的身体并没有病,而是中了毒!”
“你确定是毒!你可会解?”白玄铭眸光一凝。
商老扶着胡须,点了点头:“此毒看似凶险,实则并不害人性命,对身体的伤害也不大,是一种高明的装病毒药!传说此毒早已失传,想不到今日又重现!”
“装病?”白玄铭微愣:“你是说母亲在装病?她为何要装?”
“你想差了,不是大夫人要装,而是有人想让她病,所以给她下毒!刚才御医不是说了吗,三日后夫人可能会醒你,明白了?”商老向他眨眨眼。
“你是说有人想给母亲一个教训?而那个人来自宫里?”看了眼屋中的光亮,白玄铭闻言眉头紧锁,在昏暗的花坛边上来回走动。
那个是会是谁?即能动用御医,那一定是宫里位高权重之人。
可母亲近一年未进宫,又怎会突然惹上宫里的人?
或许是为了其他人报仇?
那这个人又会是谁呢?
心里闪过模糊的影子,白玄铭又将它按了下来,觉得肯定不可能!
不一会儿,赤炎从远处而来,凑近低声道:“世子,上次查的事有消息了,给四位驸马净身的人可能是皇家的千流堂之人所为,不仅如此,昨日千流堂的再次出手,让出城上香的商庆候夫人摔出了车轿,虽然当时是马匹受了惊,手法高明,但咱们的人正好盯着他们,要不然也会被骗过!”
“还有昨日来府里的陈夫人也遇了难,听说是因为一件衣衫,与妾室出手争夺时不小心撞到了桌角,没过两个时辰就死了还有李夫人”
白玄铭越听脸色越是难看,他一挥手,打断赤炎:“回去再说!”说着大步向前走去。
只是,他所说的回去并不是从落凤院的正门而入,而是来到后院悄悄翻墙,再从后窗摸了进去,没有静动院子里的任何人。
屋中,玉秋落爬在桌子上早已睡着,小脑袋枕在她的手臂之上,睡着正香。
“秋儿秋儿?”
“别吵我要睡觉!”她脖子一歪,向下滑去。
白玄铭一把扶住她,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玉秋落的身体很轻,软软的就如一只小巧的桔猫,她本能的缩在他怀里,抓着他胸前的衣衫贴了过去。
白玄铭看了看屋外,又看了看自己的大床,一声苦笑。
“你是想等我回来就告诉我那人是谁的吧?你是想,只要我知道了那人是谁,我便再也不敢亲近你了?”
他在她鼻尖啄了下,一声轻笑:“傻丫头!”
“你才傻你全家都是傻瓜!”迷迷糊糊中,玉秋落低哝着,小脑袋靠得更紧了。
白玄铭轻笑,小心的将她放在床上,然而,他的手松开,她的手却还紧紧的抓着他不肯放。
“秋儿,松手!”他轻柔的唤着,去拉她的小手。
“别吵!”
啪的一声,玉秋落打在了他的脸上
“啊?”
一打完,玉秋落就醒了,她猛的睁开眼,看着自己伸着的手掌,又看了看压在自己身上的白玄铭,眼珠子乱转:“发生了什么?刚才是不是你打我?为什么我的手那么痛?”
她一下子又抓紧自己的衣襟,惊恐万分:“我怎么会在你床上?你又想对我做什么?”
“不是我想对你做什么,而是你对我做了什么?”
白玄铭一指自己脸上越来越红的五道手指印,咬牙切齿:“玉秋落,你的胆子可真大,竟敢打我?”
长这么大,他还从未被女人打过,更何况打的还是脸!
“胡说,我怎么可能打你?我明明一直在睡觉,要不是你抱我上床,我怎么可能在这里?你这个臭流氓,做了坏事还恶人先告状!”
玉秋落一阵噼里啪啦,说得白玄铭有口难辨,好吧,谁让他现在正压在她身下,又是他亲自把她抱上了床。
“让开,我要回去睡了!”
她将他一推,却又被他抱了回来:“嘘!别被人听到!”
他指了指屋外,那里正是玉秋落屋子的方向:“你不怕吗?我刚才可是悄悄回来的,别把她们惊动了!”
“你你知道了什么?”玉秋落压低了声音,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说呢?这天下能悄无声息处置你四位驸马的人,除了那位还能有谁?”白玄铭指了指上空,翻身平躺下来,枕着手臂,望向青花帐顶。
玉秋落猛的坐起身:“你真知道?那你还敢回来?要是让他知道你我又相处一室,那你就危险了!”
白玄铭转过头,俊美的脸上荡起笑:“秋儿,你在担心我?”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
玉秋落瞪他一眼:“我不是担心你,我只是不想不想我的驸马再莫名的死去,那以后谁还肯娶我?”难怪之前他受伤的地方全是腰部以下,看来这就是皇上对他的警告。
“是是,你说得都对只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问出这句话后,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古怪起来,两人相看了一眼,彼此都不再说话。
憋了许久,玉秋落终于开口:“我怎么知道,昨日他让我每个月都进宫一次陪他,还说对你都有了安排,不会让人欺负我!”
“什么?昨日你是跟皇上在一起?你根本没去见太后?”白玄铭大惊,翻身紧张的抓着她手臂:“你们你们?”
“没有!没有你脑子里想的那些事痛死了,你快放开我!”玉秋落挣开他的手:“他什么也没做,就是与我一起说说话,天亮后就去早朝了!”
“说了一晚上的话?那是在椅子上还是在床上?”白玄铭瞪着双血眼,喘着粗气,瞬间如被抢了老婆一般。
当然,事实上也确实是他的老婆马上就要被抢了,而且还是他无力反抗的那尊大神!
“当是坐在椅子上!”玉秋落抬起头,暂金截铁,说完用力的直视他双眼。
不用怕,不用怕,皇上本来也没对她做什么,也只是抱了一晚上而已嘛!
不对,她根本就不应该慌乱!因为他又不是她的谁?
“喂,你老问这些没用的做什么?还不快想想办法,过几天我就要进宫七天,那时可怎么办啊?”
这才是她心中最关心的问题,要不是一直担心婚前的进宫七日,她也不会承认那个人是皇上。
可是,事情的真相她已经知晓,马上面临的又将是入宫,眼前除了白玄铭,她又还能求救于谁?
七天啊,如果七天的时间里她夜夜被那个变态皇帝抱在一起,她那真的要疯的!
就算她不疯,那也保不定皇上会发疯啊
白玄铭下了床,在屋中来回走动。
事情的严重性,不用她说,他也一清二楚!
“不如你装病吧!”
他终于停下来:“明天你不要到我屋子里来,我也不会去找你,你就去照顾白悠尘,然后,你就会中毒病倒,到那时,你就不用进宫了!”
玉秋落翻了个白眼:“到现在了你还想害悠尘?为什么要让皇上以为是悠白下的毒?是你下的不是更好吗?这样皇上就不用再盯着你了?白玄铭,你个自私的家伙,我再跟你说一次,你若还想害悠尘,我一定跟你翻脸!”
“别生气别生气,我这不是随口说说吗?”
白玄铭痞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