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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上牛奶泼到他身上,又把杯子狠狠的扔在地上。
他低头看了自己半湿的衣服,有些邪恶的勾了勾唇,“看来你精力还旺盛的很,是不是给你找点事做。”
突然朝我靠过来,一手扣着我后脑勺,狠狠的吻了上来,热烈而疯狂,我几乎都快喘不过气来,等他松开我,我几乎是瘫倒在床上。
衣服被子到处是滴落的牛奶,我身上又粘又腻,身上都是牛奶的味道,恶心的我直干呕。
他突然拦腰抱起我,连抬手都觉得累,强撑着一口气,“你可真让我恶心。”
他脸微微有些扭曲,把我抱到宽衣镜面前,又把放了下来,仍在身后抱着我。
我赤着脚,他让我踩在他脚上,从身后抱住我。身体的半个重量几乎靠在他身上。
他指着镜子里的我低讽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个鬼一样,你作贱给谁看!”
镜子的女人在涩涩发抖,身上到处都是牛奶的乌渍。青白交加的脸色,枯败的就象是个死人没有半点生气,头发又完全散开着,乱蓬蓬的,如果这样走在街上,谁都以为这是个疯子。
我有些疑惑,这是谁,还是我吗?
他突然松了手,我连站稳的力气都有没有,一下瘫倒在了地上。
镜子里的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狼狈不堪、他俊美的有如邪恶的修罗。
他说,“我从不受人要胁的。”
那天我在那个破败民房他也是这么跟徐媛说的,现在他又能把这话重复了一遍,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
他骗过我很多回,但那回他没骗我,我想现在他也不会骗我。
我要胁不了他,除了我自己,这还能作贱给谁看呢。
他走了,屋子里更加空荡可怕,我身一片狼藉之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象个鬼,心里说不出的痛恨,痛恨南措痛恨我的无能。
第153章 陌路人()
我答应我爸妈要好好生活,我说我要撑起这个家。
我也答应了顾培中要跟他生儿育女一起幸福到老,转眼之间我就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困在这个地方。
我没真想死,想要好好活着的念头比谁都强烈。
我几乎是一步步的挪到门口,门已经被反锁了,我说“开门,我要出去。”
我的声音很弱,喊了一遍又一遍,嗓子都出了声了,还是没有人能回应我。
只有我自己,在冰冷空寂的夜色里绝望着。
他原来是真的想任我自生自灭了,可真狠!
脸上有湿意,我却想笑,这个时候我居然还能有眼泪。
我缩回到了床上,
一个晚上昏昏沉沉,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现实,记得房间开了灯,为什么总是觉得被困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见。
我想我这回是真的要死了,可我不想死,还没见到顾培中,还没见着我妈。
不知等了多久,有人打开了门,我强撑着睁开眼睛,有个身影渐渐走近,她拉开了窗帘,有大片的阳光撒了进来。
又弯腰站在我跟前,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听她低叹道,“这小两口是怎么了,绝食比谁更倔么?”
我想说话,突然发现自已已经发不出声音,我用力抓了下她的衣袖,我说我饿了。
虽然没有声音,她还听懂了,一脸惊喜的问我,“你饿了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她脸上一怔松,“这才对啊。”
把我扶起来,把杯子递到我唇边,进来两天了,几乎水米未尽,浑身虚脱无力,水透进干涸的喉咙,我想我能活了。
她端来小粥喂我,眼看两碗见底了问我,“还要吗?”
我点了点头,她叹了一口气,“真是搞好不懂你年轻人,干嘛要这么相互折腾自己,你们的爸妈看了得多疼。”
我蓦然怔住,内心的寒意早就结成了冰棱子,把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刺成筛子,都已在经麻木了,为什么还是会疼了。
眼泪滚了下来,又跌在了碗里,我想大概是水喝多了,一挤就能流泪。
她端着碗有些手足无措,连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多嘴。”
我抹干了眼泪,勉强能发出声音了,“没事了。”
她这才松一口气,笑了下,“来,再吃点。”
见我点了点头,又缓缓道,“你现在不能吃太硬的东西,只能先喝粥,中午再吃饭。”
她懂的似乎很多,话也多,她说我身体太虚,一直在絮叨她会怎么帮我调理身体。
吃了早饭,我让她出去了,歇了好半天,恢复了些力气。
我两天没洗澡了,身上都有味了,我想要洗澡,翻了翻大衣柜,里面只有男式的衣服,想来是他的。
阿姨推门进来,看我站在衣柜前发呆,“怎么了?”
从前在他家,我总是爱穿南措的大衬衣,因为身上有他的味道。可是现在,我宁愿裹着被单也不愿意穿他的,因为有他的味道。
“我想洗澡,有干净的衣服吗?”
她想了下,“我倒是有睡衣,你穿吗?”
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好挑剔的。
我在浴室了呆了一个多小时,身上都觉得轻松了不少,同时洗去的还有我自暴自弃的心。
外面阳光明媚很好,撒满了整个院落,院子里有青翠的树木,有凉亭,还有在微风中怒放的鲜花,我似乎能闻院子里玉兰树的香气,我渴望这活生生的世界。
阿姨看了我一眼,“你要下去走走吗?在屋子呆了两天了,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
我有些不解的看着她,他会允许吗?那怕跟他擦肩而过,我下意识都排斥。
她知道我的心思,“南先生刚才出去了,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回来。”
我点了点头,我渴望外面的空气。
她扶着我出了门,门口的木地板上一圈的圆圆的印记,象是被烟头烫过的痕迹。
王姐也顺着的视线看去,“昨天他也一天没吃饭,也一夜没睡在你门口抽了一晚上的烟。”
我在门后求救,原来他都听到了,他在用这种残忍的手段一点点消磨我的意志,他险些成功了。
下了楼,祥子坐在各厅,抱着手机玩游戏。
见我下来很快朝我起过来,小心翼翼的看着我,“楚意姐,你好些了吗?”
“托你们的福,死不了。”
他有些悻悻的摸了摸头,一脸尴尬。
我笑很虚弱,大概也很假,他有些不敢看我的眼睛,有些歉然道,“你别怪我,我也是没办法,南哥他跟疯了似的,我们也劝不住。”
“我懂。”祥子也是听命于人,为难他不会有用。
他手里还拿着手机,我有些渴望的看了一眼,只要我能外界联络,我就有救了。
我在院里转了转,院落挺大的,右边有个小凉亭,被不知明的植物簇拥着,中间开出一条石子铺就的小径,一直通向亭子,又蜿蜒的通向了后院,左边种了几棵高大的乔木,虽然是冬天,却也幽幽的散着香气,靠墙那边树下有个用石子砌成的小水池,不知从那里引来一处活水,里面养着几尾锦鲤,在清辙的水波里来回游动煞是好看。
我突然觉得讥讽,这里娴适雅静的象是一个儒雅的学者居住的地方,他一个满腹阴谋诡计的人怎么有会心思欣赏这些,不是一向自诩为我独尊,与众不同吗,还跟暴发户学什么附庸风雅。
这一天我都没再见着南措,心里轻松了许多。
晚饭就我跟阿姨祥子三个人在家,阿姨看我吃的不多,问我不好吃么。
我的心思都是在祥子的手机上,吃饭的时候他把它扔在客厅的茶几上。
我放下碗,“好吃,只是这一天吃的太多了,胃有点受了,你们吃,我去看会电视。”
我下了桌去了客厅,客厅和饭厅之间隔着一道屏风,祥子看不见。
我心砰砰直跳,拿着手机,竟然上了锁,试了几次失败。
蓦的被人抢了去,是祥子。
“别,楚意姐,南哥会杀了我的。”
我淡淡的笑笑,“闲着没事想找个游戏玩玩。”
他不信的看了我一眼,“其实南哥很好哄的,你只要对他好一点,那怕比现在好一点点,他就能很开心了,他一开心,什么不能答应你。”
我冷笑,“他能放了我吗?”
他怔了下,终于闭了嘴。
再见到南措已经是三天之后。
我起了个大早,没事可干,就蹲在池子边喂那几条锦鲤。
我的活动范围只限这个院子,天天无事可干,一草一木我都摸得很熟了。
我听到门外有汽车的声音,一会听到有人进来,我一回头,南措就站在门口,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没说话,嘴角抽了抽。
我穿着的是王姐的衣服,又长又大,看着有些滑稽。
我没理他,淡淡转过头继续做我自己的事。
“你这是要把它们撑死吗?”
他在身后问我,我绕到另一边转身就想回屋子,连视线都不曾在他身上停留半秒。
“你看,丢丢。”
我心一动,下意识的回头,他手上抱着一只小沙皮狗,跟丢丢的确有点象,确不是。
他讨好似的冲我笑,“送给你。”
我冷冷的瞟了他一眼,看他一眼都嫌多,抬脚就想走。
他漫不经心的看了我一眼,“你如果不想要,那我丢了,你也知道我讨厌狗的。”
他有些挑衅似的看我,作势要松手,小狗呜咽了一声,眼泪汪汪的看着我。
我不想搭理他又担心这混蛋真的把狗给摔了,他真的干的出来。
一时间上去也不是走又不是,南措很满意的勾了勾唇,走到我跟前,把沙皮狗塞我怀里,“好好养着吧,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糖糖。”
说起这名字,总感觉他满眼都是恶意的笑。
我没理他,他又笑道:“要不就叫小意吧。”
我没有兴致跟他玩笑,很冷淡很直白,“知道吗,我不想看见你。”
他的脸色停滞几秒,还是淡淡的面不改色,“我知道,可我总是想见你。”
我抱着狗就走,他拦住我,又嫌弃似的动手扯了扯我的衣服,皱着眉道,“丑死了,我给你买了衣服还有很多你用的上东西,一会让祥子搬到你房间去,呆会换了它。”
他脸皮得厚到什么程度,还能那么若无其事的对我,我恨极了他云淡风轻的样子。
“女为悦已都容,你以为你是我的谁啊?”
他的脸蓦的黑了下来,看了我一会,有些恶狠狠道,“我不是顾培中,可是你也看不到他了。”
他说完转身大跨步朝屋子走去,很快就听到门被狠狠甩上的声音。
我给小狗取名叫荔枝,每天生活无聊的只剩下养狗这一件事,南措还给我买了很多书,什么类型的都有,他似乎真打算关我一辈子,我开始慌了。
他让祥子回去了,自己在这里住下,有他在,王姐基本就象个隐形人,只要做饭的时候才出现。
空荡荡的房子就我们两个人,就象是两个陌生人,他总会找话跟我说,我从不回应,总是冷脸以对,他也毫无障碍,继续说他自己的。
只是偶尔我回头瞬间,会发现他看着我的背影出神,眼里是有我看不懂的痛苦纠葛的神色,即便四目相撞,我也没有兴趣深究,总是很冷漠的别开眼。
他对荔枝特别好,不象从前对丢丢。
我面上虽然冷淡,可是跟他这样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真的是一种煎熬。
第154章 我受够你了()
我试过各种逃跑的方法,一切都是徒劳,祥子告诉我,你哥和你妈已经出国了。
我想他们大概被我伤透心了,我又问他,“顾培中怎么样了?”
“看过去也挺好的。”
他在骗我,不过想让我安心呆在这里。
我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我从来不跟南措说话,跟外界的唯一能交流的就是王姐和祥子,没了时间和周末的概念,时间一长我也不知道我被他关了多久了。
南措一个礼拜会在这里住个两三天,他总是什么话跟我说,我给他的永远是沉默,漠视是我能对他最大的回击。
他会似乎已经习惯了我的态度,仍旧是淡淡说着他认为的趣事,只是漆默的眸子里透着几分阴郁。
看得出来,他呆在这里的时间越长,他就越难受。
即便是这样,他还是会回到这个冷寂寂的房子里来,总是隔三差五的来。他经常给我买东西,好玩的,我从前爱吃的,但我从来不碰,除衣服,我被他带来的时候只有一身婚纱,而那件婚纱已被他扔进垃圾桶里。
他对我忍耐在我拍掉他递给我的黄金糕之后,开始爆发了。
他一把扣住我的手,凶狠的几乎象是要吞了我,“我真是受够你了!”
“那就放了我!我也受够你了,一天我都不想看见你的脸!”这是我这几个月来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他额上青筋直跳,忽的抬起手,我仰着头,“你打啊,打死我算了!”
他突然嘶吼了一声,又狠狠的把我掷在地上。
祥子和王妈听到声音,出来劝我们,南措眼神几乎能杀人,冲着他们吼道,“滚,都滚!”
这个晚上他几乎砸光了客厅所有东西,我就站在客厅里不动,冷冷的看着他砸。
我知道他想让我回来,所以我想激怒他,让他彻底死了心放了我,大不了逼急了他他弄死我算了,好比这样活死人一样过日子。
他象个疯子一样嘶吼着,我居然没觉得怕,只想早点解脱,到了最后,他似乎也用尽了力气,站在一片狼藉之中,双瞳清澈如清水,“要不我们一起去死吧,反正我们都活着难受对不对?”
“想死你就自己去,我要活活好着,我还有家人,有爱人,不象你一无所有!”
他蓦的冷笑,“我不是还有你吗?”
“你是有多爱我,所以才想求着我看你一眼,离开我你是不是活不了?”
我这句话象是导火索,象是把他刚熄灭的怒气又烧了起来,
他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我刺激羞辱他,不过想让他放了我。
他突然跳起来到我跟前,眉目之间隐隐透着山雨欲来的暴虐之气,看他凶狠的样子,我以为他会掐住我脖子勒死我算了。
可是没有,忽的变下身子打横抱起我,我隐约有不好的预感,放缓了口气“我不想跟你吵。”
他在我耳边低道,“要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顾培中,要么就要了你,你应该庆幸我选择的是后者。”
我手在疯狂的他脸上乱抓,“你这个疯子,你要干嘛!快点放我下来。”
他浑身绷的紧紧的,我看他眼里烧起的火苗,越来越旺,他抱着一直往楼上走又进了卧室,狠狠的把我扔在了床上。
我下意识的往床那头缩缩,咬着牙一字一句告诉他,“你别碰我,否则,我只会更恨你!”
他俯下身来看我,一手紧扣着我两个手腕,“我对你好,你就不恨了吗?你不会,我再怎么对你好,再怎么低三下四讨好你,你也不愿看我一眼,也不愿对我笑,既然要不回你的心,你的身体却是我的。”
“疯子!”
他身子压了上来,没有半点怜惜的去撕扯我的衣服,我越反抗,他越是粗暴,“你想为他守身吗?别做梦了!”
这个晚上,他在我身上疯狂的肆虐着,意识迷离的时候,他会狠狠在我身上咬着,让我痛中彻底清明过来,向我示宣誓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