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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跟我妈一样年纪越大对我越是慈爱,好象要把我二十几年没有受过的小公主待遇要补给我似的,可我已经是老公主了,实在觉得消受不起了。
“没事,就是一点骨折,养个两三周就好了。”
“真是越大越不让人省心。”
“要不怎么说,在父母眼里女儿永远长不大,跟别的孩子比起来,小意算是听话的,是吧,小意。”说话的是我父亲身后的秘书周南,四十多刚的年纪,笑着附和我爸,多少有些讨好我们父女两的味道。
我笑笑,“是吧,爸。”
“可不是。”
我从来没觉得到自己跟普通人家的孩子有什么不同,而现在我很快就体会比别人更多的特权,第二天,公安局的局长和政委带着顾培中和那天那个警察来看我了,明明是我受了伤,却一再对我妈表示歉意。
第29章 我乐意陪你()
政委很大方的发话了,“这几天就让顾培中在医院照顾我,有什么要求尽管可跟他们提。”
我妈很客气的说不用了,但听到让顾培中留下来时,明显眼睛一亮,我已经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了,到了现在,我才知道,我父亲和顾家掌门人是多年的挚友,我妈当得乐得见成此事。
接着有我妈的朋友同事上门来看我,看那样子大概也是海宁的官太太,连接几天吵的我头晕。
上午让护士推我出走了走,刚回到病房门口就听见我爸有些不高兴的声音,“你要让全海宁的人都知道她是楚国平的女儿吗?“
“这里是海宁不是楚江,况且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能有什么事,你难道要把她藏一辈子吗?
“早知道你这样,当初我就不会同意她回国。”
我越听越疑惑,为我的事吵?印象中父母一向相敬如宾,几乎都没有红过脸的时候,我故意敲了敲房门,“你们要把谁藏一辈子呢?”
父母看我进来,极不自然的对看了一眼,很快就见我爸若无若事的笑了笑,“你妈天天找这么多阿姨,这是张罗着要给你介绍对象呢,我不舍得,所以被你妈埋怨了呗。”
“可别,爸,这酒藏着时间越长越香,这女人可是越藏越不值钱,嫁人吧还得你倒贴,嫁不出去还得您养一辈子,亏不亏?”
爸妈听了大笑,“真是越来越贫了。”
随后的几天,我的病房果然清静了,只有顾培中每天下午五点来,好象上班报道似的准时,我妈这个时候会下班回家去,晚上这段就让顾培中陪我一块吃饭,去散步,我有些不好意思这么麻烦他,到了第三天实在忍不住,“你真不用天天来的,你不用管我妈。”
他扑哧一声也乐了,“领导有交待,我不敢不从,我以前常听别人说楚伯伯的千金高贵冷艳,生人勿近,原来也挺接地气,跟你一块呆着也挺有意思。”
“没事,我不说没人知道你走了。”这摆明了是赵副院长和他们政委有意要撮合我们,
其实我已经知道他的家庭背景,海宁顾家不可小觑,商界政界皆有背景,他本人也不过二十九岁就已经是公安局副局长了。
他停下脚来,“你很烦我吗?”
“这倒不是,就是老麻烦你觉得不好意思。”
“一点也不麻烦,我挺乐意陪着你的。”
我怔了下,他唇角微微上扬,“比我上班轻松多了,而且有你顶着,至少我不用被逼着相亲,你就当帮我打个掩护吧。”
我跟着笑,“原来是为这儿呢,那你得谢我。”
“那是。”
算算日子我在医院呆了快一周了,顾培中单位有事,早早走了。
晚上下着雨,一个人在房里看了会电视,换来换去都是相亲节目,无聊的索性关了。
还好带了不少书过来,翻开书看了会,电话就响了起来,我看了看屏幕,“无赖”两个字一直在跳跃,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兴奋的心情,用极平淡的语气喂了一句。
南措问我,“你在那儿呢。”
“你又在那儿?”
“楚江,你到底在那儿。”
我有些失望,本来还有些期待他在海宁,我说我住院了他会不会来看我?
“我也有点事在外边。”
“听说你住院了?这么快出院了?”
这事不是肖安就是萌萌说的,可至少表明了一件事,他们私下里开始有联络,我微微有些吃味,“嗯,萌萌告诉你的?”
他那边拖长了音调,“嗯,你都这么积极的撮合我们俩了,我怎么能辜负你的一片心意。”
我冷笑,我什么时候撮合他们了,“你自己看上了,还拿我当借口,真是无耻。”
第30章 探病()
他答非所问,“你还在医院吧!无聊吗?”
我怔了一下,话题实在太脱线了,“有点。”
“要不要我来看你?”
我差点脱口而出说好,想了想还是学着他那样漫不经心的口吻,“随便你,可不要打着我的旗号来看别的女人。”
那边闷闷直笑,“你就是别的女人。”
又听那边有人在边上插了一句,“南哥,徐安好象有急事找你。”
“我还有事,先挂了。”我还没开口,那边已经收线了。
我有些失望,好不容易打个电话,几分钟都没到就给挂了,心底里隐隐又有了些期待,或许明天,或许后天某个时候他会来看我也未可知。
想着南措,半个字也看不去,躺在床上,拿书盖在上,眯上眼睛想,不知道南措现在在干嘛呢,转念一想,有些沉重,他的电话或许只是偶尔的心血来潮,他心里分明没有我,我再沉溺下去会很危险吧?
脑海一直纠结着,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越来越冷,冻醒来才发现是压着被子睡的。
窗外的雨一直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冷气凉凉的飘了进来,我下了床想要去关窗,听到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
一个回头就看见一张妖邪的脸,是的,南措对我来是妖邪,莫名其妙就让我深陷其中,欲罢不能。
一个挺拨的身形站在门口,我几乎以为我看错,使劲眨了两下眼睛。
“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他身上沾了不少的湿气,大概是停车场到这边没有打伞,心底时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心跳的厉害,我努力平复下心头的激动,“你怎么来了。”
“肖安说你的住院了,我就顺道来看看。”
南措的身后有个小伙子嘿嘿直笑,我才注意他身后还有一个人,比南措矮上半个头,身形跟他差不多,不过一张脸看过去倒是颇为斯文,“什么顺道呀,南哥为了来看你,六小时的路程只用了三个半小时,把我这小心脏吓的,我还以为我坐的飞机,到这一看,果然是个大美女,难怪他这么心念念的。”
我心里一阵感动,果真是为我赶来的么。
南措朝我走来,朝身后恻了恻脸,“这是我的兄弟祥子,诺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楚意。”
我对他客气的笑笑,“你好!”
对方赞叹似的看着我,“哇哦,果然很正点,大嫂,以后还请多关照我们!”
大嫂?我有些疑惑的去看南措,后者皱了皱眉,“别胡说八道,她不是我们这类人,别乱说话,到门口给我守着。”
祥子果然闭了嘴,又指了指南措,对我做了一个鬼脸,示意他很凶。
我嗤的一声笑出来,南措扭头去看祥子,“滚蛋”
后者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很识相的转身就闪人了。
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个人,南措也不走过来,隔着两三步的距离,拿一双漆黑清亮的眸子安静的望着我,我被他看的有些不知所措。
第31章 在一起()
窗外的雨声格外的清晰,混杂着我的心跳一下下的传到我的耳里,空气里些说不情的暖昧在缓缓流淌,我呐呐了张了嘴,无话找话,“你兄弟可真有意思。”
“怎么有意思了?”
“你也有意思,这身装扮最帅气。”
我明知道他在取笑我,脸还是不争气的红了,因为我觉得自己这个样子肯定很丑,穿着一身病号服,胳膊上的绷带吊在脖子,怎么看也是个伤残兵。
“就会取笑我。”
话没说完,一阵冷风灌了时来,忍不住打了喷嚏,因为冷才起身去的关的窗,南措一来竟然把这给忘了。
我赶紧跳到床上裹紧了被子,一连串打了好几个响亮的喷嚏。“帮我关下窗户呗。”
南措笑了笑,关了窗又走到我身边,难得的温柔,“冷吗?”
说着脱下自己的外套,我以为他要丢给我,心道我这被子不比你的衣服厚实多。
结果他把外套扔到一边沙发上,坐在我边上,长长双臂伸进了被子里抱住我。
我心开始突突直跳,既欣喜又紧张,他低低喊我,“我想你了,楚意,你想我吗。”
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此刻甜蜜的心情,“想。”
我很顺从的靠在他的身上,隔着薄薄的衬衣,我的背紧紧贴着他结实有力的胸膛,暖意从他身上传来。
我总是能从他身上感觉到一种很熟悉眷恋感,自然和谐的象是一对早已熟悉对方的恋人,亦或是我和糖糖之间本来就有某种关联,我问他,“我是谁,楚意还是糖糖。”
他抱着我低笑,“你那么在意吗?”
当然在意,谁也不愿意当别人的影子,他低头在我的耳垂咬了一下,麻麻的又舒服又是难受。
“在意,我是楚意,我不想当你的糖糖。”
“那当我的楚意好不好?”
我瞪大眼睛看他,巨大惊喜袭卷了我,这是跟我表白吗?我怕自做多情,明明心跳如雷鼓,却又故作镇定的问他,“什么意思?”
他扳过我的头,低下头温柔的吻我,缱绻缠绵,丝丝甜蜜扣入心骨,许久他才离了我的唇,鼻抵着我的鼻尖,声音暗哑象是夜的蛊惑,“我们在一起吧,好不好,楚意。”
二十六年人生一直活的很理智,可遇见南措以后,内心却有一个强烈的愿望,想要疯狂放纵一回,只随着自己的心,心甘情愿的交给他。
我点了点头,很诚实的告诉他。“喜欢,第一次见的时候就喜欢了,可是我不要当你的糖糖。”
他怔了会,唇边慢慢漾出了一抹笑,勾魂夺魄,妖孽横生。“那就做楚意,忘了瑞士,忘了未婚夫,就只有我一个人,就做我一个人的楚意,成为我的女人,好不好?”
美色当前,行动远比头脑反应更快,这就叫色令智昏,我很快点了点头,“好!”
他满意的笑了,唇纠缠在我的肩窝处,一下轻一下重的咬着,“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不知道我的背景,甚至不知道我年纪多大,不怕我是骗子不怕我把你卖了吗?”
我听得见他的心跳声,似乎也乱了,我告诉他,“不会,我相信你。”
很奇怪,第一眼看见南措的时候我就信任他,无论他是什么人,我总是相信他永远都不会伤害我,这种毫无理由甚至是愚蠢的信任几乎毁了我的下辈子。
他抬头看我,眼里有炽热的光,下一瞬,他铺天天盖地的吻了下来,身子向我压来,碰到受伤的手臂。
我头一回恼羞道,“疼!”,连说话都带有些娇嗔的味道,意识到自己竟然撒娇了,我觉得牙快酸倒了,这还是我吗?
南措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捧着我的脸笑弯了腰,我脸腾的红了,他更乐了,又低下头来咬我的脸,我被他弄的痒痒的,心里却是喜欢的。
世上没有什么事能比你爱着一个人,他也正着爱着你更美好了。
虽然南措说我是楚意,可我很清楚如果不是相似的眉眼,我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可是我宁愿自欺欺人。
正好电话来了,手机搁床头柜,我拿左手推了下他,“别闹,把我的手机拿过来。”
他笑了笑,拿起手机扫了一眼屏幕,紧跟着念出了声,“顾培中?谁啊”
“朋友。”
我接起来,那边问我,“一个人在干嘛呢?”
我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南措,“有个外地的朋友来看我,聊天呢。”
“明天是周末,我一早过来看你,医院的早点该吃腻了吧,我给你带早点,说说你想吃什么?要不给你煲汤,我家阿姨煲的汤是一绝,怎么样。”海宁这地小吃特多,尤其是早点,各种花样。
“真不用了,你这样我该过意不去了。”
“我这是政治任务,就我这样政委还成天叨叨我,我一个搞刑侦的,都快成事妈了,您老就配合我一下啊!”
我乐了,“得了,说不过你,不过我有事先挂了啊,回头再说。”
等我收了线,一下对上南措内容不详的目光,他皱着眉问我,“谁啊。”
我很坦然,“朋友。”
“你朋友挺多啊!不是在海宁生活了不到半年吗?”
我干笑,“不多,通共就那么几个。”
“那李笑呢?”
我怔了下,“朋友。”
他低头凑近我,威胁意味很明显,“那我就是你所谓的外地朋友了?”
幸好我反应快,讨好的笑道:“要不说男朋友?”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象话。”末了一会又问我,“追你的男人很多吧?”
我想了想,他又拉长脸,“得有多少,还要想这么久?”
算上研究所的同事和肖安的朋友,五个手指头应该是有的。
我撒谎了,“是在想到底有没有?好象也没有。”
他在我额上亲了亲,“虽然知道你骗我,可是如果有人敢打你的主意,来一个我一灭一个。”
这种话我听起来只是觉得他在说笑,眼里掠过一抹狠厉是我的错觉吧。
南措那天陪了我一宿第二一早就回去了,直到我出院他都没有再出现过,只有那么一两回深夜的时候给我来过电话,我失望极了,或许他那天的表白也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只有我一个人把它当成了真的。
顾培中倒是时常来看我,其实他人不错,说话风趣性格爽朗,丝毫没有大家子弟的那种娇奢狂浪的习气,顾家的子弟不是从政便是从商,看顾培中的样子以后应该是从政了。
“找个你这样的哥们处着还是不错的。”
我乐了,“敢情我是个女汉子,你可别想让我扛煤气罐。“
顾培中大笑,“又漂亮又知识渊博的女博士,我那敢哪。”
漂亮吗?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无声苦笑。
“你这是不动声色的拍马屁么。”
他反而很认真的告诉我,“我说的是实话。”
后来听我赵副院长说了我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送我去医院见到赵副院长时他会不自在,原来她还想让我们俩相亲来着。
我刚回国那会,起先是有个官太太提起顾培中,大概想撮合我们,把这事跟两家大人说了,我妈自然是欣然同意,我爸和顾家掌门人关系正是最密切的时候,正巴不得。
我完全不知情,对方先问了顾培中的,结果他说他有女友了,不想见面,我妈倒是颇失望。不成想误打误撞我们竟然这样认识了。
我在医院整整住了小半个月我才出院,在医院闲的快发霉了,一出院,我就打算去上班了。
我手上伤还没好全,我妈极力反对,不过却拗不过我。
上班坐车也不方便,只好天天搭我爸的顺风车,他每次也是送我到研究所门口,从不下车,我怂恿我家老头,“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