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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的浑身都在颤抖,压抑住狠狠抽他一巴掌的冲动。
因为这件事,我在顾培中面前尴尬的抬不起头来,可南措却当着他的面来羞辱我,还连累了顾培中。
顾培中就在我身边,我看他紧握住拳头怒道:“你这混蛋。”
大厅里人来人往,都把视线投向我们这边,眼泪已经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了。
我伸手握住顾培中拳头,哀求他,“我们走吧。”
南措仍是面不改色,漫不经心的扫了我一眼,又挑衅似的看向顾培中,“人是我的人,心也还在我的身上,这你都不介意吗?你可真是。。。。。。”
我脑袋嗡的一声,下意识的反应就是狠狠的甩了他一个巴掌。
大家都怔住了,南措很怪异的看着我,眼底竟然含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这一巴掌我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却也没法消去我的愤恨,心里一阵刺痛,我问他,“就算我爱你爱错了,你就可以这样羞辱我吗?”
我固执的锁着他的眉眼,脸上湿了一脸,心底里尖锐疼痛和恨让我忘了这是大庭广众,忘了什么是丢脸。
“你要把我们仅剩的一点情份也要捻碎吗?”
南措脸色一僵,冰冷的眼底里划过一丝心疼,一字一顿的看着眉眼道:“情份长在心里,不是说消失就消失的。”
我冷笑,“你现在做的,这就是你对我的情分?”
他没说话,反而转向顾培中,“我的女人不是可以随便觊觎的,你也好自为之。”
顾培中身子一震,双手扯住南措的衣襟,手臂青筋暴出要揍他,“我也警告你,她爱谁想跟谁在一起那是她自己的事,你管不着!”
我强忍住愤怒,拉住顾培中的手,看都不看南措一眼,“走吧,求你了。”
顾培中看我一脸哀求又恨恨的看一眼南措,终于松开手。
他转过脸很心疼似的看着我,象是下定决心似的咬牙低道,“你有我,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了,过去的事我一点也在乎。”
我怔住,有些似懂非懂,南措的脸色陡然之间变得很难看。
南措满脸阴沉,顾培中有些小心期待,周围是好奇的视线,每呆一秒都是煎熬,再呆下我会疯的,“你们谁我也不需要!”
我转身跑了出去,我怕他们任何一个人追过来。
一气走到大马路上,刚拦下一辆出租,一脚刚要迈进去,冷不防腰被人圈住,一个力气把我扯出来。
是南措,我骂他,“滚,放开我!”
他不理我,手仍是大力的圈住我,跟师傅说,“不要车了,你走吧。”
出租车师傅很不满的看了我们一眼,嘟哝的说了一句神经病就把车开走了。
我气的又打又咬,骂他神经病,刚刚还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我,现在又来纠缠,你当我是什么。
自打认识了南措,我就变成了泼妇。
他索性把我扛起来,“闹了一个月了,也该够了吧!”
打开车门把我扔进去,见我出来又狠狠的摁了回去,
他很邪恶的附在我耳边低道,“你不是想知道那天我抓的那个男人怎么样了吗?你跟我走,我就会放了他。”
我心里有一丝期待,那人还活着吗?南措没杀人?
我这边还在发愣,南措已经上了车,锁上车门,却没立即发动车子,转过来头来伸手揩我脸上的眼泪。
装什么好人,把我当猴耍了吗?我又气又恨,都快歇斯底里了,“滚!”
他被推到一旁,又凑过来抱住我,我怎么打他都不松手,等我最后没力气了,他才松开我,
“楚意,我。。。。。”
他的电话响了,接起来说了三句话,“妥当了吗。”
“做的好。”
“还安排在那个地方。”
听他讲电话,再把婚礼前后的事一串联起来,我突然有些明白这里的玄机。
南措出现在婚礼上绝对不会是为萌萌,否则也不至于把祥子他们都带来,还有他问萌萌公公的事绝对也不是为了聊天,我了解他,他这人从不多说这些家长里短的废话。
他是为了找什么人去的,但他没料到顾培中会出现,就是刚才在大厅也是利用了我一把来拖住顾培中,我冷笑,他可真是高明,他在演戏我却不明就里的被他甩了一把。
“演技这么好,不去做演员真的可惜了,说吧,现在又想利用我做什么?”
他一怔,大概也知道我猜着了,又转过头来很温柔摸着我的脸。
“就当给你放了一个月假,该回来了吧。”
这话说的好象出门旅行似的,“滚!”
我刚哭过,脸上两道泪痕还很明显,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心疼,“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我冷冷别开脸,“别恶心人了好吗?说吧,这回又想让我做什么。”
他的手一空,脸色微冷,“我刚跟顾培中说的话都是真话,没半点作戏的意思,都到这份上了,这小子还贼心不死,当我是死人么!”
他把喝醉酒的我和顾培中带回家,原来就是演这么一出,这混蛋还能干再出格点么,我冷笑:“如果有一天,我和顾培中在一起了,那一定是你把我推给他的。”
他脸沉了下来,咬牙吐了两字,“你敢!“
我撇过脸,“你忘了,咱们已经没关系了,还是你说的,我们在各自世界安好,谁也别打扰。。。。。。。”
我下一个字还没说出口,他已凑上来狠狠的堵住了我,疯狂的在我唇上婉转辗压。
知道我会反抗,上身压在我身上,双手死死扣着两个手腕,半点动弹不得。
我整个挤得快喘不过气来,他微离了我的唇,我大口喘气,他又凑了过来,舌头窜进了口腔,疯狂的纠缠,我能感觉他身上那种很强烈的占有欲,好象要把吞噬一般,下一秒,又是温柔缠绵,让人欲罢不能。
第72章 你爱我就够了()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放开我的手,我毫无意识的抱住他,假装的坚硬外壳总是会被他轻而易举的击碎,我贴着他坚硬的胸膛,似乎能感受到他的心跳,这个人那是在梦里也总是若即若离,真真实实的在我身边,一个飘飘忽忽的心突然就觉得找到落脚点。
他松开我,手指在还在我唇瓣上摩挲,我张嘴就咬了下去,真恨不得咬断就算了。
他眉头皱了下也不动,我拉下的他手,已经被我咬出血来了。
这一刻,所有愤怒的情绪全部变成委屈和酸楚,他折磨了我一个月,现在又来撩拨我,我哭了,“你就是一个混蛋,凭什么你说分手就分手,你勾个手指头我就得回来。”
他沉默了,我更气愤,“你说啊,凭什么!”
他突然问我,“你还怕我吗?”
我知道他指的是那件事,被他半死不活的折腾了一个月,早已经忘了什么是怕了。又经历李笑和吴军的事,原来那么明朗的善恶事非观竟不再那么明确了。
“那天的事,我知道让你恐惧了,你如果怕我,那我们真的就完了,所以我不逼你接受,那只会适当其反,可是,楚意,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从来没变过,我也没有新女友,我在给你时间等你接受,也一直在等你回头。”
心里还是原谅他了,面上却不给他好脸,“要是我一直怕,躲的你十万八千里远再不回头了,你会怎么办?”
他脸上又浮现一丝很诡异的笑,“虽然那很残忍,我也会让你看清楚这个真实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还有后招等着我呢,仔细想想也是,看到南措几欲杀的样子我的确觉得他可怕,他越是亲近我,我大概会越是怕他,所以他就晾着我。
有句话叫攻心为上,如果不是顾培中出现说那一番话,他还准备磨我的吧,这厮才是不是学心理学的。
我说,“你早就想好了怎么算计我,你太可怕了。”
他笑的贼兮兮的,“把顾培中都招来了,我还敢磨你么。”
他长臂一展,圈住我,“只有一样可以了。”
“那是什么?”
“你爱我。”
原来他都知道,所以他才可肆无忌惮的告诉我他怎么收服我。
“当然,我也爱你。”
他又补了一句,心里顿时有甜丝丝的,他凑过来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带你去见个人?”
“谁?”
“就是那天你在房子里看到的那个人。”
“我相信你。”
我的意思很明了,我相信他,不用求证了。
他已经发动了车子,一路上,车里气氛安定而沉静,我说眯一回,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发现车子已停在马路边,南措站在马路边抽烟。
我下了车,他转身看见我,很快掐灭了手中烟,走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发,“睡醒了?”
“嗯。”跟他在一起,我常常有种被当小孩宠的错觉。
他指了指那不远处山脚下露出一处民房,“就在那里,一起过去。”
我摇了摇头,“我不想去了,我信你。”
“我想让你亲自看一眼,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以后我们不会因为别人随便的挑拨,随便说一句什么就让你动摇,我想让你更坚定的跟我站在一起。”
他并没指责的意味,只是很安静告诉我一个事实,我仔细想了想我跟他在一起的日子,我总是被他照顾着哄着,诚如他说的,我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一点风霜,反思自己言行,不禁又有些愧疚。
我主动伸手挽着他的胳膊,“走吧。”他笑了笑,满脸的欣慰。
通往民房的只有一乡间小道,车子是开不进去的,我挽着他的胳膊步行进去。
“我也不赞同暴力能解决一切,可是有些人当法律都无法奈何他的时候,我只能用自己的方法来解决,就象你那天看到的那个人。”
说到那人他眼里的狠厉一闪而过,我有些好奇,“他是谁,你这么恨他?”
“他曾经是我爸的秘书,当年就是他伪造证据栽赃陷害我爸,我爸他根本不是自杀,是他把我爸从楼上推了下去的。”
我心一跳,这就为什么每到南措他爸祭日的那天,他家里会那么沉重。
“你为什么不把他交给警察?”
“那个男人当年是无罪释放,我爸则被认定为自杀。但这些年他一直在逃,因为那些幕后指使的人也不会放过他,不过还是被我找到了。”
我想到他前面说的法律都无法解决的事,要用自己的方法,我突然有些害怕,他会不会孤注一掷,将仇人一起杀了,我下意识的抓住他的胳膊,“你想要做什么?”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他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放心,所以不会让自己陷入到那种危险的境地,到什么程度我有分寸,你相信我就好了。”
我还是不放心,“到底要做什么?”
“我不会杀他们,那等于把自己也搭进去了,我要把那些有罪的人一个个送进监狱。
“这些事我本来想瞒着你,可是还是让你看到一幕,我想过了,保护你的方法不是蒙住的眼睛不让你看见,而是让你实实在在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好不好。”
我有些感动,心里又有另一层担忧,他说的轻巧,以他爸当年背景都能倒下,那这件事一定牵涉到很庞大的势力,他应付得过来吗?
他一只手覆在我的手上,“我从来不会做没把握的事,等我做完这件事,以后一定跟你规规的过小日子好不好?”
不管他的许诺是不是真的,心里确定被感动道。
我终是见到那个差点死在南措手上的男人,南措没让我进去,只让我在屋外看一眼,自己一个人进去了。
那个人身上已没有了伤,白晰的脸上看得出来,这些年应该过很好,但眼神里总有一种惊惧的神色,尤其是看到南措这种感觉更甚。
这个本来他该称作叔叔的人正神色猥琐的仰头望着他,“该说的我都说了,资料也全给你了,什么时候能让我离开。”
南措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你要走我也不拦你。”
那个男人面上一喜,一瞧见南措嫌恶的眼神又低下头去,又听南措冷道:“不过外面的人已经知道你回来了,是走是留你看着办吧。”
那个男人脸刹一下白的,停顿了几秒,忽的脚下一软,“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南措冷笑,“你好好呆着就没事,出去了我就不敢保证了,好自为之吧。”
那个男人面如土灰,南措也不管他,自己出来了。
回去的路上,他握着我的手问我,“这下你放心了吧。”
对他的做法我仍是不赞同,“你这算非法拘禁。”
他摇了摇头,“我没拘禁他,不过,他现在倒巴不得别人我能拘禁他,好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以后我的事你别管了啊,就安心上你的班就行了,等这事一完咱们就结婚。”
我点了点头,一想到未来,心里是无法言喻的甜蜜。
我现在想明白了,我如果决定要跟他在一起,那就等于要接受他的全部,包容他的所有缺点,甚至要和他一起接受别人的指责。
我有些小心翼翼的问他,“这件事找警察来翻案不好吗?”
他突然狠狠踩了一脚刹车,转过脸冷冷的盯着我,“你再敢去找顾培中试试看!”
那点小心思居然被他看穿,我的确想找顾培中,他可是断案能手,手上战果无数,我别过脸去,嘟哝道:“不找就不找,我这是为了谁啊。”
不过这厮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开啊,前一刻还阳光明媚,这一刻突然就这么阴沉了。
“顾培中喜欢你,你再敢装傻我揍你!”
他很凶狠的威胁我,我表示完全无压力,拉过他的胳膊靠在他肩上,“他跟你说的么?”他低头在我头上敲了一记,颇为无奈,“还用说吗?他脸上写着呢。”
我很纳闷,“他都没跟我说过啊,如果跟我说了。。。。。。”
南措警惕的看着我,“说了会怎么样?”
“不怎样,我把他看成我哥了,其实他人挺好的。”
“少跟我哥啊妹的?我不信这个。”
我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我信啊,他不是那种看上谁就死缠烂打,阴险腹黑的人,他是坦荡的君子。”
南措不乐意了,不满道:“你拐着弯儿骂谁呢?”
又补了一句,“少跟他来往,听见没。“
这话怎么跟我妈似的,我故意没好气的说,“没听见。”
他眼睛一瞪,“你再说一遍试试看。”
我气势顿时就矮了半截,“听见了。。。。。。”
我已决定了,我或许成为不了象秋静那样为他冲锋陷阵的女人,但至少可以坚定站在他身边陪他一起感受未来苦与乐。
他突然翻过我的手,一下打断我的思绪,他问我,“戒指呢。”
我瞅了一眼,他还戴着,虽然当初他很嫌弃,我的那个被我一气之下给扔了。
他又问,“扔了?”
我点了点头,以为他会生气,他只是淡淡的唔了一声就没再表示了。
赶回到海宁已经有些晚,晚饭是在外面吃的,我仍有很多疑问,吃饭的时候也一直问个不停。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早知道不告诉你了。”
经过这些事,我再也没法把他再当成是那个冲动且暴力的简单人物,只能用狡猾来形容。
他敞开心扉不容易,我还不如索性一次性问个清楚,比如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