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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位犹是,我帮意冲着她咧嘴一笑,“不错。”
她扯了扯嘴角,笑的很是勉强,又在我旁边轻声道:“你看现在这样不是挺好吗?桥归桥,路归路,何必搞得大家都这么累,以后别再出现了,没人欢迎你,奶奶南措他们都一样的。”
南措无视我,她又来讥讽我,真当我软柿子么,这回我还不躲了。
我同样对扬着笑脸对她,“的确是,我是解脱了,可是你还要继续跟下一个女人斗,斗完一个又会再来一个,你才是那个最可怜的,对吧。”
她脸顿时刹白,看秋静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我觉得特解恨。
“你们认识啊。”
是萌萌在她身后,秋静变脸变的很快,转过脸来看萌萌,已经面若春风,“这部电影不错。”
萌萌亲自把秋静和她的朋友送出门,我笑她象青楼的老鸨,只差没说,客官欢迎下再来。
萌萌乐翻了,“我不是看她有钱,她人真心不错啊,有钱又漂亮待人对人还这么客气,没半点娇奢气,真难得。”
我听了都觉得好笑,她要人好才见鬼了。
可不得不承认秋静人缘比好,她在外面待人待事总是一脸温柔恬静,长的又娇美,轻易就能让人生好感,我呢,对不熟的人总是淡淡的,我能感觉的出来,南措身边的人大都认可她多过我。
看萌萌一脸求赞同的看着我,我也跟着附和她,“是啊,难得。”
过了一会,萌萌的男友孙良就过来了,高高瘦瘦的,人看过了稳重,谈不上有多帅,不过自打见过长南措这样的,见什么男人都不觉得长的有多好看了。
对萌萌倒是特好,见我在打了个招呼,立马去找萌萌,“大早就说头疼,好点了没。”
“好多了,就昨天冷天了有点感冒了。”
“不是叫你吹了头发睡吗?就是不听话。”
一边说一边还帮萌萌揉了揉肩膀,我看得百感焦集,人这象奔着结婚去的恋爱,这在一块没多久怎么感觉就有点老夫老妻的味道。反观我和南措这样的属于没事找虐型。
我这支特大瓦的电灯泡在杆着就有点不地道了,“我走了,不打搅了啊。”
“哎,你等会。”
“怎么了?”
“跟你说个事。”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男主满脸的喜悦,萌萌倒是挺平静的,“我们打算要结婚了,定在下月初,做我的伴娘怎么样?“
认识也不过三月,就要结婚了,还玩闪婚了,“恭喜,恭喜啊。“
“愿意做我的伴娘么?”
“随叫随到,只要您老吱一声。”
“你做伴娘,让南措来做伴郎好么?“萌萌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虽然她在我面前掩饰的很好,我有些搞不懂,她明明不爱孙良,却还那么这么着急结婚。
不过她对未来一向有规划,我也就不太担心了。
“我跟他分手了,还是别叫他来吧,省得尴尬。”
她特惊讶,“也没什么别的原因,就是性格不合适。”
在她还没开口之前,我提前给了她答案,她颇有些失望,“那结婚要请他吗?”
“随你吧,看你们的交情,不用理会我。”
见我恹恹的,以为我不高兴了,萌萌很大方的表示,“我们的交情也缘自你,既然这样,那我们也不麻烦他。”
我安慰自己见不着更好,忘得快。
好友要结婚了,并没有觉得是件高兴的事,反而有说不出的怅然感,少了一个能陪你的人,又或者是感觉自己又落单了,兼而有之。
这段时间,都感觉自己只裹了一张皮,里面其实都是空荡荡的,找不到实感。
出了店门,我也没打车,一个人在街上瞎走,突然觉得很茫然,好象不知道未来在何方。
秋天季节,天气转寒,晚上又下了点雨,路上湿湿的,街上人就更少了,风一吹就觉得有些冷,我自己也想冻一冻,让脑子清醒下,总觉得这阵子过的很混乱,是要好理一理。
沿着湖边的街道走了一圈,竟也不觉得累,前面有一列警察在巡街,带队的居然是顾培中。”
他看见我也颇为惊讶。
“你一领导怎么还亲自巡逻啊。”
“单位规定,每个月必须来这么一次,也就是形式主义,赶巧就碰上你了。”
他挥手让手下的人先走,自己倒是转头陪着我走,带头的是他的刺头兵,故意问他,“你这样不好吧,领导干部带头溜号,一会要是被老大发现了,怎么交待。”
“大半夜的碰到走失的妇女同志不要送回家啊,少废话,赶紧走。”
等那些人走了,我扭头怒瞪他,他装作无辜,“怎么了,公主殿下?”
改口还改的挺快的,我问他,“谁是走失的妇女同志,怎么说话的你。”
他一本正经的,“我是好吧,你貌美赛如花,水嫩水嫩的,年年十八,怎么也不能是妇女同志。”
我被他逗乐了,乐完以后又有些感激,每次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他总是会想法逗我高兴。
“我说你一个人大晚上的一个在街上晃荡什么呢,一个女孩子家的不安全。”
“海宁治安挺好,不怕。我刚刚去一趟萌萌那里,心里也觉得烦,走走透透气。”
他摘了帽子拿在手里,“那陪你走走,正好我也心烦。”
“你烦什么?”
“你又堵什么?”
我们一直沿湖边走,四周都很静,心里百转千回愁肠一下冒了出来,突然就有了倾诉的欲望,“不知道,你说人活着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又不缺什么,为什么总是会不快乐呢。”
“不快乐,是因为了欲望,有人因为利有人因情,但归根结底都是奢望不可能的人和事,欲壑难填才会不快乐。”
我咀嚼他话里的意思,我大概就是这样强求不属于自己的缘份才会觉得这么的不快乐,可是智智和情感真的是两码事。
“那要怎么办?”
“知足常乐,放开不属于你的,虽然会难受但时间长了再刻骨铭心也会忘了,好好珍惜眼前能抓得住的,放开心胸去接纳包容别人,这样就快乐了。”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要跟我聊天南措了,果然,他突然转过脸来直直的盯着我的脸,“既然已经分手,就忘了他吧。”
他居然知道,我被他戳到痛处,“忘不了怎么办?”
他神色有些黯,伸手覆在我的头顶上,蓦的又给了我一个很温柔的笑,“我帮你吧。”
我一怔,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使劲揉搓了几下我的头顶,“我说我帮你。”
“帮我,你能怎么帮我?陪我喝酒聊天打麻将?”
他唇角微微向上翘,“这些当然也可以,真是笨蛋。”
“你才是笨蛋好吗?”
“好吧,我是笨蛋。”
“你还有没有原则了。”
“原则都是来要求别人的。”
长长的街道好象没有尽头,地上叶子随着一阵风漫天的卷过脚背,突然就生了一种一醉解千愁的豪迈感,“顾培中,喝酒去不去?”
“好!”
“那我们说好不醉不归!”
“好!”
“除了说好,你能说别的吗?”
“要求真高。”
这个晚上真的很悲摧,顾培中的酒量还没我好,喝到最好,他先把自己喝趴下,最后我也差不多。
等我早上醒来头痛的厉害,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略有些熟悉感,却又好象不是自己的房间,宿醉未醒脑子果然都不好使了。
我微微转过脸,顿时什么酒都醒了,惊的立马整个人都弹了起来。
身边躺着居然是南措,正安静的睡着,我的身上穿着是他的长袖衬衣,大腿还是光着的。
昨天的事一点都想不起来了,直接喝到了断片。
反正什么事都干过了,对于被他扒光了换了衣服的事我很快就略过了,现在最难堪的是我要怎么面对他。
第一具想法是逃吧,但愿隔壁秋静的衣服还在。
我悄悄的下了床,怕吵醒南措,我连脚都没穿,尽量轻手轻脚,手刚挨到门把手。
身后一个微凉的声音在问我,“你要去那里?顾培中还在躺在外面,你要这样光着两条腿出去?”
第69章 倦鸟归巢()
顿觉得脑袋里一道惊雷劈过,脑回路又开始短路了。
昨天还跟顾培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我失恋了,第二天一早醒来跟前男友躺一张床了,一会看见顾培中足够我羞愤致死的。
出去是顾培中,身后是南措,我脚钉在那儿真是提不起半分勇气迈出去。
“随便你,要出去我也不拦着。”
他的声音还有些未醒的慵懒,我可以想象南措半眯着眼睛漫不经心的样子,不由得又羞又恼。
虽然我没回头,但感觉向后有审视的目光,瞬间又被人扒光的感觉,我看着自己光溜溜的两条腿,尽量把衬衣往下扯。
我穿成这样,不由自主的在脑补,难道是酒后成性…。。
“我……我怎么这儿?”
“你给我打电话了。”
依旧是懒懒散散的,好象他压根就没起来
我忿忿了,就算我喝多了,他也不能趁机占我便宜吧,占了就占了吧,你还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好象理所当然,最要命的是还把顾培中带来,看我出丑吗?
一想到这里,顿时觉得自己理直气壮了,我转过头恨恨瞪他,“我的衣服呢!”
对方根本看不见我,他还在躺着,眯着眼,一手还抚着额。
“在洗手间。”
我被他的态度激怒了,“你是不是给我个解释!”
他慢悠悠的坐起来,轻飘飘的看了我一眼,“解释什么?”
我脸涨的通红,怒道:“你说解释什么!我……我为什么穿成这个样子在你的床上,为什么顾培中也会在这里。”
他很淡定的看着我,“这是我的卧室,是你自己跟来的!”
“你说什么!”
他从上到下把我打量了一遍,特清楚明白的告诉我,“衣服你自己脱的,一直喊热来着。”
我脚一软,这得有多犯贱,上杆子追着一个男人脱衣服。我不敢去想象那个画面,一直清高的活了二十六年居然一个醉酒就把节操都丢光了,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南措起身下了床,毫无障碍的从我身边越过,“别自作多情了,喝的烂醉如泥,我没那兴致。”
我被他轻视的态度弄的快崩溃了,真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两口才解恨,但终归是没那勇气,气的牙直打颤。
他转身进了洗手间刷牙洗脸。
站了这么久,我冷的有些哆嗦,站在门口冷声问他,“我的衣服呢。”
他嘴里还咬着牙刷,指了指脚下洗衣蓝里的一堆湿衣服。
我居然还洗澡了!这是什么节奏?
我脑子有一秒的空白,眼角余光无意扫了一眼镜子,一双水色泛滥的桃花眼似有狡黠的笑,等我定睛再看时,仍是冷冷淡淡的。
我这下真没勇气再问下去,越问他只会越让我难堪,我转身去他衣柜里找衣服。
他淡漠的扫了我一眼,“家里没有女人的衣服,我已经叫人在送来的路上,你在房间里等一会。”
他说完竟然转身开门,那态度我好象不过是随便上他们家闲扯的客人。
我叫他等下,他顿了脚,微侧着脸挑眉看我。
“那个,如果顾培中醒了,让他先回去吧。”
至少现在,我实在没勇气跟顾培中打照面。
南措神色微冷,好象有些了然的样子,勾了勾唇眼里讥讽意味明显,我以他又要毒舌几句,他却什么也不说就出去了。
我在房间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动静,不禁又担心顾培中怎么样了,我小心翼翼的打开门,探出出头去观察外边的动静。
我听见顾培中的声音,听声音似乎也是刚睡醒,“楚意呢。”
我顿有一种无言见江东父老的无力感,南措这厮很干脆的扔了三字,“在我卧室。”
我无语,接着是很长久的沉默,幸好门铃响了,听声南措应该开门去了,我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好歹有衣服穿了。
我听到有脚步声朝这边走来,我以为是南措,等那人转到这边,我呆住了,居然是顾培中。
我彻底怔住了,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被人抓奸在床的羞耻感。
南措适时的出现在他身后,很准确的把衣服丢向我,不偏不倚正好丢在我头上,还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把衣服穿上再出来。”
当着顾培中面说这样的话,好象我现在赤身裸体一般,这混蛋一定是故意的,我狠狠的关上门,以这辈子最快的速度换上衣服,收拾好我的东西硬着头皮出去了。
南措和顾培中在说什么,两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看,见我出来又同时闭上了嘴。
我站在那儿有说了不出的尴尬,我只想快速逃离现场,“我先回去了。”
不等他们回应,转身就走。
就在我以为自己终于解放了,眼看刚要关上的电梯门又打开了,顾培中跟了进来。
“一起走啊。”
我们两都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可是越是掩饰越是不自在,我为和南措这段理不清的关系伤心奥恼,顾培中大概是一种撞破别人好事的尴尬吧。
电梯里两人一路都无话。
视线无意落在他身侧,看他手拳头紧握,又松开,反复好几次。
我用眼角余光去看他,一向温和他眼里竟然也是杀气腾腾,大概又是南措把他惹毛了,一个警察一个奸商本来就是天敌。
走出南家那幢公寓,下意识的回头看,南家在二十三层,隔的很远,但仍然能看见阳台上站着一个人影,我知道那是南措。
不管昨晚我们多亲昵,但我对他来真的什么都不是了,这样一想,又不禁悲从中来。
出了小区,我打了车,不让顾培中送,他也没再坚持,颇有些自责的跟我说,“对不起,昨晚…。。昨晚我就该劝着你,不该跟着你一块胡闹的。”
我愣了下,他已经关上车门,对司机说了一声,“走吧。”
车子开出好远,仍能在后视镜里看见顾培中站在原地,满脸的落寞。
自从那晚的事后,和顾培中联系的也少了,我们不再象原来那样无话不谈,总感觉隔着一层什么似的。
而我和南措的关系并没有因为这次的事好转,再没联络过,好象真的结束了。
无意中听肖安说过一次南措,说他最近都在海宁,带着美艳的新女友活跃在海宁的商界圈子,又问我南措到底是什么来头,看大家对他的态度好象背景很不一般。
那个美艳的新女友肯定是秋静没错,肖安告诉我大概也是想让我死心,可是我仍是很不争气,一想南措仍是百抓挠心。
眼看很快就要到萌萌结婚的日子,晚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征求我妈的意见,“我该送什么礼物好?”
这显然是一个不合时宜的话题,“你看你朋友都结婚了,你也差不多该找个男朋友了。”
自从知道我分手后,我妈就一直着急我的终生大事,她眼看我和顾培中是不可能了,又开始安排我相亲了,我挺反感的,总是只当耳边风。
逮着这个机会,她又开始说教了,我不作声,老人家很慈爱的抓过我的手,我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语重心肠的跟我唠叨了一晚上,我实在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