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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三国红着眼睛,像要杀人一般,“他是你哥,你怎么下得了手。”
“我又没用力,只是轻轻打一下,让他放开我表哥而已,”大萱咳几下说道,朱三国拎起她的衣服实在难受。
朱三国更加寒怒,“他都说不出话来了,你还说你没用力。”
朱三民见女儿咳得厉害,便用力把大哥推开,然后把大萱护在身后。
“他是装的呗,我根本没用力,用鸡蛋揉一会就好了,”大萱从朱三民身后探头说道,语气神情无比轻松。
瘫坐一旁陪儿子哭哭啼啼的钱氏冷声说道,“你后面为什么还要打他,他可是你哥,你怎么狠心啊?”
以前对大萱是讨厌,现在升上为怨恨,她发誓今天给儿子讨回来。
“大娘,哥要打我,我不应该还回去吗?我又不是傻子,”大萱说道。
不同心的兄弟,你对他再好也是白费心机,既然欺负到他家头上,她也就不客气。
“孩子爹,她打我们儿子,爹娘,她敢打孙子,”钱氏哭着说道,“捉住她,让大豆打回来,快。”
“大萱,让你哥打回来,小小年纪下手那么狠,”奶奶刘氏说道。
大萱冷眼看了所谓奶奶一眼,她永远这么偏心,“奶奶,我说了我没用力。”
“你看看她脸都肿了还说没用力,”奶奶刘氏咆哮道,这是朱家唯一的孙子,谁也不能欺负他。
“老太太,我表妹没用力,我看到的,倒是那个小兔崽子,”姚阳炎拉起手臂的伤口给他们看,瘦白的手臂上两排整齐的牙印,齐齐冒红,“他才狠毒。”
奶奶刘氏得意的笑,“那是你活该,招惹我的乖孙。”
朱权瞧着众人没完没了地吵下去,大声喊道,“行了,别吵了,两个孩子还伤着呢!”
两边人都恨恨瞪了对方一眼,然后围着各自的孩子,朱三民跟姚氏不知道帮谁好,干脆谁也不帮,一人拿扫把一人拿抹布打扫起来。
大萱当然帮表弟忙,她也凑了上去,还好那熊孩子是人不是狗,不然肯定得狂犬病,伤口咬的很深,姚远信夫妇急的眼泪留下来,现在那么晚了,哪里有大夫。
大萱把水袋里的空间水拿出来,倒一些到伤口上,牙印里的红色变浅了许多,“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咦,不疼了,有种特别清凉的感觉,大萱,你水袋里是什么?”姚阳炎问道。
姚远信本来想说她胡闹的,见儿子说舒服多了也就不说话,他也好奇水袋里是什么。
大萱扯下一块布,再倒些空间水上去,防止感染,“这是药呗,用很多材料熬制,呈白色,可是好东西。”
姚阳炎笑了起来,“你骗谁呢?哪有汤药是白色的。”
大萱也笑了起来,“我就不告诉你,天机不可泄露。”
朱三国看到这一幕,原本温和的脸上出现了阴狠,“大豆脸都肿起来了,你们还笑得出来。”
他今天就不该来这里,弟弟也是,教出的女儿都是什么德行,怪不得生不出儿子来。
“他装的,本来就不严重,我两三下就能治好了,”大萱轻松说道。
“大萱,你怎么说话的,”朱三民提醒道,怎么说也是大伯,说话得尊敬客气。
“你过来看看,不然大伯也打你几个耳光试试,”朱三国寒光尽出,此时不再顾及什么情面,只想给儿子讨回来。
第175章()
“娘,我习惯,我不要回去,他家的菜好吃,”大豆说道,他不叫叔叔家,叫他家。
大萱顿时不爽,她还不想熊孩子住自己家呢!“哥,你身体不舒服,还是听大娘的话吧。”
如果可以,她想直接朱三民抱着姚氏飞快奔跑,像手上的人没有重量一般,他像一阵风穿过小巷穿过闹市穿过医馆大门,直达大夫面前。
中秋节的医馆也是很忙的,抓药的药童忙得脚不沾地,朱三民抱着姚氏就这样横在众人面前。
他呼吸急促,脸色通红,“大夫你看看我娘子,她在家晕倒了。”
大夫眉头一皱,“赶快,放到后面的小床上,”他不喜病人插队,但现在这种情况没办法,只得搁下后面的人。
随后牛氏他们也到了,牛氏无声流泪,生怕自己会打扰到大夫诊断。
大夫刚把手放上去就惊住了,一脸不可置信,又再次把手搭上去,比之前更加认真谨慎,姚氏他是知道的,以前隔三差五地来抓药,只是她身体受损过重难以恢复。
“喜脉,一个月有余,”大夫确定后邓重说道,这事连他都不敢相信,明明身体受损了,可如今她身体跟正常人无恙。
几人马上上前把大夫抓住,震惊过后不确定问道,“真的吗?真的吗?”
刚刚跑到门口,想停下来喘口气的朱权也听到了这句话,忙着跑过来也把大夫抓住,“大夫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若是平常,严谨高傲的大夫早把他们喝斥一顿,今天情况不同,他有很多问题要问他们,“是真的,她是因为劳累过度,气血不足所以才晕倒的,一会我开些药吃几天,再好好休息就好了。”
几人热泪盈眶,跟中状元一般,心都要飞起来了。
“不知你们请的哪位大夫医治,能否引荐一下,老身有些问题想请教请教,”大夫诚恳说道。
祖上开了五代医馆,一辈子除了吃饭睡觉就跟药材病人打交道,他对医药方面也有近乎的狂热。
朱三民愣住了,他也不知道谁治好的,好像媳妇没有抓药吃啊,这段时间。
牛氏事先反应过来,应该跟大萱有关系,她故作恍然大悟说道,“五月节的时候,我们那里来了个游医,当时便赏口饭给他吃,以为是乞丐流民之类,他吃饱喝足后一眼道出她的妇人病,并给了我们包药,说吃了便能治愈,当时我们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没想到真的有效果。”
说道这里,牛氏再次哭了起来,泪中带笑,激动不已。
大夫跟掉了一千两银票那般心疼与难过,“哪里是乞丐啊,根本就是神医,神医啊,怎么我就碰不到!”他不停摇头,觉得无比可惜。
“听口音好像是北方人,”牛氏继续说道,她不想大夫再打听这事了。
抓好药之后姚氏真的醒了,开心激动过后就是后怕,常说三个月前的胎儿最不稳,自己天天清晨劳作到晚,亏得身体结实,胎儿命大,不然后果她都不敢想象。
感谢一番大夫后众人就回去,朱三民在沉浸在刚刚的喜悦中,愣是不肯放下媳妇,说是怕胎儿有恙,一路抱了回去,直奔房里。
吃饱喝足的老婆子刘氏,心里酸得跟泡醋坛子一样,身子骨比大户人家里的少奶奶还娇贵,醒了还要她儿子抱,好像朱家欠她的一样,她在心里嘀咕道。
然而朱权炸出一个重磅消息,姚氏怀孕了。
朱三国一家瞪着眼睛不敢相信,本来他们计算着弟弟一家没儿子,老了弟弟的财产之类的就得给他儿子,毕竟儿子是朱家唯一的孙子,可是现在一切都成泡沫了,其实他心里比谁都希望弟弟没有儿子,饭桌上的话不过是想做好人顺便给他们添堵而已。
刘氏也是有些欢喜的,但很快倍疑惑好奇代替了,“遇上神仙了?那病居然好了。”
朱权嘴角依然在笑着,“可不是神仙吗?”于是他把牛氏说的那番话说了出来。
听闻后的刘氏还是有些不痛快,“她姚远芳命好,嫁了我的好儿子,不仅会赚钱还知道疼人,三十岁没到就开始享福了。”
“你这话,她享福你也在享福呢!难道还会少了你吃穿吗?”朱权冷声道,婆子娘嘴巴最碎。
躺在床上的刘氏怎么也睡不着,她拉着丈夫手说道,“我会好好休息,你赶快去找大萱,她一个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我担心呢!”
朱三民笑呵呵的,嘴角咧着就没合拢过,“大萱,人小鬼大,不要担心她。”
姚氏气恼了,“孩子爹,你有了孩子就忘了大女儿了,这样的话不如不生,省得大萱受苦,”她别过头去,寻思着趁大伙离开后悄悄跑出去,毕竟公公婆婆都在,她不能忤逆长辈的意思,只得偷偷来。
朱三民也不恼,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说道,“这是大萱托人送来的,说是要离家出走,不要找她的,过晚上她自然会回来,”在他心里,大萱不是一般的小孩子了,而是一个比他们都聪明沉稳的大人。
姚氏看了大哥一眼,她不识字,姚远信知晓她的意思,便说道,“是真的,大萱也够聪明呢,还知道托小孩送信。”
姚氏总算放心下来了,她说晚上会回来,肯定现在还呆在白杨镇内,她盖上被子准备睡会觉,婆婆刘氏的声音就响起了。
说实在的她心里挺怕婆婆说话的,她声音尖锐,语气冲人,听起来脑袋就疼。
朱三民看到母亲表情就冷了下来,“娘,刚刚远芳晕倒了,你怎么不跟过去看看,好歹也是媳妇啊。”
牛氏眼神不善地瞪了她一眼,等她解释。
刘氏的声音比刚刚更加尖锐了,“我们赶过来,一早上没吃饭,本来说吃了饭就赶过去的,你们都回来了,这不现在来看看媳妇吗!”
“娘说的也是,我们刚刚也没吃上饭,您去给远芳炖个鸡汤过来补补,毕竟她现在怀的是您梦寐以求的孙子。”
事实上他在下逐客令,母亲肯给媳妇做饭才怪。
听着在理,但心中实在不爽,她甩袖子就出去了,遇上阿梅,忍不住骂道,“还不去做饭呢?我们家白养你们的,没看到你家少奶奶怀着身子饿了吗?”哼,想吃她做的东西,做梦吧。
说完再次甩袖而起,没有看到啊梅低头的那一抹不爽。人,今天第大娘装模作样的洗碗,大伯就跟大爷一样不动,情愿他们不来,省得看着碍眼。
“关你屁事,滚一边去,”大豆骂道,在他心里,他家就是烂泥巴,永远比不上自家,连跟他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屋里顿时僵住了,各人脸上表情尽然不同。
大萱双目怒瞪,散发冷冽清寒,这种白痴看来得好好教训一下,“我太笨了不会滚,哥哥你教我下我怎么滚,好不好,”然后她看向钱氏,语气依旧平静,“哥动不动就喜欢叫人滚,是不是大娘经常滚来滚去呀!”
什么样的爹娘教出什么样孩子,大伯也好不到哪里去,看他今天做事态度就知道。
钱氏一家的神情从尴尬转向气愤,这丫头在拐着弯骂他们全家。
“你敢骂我,信不信我打你,”大豆凶神恶煞地指着大萱说道。
姚阳炎可见不得表妹被欺负,再说他对他们全家没一个好印象,“你不骂我表妹她会骂你吗?真不知道你父母怎么教你的,竟然在别人家里叫别人滚,你是白痴吗?”
姚阳炎只比大豆大一点,这下成了三个孩子童言无忌的争吵,钱氏夫妇脸色齐刷刷苍白,这二弟有了丈母娘家,就联合欺负自家了。
“你敢骂我儿子,”钱氏的身躯马上来到姚阳炎面前,她就要拧他耳朵,刘氏哪让她得逞,她用尽吃奶的力气把她推开。
两边人马上把他们俩拉住,怎么就喜欢打架呢!还好不是妯娌,不然得天天打起来了。
大豆趁大伙不注意,跑过来咬住姚阳炎的手臂,有仇必报是他的本性,姚阳炎发出痛苦的嘶喊,“好痛,你放开。”
大豆哪里会放开嘴巴,他要把所以的怒气发泄出来。
大萱在心里骂一句,妈的,然后上前就给大豆两巴掌,像他这种皮糙肉厚的人说哪会听,打哪会痛,打脸才知道痛。
果然,大豆疼得龇牙咧嘴,他放开了嘴巴红着眼瞪着大萱,准备向她扑来。
大萱迎上去再给他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大豆被打倒在地上,捂住半边脸哭都哭不出来,只在不停地流眼泪,太疼了,连续三巴掌在一个地方,他那半边脸动弹不得了。
朱三国红着脸冲过来一把把大萱拎起,朱三民赶紧摁住大哥的手,不让他用力。
“大哥,你要干嘛,先把大萱放开再说,”朱三民说道,大萱是他的女儿,无论是谁都不能欺负她。
朱三国红着眼睛,像要杀人一般,“他是你哥,你怎么下得了手。”
“我又没用力,只是轻轻打一下,让他放开我表哥而已,”大萱咳几下说道,朱三国拎起她的衣服实在难受。
朱三国更加寒怒,“他都说不出话来了,你还说你没用力。”
朱三民见女儿咳得厉害,便用力把大哥推开,然后把大萱护在身后。
“他是装的呗,我根本没用力,用鸡蛋揉一会就好了,”大萱从朱三民身后探头说道,语气神情无比轻松。
瘫坐一旁陪儿子哭哭啼啼的钱氏冷声说道,“你后面为什么还要打他,他可是你哥,你怎么狠心啊?”
以前对大萱是讨厌,现在升上为怨恨,她发誓今天给儿子讨回来。
“大娘,哥要打我,我不应该还回去吗?我又不是傻子,”大萱说道。
不同心的兄弟,你对他再好也是白费心机,既然欺负到他家头上,她也就不客气。
“孩子爹,她打我们儿子,爹娘,她敢打孙子,”钱氏哭着说道,“捉住她,让大豆打回来,快。”
“大萱,让你哥打回来,小小年纪下手那么狠,”奶奶刘氏说道。
大萱冷眼看了所谓奶奶一眼,她永远这么偏心,“奶奶,我说了我没用力。”
“你看看她脸都肿了还说没用力,”奶奶刘氏咆哮道,这是朱家唯一的孙子,谁也不能欺负他。
“老太太,我表妹没用力,我看到的,倒是那个小兔崽子,”姚阳炎拉起手臂的伤口给他们看,瘦白的手臂上两排整齐的牙印,齐齐冒红,“他才狠毒。”
奶奶刘氏得意的笑,“那是你活该,招惹我的乖孙。”
朱权瞧着众人没完没了地吵下去,大声喊道,“行了,别吵了,两个孩子还伤着呢!”
两边人都恨恨瞪了对方一眼,然后围着各自的孩子,朱三民跟姚氏不知道帮谁好,干脆谁也不帮,一人拿扫把一人拿抹布打扫起来。
大萱当然帮表弟忙,她也凑了上去,还好那熊孩子是人不是狗,不然肯定得狂犬病,伤口咬的很深,姚远信夫妇急的眼泪留下来,现在那么晚了,哪里有大夫。
大萱把水袋里的空间水拿出来,倒一些到伤口上,牙印里的红色变浅了许多,“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咦,不疼了,有种特别清凉的感觉,大萱,你水袋里是什么?”姚阳炎问道。
姚远信本来想说她胡闹的,见儿子说舒服多了也就不说话,他也好奇水袋里是什么。
大萱扯下一块布,再倒些空间水上去,防止感染,“这是药呗,用很多材料熬制,呈白色,可是好东西。”
姚阳炎笑了起来,“你骗谁呢?哪有汤药是白色的。”
大萱也笑了起来,“我就不告诉你,天机不可泄露。”
朱三国看到这一幕,原本温和的脸上出现了阴狠,“大豆脸都肿起来了,你们还笑得出来。”
他今天就不该来这里,弟弟也是,教出的女儿都是什么德行,怪不得生不出儿子来。
“他装的,本来就不严重,我两三下就能治好了,”大萱轻松说道。
“大萱,你怎么说话的,”朱三民提醒道,怎么说也是大伯,说话得尊敬客气。
“你过来看看,不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