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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你这个人,做人,没的说。那就改日。年后来,我俩好好的喝,好好了聊。”满山有些遗憾的,只好这样说了。
凌然笑着,说:“那是一定的。我会来的。过年几天,没多少事,到你这里来走一走亲戚。”
满山把一双粗大的手搭到凌然的肩膀上,说:“听你这句话,贴心啊,听了舒服。”
离开满山家,凌然坐在出租车的后排座上,想着心思。开车的师傅说了一直憋在心里的话,“凌总。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可以。”
“看你处人。我可是听出来的。你这个人,很够处啊。我都想跟你后面干了。”
“欢迎啊。有机会的。”
凌然对这一趟满山家之行,感觉收获多多。从满山给的回礼,凌然觉得,今后和满山的合作,应该不会错的。
车子开出没一会,到了镇上。满山家还住在乡下的老房子里。
“张师傅。你把车停下。”
车子停下后,凌然从车里出来,站在那,打量那个挂着机械厂牌子的大院子。这或许,就是凌然最想要的一个支点了。有了这个支点,去撬动那个庞然大物,应该取巧的吧。凌然想到的那个庞然大物,就是他原先的企业,现在眼看就要破产的白马公司,一个近五千人的大单位。
这次,凌然貌似顺路到满山这里来,其实是整个策划中的一步棋。他和满山这样的交往,还有与其他合作者的交往,所用的方法,是受到了那个古人做生意的影响。凌然对越国美女西施的丈夫特别崇拜。范蠡先生带着西施离开越国后,在三个地方住过,做过三次成功的生意。每一处生意成功后,要离开时,他都会把家财散尽。到新的地方,再重新开始。范蠡生意的成功,与一个观点有关系,就是四个字:先予,后取。
凌然被迫做上所谓的生意,基本上遵循的,就是范蠡的路子。当然,范蠡的影响还是有限的。主要的,还是凌然性格决定的。他就是这种豪爽大气的人。
第197章 这个年呀()
年三十中午,凌然叫来了颜暮雪,陪郭好两口子吃了饭。
回程的路上,颜暮雪说:“郭好和张云,也怪可怜的。过年,在他乡。”
凌然笑了,问:“你怎么没有说,这是郭好作?”
“你以为我不会啊。这是过年。要是平时,我就说了。”
凌然摇头,“你呀,就背后,嘴厉害。我还不知道你,当面,你也不会说的。”
颜暮雪说:“我听郭好那个话,酒厂年前有很好的优惠政策。他是那么劝你提货,你怎么不提货?这可不是你的做法。逮着机会,你会立马就行动的。”
凌然笑了,说:“行啊。你也懂了。可是,我得告诉你。再好的政策,我也得观风向。”
“怎么回事?”
“我们的酒店直销,让一些品牌代理商们眼红了。已经不是一家几家眼红。过年后,这些代理商,可能都要涌进酒店,做直销。那可是短兵相接,白刃战啊。”
“这样啊。难怪你按兵不动呢。”这样接了话后,颜暮雪笑了,说:“你看我俩,说生意,弄的像说打仗似的。”
“那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凌然这样说过,还附加了一个鬼脸。
颜暮雪却回了凌然一个翻白眼。
这对曾经的两口子,不是冤家也是冤家,到一处,少有不斗嘴皮子的。似乎,在他们的生活中,没有这个,日子就没了意义。
凌然说:“我三番五次的劝他,赶紧弄一个小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他就是懒,就想靠着我吃饭。”
颜暮雪说:“你把他惯坏了。”
“他是三岁的小孩子?我惯他。他就是这么个人。我担心的,就是张云,跟他后面,有一天会没饭吃的。”
“又怜香惜玉的,不是?”
凌然笑,说:“你知道我的。我最受不了也最看不得,别人受苦受难。”
颜暮雪说:“你不是在做超市连锁吗?让他也弄一个。”
凌然问:“我有义务吗?合作这一年,我没少给他好处。”
颜暮雪也就有了一声叹息,是为同是女性的张云吧。
凌然又说:“对于郭好,说真的,我是恨铁不成钢。就不说我这边的酒店,竞争这么激烈。就他们那个酒厂,我看啊,同你现在呆着的企业差不多了。”
“哟。厉害了。那个企业,变成我现在呆着的企业。你原先不是从哪里出来的?”
“现在不是啦。”
“你再说一句。”
“怎么啦?”
“再说一句,就不准回去。”
哦。凌然听明白了。颜暮雪说的意思,你这样说,你就不要打满山那个小厂的主意。你最终的目的,还不是想回到原来的企业去嘛。
凌然笑了,“肯定不会回去。但,不排斥回到那个地方去。”
什么话?颜暮雪知道凌然的说话风格,有时候,就是有意的绕。
凌然说:“我不会回白马公司。但肯定回到那个地方。到时,白马公司已不复存在。”
颜暮雪可是要摇头了,说:“你瞧瞧这口气,就像白马公司已经归到了你的名下。”
“哈哈,哈哈。”凌然仰天大笑。
街上的行人不多。这是年三十的下午。但就是这个不多,才更让人注意到凌然这个时候的情绪。以为这个男人中午喝酒喝多了。
年三十晚,在老爷子家。一大家子人,十好几口,热热闹闹。老爷子说,这是这么多年,人最多的一个年。
吃了饭后,凌然要回了。儿子在那边。颜暮雪陪儿子一道守岁。儿子要爸爸也在那边,凌然说有妈妈陪你,就行了。爸爸回去,还要考虑过年后的公司运营。
年三十晚上,还考虑公司运营,纯粹就是一个说辞。凌然想回去一个人好好的休息,好好的睡上一觉。节前的这些天,尤其是这几天,忙啊,不用车时就是走,夸张的说,走路都是跑、跑起来脚后跟就要打着了后脑勺。
回到住处,开门,开灯,凌然可是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夏红在这。夏红在沙发上,似乎睡着了。
咦,这丫怎么没回家去?
凌然过去,摇醒了夏红。
“你怎么在这,没回去过年?”
夏红告诉,姐姐在婆婆家过年三十。爸妈跑的是年三十的这一趟车。他们家,年初二才能大团圆。
凌然几乎就要鼻子一酸了。夏红也乖可怜的。下午时,颜暮雪说郭好和张云可怜。其实,真正可怜的人,是夏红。
“列车上跑车的人,真辛苦。”凌然感叹,却又问:“你的年夜饭,吃了没有?”
“没有。”
“走。我们去大超市,应该没有关门,去买些菜回来。”
夏红说:“我不饿。”
凌然以为夏红在赌气,才说了这话。
“傻丫头,不吃晚饭,能不饿。再说,今天,是过年。走吧。我们去大超市,应该还开着门的。”
夏红把脖子上围着的红丝巾,取下,叫凌然闭上眼睛。凌然这个时候,倒是听话。夏红用红丝巾蒙了凌然的眼睛,然后推着,向前去。凌然凭感觉,这是要去卧室。
“夏红。你这是要做什么?”
“过年呀。”
“不要胡闹。”
夏红就把凌然转了向。这应该是进了厨房吧。凌然有了方向感。夏红拿掉红丝巾。厨房里已经有六菜一烫。这应该是夏红算了时间的。用心良苦。
“你怎么知道,我回到这里?”凌然是要问的。
“什么叫默契,这就是呀。”
凌然笑着说:“要讲吧,不服你,还真不行。你这丫头,太厉害了。”
夏红把家中的微波炉带到了这里。这六菜一烫,就是才做出来的,毕竟是冬季,容易凉了的。
菜肴用微波炉热了。很快的,就是几分钟的事。
夏红热菜时,凌然去开了一瓶干红葡萄酒。这也是他们代理的一个高档酒,专门供应夜总会和酒吧的。
电视开着,看央视的春晚节目。
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聊着,眼睛都是不时的瞄一下电视画面。
凌然已经吃过年夜饭的,现在吃,只是陪夏红。在一瓶红酒下去了一半时,凌然说不喝了。夏红却不同意。她的意思,两个人要把这一瓶红酒全部解决掉。
凌然发出了警告,“夏红。我可是提前告诉你。红酒一旦喝多了,可是比白酒还要伤人的。这方面,你得听我的。”
“不听,就是不听。”夏红说着,还用两手的两只指头塞了耳朵。
凌然说:“再一个,我不能陪你。这几天,我累狠了。我得睡觉。实在是困到不行了。要不是想回到这里好好的睡觉,这会,我应该在那边陪儿子守岁的。”
夏红听凌然这样说,也就不好闹着要继续喝酒。但她却提出一个要求,要凌然亲她一下,说是好让她也睡一个好觉。
这,怎么可能。凌然当然不答应。夏红却起身,到了凌然身边。她亲了凌然。
“你”凌然的口气,有些复杂,批评吧,不是,生气吧,也不是,接受吧,也不是。
夏红却笑到蹲下,手按了肚子,说:“傻了吧。我可是记着了,你在年三十的晚上,亲了我。”
“喂。你胡说。”凌然貌似在抗议。
第198章 乱啊()
凌然开始打哈欠、哈欠边天。
“不陪你看春晚了。我困到实在是扛不住了。我得睡觉去了。”凌然说着,就进了自己的房间。进去后,他把门关上了。
夏红在外面说:“你睡觉就睡觉,干吗关门呀?”
凌然说:“你看电视,我睡觉,互不干扰。”
夏红也就没再说什么了。她看出来了,凌然这是实在太困了。这几天的忙,夏红也是看在眼里的。就要出任总经理的夏红,已经有了些老成持重的样子,不再是之前的那样。
要说忙,夏红可是感受到了。这个年前的杂忙,跟同酒店主打交道可不一样。同酒店主打交道,每天的路数基本上差不多,拜访,查看在途货的销售情况,问要不要补货,什么时候可以结上一批的货款。
年前的忙,夏红感受新的是她和邹尚澈一样,要给员工们发年货。奖金由凌然发放。过年给员工的实物福利,可是由夏红和邹尚澈负责发放的。酒啊,饮品啊,葡萄酒啊,苹果啊,还有一套公司自制的高档茶杯。
我的妈耶。这是夏红为员工们发放东西的时候,情不自禁的感叹。你说吧,给你一箱苹果,又不要你拿钱买,你挑捡个啥。有必要吗?发你一箱葡萄酒,当然是干红,却不看箱子上的字,还要追问是不是干红。这就要怀疑你,是不是用心在做业务了。苹果吧,要一箱子一箱子打开看,苹果自然有大有小,你想全部要大的,怎么可能?
就为这些破碎的小事,破事,夏红可是解释了又解释,说明白了还要说。人与人不同,得分不同的人说明不同的情况。夏红这才感受到,当一个领导,可不容易。尤其像凌然,还要去面对外面那些各式各样的人。
所以,凌然现在呵欠边天,说很困,夏红也就能够理解,做一个公司的老板,真的不容易。人家只看见潇洒光鲜的一面,没看见这种年三十过大年,最大的享受就是睡觉。
凌然倒到铺上后,见鬼了,还就睡不着了。
刚才还打着哈欠的。现在,凌然只好把双手抱在头后托着头的样子,躺在铺上,看天花板。他在想满山的那个小厂,应该怎么样做,才能快速的壮大起来。不管怎么说怎么做,满山的小厂,体量上要达到一定的规模才能够走出下一步。
至于能不能介入那个小厂,凌然倒不用发愁。满山已经找谷海几回了。满山给谷海的条件,是出任总经理,给一半的股份。当然,满山说的股份,不是科学概念上的。他说的股分,其实就是现在资产让出一半给谷海。
满山并不傻。就凭他原先一个从土里刨食吃的农民,搞机械一块,想上档次,想上量,根本不行。谷海可是行家,专业。还有,谷海在白马公司可是负责营销的副总。他的手上,可是有大量客户关系的。白马公司运营这么多年,手上的客户,大大小小的加起来,有毛四千个。
凌然有考虑了。既然满山能够力邀谷海加盟,那么,凌然要是想加盟,应该也是可以的。再说,凌然策划的大盘子里,就有谷海。在凌然看来,满山邀请谷海过去当总经理,同他凌然以后的设想,是不谋而合的。
想着,想着,凌然就越发的兴奋起来。根本就睡不着了。他起来,想抽烟的。可是,房间小,抽烟,自己再吸二手烟,有点不好。出去抽吧,夏红在这。也不好。夏红要是知道他还没有睡觉,说不定又要闹出什么小花样。
身为健康一切正常的男人,凌然和一个美女住一套房子里,要说没有想法,根本就是不可能。要是没有的话,就是不正常。对。凌然目前的情况,就是不正常。琐碎的事情,公司如走钢丝的运营方式,下一个项目的许多不确定,人际关系的保持联系,等等吧,已经搅到他打乱了正常生活的节奏。现在,只要稍许有些闲空,脑子里想到的,就是年后要操作的大项目。
有轻轻的敲门声。
夏红在问,声音很小,“睡着了吗?喝了酒的,要不要喝水呀?”
凌然听了一笑,没有回应。
听见穿着拖鞋的脚步声,从房门前离开。凌然继续想事。
宝伊达这一块,也还有许多事要考虑。白酒代理商从宝伊达的成功销售上看出商机,年后都要介入。酒店直销这一块,接下来应该怎么做?s酒厂,已经有了改制的风声,而且,k市的市面上,又出现了来路不明的s酒,好在不是高档的,是一些低档酒。但这个信息表明,s酒厂在改制前对市场管理上的放松。凌然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高档酒的问题,凭郭好的能力,是不能给宝伊达护航的。
凌然已经在考虑寻找另外的白酒知名品牌,想做一个属于自己的贴牌酒。还有,春节一过,转眼就是春天,春天到了夏天就来了。白酒在夏天几乎就没有销售量,能够销售的是啤酒。不想做,也得做。用啤酒维持白酒的客户。
凌然做过一个季节的啤酒,有了感受。不想再做这种搬运工。他想要有自己可以掌控价格和市场的啤酒。只有一条道可走,也是做一个自己的贴牌啤酒。可是,仅宝伊达一家做,投入太大,不符合凌然的运作思路。与人联手,最好是远距离的联手。可是,这个人选在哪里呢?
头痛啊。凌然的脑子里,可是乱糟糟的,一团乱麻。还是躺下想这些问题吧。
这就又躺下、躺下后,不再想满山小厂的事,却想到了年后销售联盟有没有必要继续存在的问题。
凌然有一个预感,年后,进驻酒店的白酒品牌,可能会多起来。因为,一些品牌代理商已经看出进驻酒店的商机。一涌而入的话,竞争就残酷了。因为有这个考虑,所以在郭好拿出酒厂年前进货的优惠政策时,凌然也不为所动。对于乡下有几个原本加入销售联盟的人退出,凌然也是无所谓。这很让郭好看不懂。
凌然,有考虑。最好,联盟的人全部退出,才是好。因为,他们的高档酒,年后在k市,能够销售一些,也只是近期的一两个月。到后来,s酒厂的支持力度跟不上,其他进酒店的品牌酒,力度要是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