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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然。我说的,你听见了没有?”夏艳又催了一句。
凌然说:“听见的。婆婆。”
姐妹俩可是乐了。夏红伸手推了姐姐一下。夏艳却打回了妹妹的手。
洗澡的时候,凌然听到客厅里有响动。两姐妹为什么事,有争执。似乎,姐姐想做什么,妹妹不让。具体的为什么,听不清楚。声音忽大忽小的。加上打了香皂后,要用水沐浴了。客厅里再说什么,凌然就听不见了。
洗澡后,凌然从卫生间出来,穿的是一套长睡衣。
客厅里的柜式空调这时的温度设置是25c,这样开着,已经两三个小时了吧。从卫生间洗漱出来的凌然,感觉客厅里很凉爽。
夏艳穿着吊带装,夏红穿的是那套丝质的套装。两个人站在那,看着凌然。
凌然进了自己的房间。就在他要随手关门时,门在外面被人推着。回头看,是夏艳。夏艳进来后,直接就坐到凌然的铺沿上。
凌然可是傻眼了。
夏艳说:“我是结过婚的人,你知道的。”
听夏艳这样说,凌然就好笑。什么人哎。结过婚,也要拿到这来显摆吗?听这口气,结过婚,就像很了不起似的。
夏艳又说:“凌然你也结过婚。”
凌然说:“我虽然结过婚,没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夏艳说:“我有一个发现吧。我就琢磨了,你可能不是一个真男人。”
凌然可是愣了一下。什么意思?明白了,以夏艳的意思,同她妹妹在一个房间里住着,就得做了那种事,才是真男人。什么破逻辑?
夏艳说:“今晚,我打算过来检查一下,你是不是真男人。”
噗。
这说法,可是雷人了。
在凌然的生平中,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女人。她可真能豁得出去。不过,这种女人,在农村里有。他做记者时,在农村听说过。说只要有一个麻辣的女人挑头,带上几个敢说敢做的女人,就会把想要放倒的男人放倒,扯掉了衣裤,抬起来,当秋千荡悠。
可这不是农村呵。夏艳也不是农村人,这种话,也敢讲。凌然想,夏艳也只是说说而已,吓唬人罢了。
不过,现在看夏艳这个架势,不像只是说说。凌然这就想起来了,刚才洗澡时,客厅里姐妹俩的争执,可能就是为这个事了。
碰上这样一种女人,凌然得动脑筋,好好的应对了。他很清楚,应对不好,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凌然说:“夏艳。你要我和夏红结婚。没问题的。只是,姐妹俩。应该是姐姐先结婚,对不对?”
“你”夏艳一时的语塞。她没想到凌然会提出这样一个要求。
凌然得胜的笑了。
夏艳说:“好。结就结。明天,我就去找林国栋。问他娶不娶我。要是娶,就赶紧结婚。我还就等不及了呢。我结婚了,你和夏红再不结婚,看我怎么来收拾你。”
“姐。”夏红刚才已经来到门口,只是没有进来。这时,可能是听不下去了,进来要拉姐姐出去。夏红可不想姐姐这样来逼凌然。
夏艳的手挥一下,说:“凌然的事,你不要来掺和。”
凌然就笑了,说:“夏红。你姐可是说了,不要你来掺和。你只要不掺和,我俩就结不成婚。”
夏艳发现自己的话有问题,立马改正,说:“收回我的话。夏红,你必须掺和。”
凌然有逮着人小尾巴后的那种得胜,乐到不行了。
夏艳瞪了凌然一眼,说:“凌然。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夏红关你房间里。”
“别,别。我怕你了,成不?”凌然投降了。
夏红赶紧跑出这个房间。她太了解姐姐的性格。姐姐可是一个敢说也敢做的女人。
“没出息。”夏艳盯了夏红的背影,说:“红丫头,看见了吧。对这种男人,就要像姐这样。你看你那个忸忸怩怩的样,什么时候才能把婚结了啊?老妈可是急了。尤其听说你和凌然住一块了,还不结婚。可是骂你也骂我了。再不结婚,可真的就丢人了。”
夏红辩解,“我们只是住一套房子里,没有发生什么的。怎么,就丢人了啥。”
“反正,刚才凌然可是说了,只要我和林国栋结婚,你俩就要结婚。对了。干脆,我们办集体婚礼吧。”夏艳说到后来,竟然有了这样一个建议。
第343章 警醒()
凌然的中午饭是在食堂吃的。午休时间短,回去自己弄,不但麻烦,时间还紧张。
同力这边的食堂,与白马那边的一样,承包给同一家餐饮连锁公司经营。员工们反映,伙食还不错。
凌然端了分格餐盘,不锈钢的。找到一个座位。对面的是个小年轻,不到二十岁吧。这个小年轻,是原来同力这边的员工。
凌然问:“什么时间回来的?”
“回来才一个多月。”
“你叫什么名字?”凌然这也就是没话找话说,一边吃饭,一边与人聊聊。同时,他也是想通过这样的随意聊天中,获得更多的信息。
“我叫许超。”小年轻说了,竟然羞涩一笑。
凌然问:“你父母原先就在同力吗?”
“是啊。你认识我爸妈?”小年轻显得有些激动。老板认识他父母,这似乎也是一种荣耀。
“那天,我看见你们仨一道。任曰道任总裁告诉我,你父母在同力工作不少年,一直很优秀。所以呢,我就记着了。”
许超就嘻嘻了。父母被老板夸赞,也是值得高兴的。这应该同夸赞他差不多了。
凌然问:“工作,还适应吧?”
“还好吧。”许超说这三个字,可是拖了音的。
凌然就呵呵了,问:“还好吧。这三个字听着,怎么有点不顺耳?”
“就是吧,就是吧,我也说不好了。”
“没事。怎么想,就怎么说。”凌然以微笑给了对方一个鼓励。
许超的一只手,在后面的颈脖子上挠痒痒了。
凌然一直看着。
许超说:“只是。现在做事,不像以前吧。以前,做事,就是为自己做的。现在,没有这个感觉。”
凌然替代了说:“只是为老板个人做的。是不是这样想的?”
许超点头。不仅他是这样想的,就是老爸老妈,也是这样想的。同力停产后,他随着父母也去到外边打工。那种生活,让他们一家三口有了很大的落差。
他们去的企业,是一个家族企业。凡是那个家族里的人,即便是一个仓库保管员,都可以随便的奚落外来做事的人。这么说吧,许超在那里做事后,只有一个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人,只是一台机器。这种感觉,与原来的同力比,完全就不是一回事。
凌然刚才还脸上笑笑地,现在,没了笑容。他意识到,这可是一个大的问题。
“你的父母,也是这样想的,是吧?”
许超又是点头。
凌然有了身上一紧的感觉。这个问题真的很严重了。要是,所有员工都这样想,宝伊达想要有一个大的发展,怕是很困难。员工就是企业的水。水质不好,宝伊达这个池塘里,还能做什么呢?
许超看出凌然脸上的表情,不是那样的自然,就问:“老板。是不是我说的话,不好听?”
“不。很好听。”凌然说了这句话,继续想下面的问题。可是,许超在看着他。哦,话没有说全,于是又说:“是你刚才说的,还有你父母的一些想法,让我有了警醒。我就想,这个企业,怎么让大家有认同感。你知道什么叫认同感吗?”
“知道的。就是员工对企业目标的认同,愿意为之奋斗呗。”许超想也没有想,就说了出来。
凌然可是要刮目相看了,说:“许超。你厉害啊。在学校里,成绩一定不差吧。”
“还行。前十吧。”
“你怎么没有上大学。你这个年纪,应该在大学里学习的。”
许超就有了些沮丧的表情,说:“我爸我妈的老家,都在农村。爸妈挣来的钱,有一部分都要贴到那边去。我的外婆有病,不能劳动的。我的爷爷,有残疾,也是不能劳动的。”
凌然的一只手抬起,往下压了压,说:“不说了。我知道了。你父母的经济压力很大。”
许超点头,“是的。我看爸妈已经为我,辛苦了那么多年。现在,我长大了,不想让爸妈再为我老爸才四十七岁,头发已经白了一半。”
凌然能够理解许超这时的心情。看得出来,许超是个懂事的孩子,品质上很不错。
许超毕竟年轻,不知道察言观色后说话。这个时候,他居然说:“老爸现在很担心,能在这里做多长时间?”
“对宝伊达没有信心?”凌然可是郁闷了。要是员工都持这个心态,宝伊达还怎么发展?
许超继续他的口无遮拦,“我们都听说了,说老板你原先就是白马那边的。你也是工作上班的。”
凌然点头,也就明白了。所谓的听说,就是议论了。无非是说,他以前并没有钱。没有钱,现在弄出这样大的摊子,能够维持多久,就是大大的问号了。
这样的想法,也属正常。就是他凌然,到一个白手起家的老板手下做事,也难免会这样的想。员工们跟着这样的老板,短期来说,怕不能正常的拿到报酬,长期来说,工作怕没有稳定性。
员工们这样的心态,这样的想法,企业就很糟糕了。谁还会认真的做事,敬业,就更谈不上。
凌然用汤匙弄了饭菜到嘴里,这时,再咀嚼,这些饭菜,就真的没有多少味道了。
宝伊达能够走多远,凌然自己也要怀疑了。现在,虽然租借了白马和同力的地皮,市场呢,也在借用原来的字号,在恢复阶段。现在已经出现了市场萎缩的问题。现在的摊子,铺的过大,如果政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支持力度,到时,怎么办?这可是关系到上千号人的事了。
那边,有人叫,“许超。走吗?”
“来了。”
许超先坐在这吃的。本身吃饭速度又是快。他吃完了,端着盘,站起来,说:“凌老板,我先走了。”
凌然说:“谢谢你,许超。我很想和你聊天。你要是有了什么想法,可以去我的办公室。我们可以聊聊的。哦,包括你的父母。你告诉他们,我很想听到他们的声音。”
“好的。我一定把你说的,告诉我爸妈。”
看着许超步履轻快离去的背影,凌然这才抬起胸,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他不得不思考许超表现出来的一些情绪。员工的归属感,认同感。这怕是今后要重点关注的了。除非,他从同力和白马的地皮上撤离。
第344章 紧迫的归属感()
凌然预测的事来了,vip订单大幅度锐减。
虽然有一个季节性因素在里面,可是呢,员工的积极性滑落,也是一个大的因素。凌然已经意识到,员工积极性得不到提升,将直接影响宝伊达的未来。
在同许超偶然相遇,聊出的那些话中,凌然意识到,一个比生产经营还要严峻的问题,已经摆到了他的面前。
有数据显示,中小企业的淘汰率,乐观的评价只是百分之三十。不乐观的评价达到了百分之七八十。相当多的中小企业,活不过十年。只做上三五年就关门倒闭的,在我们的身边,随处可见。
问题出在哪?凌然必须正视这个问题。
原因诸多。员工的归属感,恐怕是一个不可以忽视的问题。
归属感,归属感。归属感!
重要的问题,在凌然的头脑里,过了何止三遍。这是一个存在于我们每个人心中的一个问题。凌然越是想这个问题,越是觉得解决这个问题很紧迫、迫在眉睫。现在,在宝伊达内部,可以和他讨论这个问题的人,只有谷海了。
颜暮雪可以讨论,最多,也只能是说说。要想在这个问题上得到一个好的建议,她拿不出来。这与她理论上的沉淀比较少有关系。她不是一个喜欢琢磨这方面问题的人。夏红呢,更是不行了。其他的人,同颜暮雪和夏红差不多。
说白了。凌然现在的身边,有一些能力可以的人,但最终不是帅才,只能当将官或校官来用。能够做帅才的,可以考虑的就是谷海。凌然已经有意向,哪天离开宝伊达时,就把这个企业交到谷海手上。
凌然来到白马地皮上。
谷海在仓库里,同几个库管工在腾挪货架。看见凌然来到,谷海去水龙头上洗手。两个人进了大门边上的办公室。办公室里的空调开着,统计员在做报表。
看见凌然和谷海进来,统计员就放下手头的事情,出去了。她知道,凌然来这里,肯定要和谷海谈工作。
凌然说:“谷总。以后,一些重的事情,你不要做,让他们做好了。你的腰,受过伤。”
谷海的腰,是在白马任一个分厂厂长时,受的伤。一次,设备大修,谷海不小心,腰被起重的吊钩擦了一下。这就擦进了医院,住了三个月。
对于凌然的这个关心,谷海应该说话的。
谷海说:“我得对得起你给我的报酬。”
凌然愣住。谷海说了一句看似很随意,也很正常的话。到了凌然这里,可是要多想了。因为他现在、在纠结归属感问题。就是谷海这样的朋友,这样的师兄弟,说出的,也是这样的撞击人心了。
对得起这份报酬?
也就是说,没有这么高的报酬,他可能就不在这里做了。
谷海的这个说法,同许超和他的父母所想所说的,可以合一的。又是归属感问题。
企业的属性,没办法改变。人的传统观念,国企靠得住,可以依靠,私企不行。在私企工作,永远没有归属感。
为什么员工在国企的感觉,就是和在私企明显的不一样?在国企,员工和领导闹起了不愉快,还可以说上一句,“我是企业的主人翁。你能把我怎么样?”
可是,在私企,没人敢这样来说。
凌然说:“师兄弟。现在,我在困惑一件事。我想解决宝伊达员工的归属感问题。”
谷海看了凌然,从抽屉里拿出香烟,给了凌然一支,自己点着了一支。他抽了一口烟,摇头,说:“你的动机是好的。解决起来,你找不着头绪的。我把话说直接些。你找不到解决的办法。这是一个顽症,没有解决的良方。”
“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凌然不相信。
凌然始终相信,世上的问题很多。每个问题在出现的时候,解决的方法可能就在这个问题的旁边。只是,没人能发现它、它是隐身的。
这让凌然想起了一件很质朴的事。这也是做记者时,在农村时看见的。采访到门上去,遇上的是铁将军把门。他只有站在那里等。那个时候,还没有手机,没办法联系上要找的人。后来,总算七找八找的,他要采访的人回来了。主人反倒是说了凌然。
因为,开这个门的钥匙,就放在门框边上的缝里。凌然这时才知道,在农村,这样子放钥匙的方法,很普遍。有的,会踮起脚步,把钥匙放到门头上的缝里;有的,会把钥匙放在窗户旁边的缝隙里;有的,直接就把钥匙挂在门前的树上。一句话,开门的钥匙并不难找。
可是,对于不熟悉这个的凌然来说,钥匙虽然就在眼前,可是他不知道啊。
现在,凌然又想起来在农村看见的这个事。他把这个事与解决归属感的问题联系起来。他相信,解决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