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明明春光尽显,他却嫌那浴袍碍眼,径自举手便去拉扯,被安柔狠狠扫开,啐道:“种猪,我未婚夫马上就要回来了,不想太难看,就给我滚出去。”
这话如一盆冷水,兜头淋在了施洛辰身上,将他高涨的热情浇熄了大半。
他微微退开了些距离,眯起危险的眸将她绞着,咬牙切齿的问:“你当真这么想和我离婚,然后嫁给尼尔斯?”
安柔别开视线不看他,淡漠疏离的回:“这是我的私事,和你无关。”
施洛辰冲着安柔咆哮:“怎么没关?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是我儿子的亲妈,你生是我施洛辰的人,便是死了,也只能做我施洛辰的鬼。”
听见他信誓旦旦的宣称所有权,安柔偏转过视线,露出一抹嘲讽的笑:“还记得五年前这个时候,你是怎么对我说的么?”
那时,他被无边的自责所困,灵魂浸润在漫天的仇恨之中,他跟雪兰说不会娶她,虽曾说过要娶就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可那不过是他用来旁敲侧击她的托辞。
待到当真要娶门当户对的安柔了,他想过雪兰会不开心,直到那个时候,他才仔细的思考同雪兰的关系。
所有的人都告诉他,安柔大限将至,那样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任何激烈的活动,是以,就算他和安柔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安家也不会跳出来质疑些什么。
所以,除了他从未婚变已婚的身份外,他和雪兰之间不会有任何改变,更或者,看清了自己的心之后,他不会再刻意压制自己对她的热情。
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雪兰无法生育,他对安家给出的协议上那个可以和外面的女人生养继承人的妥协格外满意,他甚至盘算了,等婚礼过后,他就会处理掉买给雪兰的所有避孕药,让她好好的将养身子,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会让她为他生个孩子。
雪兰一直企盼着能拥有一个家,有了他的孩子,她就不会再去考虑离开他了,除了名分外,他可以给她所有她期盼的东西。
他盘算的这样周全,却没算到,她会以那么绝然的方式,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好在,老天待他不薄,又将她送回到他身边来了。
他光裸着的肌肤贴合在她敞开了浴袍的腰腹,这样暧昧的姿势很是危险,可她已将话说到这份上了,他却没有如她所愿的那样退却,反倒望着她发呆。
她记忆中那个不可一世的风流贵公子,深邃的眸间竟浮荡着一层令人心悸的忧郁,她又想起了当初施奶奶说的那些往事。
她遇见他那年,他时常胃痛得厉害,问他,他就同她嬉皮笑脸,他说:“我的胃,你的肺,真是搭调。”
施奶奶说,施洛辰的胃病,就是那个时候生生的撑出来的,后来经过戴静蓉的精心调养,他的宿疾渐渐好转,可戴静蓉死了,他在自虐中将好不容易养好的胃又给搞坏了。
用骄傲遮掩自己不堪一击的脆弱,他就是这样一个令人又恨又怜的男人。
只是,再是复杂的情绪,处境还是不该忘记的。
见施洛辰依旧失神中,安柔不动声色的算计着脱身的成功几率,只要进到浴室关上了门,她就安全了。
哪曾想,她不过试探的扯了扯散开的浴袍,他立刻察觉,迷离的视线霎时清亮,恶狠狠的瞪着她,凶神恶煞的说:“为了和我离婚,当真准备无所不用其极,连走旁门对法官施压的事情都干出来了,果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V61()
安柔一愣,不解的重复:“为了离婚,向法官施压?”
施洛辰知道安柔对他有所防备,她馨香的身体一直僵着,法官已经给过他通知了,可话都摊开来讲了,她居然扮糊涂,他很是不满,随后下定决心,一定要给她个印象深刻的教训,看她还敢不敢拿他当软柿子捏!
施洛辰的思维还绕在如何教训安柔的阶段,可他的身体已快于脑子做出反应,被怒火熏出一层浅淡的绯色的俊脸慢慢贴上前去,微张泛着珠光的薄唇,企图进犯那渴盼已久的嫣红唇瓣。
愣神的安柔察觉了施洛辰的靠近,心快跳了两拍,目光对上了那张挂着邪魅笑容的俊脸,不禁蹙了娥眉,先前她成功的脱逃了两次,这一次,不知还有没有那样的好运。
在施洛辰的唇贴合上她的之前,安柔猛地扭转过头去,只将白皙柔嫩的脸颊暴露在施洛辰的狼吻之下,望着能用这最小程度的牺牲换取最佳的反击机会。
殊料安柔转换了动作,施洛辰也转换了攻势,好像看穿了安柔的算计,随机应变,将她的冷静睿智步步击溃。
安柔清丽绝伦的脸颊并没失陷,小巧玲珑的左耳垂处却是一热,随即耳后根被一种湿湿痒痒的感觉所包围,还不时夹杂着既有些熟悉,却又有些不再习惯的均匀的呼吸声,以及轻轻拂过她脸颊,清新而撩人的热气。
灵活温热的舌尖不断轻舐着她的耳根,辗转游移在她元宝样的左耳廓,肆无忌惮的啃噬着她玉雕般通透晶莹的耳垂。
这是施洛辰惯用于雪兰身上的招式,却原来,这招式对安柔的身体也是十分管用的。
不过须臾时间,安柔便觉得从体内某一点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流,在周身上下激荡、狂涌着,连带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所有的感官意识。
她,终究是个生理正常的女子。
听她的呼吸不复先前的平缓,施洛辰大意的松开了一直被他紧紧的攥着的纤细手腕,白皙匀称,有着铮铮骨节的修长手指轻滑过她灵秀的眉目,软滑的肌肤,跃动着的颈动脉,描绘了她精致的锁骨,继续向下,笼罩上她兀自起伏不定的完美雪峰。
安柔佯装顺从,偷偷的酝酿起了反击,努力的将自己的注意力从施洛辰轻轻揉捏着她胸口的手移到近在咫尺,被低垂着的浓密睫毛半遮挡了的眸子。
她一直都知道施洛辰生了一双极好看的墨眸,他只将这双眸里那醉人的秋波轻轻一抛,便会迷醉了无数女子的芳心。
安睿那浓密的睫毛,与他生得一般无二——他们到底是亲生的父子。
只是一个闪神,施洛辰便将她左肩的浴袍扯落下来,唇从她的耳根一路绵延至她圆润的肩头。
窗帘被夜风拂开,一阵沁凉扑面而来,吹散了安柔的迷茫,趁着吻得浑然忘我的施洛辰不曾留意的当口,安柔轻启朱唇,他舔弄她的耳垂,她便还给他一口狠咬。
施洛辰吃痛的跳开,安柔抬起手,卯足力气冲着施洛辰的脸狠狠的扇去。
只是施洛辰已有防备,极灵巧的躲开了安柔的锅贴,随后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恶狠狠的瞪着安柔,正欲叫嚣,不想安柔一击未成,又补了一脚,目标锁定在施洛辰的重点部位。
郁千帆也曾说过的,施洛辰是他们三人之中身手最好的那个,很小就开始练习跆拳道,最基本的身体应变能力是不可或缺的,安柔的进攻没能得逞。
虽然如此,不过安柔还是成功的将施洛辰逼到更远的地方,为自己换得足够转身逃离的空间,安柔瞄准时机,动作极其麻利的钻进了浴室。
按照安柔先前的设想,她钻进浴室后,马上锁紧浴室门,然后想办法等待“救援”。
只是那种理想化的算计总是难以如愿,她也才钻进浴室门,还未将门关上,施洛辰便将手伸了进来,不偏不斜的卡在了锁口上,性感低沉的声音夹杂着一丝魅惑,慢条斯理的说道:“柔柔,今晚你是我的,不会再有不识时务的家伙进来打扰我们,别再做无谓的反抗,乖乖的享受不是很好,你的身体比你的人可是诚实多了!”
安柔拼尽力气拽住浴室门,怒声道:“呸!卑鄙、下流、龌龊的辰沙猪,我有未婚夫,要享受也去找我未婚夫享受,让我跟你,想想就倒胃口,滚远点,再不松手,别怪我没警告过你。”
施洛辰心头一颤,“辰沙猪”——这是雪兰不知在纸上写过多少遍,送给他的绰号,被人骂了,本该愤怒,可施洛辰却有种想要恸哭的激动。
因为激动,所以反应慢了半拍,不曾想安柔对他当真能做到心狠手辣,果真下得去手,端起了架势,狠狠的关门。
这一下当真落实到他手上,估计他这只手不废掉也差不多了,有了这样的认知,施洛辰当真怒了,狠狠的搪开浴室门,不曾防备的安柔被晃得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施洛辰再次攥紧了安柔纤细的手腕,稳住了她的身子之后,拉着她走到自动控温的大浴缸前面,按下了放水键,顺道开了淋浴,将安柔的身子困在了淋浴下,不多时,她身上的浴袍便被水打透,黏贴在了她的身体上,勾勒出了曼妙的身姿。
水的冲击力和强烈的危机意识令安柔极力扭动身子,以期摆脱施洛辰强势的束缚。
作为女人最原始的武器,这种特殊境遇下的款摆挣扎,将对男人致命的诱惑力发挥到了极致,虽然生过孩子,仍是宛如少女,由头至脚,没有半分赘肉却又柔若无骨,肌理清晰的身段、盛着怒火和紧张的清丽面容,甚至一举一动间散发出的体香都是最为有效的进犯,充盈着令人难以抗拒的攻击力。
什么时候,记忆中那个寡淡的女子变得动感十足,是流离在国外的那些年么?
环境造人,大概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和恶劣的生活环境,将她由一只温驯的猫儿渐渐逼成了一只精悍的母豹子,在动静之间、进攻与防守之时,维持着超乎完美的和谐感和韵律感,足以俘获所有成熟男子的目光,怨不得想来温和的尼尔斯也渐渐被套牢,迟迟不肯归去。
安柔湿了衣服,施洛辰也没好到哪里去,在热水淋雨下挣扎,体力消耗的更甚寻常,安柔的扭动渐渐呈现了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颓势。
施洛辰嘴角绽开一抹得意的笑痕,趁势将疲乏的安柔推挤进了实木的桑拿隔间里,他的唇如雨点般的落在了她俏脸上、眉目间,最后停驻在她嫣红的唇瓣上,且一边用身体压制着她的绵软的挣扎,一边寻找着时机,先将他自己的衣物褪下,和她“坦裎相见”!
从发现施洛辰开始脱身上残存着的湿衣服时,安柔就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几年未变的优美身姿,抿紧嘴唇,看似柔顺,却仍未放弃寻找着突破的时机。
施洛辰探上了安柔的唇,先是吸吮、轻咬,见安柔并无激烈的抗拒,继而小心翼翼的探出舌尖,试探着描绘了一下她的唇形,见她仍未出击,他索性放开了胆子,轻轻的舔舐起她的上唇来。
人总是贪心的,他已经成功的攀上了她的唇,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又不满足了,继而开始向她的唇内发动进攻。
先尝试着用他的舌分开她的双唇,可她竟以齿咬住了下唇,不给他留一丝缝隙。
施洛辰有些恼,还不等她咬上他,他已经先下“口”为强,突然咬了她的上唇。
安柔不防施洛辰会来这一手,痛苦出声,施洛辰趁机将自己的舌探入她的口中。
为了防止安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施洛辰伸手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令她无法闭上嘴,更没办法咬他,随即放肆的扫荡起来。
那得意洋洋的舌尖绕着安柔的檀口中打了转,如蛇一般勾缠住了安柔的舌蕾,轻搅、吸允着,试图勾引她同他一起纠缠起舞。
只是安柔一直维持着木讷,令施洛辰感觉一丝落败,他曾经历过的女人皆赞他的吻技高杆,会令她们神魂颠倒,难道真是疏于练习,竟让他的技术退步了,这么卖力的勾引都无法撼动她的执拗。
施洛辰恋恋不舍的退离了她的唇,抬眼去看安柔,愕然发现刚刚一直紧闭着眼的安柔竟是怒目圆睁的瞪着他,施洛辰一惊,微微退离了些距离,锁住眉头教育她:“好歹我们也有过几年的缠绵啊,你难道都不知道,这么激情的时刻,你将眼睛瞪成这个模样,会很扫‘性’的。”
见安柔看他的眼神更凶狠了,施洛辰才发现自己还捏着她的下巴,赶忙放开了手。
安柔一得解脱,愤怒的出声:“你掐自己试试看,痛不痛?”
听见安柔这句话,施洛辰心底竟冒出了一粒兴奋的小泡泡——原来不是他技术不够好了,而是她被他一时兴奋过了头,不小心给掐疼了。
安柔正怄火,愤愤的报完委屈后,瞧见施洛辰非但没一丝悔意,还花痴一样的笑了起来,安柔忍无可忍,怒咒:“什么扫‘性’,彻底了断了你,我才能高枕无忧。”
逞一时口舌之快的后果很严重,施洛辰收敛了花痴样,垮了表情后,直接将安柔掀翻在桑拿房里的长椅上,很不怜香惜玉的跨骑在了安柔修长白皙的双腿上。
伸手撕扯着安柔的浴袍,一边撕一边说:“老婆,你的身体很虚弱,穿着湿衣服很容易伤风的,来,老公服侍你将湿衣服脱掉。”
安柔极力挣扎,双手紧紧的抓住松散的浴袍,怒斥:“你这头沙文种猪给我死下去,你的行为令人作呕,滚开。”
话音方落,施洛辰果真顿住了动作,眼神变得异常深邃,声音也有些不同,略艰难的说:“老实点,别动。”
安柔哪里肯顺从施洛辰,他越命令她老实点,她便越卖力的挣扎起来。
施洛辰见安柔并不顺从,声音更低沉,直接伸手探入她未及褪下的浴袍下摆中,轻抚着柔软的大腿,沿内侧缓缓向上……安柔的身子便彻底僵住了。
停止了挣扎,安柔才明显的感觉到了施洛辰的异常,身子绷得愈发的紧,当真不再动了,颤声催促着他:“你下去,赶紧下去。”
看着安柔变得胆颤,施洛辰调侃了她:“其实你越是要动,我越是兴奋,突然就想起欲拒还迎来了,你说,我可不可以将‘赶紧下去’理解成‘赶紧进去’呢?”
今晚的重点在就在那关键的一处,只要她偷袭成功,便可自保,这里是狭窄的桑拿室,安柔伸手胡乱摸索了一阵子,一无所获,随后想起了自己尖尖的指甲,不足以将他搞成残废,又可以给他点教训,实乃最为理想的武器。
安柔盘算的好,在她身上的施洛辰岂能没注意到她四处乱抓的手,见她眸光流转,便已料定她心中所思所想。
所以,当安柔的手携着一丝凛冽攻向施洛辰的前沿阵地时,施洛辰轻轻松松的便将安柔的进逼钳制住了,又因安柔出动了防守要员,后方阵地随即失手,施洛辰趁势将她的浴袍彻底撕扯开来。
安柔想收回了手掩护住自己身前的重点时,施洛辰又先她一步的制服住她的手臂,用自己的身体彻底压制住她的反抗。
那一夜的悸动再此刻得以延续,施洛辰的嘴角笑容更为狂肆,看了再看,那浑圆玉润的雪峰还会令他惊为天人,他想要触摸看看,会不会像传说中的仙子,如梦似幻,一触便醒,再也寻不见了。
可他的手此刻正锁住她的手腕,是以只剩下嘴可以用了……安柔的鼻息便止不住的绵密起来……是这桑拿室的温度太高了么,为什么她感觉热浪高炽,眼前昏沉沉的一片,天地都为之旋转了,只听见耳畔比她更为沉重的男子喘息声越来越清晰,而雪峰随着一阵阵地侵袭颤动不已,那点殷红则被舔弄得翘立膨胀,衬着晶莹的水泽,愈发娇艳欲滴了。
商场上,他是纵横驰骋的鬼才,生活中,被禁锢过的柔情比之同龄人显得幼稚生涩很多。
在这样紧要的时刻,施洛辰竟突然撑起了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