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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洛辰眉开眼笑,冲着安睿直点头:“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没想到也才将走到一半,居然看见换好了衣服的安柔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施洛辰当即垮了表情,突然想起了先前安睿看时间的动作,施洛辰恨恨的磨牙,他又被安睿给涮了!
那个小鬼头,天天都跟安柔在一起,对安柔换衣服大概需要多久时间,自然算得一清二楚,他刚刚还夸安睿够义气——够个屁!
施洛辰愤愤不平着,安睿又在反反复复的唱那句:“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安柔对唱歌的睿睿露出一抹慈祥的笑,转向施洛辰的时候,却换上了横眉冷对,啐道:“施董,好狗不挡道。”
施洛辰直觉反驳:“我不是好狗。”
安柔嘴角抽了抽,安睿欢快的歌声戛然而止。
施洛辰连连摇头:“我的意思是说我不是狗。”
看着挡住她去路没话找话说的施洛辰,安柔翻翻白眼:“施董近来很是悠哉,我们家又不是施戴投资的合作商,施董居然天天都往这里跑,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
施洛辰立刻将之前和安睿说过的借口重复了一遍:“我过来看拖拖的。”
见安柔并不信他的表情,施洛辰忙将手里的SD娃娃递到了安柔眼前:“最新款限量版SD娃娃,送给你的。”
这次不等安柔开口,安睿抢先发话:“大叔,我的礼物呢?”
施洛辰僵硬的笑,把先前买给拖拖的婴儿饼干送到安睿手里:“这个是给你的?”
安睿瞪圆了眼睛,看看手里的饼干,又看看施洛辰手里仅剩下的玫瑰花,特特的扬高声音提醒施洛辰:“大叔,拖拖是公狗。”
施洛辰:……
戴静萱临时有点事,将垂头丧气的施洛辰急速召回了公司。
项海见施洛辰回来,一脸凝重,可是瞧着施洛辰无精打采的模样,欲言又止。
再项海第三次找借口晃进了施洛辰的办公室之后,施洛辰到底问出了声来:“说吧,到底什么事?”
项海嬉笑的说:“其实也不着急,等董事长心情好点再说也不迟。”
听见这话,施洛辰软塌塌的趴回到了办公桌上:“既然不急,那你就等过了8月再来跟我说吧。”
关子没卖成,听施洛辰一竿子给他支到9月去了,到那个时候,黄瓜菜都凉了,那还了得!
项海忙急急的出声:“董事长,明天再说也不算太晚,可要是出了8月再跟你说,那可就真的来不及了。”
施洛辰掀了掀耸答着的眼皮:“那你就赶快说,婆妈些什么?”
项海满脸委屈,干脆利落的陈述:“董事长,法院的消息,您和安总的那件案子,重新启动了。”
施洛辰呆了呆,随即坐起起身,错愕的瞪着项海,厉声问:“你说什么,我和安柔的离婚案重新启动了?不是暂时将案子压下了,怎么又启动了?”
项海一脸无奈:“当时盘算的好,打算先压着,给董事长匀出时间来,只是没想到,对方会专门去过问了那件案子,双方都是背景雄厚的,主审法官也很有压力的。”
施洛辰豁然起身,来来回回的踱步:“那个该死的女人,我都这么殷勤了,居然还盘算着要和我离婚,简直是不可理喻,我就不离婚,坚决不离婚,气死她。”
听见施洛辰说出了这样的话来,刚刚还觉得很可惜的项海愣了一下,随后开始极力憋着笑,将细皮白肉的脸生生的憋成了紫红色。
说完了气话后,施洛辰又开始盘算起了歪门邪道:“放把火将他们的起诉书烧掉,让他们从头开始?不好不好,那个该死的梅子轩肯定有备份的,对对,那边放火,这边找人做了梅子轩,这样子就又给我们匀出了很多时间。”
项海微微缓和了差点憋到内伤的笑,恢复成了一本正经的模样,连连摇头:“董事长,杀人放火可是重罪,如果您一不小心把自己搞翘了,那安总可是连离婚官司都省了,直接以丧偶的身份嫁人就好,那可是名正言顺的。”
V60用美人计迷惑安柔()
施洛辰垮了表情:“说说而已,就算我有那贼心,也没那个贼胆。”
项海松了口气,戏虐道:“谁不知道知道董事长的贼胆比贼心大多了。”
施洛辰狠狠的瞪了项海一样:“你信不信我在你身上试试看自己的‘贼胆’多大?”
项海缩了缩脖子:“口误,口误,刚刚我分明只是口误,董事长莫见怪,莫见怪啊!”
施洛辰紧紧的盯着点头哈腰赔着不是的项海,直到将项海盯得毛骨悚然,方才轻轻开口,不过问题却与刚刚的谈话好像没有什么关联:“项海,像米晓淑那样的刺头你都能摆平了,说说实战经验和心得体会吧。”
项海反应不及,结巴的问:“什、什么?”
施洛辰脸色又不好看了:“我说让你分享一下泡妞心得,如果到我这里应用的好,你娶老婆还差多少,我给你补齐。”病急乱投医,他就此事咨询过项海好多次了。
听施洛辰这样说,项海双目一亮,狼光毕现,靠上前来,兴冲冲的追问:“董事长说话算数?”
施洛辰白了项海一眼:“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来着?”
项海嬉皮笑脸:“其实泡妞和商战一样,都可以套用《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的,董事长极有优势,像什么美人计、反间计、连环计、苦肉计,对于董事长当前的局势很适用,还可辅以趁火打劫、远交近攻、无中生有、反客为主等等手段,一定可以抱得美人归了。”
施洛辰轻哼:“你说得倒是简单,可不要忘了,尼尔斯那家伙惯用美人计迷惑安柔,还有他在安家,俨然就是男主人,你说的这些,似乎他都比我更有优势。”
项海眨了眨眼,对于天降横财,他实在太兴奋了,以致忽略了施洛辰对手是谁,沉思片刻,项海试探道:“要不我们先试试浑水摸鱼,等将鱼捕进自家的网兜里之后,慑于董事长的阴险,他们一定不敢直接登门明抢的。”
施洛辰平心静气的想了想,深以为然,不过点头之后却突然变了声调,怒声吼着项海:“项海,你丫的说谁阴险?”
项海自知再次“口误”,也不敢耽搁,随便扯了个借口,一溜烟的跑没影了——逃命速度比领奖金还要快。
安柔居然打算要将他们的离婚官司进行到底,这个认知令施洛辰非常不爽,当天晚上顺着窗户爬进了安柔的房间。
其实他近来时常幻想着要这么干,只是担心万一自己当真来一次夜探,会将安柔好不容易才卸除的防备再次激起,那样非但前功尽弃,怕以后想这样堂而皇之的出入安家肯定不容易了。
只是今天情况特殊——她都跟他摊牌了,坚持要离婚,他再畏首畏尾,别说肉没得吃,怕连汤都难再尝上一口了。
反正在安柔眼里,他一直都是个卑鄙小人,那他就给她卑鄙个彻底,必要的时候,他打算采取非常手段,成王败寇,有几人追究过程如何啊!
摸了摸兜里的杜蕾斯,其实他现在已经不需要再用这东西了,不过三个月的危险期还没过,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这项措施很重要。
很久以前,他是那么的讨厌小雨衣,片刻的享受,后果却是不堪想象的,这样想来,小雨衣也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只是有些时候,心难免会空落落的。
人都很贪心,有了个像睿睿那么可爱的儿子,总还巴望着能拥有个像安柔那么漂亮、像雪兰那么强韧的女儿。
从施洛辰第一次得知了安睿是他的儿子之后,这个念头便深深的驻扎进了他的心底,且随着爱渐浓郁,这个念头便越发深刻、鲜明起来。
可,因为在意,所以害怕,他无法再次承受失去的痛苦,所以,宁肯割舍了那份贪念,且是永远的割舍了……
今晚对他来说实在是天赐良机。
来之前施洛辰曾与福嫂通过电话,得知安裴雄夫妇携易天南今晚一起去听歌剧了。
安睿早些日子一直吵着要去天文馆,据说今晚有一颗知名度很高的倒霉星星打算闪亮登场,用天文望远镜看更为震撼。
尼尔斯说那就送安睿一个天文望远镜,安睿说那样感觉是不同的,尼尔斯拗不过安睿,所以带着安睿一起去天文馆了,今晚能不能回来还是两句话说。
安柔本打算一起去的,出门前临时有些事情要处理耽搁了,所以到最后,也只剩下她自己留在家里了。
处理完了临时登门的工作,安柔感觉身体有些倦怠,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也懒得出门了,在施洛辰爬进来之前,脱了衣服走进了浴室。
夏天的窗并不掩紧,微微的敞开,安柔只将天鹅绒的窗帘拉上了之后,便钻进了浴室,她哪会想到,会在半夜有客至,不走正门偏偏走窗!
施伯安当年就是翻墙爬窗的高手,到了施洛辰这儿,十几岁那会儿,天天研究蜘蛛侠,再加上自施伯安那里继承来的“优良基因”,使其翻墙爬窗的才干更上一层楼。
对施洛辰来说,从窗户进到安柔的房间,如履平地。
进了房间后,没看见安柔,施洛辰的心揪了一下,以为是扑空了,不过打眼扫了一圈,发现堆置在床边的衣物,脑子里灵光一闪,竖耳聆听,隐约可以听见淋漓的流水声。
霎时喜上眉梢,暗叹:妈的,运气好了,挡也挡不住,美人出浴啊,想想就兴奋!
项海怎么教他的来着?美人计对吧?
脱掉外衣,爬上安柔的床,侧身横卧,支起一手撑着头,另外一只手把玩着杜蕾斯的外包装,绽开最为魅惑的笑容,快速的扑闪着长而浓密的睫毛,努力让自己的丹凤眼释放出比尼尔斯那双紫罗兰色美眸更高强的电压来!
正在酝酿情绪时,突然感觉肩头有些异样的温暖,随即有湿润温热的东西轻扫过那片肩头,施洛辰身子一颤,心怦怦的跳了起来。
郎有情妾有意,夜已过半,春宵更短,让激情来得更猛烈些吧!
太过兴奋,以致忘记了自己对着的方向正是浴室出口,如果安柔出来了,他不可能不会发现,更不可能不被他发现,还直接绕到了他身后去。
猛地回转了身子,却对上了一张毛茸茸的脸——刚刚令他雀跃的竟然是条狗!
瞧瞧它比他还要兴奋的眼,大张着的嘴,拖在大嘴叉子外的舌头,舌尖子上凝着一线口水,随时都可能滴淌下来的样子,实在太恐怖了!
施洛辰猛得翻身坐起,伸手就去推拖拖,一边推一边责怪着它:“闪一边去,我今天晚上有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光棍看了容易得前列腺方面的毛病,你自己识时务点。”
拖拖不明白,偏着脑袋看着他,不过舌头吐得没那么兴奋了。
施洛辰又伸出了手去推拖拖:“我要将你女主人给拐回家去,有旁观者,我怕自己做的不够好,令你女主人不满意,她不满意,就不回去,你还得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不是!”
拖拖终于搞明白了施洛辰的意思,又开始快速的吐舌头,等着施洛辰说到做到。
施洛辰深深的吸了口气:“我说拖拖,你要是一直在这里碍着我和柔柔,我就没办法拐到她了。”
拖拖又呜了一声,到底起身离开了。
只不过它离开之前,将施洛辰宝贝着的那支杜蕾斯顺道就给叼走了,施洛辰当场老羞成怒,跳下了床就要去追。
还没等跑出去,浴室的门突然敞开了。
施洛辰的身子应声绷紧,暗暗叫苦,先前酝酿了那么久的姿态和魅惑全没有了,反倒将他最邋遢的一面展示给了安柔看。
虽然心里别扭着,可刚刚洗完了澡的安柔,周身散着淡淡的馨香,且那香气毫无保留的钻进了他的鼻间,再在的令他痴迷。
脑子里再次浮现当日褪尽衣衫的安柔,那样的美景,便是看上一辈子也不会厌倦,如何忍得住?偷偷的偏过头去,视线罩上了沐浴过后的安柔。
出来的匆忙,湿漉漉的发丝尚不及处理,不时有水珠子滚落下来,有几颗水珠子还很有艳|遇的滚进她的领口,一路向下延展而去。
本就是保守的浴袍,她还要慎之又慎的裹了又裹,最后抱臂环胸,倚着浴室门口,目光清淡的将他望着,而那些他先前一直觊觎着的,波澜壮阔的美景,算是彻底被她遮挡了个完全。
安柔面无表情的开口问道:“你干什么?”
施洛辰呐呐的回答:“它抢我东西,所以……”
安柔眯着眼打断他:“我问你这个时候跑到我房间里干什么?”
施洛辰瑟缩了一下,尴尬的笑:“这个、那个,我……”
安柔已有些不耐烦:“什么这个那个的,好了,我也不想知道你跑这来干什么了,我累了,要休息。”
看着安柔不耐烦的表情,听她对他下了逐客令,施洛辰的表情瞬间难看起来,又开始斗气十足。
在安柔说完之后,打算转身返回浴室时,施洛辰突然快走了几步靠上前去,一把扯住了安柔的手腕,在安柔惊诧的回头时,向前一挤,很轻松的便将她香喷喷的身子困于他的胸怀与墙壁之间,令她动弹不得……
先前,施洛辰将声音压得低,而浴室里又有水声沥沥,安柔不曾察觉卧室里的异响。
稍后,她已经清洗好了,关掉淋浴,捞过浴巾正打算擦拭去滴淌的水珠子,忽听“咚”的一声响,伴着一声疾呼:“蠢狗,还我!”
安柔一惊,抓过最保守的那件浴袍便往身上套,一边穿一边打开了浴室门,一眼就瞧见衣衫不整的施洛辰光着脚冲向卧室门。
这些日子不分昼夜,只要有机会,施洛辰便在她眼前晃啊晃的,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施洛辰不是跟睿睿磕绊斗嘴,就是跟拖拖争风吃醋,是以见他又跟拖拖使劲,也没什么值得奇怪的。
安柔缠紧了浴袍,抱臂环胸的倚着浴室门。
当然,她始终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同他说话,并不针对他半夜三更钻到她房间里多做计较,只望着他赶快离开,倒不是放纵他随意进出她的房间,不过是因为出来的匆忙,将将裹上浴袍,带子都没来得及系好,内里又是真空的,岂好乱动?
施洛辰不是尼尔斯,与正人君子这个词八竿子打不着。
听说施洛辰禁欲很久了,用郁千帆的话说现在的施色狼就是看见母猪也能发情,将一只娇嫩的小肥羊送到一头饿狼跟前,能指望饿狼乖乖的守着小肥羊而不一逞私欲?那是动画片《喜羊羊与灰太狼》。
所以安柔冷淡的下了逐客令之后,并不多做耽搁,转身就打算逃回浴室。
可巴望施洛辰变身谦谦君子,还不如幻想母猪上树呢!
从前他急切时,便将沐浴过后的雪兰像这样的挤在浴室门边,熟悉的姿势,擂鼓般的心跳,就好像又回到了当年缠|绵时。
施洛辰的举手投足还是那样强势而蛮横,不再夹杂了女人香水的阳刚体味清新惑人,盛满愤怒的眸在看清安柔的处境时,瞬间析出了令她心惊的炽烈情|欲。
三年的相处,安柔对他的欲望太过熟悉,脑子里顿时警铃大作——危险。
施洛辰彻底沉迷在眼前的美景中,脂膏般的肌肤,优雅的颈子,细而薄的锁骨,若隐若现的浑圆雪峰,如大师的杰作,最后在那顶端轻轻描上一点朱砂。
明明春光尽显,他却嫌那浴袍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