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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鸣摆了摆手,说:“你们是白儿和九歌的好朋友,就别客气了,赶紧跟我走。”
说着三人顺着柏油马路往回走。
这时朱敏涛问:“伯父,鬼为什么会怕瓜子呢?”
东方鸣想了想说:“你说的是葵花籽吧?那向日葵是至阳的花木,种子阳气最足。所以普通的鬼物对葵花籽应该有所忌惮。”
朱敏涛“哦”了一声。
一路走着,东方鸣一回身,看到李泽飞两人在路灯下的影子,顿时停住了脚步,皱起眉头。
“不好,给你们施术的人把你们的一魂一魄勾走了!”
东方鸣指着二人灰白色的影子说道。
“啊?什,什么意思啊伯父?”李泽飞惊讶的问。
“回去再说。赶紧跟我走!”
东方鸣带着二人一路小跑又返回了阴阳巷,这回既没有遇到那俩女鬼,黑袍阿三哥也没有再出现。
走到了巷子的尽头,李泽飞他们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两排明亮的灯火,把黑漆漆的四周照的亮如白昼。
“跟紧我,沿着灯光指引的方向走。”东方鸣说。
三人往前走去,两旁的光亮越来越强烈,最后一片白光大盛,刺的人睁不开眼睛
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朱敏涛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身旁是一脸愁容的父母和路九歌。
“九歌”她叫了一声。
路九歌一下子喊起来;“敏涛醒了!”
家人高兴极了,连忙扶起朱敏涛,关切的问:“孩子,你感觉怎么样?”
朱敏涛说自己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她看了看路九歌说:“九歌,李泽飞在哪儿”
当李泽飞看到朱敏涛出现在自己病房门口时,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上前一把就抱住了她
当晚,四个年轻人在东方白家里碰面了,还有东方鸣。
李泽飞把他们俩遭遇黑衣人、民国女鬼和坐上八十年代鬼电车的经历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东方鸣听完,语调低沉的说:“如此看来,这次的事件,还不是单纯的恶鬼夺生魂。”
“施术的人,把你俩的生魂勾出了身体,引入鬼域之中。再让那些恶鬼怨灵来灭了你们的生魂以争夺肉体和阳魄。”
“最可怕的是,这个人在最开始的时候就拘走了你俩的一魂一魄。大概就是怕夺魂不成,来个害人双保险!”
“伯父,那现在我们俩少了一魂一魄,会有什么后果啊?”李泽飞问道。
“魂魄不全,轻者体弱多病,撞鬼招灵。重者,会有性命之忧!”东方白接过话头说。
“啊,那怎么办哪?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朱敏涛带着哭腔说。
东方白说:“你们别急,我就算拼了性命,也一定帮你们把丢的那一魂一魄找回来!”
几个人正说着,忽然屋里没来由的平地卷起一阵风。
随着风声,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女人笑声。
屋里凭空多出来一个人!
第一百二十九章 村长来了()
在屋子正中间,站了一个女人,浑身被一团紫气包围。
正是计月!
几人大惊,东方鸣父子挡在了路九歌他们三人的前面。
只见月妹嘴角露出一丝狠笑,阴冷冷的目光扫视一圈,不紧不慢的开口了。
“这里好热闹啊!父慈子孝,郎情妾意,你们过的倒是安逸!”
“月妹,你想干什么?”东方白咬着牙问。
“哼哼,害怕了?我如果想要了你们的命,那还不像碾死一只蚂蚁般容易么!”
“东方白,我来是想告诉你,一则你朋友的魂魄在我手里,二则我的婴魄就快炼好了,寻找宝儿婴灵的事,你可要抓紧了。不然到时候”
她说着又冷哼了两声。
东方鸣是第一次见到月妹,如此盛的鬼气也令他十分震惊。
“我知道我家的先人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但已经过了百十年了。况且,做错事的并不是我们,为什么要如此步步紧逼?”
东方鸣说着攥起了拳头。
“你们是东方家的子孙,就必须替祖宗赎罪!”月妹有点发火了,说话时耳后的头发飘了起来。
东方白轻轻拉了拉父亲,又说:“我们已经确定了婴灵的大概位置,一定尽全力帮你找回来!”
“如此甚好。”月妹稍稍平复了些。
“到时候你可不要食言,必须让他们的魂魄归位。”东方白指了指身后的二人,“而且你要保证不来黄泉入口引鬼作乱阳间。”
月妹哼哼一笑,说:“怎么,你还想跟我谈条件?”
“你以为没有你我就找不到宝儿的婴灵了么?我自己去找也未尝不可,只不过只不过是给你们一个赎罪的机会罢了。”
“所以,”说着她上前一步,嘴角微微一抽,狠巴巴的说:“老老实实去把欠我的东西给我找回来!”
“唯有跟我的宝儿母子团聚,我才有可能放你们一马!”月妹说完,阴狠的目光又瞟了一眼路九歌,转身消失不见了。
屋里的五个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片刻之后,东方白对路九歌说:“九歌,你跟姥姥联系一下,问问曼陀罗的种子有没有什么动静。”
路九歌点点头,拨通手机打给村长。
电话响了半天,一直没人接听。
路九歌一连打了好几次都没有打通,不由得心里有点着急。
东方鸣说:“这个鬼刹月妹,不仅法力高强,而且诡计多端。白儿,你们行事一定要多加小心!”
东方白点了点头。
父亲又说:“今天就先这样吧,你们大家也都累了。男孩子送女孩子回家。九歌,明天你继续打电话。”
“好,您放心吧!”
第二天一大早,路九歌刚起来,手机就响了。
打开一看,是妈妈打来的。
“九歌呀,你快回来一趟。一大早来了个老乡,说是你姨姥姥村的村长。我说你哪有姨姥姥呀,他一说名字,感情是你姥姥。说找你有急事!”
路九歌听完惊讶又担心的问:“村长来了?是姥姥出什么事了吗?”
“不是不是,村长说,你姨姥姥,就是你姥姥脚崴了,让他来送信,说什么什么东西发芽了。”
路九歌急匆匆挂了电话,穿好衣服下楼去找东方白。
东方白也刚起来,听到路九歌风风火火带来的这个消息,一下子来了精神。
“走,赶紧回家!”东方白拿上车钥匙拉着路九歌跑出了屋子。
车子开的比平时快不少,很快就到了路九歌家。
见到村长,也顾不得寒暄,东方白急火火的问:“村长,您快说,什么情况?”
村长告诉他们,前阵子家里闹耗子,把电话线给咬坏了。
昨天姥姥一瘸一拐的来找他,说自己不小心崴了脚,行动不便,拜托他来给送个信。
“三奶奶让我告诉你们,土地庙里的种子发芽了,让你们赶紧回去看看。”
东方白跟路九歌对视了一眼,说:“咱们赶紧回去收拾东西,定票。”
二人带着村长离开了。东方白开车往家走,在附近给村长订了快捷酒店。约好转天一早来接他。
回到家,路九歌上了楼,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东方白赶紧给父亲打了个电话,说了曼陀罗发芽的事。
东方鸣听完说:“这趟去找婴灵,你们要处处小心。要不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东方白说:“您还是留下照顾姑姑吧!交给外人怎么能放心呢!我一定小心就是了。”
收拾好了应用之物,这时路九歌打电话过来了。电话那头,除了路九歌的声音,还有朱敏涛在一旁嚷嚷着。
原来,得知了种子发芽的事情,朱敏涛非要跟着一起回夏家村不可。
不仅如此,她还马上联系了李泽飞。
东方白刚挂上路九歌的电话,李泽飞的电话就顶进来了。
“哥们,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说一声?”李泽飞抱怨道。
“哦,忙着收拾东西呢,忘了告诉你。”
“给我订票啊,一起去!”李泽飞不容商量的说。
“泽飞,你刚刚丢了一魂一魄,回夏家村找婴灵这事又有危险,所以”
“得,打住啊!还是不是哥们?哥们有事能不帮?说自私点,我和小猪那一魂一魄还在那鬼婆子手里攥着哪,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啊!”
东方白想了想,李泽飞说的也不无道理。于是决定带上李泽飞和朱敏涛一起去。
第二天一早,四个年轻人按着约定在东方白家聚齐了。
接上村长,一行五人朝海滨机场开过去了。
之前本来要坐高铁的,但是朱敏涛提议坐飞机,理由是速度快。
到了机场,看到滚屏上播出了一条消息,他们乘坐的航班由于遇大雾无法从对方机场起飞,什么时候能到达滨海机场等候通知。
朱敏涛低下头,有点自责的说:“唉,早知道不坐飞机了,起个大早赶个晚集!”
李泽飞看出了她的心思,搂搂她的肩膀说:“没事,这都是不可抗力。等等吧!”
在机场里足足等了五个小时,飞机终于飞过来了。
一行人急匆匆上了飞机,经过两个小时的飞行,目的地到了。
走出机场,看了看周围的几辆大巴车,竟然没有半辆是开往夏家村方向的。
李泽飞跟人家一打听才知道,因为那里偏僻人少,每天往夏家村方向去的车就发一辆。错过了就只能等转天了。
看看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几个人决定在附近找一家快捷酒店凑合一宿。
进了酒店,把东西放好,朱敏涛拉着路九歌说:“既然明天才走,时间还早,咱出去溜溜呗!”
路九歌点点头,跟东方白说了一声,两个人女孩子出去转了。
第一百三十章 失踪()
这是个规模不算大的县城。走在街上,看到两旁有卖各种零食特产的,朱敏涛买了好多。
两人一路边吃边逛,回身看到一辆双层的环城观光巴士缓缓的要进站。
朱敏涛说:“咱们上车吧,歇会儿脚。”
路九歌点点头,从钱包里找出零钱,投币上车。
车子往前开了几站,再停时,上来一个男人。
这个人有点怪,大热天穿着长裤,长袖帽衫遮着头,带着口罩,背着包。
他伸手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卡,在汽车门口的读卡机上刷了一下。
“老年卡。”
机器里的女声响起来。
这下司机不干了,指着男人的脸说:“挺大的个子,怎么用老年卡骗人?你多大岁数,以为我们都是瞎的?”
确实,就算看不清脸,凭感觉也能知道,这人不过四十来岁。
男人说:“对不起,拿错了。”说着又在钱包里掏起来。
司机依旧不依不饶,嘴里骂骂咧咧:“坐个车还惦着占便宜,穷疯了吧你!看你这身打扮,什么玩意儿!”
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不过肯定气的不轻。他语调低沉的说:“你不用这么刻薄吧!”
“我就刻薄了,咋地?穷花子根!”
“你再不闭嘴,我对你不客气了!”男人说。
“哟呵,你还来劲了?”司机脾气也真是暴,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男人跟前一伸手薅住了他的衣领。
“我看看你能对我怎么不客气!你这号怪鸟老子我见的多了!”司机说着就要挥拳头。
男人说:“这儿不是动手的地方,咱俩下去解决。”
司机一开车门,俩人下了车。不远处有一片小树林,他俩揪着往树林里走了。
车上的乘客都傻了眼,议论纷纷。没办法,大家都下了车,有的步行走了,有的站在原地等下一趟车。
朱敏涛好事,往树林里张望,拉着路九歌说:“哎,咱进去看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路九歌摇摇头说:“我可不爱看打架的。”
“哎,要是他们打的太激烈了,咱好报警啊!别回头打出人命来。”
路九歌拗不过,就跟着朱敏涛往树林里走去。
这片树林不大,奇怪的是此时里面并没有任何打斗或者叫骂的声音,树林里安安静静的。
这时两人看到了那个男人。
由于有树挡着,只能看到他蹲着身子,在地上不知道鼓捣什么呢。
又往前走了几步,两人躲在一棵树后,探着头朝那边看。
这才看清,此时男人身前有一条麻袋,他正往麻袋里面掖东西。
而那东西,正是巴士司机的一双脚!
朱敏涛吓坏了,说话有点结巴:“他,他这是,把人给,杀了?”
路九歌捂住她的嘴示意她小声点。
这时,男人把麻袋口扎紧了,拖起来往肩膀上一抗,往前面走去。
“赶紧离开这里,再报警!”路九歌拉起朱敏涛刚要转身,顿时感觉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东方白看了看表,两个女生出去的时间不短了。他掏出手机打给路九歌。
“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
一连打了几通都是如此。他有点着急了。
“泽飞,你给朱敏涛打个电话吧!”
李泽飞拨通了朱敏涛的电话,响了好多声没有人接听。
“怎么回事?”李泽飞奇怪的说。
眼看太阳偏西,东方白坐不住了,说:“咱们出去找找看。”
留村长一个人在房间里,东方白两人走出酒店。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到哪儿去找,一时间毫无头绪。
正在这时,李泽飞的电话响了,是朱敏涛。
他高兴的赶紧接通,可是那头传来的却是一个青涩的男声:“你好,我们捡到这个手机,看到你的来电记录,想问问你是不是机主的朋友。”
李泽飞赶紧说:“啊对对,我是她朋友。请问你现在在哪儿?我马上过去。”
“我们在西郊榆树林。”
挂了电话,李泽飞和东方白打车赶到小树林。看到林边站着一对高中生模样的男女。
二人急火火的走过去,李泽飞说:“你好,刚才是你打的电话吧?”
男生点点头,把手机递了过去。
“太感谢你们了。”东方白说,“你们是在哪儿捡到的?”
男生伸手往树林里一指,说:“我来俩刚才从树林里过,就看到地上躺这个手机。”
“麻烦你,能带我们到那里看看吗?”东方白又说。
男生点点头,带着两人走到刚才发现手机的地方:“就是这儿。”
一对小情侣离开了。
东方白在树林周围转了一圈,忽然看到在杂草落叶中掩着一个亮晶晶的东西。
拾起来一看,他整个人都不好了——那是路九歌脚踝上带的银质脚链!
“事情不对,她们两个恐怕有危险!”东方白说出这句话,李泽飞也为之一颤。
“那,那怎么办?赶紧报警吧!”有道是“事不关心,关心则乱”,李泽飞此刻有点乱了阵脚。
“别慌。报警得二十四小时以后。咱们在这附近先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东方白说着,伏下身子,在草地上仔细检查。
李泽飞深呼了几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蹲下身,扒拉着地上的杂草,又看了看泥土里的脚印。
毕竟是干私家侦探这行的,李泽飞多少有一些痕迹勘察方面的经验。
“这里的杂草倒伏的比较严重且集中,泥土陷进去的也比较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