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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以后,方平问东方白:“这几天你的内功心法炼的如何啊?”
“我每天坚持练习两次,现在感觉丹田中有一股气流涌动。”
“嗯,不错,是个可造之才!”方平说,“来来,我再教你一套身法,名叫伏魔十二式。你看好了!”
说着,方平在屋里练了一套外功身法。东方白一招一式看的仔仔细细,记的清清楚楚。
待方平练完一遍,又把招式分解开教了一遍。一个上午的功夫,东方白就把伏魔十二式学的有模有样了。
方平满意的点点头说:“好小子,不错!每天坚持练习,他日你的修为一定在我之上!”
一转眼七天限期就到了。
前一晚,东方白难免忧虑。他问方平:“前辈,明天张道元来要人,你做好准备了没有啊?”
方平喝着可乐看着电视,头也没抬的说:“什么准备呀?”
“当然是收服他的准备啊!”东方白有点焦急的说。
“没有啊!干嘛?你想让我在这儿跟他动手?”
东方白急了:“前辈,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你不跟他动手,怎么抓住他呀?”
方平摆了摆手:“不行不行!那老鬼狡猾的很,擅长隐遁之术。上次跟他交手,正打到兴处,他自知不是我的对手,瞅个当子就隐遁不见了。”
“那,那怎么办哪?”东方白急的快哭了,大声喊起来。
“你急个球啊!我既然来了,还能让他再跑了吗?”方平满不在乎的说。
“我说前辈,大爷,祖宗!您一口气直接把话说完,成不?”
方平转过头来,看了看东方白,说:“小子,要抓住这个老滑头,光用强不行,得用这儿!”
说着他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
“你知道什么是隐遁术吗?来来,我先给你科普一下”
东方白赶紧拦住他的话:“行了前辈,您直接说重点行吗?”
方平瘪了瘪嘴,说:“张道元善用隐遁之术,衣服里藏着隐遁符。一旦发现了我,他瞬间就能消失不见了。咱必须得卸了他的隐遁符,我才好动手啊!”
“那,怎么才能卸了他的符呢?”东方白不解的问。
“嘿嘿,这个还不简单!等他把衣服脱了呗!”
“不是,哪有这种操作?一见面就脱衣服?”
方平没说话,脸上挂着奸猾的贱笑。
“他自然不会一见面就脱衣服啦,你可以等他抱得美人归以后嘛!”方平说的风轻云淡。
东方白片刻之后才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一下子站了起来,怒道:“你什么意思?”
方平也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急别急,听我跟你说。”
原来,方平早就有了计划。
他想让张道元带路九歌走,然后自己带着东方白一路跟踪。等他回到住地,准备采补,宽衣解带之时再一举拿下他。
东方白听完以后紧紧的攥起了拳头,坚决不同意。
方平两手一摊,说:“俗话说‘舍不得媳妇套不着色狼’,你要是不同意,我可没把握一定能抓住他。”
东方白看着他一副无赖的样子,真想给他一拳。
“现在是他在明处,我们在暗处。如果这次抓他不成,他再遁了,到时候偷偷潜回来把你的小情人掳走,就谁也救不了你们喽!”
冷静的想了想,方平说的似乎也不无道理。不过他心里还是窝着一口气。
“你要是一早告诉我是这么个阴招儿,我绝对不会同意!现在眼看日子到了,我们再想逃都来不及了!”
“逃?就凭你能逃的开他?傻小子!你家祖辈的媳妇都归了他,你以为就你牛b哪?”方平不屑的说。
东方白叹了口气,没接话。
沉了一会儿他问道:“他大概住哪儿都不知道,要是他跑到天涯海角,咱们也一直跟着?”
“傻小子,张道元居无定所,他既然来了海滨,一定会在这附近找个僻静的地方落脚。”方平回答。
“他那么狡猾,咱们跟踪,万一被他发现了怎么办?”东方白又问道。
“让他先走半个小时,距离远了还能发现咱?”
“我说这位爷,咱能好好说话不能?先走半个小时,那还跟踪个屁呀!”东方白气的脸发白。
“你小子,真啰嗦!”方平说着,伸手从衣兜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东方白。
接过来一看,是一枚绿豆大小的药丸。东方白疑惑的看着他。
“追魂丹。把它给你的小情人,让她贴在肚脐上,那里离丹田最近。只管往前走,我自然能追踪到她的气息。”
“这个,真的管用?”东方白有点不放心。
方平瞪了他一眼:“废话!”
东方白上楼去找路九歌。朱敏涛见自己碍事了,打趣了两句就下楼溜达去了。
拉着路九歌坐下,东方白把方平的计划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
“九歌,这样做实在是太委屈你了。可是方平说只有这样,那张道元才没法逃遁。我还是觉得不靠谱,我不想让你冒这个险。要不再想别的法子吧!”
路九歌沉默了一会儿,说:“东方,张道元那么难对付,现在有人愿意帮咱们,咱们一定得全力配合人家呀”
顿了顿她拉住东方白的手,又说:“我受点委屈没什么,为了我们的将来,这样做值得!”
东方白看着她,下一秒,把她紧紧的拥入了怀中
第一百零一章 以身犯险()
这一夜,东方白把路九歌带回了药店里。
水根见来了个漂亮姑娘,看了看东方白,说自己要出去看通宵电影,走了。
两人坐在凳子上,头倚着头,静静的谁也没说话。
他们都知道明天意味着什么,也许过了明天,很多事情都会改变。而对于未知的未来,两人心里都是忐忑不安的。
在凳子上一直坐到天明。第二天一大早,东方白带着路九歌回到单元房里,跟方平见了一面。
方平嬉皮笑脸的说:“这么漂亮的姑娘,要是落到那老鬼手里,啧啧,太可惜了!”
东方白知道他的德性,把路九歌挡在身后,小声对她说:“方前辈虽然嘴臭了一点,但人还是满好的。”
方平问道:“追魂丹给她贴上了吗?”
路九歌点了点头。
“姑娘,你待会儿不要露出破绽,只管跟他走。我们自然会循着气息找到你。”
“嗯,我知道了。真的谢谢您帮助我们!”路九歌恭恭敬敬的说。
叮嘱了几句以后,方平躲到楼上去了。
九点多,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没有悬念,是张道元来了。
他看了看开门的东方白,又瞟了一眼他身后的路九歌,冷冷的说:“走吧。”
东方白回身看着路九歌,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一把把她搂在了怀里。两人相拥了一会儿,路九歌一步三回头的跟着张道元走了。
东方白跟到楼门外面,等他们的影子完全消失在视线之外了,他才转身往回走。
这时方平从楼上下来。两人一起进了屋子。
东方白来回的踱着步子,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方平说:“哎,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啊?头都被你转晕了!”
东方白没理他,看了看表,说:“已经十六分钟了,咱们要不早走一会儿?”
方平说:“那老鬼狡猾诡诈,要是离的近了,他肯定会发现。还是多等一会儿吧,以防前功尽弃。小子,你稍安勿躁哈!”
在胶着的又等待了十几分钟以后,方平终于说了一声“出发”。
二人急火火的出了楼门。东方白忽然意识到,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咱不知道张道元是走路还是坐车呀,速度没法控制,这,怎么跟?”
方平看了看他,微微一笑。伸出两根手指,从衣兜里夹出一张绿色的符纸。嘴里念念有词。
随着二指一晃,符纸随风自燃,冒出了绿莹莹的火苗。
火苗燃尽以后,方平的掌心里出现了一个硬币大小的暗绿色印痕,微微泛着亮光。
他看了看那个印痕,点点头说:“时间正好!”
说着他下巴一扬:“开车去,往北边走。”
两人上了车,一路往北边开。
期间,方平手心里的绿色印记亮度在不断变化。光亮太盛的时候,他就让东方白减速;暗下去的时候就加速,始终保持在亮光适中的速度。
汽车开了一个多小时,快要驶出市区了。方平手中印记的光亮大作。
“停车,咱们下去走。”方平说。
东方白把汽车停在了路边,两人快步往前走。
不多时,就走到了玉盘山脚下。
“他们很可能是进山了。”方平说。
东方白点点头。
沿着崎岖的山路,两人往山里走。
玉盘山山势险峻,而且据说山里有狼,所以游人很少光顾,开发的不太好。
走到半山腰的一个缓坡上,远远的看见前面有一处小房子。
小心翼翼的走到房子近前,方平手心一阵疼痛。他低语道:“就是这儿了。”
说完他抽出一张白色的符纸点燃,化了手心的印记。
东方白悄悄的走到门边,从大门的缝隙里往里面看。方平也把脑袋凑过来。
路九歌果然在里面!
此刻她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上去好像是睡着了。张道元并不在屋里。
“她怎么睡着了?”东方白疑惑的问。
“张道元的雕虫小技。”方平撇撇嘴说。
正在这时,屋子的侧门一开,张道元从里屋走进来了。
他赤膊着上半身,围着一条浴巾,笑眯眯的走到床边,盯着床上的路九歌看。
东方白顿时血往上涌,他看向方平,低语道:“前辈,还不动手?”
方平看了看他,脸上的表情忽然变的有点奇怪。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犯险,心里的滋味不好受吧?”方平并没有动,而是缓缓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东方白听完一愣:“前辈,你”
“你还不知道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死去是什么感觉呢!”方平的语调越来越低沉。
东方白急了,没时间去理会他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他后退两步,冲过来,肩膀一用力就把门撞开了。一个健步跨进了屋里。
张道元没想到自己就要成其好事的时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他面沉似水,冷冷的问道:“没想到你竟能一路跟到这儿来了!怎么,反悔了?别忘了那份契约”
东方白已经红了眼:“滚你妈的契约,小爷今天就跟你同归于尽。”
“哼哼,就凭你?”张道元一步窜到东方白近前,挥掌就劈下来。
东方白一闪身,躲过一掌。
回身看看,方平面色阴沉的站在门边,并没有过来。
东方白觉得事情不对,可是没有时间去分析。急忙运功,谁知刚一用内力,就感觉丹田之中一股气流逆转,瞬间延至全身的经脉。
下一秒,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东方白死死的捂住了胸口,最后看到的画面,是方平冷冰冰的脸和张道元阴毒的笑容
再次睁开眼睛,他看到了眼睛哭的通红的路九歌。
缓了一会儿神,东方白猛的坐起来,抓住路九歌的手,问:“九歌,你,你没事吧?”
路九歌赶紧扶住了他说:“我没事,你感觉好点了吗?”
东方白活动了一下胳膊腿,没什么大问题,点了点头。
“方平和张道元呢?到底发生了什么?”
正说着,方平端着一个碗从侧门里走了进来。
他看了东方白一眼,对路九歌说:“把这个给他喝了,行气散瘀的。”说完把碗递给路九歌就出去了。
东方白连忙问;“九歌,张道元呢?”
“方大师把他捆在里屋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张道元把我带到这儿以后,我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等我醒来就看见你躺在我旁边。”
东方白翻身下了床,走进里屋,果然看见张道元被五花大绑的捆着。
张道元看到东方白,冷笑了一声:“今天算我栽了。但你也别得意。你以为方平是为了帮你吗?哼哼,小心被他灭了门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说完他一阵狂笑。
东方白懒得跟他计较。不过有一点他没说错,这个方平确实有古怪,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走到屋子外面,东方白看到方平此刻正坐在一块石头上抽烟。
他走过去,坐在方平身边,沉了一会儿,他开口道:“前辈,刚才”
“刚才一念之差,我差点就要了你的小命”
第一零二章 霁月难逢,彩云易散()
东方白极力保持着冷静,等着方平继续说下去。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方平的目光盯着远处一个点,微微失神。
“曾经有个放浪形骸的男人,爱上了一个温婉善良的女人。那女人心灵手巧,擅长针织女红。还通音律,爱唱昆曲。”
“两人郎情妾意,私定终身。然而就在女人怀有身孕,马上要临产之时,被一个别有用心的人盯上。”
“女人被杀了,她腹中的胎儿也被偷走了去做法炼化。当男人赶到的时候,爱人已经惨死,一切都晚了”
随着方平的讲述,东方白的心跟着越跳越厉害。
这分明说的就是当年太祖爷爷犯下的那个弥天大错。没想到方平竟然也是那幕人间惨剧里的当事人。
“那个男人就是你,杀人者是我太祖爷爷东方正己,而那个女人,就是计月妹”东方白幽幽的说道。
方平微微摇了摇头,又好似自言自语的说:“她叫计月。人们都喜欢叫她月妹。而我则叫她月儿。”
“我跟她说,计月这个名字不太好——书里有一句叫作“霁月难逢,彩云易散”。可是她却很喜欢这个名字”
方平缓缓的说着,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粗野狂放的样子,眼睛里满是痛苦的神色。
回忆又把时间拉回了光绪二十六年,那个多事之秋。
那一天,计月像往常一样到都统府里送做好的衣服。在走廊里与一个男人不期而遇。
正所谓命中注定,造化弄人。从男人看到计月的第一眼开始,就注定了一场毁天灭地的百年恩怨就此拉开了帷幕。
此人正是张道元。
原来,张都统要找高人为六姨太做法的事情不知道被谁传了出去。张道元见此事大有可为,能狠狠的捞上一笔,就主动到都统府上毛遂自荐。
但都统告诉他,做法事的高人已经找到了。
张道元脑子灵光,对都统说:“此次法事能否成功,最关键的一环便是胎儿。普通的胎儿不好炼化,即便炼成了,法力也未必足够。”
张都统一听这位道爷话里有话,就让他讲下去,说事成以后自己自然不会亏待于他。
张道元说:“不知道都统是否知晓,做法用的胎儿必须保证是天胎命格,母体受孕,临盆的时日都要符合方可。这样的孕妇,不好找啊!”
张道元故意卖起关子来。
张都统命人端上几块金条,说:“有劳道爷指点。”
张道元欣然收下了赏金,告诉都统,说来给他府上送衣服的大肚婆帮佣就是一个极好的人选。
“都统,我刚才观望了那女子的面相。她田宅宫上生有三颗红痣,证明腹中胎儿属天胎极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