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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九歌觉得有点好笑,眼前这个俊朗的帅哥怎么好像有点呆,到药店当然是买药了!
“哦,这里有止疼片吗?”路九歌问道。
东方白扫了她一眼,回过神来:“有,稍等。”
刚才跑了几步,这会儿肚子疼的更厉害了,路九歌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用手捂着肚子。当东方白递过止疼片时,她当即取了两篇塞进嘴里。
正在难以下咽之际,帅哥递过一杯温水。路九歌心里暖暖的,正要道谢,东方白冷冷的下了逐客令:“喝完赶紧走。”
路九歌看了看外面的大雨,为难的说:“雨这么大,我没带伞,能在这儿先避一会儿吗?”
东方白看了看她,没说话,转身又到柜台里忙去了。
坐了一会儿,药效发作,路九歌舒服多了。看看大雨没有要停的意思,她心里也有点着急。
就在这时,药店的门开了,夹着一阵冷风,走进来一个女人。她打着一把很大的黑伞,低低的挡住了脸,看不清样貌。
那女人看到坐着的路九歌,慢悠悠的说:“这儿,怎么还有人呢!”
她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把“人”字说的特别重,这让路九歌莫名的感觉很不舒服。
正在疑惑之际,她看到那女人抬脚往左手的里间屋走去。视线一扫,路九歌顿时一个激灵——那女人走过的地方,竟然干干净净,没有一丝雨水的痕迹!
“她没带伞,在这儿避会儿。”东方白淡淡的说。
“哦,要不,用我的?”那女人说着把伞递了过来。
东方白一个箭步抢到近前,伸手一把拦住,冷冷的说:“别开玩笑!”
那女人耸了耸肩,又问道:“少年,琴姐呢?”
“我姑姑闭关了,这段时间这里由我负责。”东方白答道,“你有什么需要?”
道了谢,路九歌快步往前走。
那女人沉默了,半晌,幽幽的说:“我对不起我女儿,让我见见她,跟她说说话吧!”
道了谢,路九歌快步往前走。
路九歌在一旁听的一头雾水,这俩人的对话她完全听不明白。
东方白点点头,回身从旁边货架上取下一个精致的绿色小药瓶递给女人。
杨树林里一片幽静,只有几个人踩着地上的树叶吱吱作响。
路九歌这才注意到,这里除了左边的货架有一些常见的药品,剩下的大部分货架里都放的是这种小药瓶,五颜六色,还闪着荧荧的光。
第三章 恶鬼的传说()
路九歌清楚的看见,那女人没有留下任何足迹。雨这么大,从外面走进来一定会踩出泥水印。除非她不敢再往下想了,头皮有点发麻。
东方白也不理她,跟着那女人朝里面走去,然后关上了门。
警察来时,首先询问了路九歌和朱敏涛。她们没提小男孩的事,因为他早已被惊慌失措的妈妈抱走了。
不一会儿,就见从里屋的门缝里透出一道绿色的光,一闪而过。过了几分钟,路九歌觉得周围的空间好像轻微的晃动了一下。接着,东方白一个人从屋里出来了。
他清冷的眼神看向路九歌:“趁着这会儿雨小了,赶紧走吧!”
被赶了两次,路九歌心里有点委屈。她站起来说:“那我走了。谢谢。”
被赶了两次,路九歌心里有点委屈。她站起来说:“那我走了。谢谢。”
刚要迈出门,就听见身后传来冷冰冰的声音:“以后不要再到这里来!”
刘念没置可否:“你们有没有注意过,猫眼花坛旁边,还有一根旗杆?”
路九歌头也没回的走了。
东方白看着这个美丽的姑娘离去的背影,有点失神。但他说的一点也没错,这里确实不是她应该来的地方。
第二天中午,朱敏涛来了。有个把月没见面了,朱敏涛给路九歌一个大大的拥抱。
她俩是大学同学,四年的室友加好朋友。朱敏涛工作的地方离这边也不远,索性俩人就住一起了。她大大咧咧的,跟路九歌的温婉细致正好互补。
傍晚时分,另一个室友也来了,经过介绍得知她叫刘念。三个女孩晚上一起到外面吃了个饭。
回来的时候,走进楼门正要上楼,就看见从一楼一个单元门口出来一个男人。路九歌下意识的说了一声:“哎,怎么是你?”
是东方白。他闻声瞟了路九歌一眼,没做声,转身走了。
朱敏涛目送东方白远去,咽了口唾沫,凑过来傻笑着问:“九歌,你认识那个帅哥?”
路九歌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
朱敏涛又回头看了看,说:“哎,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啊?话说那小子可真帅!”
“你呀,除了帅哥和美食,还能不能关注点别的!真拿你没辙。”路九歌说着点了一下她的脑门。
又是一个秋风送爽的早晨。路九歌和朱敏涛在小区里晨跑。跑到“黄泉药店”的时候,她又看了看那扇紧锁的大门。
那晚的经历让她对这里多少有点好奇,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她发现,这家药店白天从来不营业。
俩人跑累了,慢慢溜溜达达往前走。在经过一个小男孩身边时,就听男孩对他妈妈说:“妈妈你看,那个叔叔在喝池子里的水,多不卫生呀。”
路九歌两人顺着男孩的手指看过去,就见在远处喷水池边上跪趴着一个男人,头低低的探进水里。
路九歌不由得一惊,心里顿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她跟朱敏涛对视了一眼,两人快步走了过去。
不出所料,那个男人已经死了。脸浸在水里,眼睛瞪的老大,嘴角挂着微笑。
警察来时,首先询问了路九歌和朱敏涛。她们没提小男孩的事,因为他早已被惊慌失措的妈妈抱走了。
初步勘察了现场,警方在周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足迹,在尸体身上也没有发现搏斗的痕迹。
初勘结束以后,警车拉上尸体,呼啸着开走了。
二人点了点头。
因为配合调查,路九歌上班迟到了。整整一天,那男人浮肿的恐怖笑脸都在她眼前挥之不去。
下班回到住处,路九歌看到刘念已经回来了,正抱着笔记本津津有味的看呢。
说到刘念,路九歌觉得她多少有点怪。她最大的爱好就是看恐怖和电影,跟她俩的关系总是若即若离的,好像很少有共同语言。
晚饭时,三人又提到了早上发现的淹死在水池里的男人。
朱敏涛说:“听说上星期就有一个女人在小树林里上吊了。这个小区怎么总出这种事啊?”
路九歌心事重重的,没有说话。
刘念看了看两人,缓缓的开口了:“你们知道这小区门口有一个猫眼花坛吧?”
二人点了点头。
猫眼花坛是这个小区标志性的景观之一。这个花坛分为左右两部分,是对称的两个近似于三角形的花坛,而左右两部分之间隔出一个椭圆型的空地。从上方俯视,整个花坛非常像一只眼睛。
大概是因为叫“人眼花坛”有点古怪,故而大家就叫它“猫眼花坛”了。
“知道它是干什么用的吗?”刘念又问。
被赶了两次,路九歌心里有点委屈。她站起来说:“那我走了。谢谢。”
“花坛还能干嘛用,种花呗!”朱敏涛撇撇嘴回答道。
刘念没置可否:“你们有没有注意过,猫眼花坛旁边,还有一根旗杆?”
路九歌若有所思的说:“我记得那个旗杆,不过上面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
“对。”刘念点点头,“以前老住户之中流传着这么一句话,‘猫眼镇鬼,宝杵降魔’。其实,那旗杆名叫降魔杵,是跟猫眼花坛一起镇压邪祟用的。”
旁边两人吃惊不小:“你是说,这个小区,闹鬼?”
刘念眼神扫了她们一圈:“你们不信吧?”
她俩是大学同学,四年的室友加好朋友。朱敏涛工作的地方离这边也不远,索性俩人就住一起了。她大大咧咧的,跟路九歌的温婉细致正好互补。
朱敏涛摇摇头说:“这世上哪儿有鬼啊,我可不信那一套。都是人们自己吓唬自己的!”
刘念看了看路九歌,问:“那你呢,相信吗?”
路九歌想了想说:“世界这么大,确实有很多现象是解释不清的。”
“据说,这个小区在建的时候,就有凶灵作祟,死过两个工人。刚建成以后,入住的当年就死了好几个住户。后来有高人做法降服了凶灵,并让当时的居委会修建了猫眼花坛和旗杆来镇邪。后来就没出过什么事了。”刘念话锋一转,“不过我总感觉,最近好像不大太平。”
朱敏涛带着嘲讽的语气问:“我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啊?”
刘念沉了一会儿说:“其实,我就是冲着这段骇人听闻的历史才来这儿住的。”
那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从小就对灵异的东西感兴趣。前阵子无意中进了一个关于海滨市十大恐怖地点排名的贴吧,看到了这些信息,就迷上了这个有故事的小区。”
朱敏涛摇摇头说:“这世上哪儿有鬼啊,我可不信那一套。都是人们自己吓唬自己的!”
朱敏涛呆呆的点点头:“头一次听说这也是个租房的理由。你口味真重!”
夜色笼罩下的瑞景小区安宁静谧。黑暗中,一个身影飘然而过,四下里徘徊着。那黑影手里提着一个袋子,每到一处,就躬下身在土里埋下什么东西。
这时,一条流浪狗溜达到附近,它好像嗅到了什么,汪汪叫着猛的朝黑影扑了过去。然而下一秒,那条狗发出了“呜呜”的哀鸣,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东方白坐在药店的柜台后面。今天没什么生意,看看表,十一点多了。此刻,他忽然听到外面狗叫的声音不同寻常,就从药店里走了出来。
那晚的经历让她对这里多少有点好奇,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她发现,这家药店白天从来不营业。
借着灯光他看到,地上的血泊之中倒着一条狗,脑袋被生生的扯了下来,扔在了一边,血还在汩汩的往外冒。
朱敏涛摇摇头说:“这世上哪儿有鬼啊,我可不信那一套。都是人们自己吓唬自己的!”
东方白一下子皱起了眉头,这时就见远处黑暗中闪过一道影子。他赶紧疾走几步想追过去看看,然而此刻,他腕上的手链瞬间剧烈的震动起来,紧接着放出了刺眼的橙色光芒。
第四章 生意来了()
路九歌这几天总觉得肩膀和脖子酸疼。不知道是睡觉落枕了还是颈椎出了什么问题。她擦了治跌打损伤的药油,热水袋也敷了,朱敏涛还给她按摩了好几次,但就是不见好转。
这天吃晚饭的时候,忽然听到有救护车从远处呼啸着开过来,在小区里停下了。
朱敏涛好事,放下了筷子从窗口伸头探脑的巴望。
那人站着没动。东方白有点奇怪,又转回头。
“是旁边楼栋的,哎,抬出来了。哎呀,怎么头上还盖上白单子啦!”朱敏涛咋咋呼呼的喊道。
刘念也凑近窗口往外看。路九歌最不愿意看到这种情景,原地没动。
刘念幽幽的说:“看来是没救了。”
听到这话,路九歌心情有点低沉。才搬来两个星期,这小区里就死好几个人了,不知为什么,她心里有点堵的慌。
第二天下楼晨跑时,听到邻居们议论纷纷。
“哎,听说了吗,昨天晚上5栋5门的老张,吃饭的时候,不知怎么搞的,把勺子的把扎进太阳穴里,楞给扎死了!”
“是吗?我光听见救护车来了。怎么勺把还能扎进太阳穴里,这、这也太蹊跷了吧!”
“不知道被人偷走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怨恨,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狰狞起来,嘴角一抽一抽的。
如果不是提前交了半年的租金,路九歌真不想再在这里住下去了。
东方白睡了一整天。天黑以后,他起了床,随便吃了点东西,朝药店走去。
收拾利索打扫干净以后,东方白刚坐下,微信响了。打开手机一看,是父亲发来的,就几个字:凡事自己小心。
他微微皱了下眉,心想,他怎么会突然发这么一句话过来?
其实小时候,东方白跟父亲的关系还是很好的。一直以来,都以他为偶像。
那时候父亲在书房打坐练功,东方白就静静的在一旁看着。父亲经常会给他讲一些奇闻异事,也教他一些粗浅的功法,在他心中既神秘又伟大,是近乎神一样的存在。
但忽然有一天,父亲变得消沉了。终日与酒为伴,醉酒后就发脾气,也不许东方白再靠近书房半步。两人的关系日渐紧张。
到了青春期的男孩子,本来就叛逆,他俩的关系越走越疏远。
大学毕业后,他拿着学校的推荐信兴冲冲征求父亲的意见。父亲依旧醉醺醺,一脸厌烦的说:“干什么都行你随便吧。”后面又小声嘟囔了一句:“只要不干东方家族的老本行就行。”
就因为这句话,他来到了黄泉药店,和姑姑一起干起了接引亡魂的工作。
就因为这句话,他来到了黄泉药店,和姑姑一起干起了接引亡魂的工作。
一点来钟,东方白听到门口有脚步声传来。这脚步声沉重又拖沓,然后“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重重的撞在了门上。
他赶紧站起来,走到门口,把门拉开。
那人站着没动。东方白有点奇怪,又转回头。
门外站着一个又高又壮、蓬头垢面的男人。此时东方白的手链发出了淡淡的白光,他知道,又有生意上门了。
那俩人出了停尸间,把门随手带上,并没有上锁,就朝着大厅门口走去。
“请进,你有什么需要?”他边说边回身往里走。
那人站着没动。东方白有点奇怪,又转回头。
在灯光之下他这才看清,那人的眼眶里,并没有眼珠,只剩下两个黑乎乎的大窟窿,空洞无物。
他心里一惊,又问:“兄弟,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那人一开口,瓮声瓮气的声音便传过来:“眼睛,我要我的眼睛”
“你的眼睛,丢在那儿了?”东方白知道,眼睛是人的八灵之首。八灵不全的亡魂,将会入地狱很多年不能转世。
两人趁着夜色四下无人,悄悄的走进殡仪馆的大厅。
“不知道被人偷走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怨恨,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狰狞起来,嘴角一抽一抽的。
东方白有点发怵。看着眼前这个无眼鬼,他犯了难,自己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如果答应了他,这眼睛要去哪里找呢?岂不像大海捞针一般?
“那,你的尸身在哪儿呢?”想了想,他又问。
“青松殡仪馆”男人幽幽的说,见东方白迟迟没有应允,那人又说,“事成之后十倍酬劳”
东方白下意识的看了看柜子上那个贴着自己名字的玻璃罐子,只装了不到三分之一。
电话接通,东方白说:“泽飞,照顾你一桩买卖,今天晚上九点,青松殡仪馆。”
说起来这个罐子挺神秘的。很早以前东方白就试过,他自己投了几枚硬币进去。然而硬币进了罐子,就像被投进了虚无之中一样,落地无声。再数数罐子里的硬币,数量并没有增加。
看来,只有被帮助的亡灵投进去的才算数。
天一亮,他给李泽飞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