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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敏涛回过头,吓的瞪大了眼睛,说:“动手了!”
这时几个士兵又抬进一个被剥了皮的血糊糊的人,走到镜子前,把他扔在了地上。其中一个士兵揪着那人的头发,把他的脸朝向镜子,恶狠狠的说:“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还像个人样吗?”
又听女人哭喊起来:“你,你特么敢打我!”
停了一会儿,男人说:“再给你半个月时间,到时候再没钱,别怪我不客气!”说完又骂了几句,转身走了。
随即又传来一阵噼哩啪啦的声响,看来这个男人是动了真格的。女人顿时鬼哭狼嚎起来。
路九歌正在犹豫要不要报警的时候,就听女人求饶说:“别打了,别打了,你听我说,我怀孕了”
第二天下班回来,路九歌刚走到三楼,就听见从楼上隐隐传来有女人哼歌的声音。细一听,哼的并不是歌,好像带着京剧味道的小曲。
那男人吼道:“跟我说这个干啥,谁知道是谁的野种!”
“我是说,我过两天要把他做掉,需要钱。你别逼我了,等我有了钱,马上还你还不行吗?”女人抽泣着说。
停了一会儿,男人说:“再给你半个月时间,到时候再没钱,别怪我不客气!”说完又骂了几句,转身走了。
朱敏涛轻轻关上门,对路九歌抱怨:“隔壁住这么个女痞子,也真是没辙,随时上演全武行啊!”
刘念笑着说:“刚才可就你看的最欢!”
朱敏涛翻了她一眼,说:“你懂什么,我是看着他们别打出人命来,我好随时准备报警啊!”
又听女人哭喊起来:“你,你特么敢打我!”
路九歌“咯咯”的笑起来。
第二天下班回来,路九歌刚走到三楼,就听见从楼上隐隐传来有女人哼歌的声音。细一听,哼的并不是歌,好像带着京剧味道的小曲。
停了一会儿,男人说:“再给你半个月时间,到时候再没钱,别怪我不客气!”说完又骂了几句,转身走了。
那声音哼的有模有样,时而缠绵婉转,时而舒缓悠远。再走近些,路九歌听出来了,这悠扬的行腔分明是昆曲的旋律。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亦可生”路九歌想起来了,这正是昆曲牡丹亭里的戏文。
心里觉得好奇,自己周围还有这样风雅的邻居?等走到四楼的楼道里才发现,唱小曲的竟然就是自己隔壁的那个女痞子。
此刻,那女人手里拿着一大串钥匙,在锁孔里插来拔去,但门就是打不开。
大概是察觉到了路九歌的目光,女人扭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一个似有似无的微笑。此刻她看上去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痞子气,倒像一个大家闺秀。
路九歌赶紧回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然而当那女人扭回头去的一瞬间,路九歌看到她的眼珠骨碌一转,眼中分明并排排列着两个黑褐色的瞳孔!
路九歌吓的差点把钥匙掉在地上,她急匆匆开了门一头钻进了屋里,心脏怦怦跳的厉害。
上次在楼道里打过一次照面,并没发现她的眼睛有双瞳啊,此刻路九歌心里涌起一阵阵不安。
她打开手机,上网搜索“双瞳”。
还好,网上除了介绍一些目生双瞳的着名历史人物以外,就是从科学的角度讲解双瞳是一种眼睛病变,并没有跟任何恐怖的事件扯上关系。
路九歌舒了一口气,看来是自己的神经太敏感了。
这夜,路九歌又做那个噩梦了。黑暗的山洞,鲜血淋漓的百姓,穷凶极恶的士兵,面色阴沉的道士
这时几个士兵又抬进一个被剥了皮的血糊糊的人,走到镜子前,把他扔在了地上。其中一个士兵揪着那人的头发,把他的脸朝向镜子,恶狠狠的说:“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还像个人样吗?”
这次,那个阴森森的道人攥住她的手腕,硬把她拉进了里面的石室。这里面光线很暗,点了几根蜡烛,烟雾缭绕,屋里正当中立着一面大镜子。
这时几个士兵又抬进一个被剥了皮的血糊糊的人,走到镜子前,把他扔在了地上。其中一个士兵揪着那人的头发,把他的脸朝向镜子,恶狠狠的说:“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还像个人样吗?”
那人已经奄奄一息了,此刻看到镜子中不成人形的自己,他张大了嘴倒了几口气,便瘫软在地上不动了。
这时传来那个女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你想干啥?”
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路九歌心跳骤然加速。
然而下一秒,倒在地上的血人竟然快速向她爬过来,一下子抓住了她的脚腕,嘴里喷着鲜血,含混不清的说:“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会有报应的!”
停了一会儿,男人说:“再给你半个月时间,到时候再没钱,别怪我不客气!”说完又骂了几句,转身走了。
“啊,不要啊!”路九歌大叫着惊醒了,呼呼的喘着粗气。看看另外两人,睡的正香。
她披上衣服下了地,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她披上衣服下了地,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捧着热乎乎的杯子,路九歌想:不行,回头得把这个怪异的梦讲给东方白和姑姑听听,请他们帮着解一解。
这时几个士兵又抬进一个被剥了皮的血糊糊的人,走到镜子前,把他扔在了地上。其中一个士兵揪着那人的头发,把他的脸朝向镜子,恶狠狠的说:“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还像个人样吗?”
正想着,这时就听从隔壁又传来了昆曲悠扬的旋律。
第二十三章 药王庙镇的神秘小铺()
东方琴这些天心里很不踏实,还是到处也不寻见月妹的鬼影子。她感觉这就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一样,让人焦躁不安,战战兢兢。
这天晚上,东方琴正在小区里转,手机响了。
接通以后,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琴姐,我最近脚扭伤了,走动不便。你要是缺货了,不行就派你侄子来取一趟好吧?”
打来电话的是张老板,黄泉药店的供货商,专门给他们供后悔药的。以前每次都是张老板来送货,最近一直没来,东方琴还正纳闷呢。
听到张老板说自己受伤了,东方琴先是问候了几句,然后说好近几天就让东方白去取一趟货。
回到药店,东方琴把药品清点了一下。列了个单子,把每种后悔药各需要进多少都写明白了,交给了东方白。又从暗格里取出五钱手链给他戴上了。
第二天吃了午饭,东方白收拾好了,直奔长途客运站。
张老板的小工厂在与海滨市相邻的天宁市北郊,小峰山药王庙镇。坐大巴车大概两三个小时就到了。
东方白下了车,看到药王庙镇的风土人情还真不错。
他是第一次来这里,这个小镇是介乎城市与农村之间的存在。虽然谈不上山清水秀,但毕竟脱离了城市的喧嚣,别有一番纯纯的乡土气息。
进了店门,东方白看见刚才那个男人,此刻正坐在柜台后面,看样子是这儿的老板。
这里道路两旁虽然没有高楼大厦,但也有商户林立。其中以卖药材的居多,各种各样、认识的不认识的药材琳琅满目。也有卖古董字画和其他商品的小铺。
看了看手中的地址,东方白一路打听着往前走。越往前走店铺越稀少,周围越清静。
当走到一个空旷的十字路口的时候,远远的就见一个老汉赶着一匹马慢慢悠悠的走过来了。
片刻之后,他塞上盖子,又用牛皮封严实了。习惯性的看了看四周,抱着瓶子跑了。
生活在城里的人对于马还是多少有些新奇的,东方白不禁多看了两眼。
这匹马看着很威风,栗棕色的毛油亮亮的,浑身像披着锦缎。身材高大匀称,四条腿长而粗壮。走起路来头高高抬起,一双大的出奇的眼睛闪着光芒,深蓝色的瞳孔能照出影子来。
片刻之后,他塞上盖子,又用牛皮封严实了。习惯性的看了看四周,抱着瓶子跑了。
东方白看见马的主人要赶着它过路口。这时候,从对面走过来一个姑娘,看着二十出头的年纪,也往路口这边走过来。
下一秒,就见刚才还平静温和的高头大马瞬间眼睛里闪过惊恐的神色,好象受到了极度的惊吓。
起初东方白光顾着欣赏那匹马,并没有注意不远处女孩。
但是余光一闪,他猛然发现,那女孩两眼的眼珠死死的向上翻着,只露出一片眼白,还若无其事的往前走。
“哎,对了,刚才那个红色瓶子的‘女尸香’到底是什么味的啊?我很好奇。你看我一下买了你这么多东西,能不能给我小闻一下?”
东方白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这肯定是被鬼遮了眼!他赶紧快走几步想上前拉住那女孩,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下一秒,就见刚才还平静温和的高头大马瞬间眼睛里闪过惊恐的神色,好象受到了极度的惊吓。
它把脖子使劲往后仰,前蹄高高抬起,双眼瞪大往上翻,鼻子里连哼哼带叫还打着颤音。随即挣脱了缰绳,四蹄腾空朝这边猛冲过来。
正在过路口的女孩子此时就像中了魔咒一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惊马窜到她跟前,她都没有察觉。
东方白一边跑向女孩一边大声喊:“危险,快躲开!”
眼看离她就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马蹄子重重的踢在了女孩的头上。红的白的瞬间溅了一地,女孩应声倒地。
惊马呼啸着跑远了。
这匹马看着很威风,栗棕色的毛油亮亮的,浑身像披着锦缎。身材高大匀称,四条腿长而粗壮。走起路来头高高抬起,一双大的出奇的眼睛闪着光芒,深蓝色的瞳孔能照出影子来。
东方白呆在原地发愣,眼见一条鲜活的生命在离自己近在咫尺的地方逝去,心里的滋味真不好受。
他默默的走到远处,寻思是不是应该拨个报警电话。
正在这时,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个男人,四十岁上下,鬼鬼祟祟的,手里抱着一个红色的玻璃瓶子。
他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就快步跑到女孩的尸体跟前,迅速打开蒙在瓶子口上的牛皮,拧开盖子,把罐口朝下,对准了女孩头顶的天灵穴。
惊马呼啸着跑远了。
片刻之后,他塞上盖子,又用牛皮封严实了。习惯性的看了看四周,抱着瓶子跑了。
东方白此刻眉头紧锁。虽然不太明白那个男人在干什么,但他知道这么奇怪的举动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犹豫了一下,他决定跟过去看看。
男人在前面走,东方白远远的跟着。走了没一会儿,就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家小店铺,那男人一闪身钻了进去。
东方白停住了,看了看小铺的字号叫作“美丽记忆”,并不知道是经营什么的。想了想,他还是朝小铺走去。
进了店门,东方白看见刚才那个男人,此刻正坐在柜台后面,看样子是这儿的老板。
“气味!”男人回答道。
见有客人来了,他站起来,热情的打招呼:“您好,想买点什么?”
东方白环顾四周,这家铺子里整齐的排列着一排排货架,每个货架上都贴着标签。上面放的全都是透明的玻璃瓶子,每个瓶子上也都有一个小标签。
东方白装作毫不知情,问道:“老板,这儿有个与众不同的红色瓶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啊?”
看看这些货架上贴的标签,包括“自然”、“日常”“美食”“动物”等等,而每个货架里的瓶子上贴的小标签更是琳琅满目,“桃花”、“海风”、“煤气”、“油漆”、“炖肉”“红酒”“猫”“水牛”
东方白觉得很诧异,不由得开口问:“老板,你这铺子里卖的是什么?”
“气味!”男人回答道。
东方白听完一愣,心想,这气味也能卖吗?真是头一回听说。
他又往前走了几步,看到最里面有一个货架上贴着“重口味”的标签。再看上面的瓶子,竟然是“粪便”、“腐肉”、“血液”
顿时感觉胃里一阵翻腾,东方白心想:这里的老板奇奇怪怪的,卖的东西果然也是不走寻常路。
目光一扫,在这几个“重口味”的瓶子后面,还藏着一个瓶子,正是老板刚才抱着的那个红色的瓶子。
东方白装作毫不知情,问道:“老板,这儿有个与众不同的红色瓶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啊?”
老板听后神秘的一笑,说:“那个啊,是女尸香!”
然而老板并没有顺着他的话茬往下说,而是问道:“你要买点什么?”
东方白皱了皱眉头,又问:“哦?这个,也卖吗?”
“那个不卖,是顾客预定的。”
“这么奇怪的东西,还有人预定啊?”东方白装作风轻云淡的说道。
然而老板并没有顺着他的话茬往下说,而是问道:“你要买点什么?”
东方白想了想,视线又在这些瓶瓶罐罐上扫了一遍,问:“这个‘树林’怎么卖?哦,还有‘海风’和那个‘猫’?”
“这边的都是十块钱一罐,‘动物’是二十一罐,‘重口味’是四十一罐。”老板详细的介绍着。
东方白从货柜上随便拿了几个瓶子放在柜台上,说:“就来这几个吧!”当然,他并没有从“重口味”那个货架上拿。
老板一看来了个大客户,立即眉开眼笑起来,一边念念叨叨的结账一边把这些瓶子装进袋子里。
“一共一百一。”老板笑着递过了袋子。
东方白付了钱,并没有急着走。
“一共一百一。”老板笑着递过了袋子。
他站在柜台前,拆开了其中一个贴着“海风”标签的瓶子,把鼻子凑近闻了闻。果然,一阵清爽的夹着淡淡咸味的大海气息飘了过来,顿时令人心旷神怡。
东方白笑眯眯的说:“老板,你这气味瓶子还真不错啊!”
东方白装作毫不知情,问道:“老板,这儿有个与众不同的红色瓶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啊?”
“那是自然,都是原汁原味。”老板高兴的回答。
第二十四章 乱葬岗上的结界()
听东方白说想闻一闻“女尸香”,老板立刻摇头:“这可不行啊!实不相瞒,这个是一位熟客专门定制的,一会儿他就过来取。你没见我都用牛皮封着口吗?人家一再嘱咐,必须严实。”
“哦,熟客,他经常来你这里啊?怎么会定制这么奇怪的东西?”东方白一边闻着海风,一边跟老板唠嗑。
“他啊,每年到我这里买两次东西。从来不买别的,专门买‘女尸香’,出手还特别大方。而且,这采集尸香的方法还是他教给我的呢!”
东方白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什么也看不见了。
东方白不动声色,继续套他的话:“是吗?尸体上的气味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弄到的。看来这是个高人。”
老板说的眉飞色舞:“看你是外地来的吧,告诉你也不怕。那人可神了。他每次来都会给我那个红色的瓶子,然后告诉我,明天几点在哪里会死一个女孩,让我拿着瓶子去那附近等着。”
“等女孩一倒地,就把瓶口对准她的天灵盖。几秒钟之后,尸香就会钻进瓶子里去,然后再用牛皮封牢就好了。”
两人说着,天色就渐渐暗下来了。这时东方白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