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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傻瓜。”叶寒轩抱着他,声音哽咽,泪流不止,“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让我怎么办,你把我一个人留下来,你要我怎么办,夏玥,你太狠心了,你竟然要丢下我。”
她伏在他的怀里大声哭泣,恐惧,绝望,惊吓,迷茫,她的脑海里充斥了太多的情绪,仿佛是一个焖炉,所有的感情都无法找到宣泄的出口,她快被逼疯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夏玥颤抖着抓着他的衣襟,“也许只有死才不会这么痛苦。”
“你只想到死,那你想过我吗,想过你的父母吗?你一死了之,却要让这么多人为你痛苦一辈子,夏玥,你根本就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叶寒轩紧紧抱着她,同她一起流泪,他捧起她的脸,亲吻她的泪水,让她看到自己同样氤氲的双眼,“如果你没有听清我之前说得话,那我再重复一遍,夏玥,我爱你,这辈子,我就爱你一个,你要是死了,我也会跟你一起去死,你要是活着,我就会让你快快乐乐一辈子,嫁给我,夏玥,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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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紧我的手()
“不拦她吗?”夏玥问,淡淡的掩下了心底的那丝忧伤,原来,她不是第一个陪他去动物园的人。
她在心底自嘲而笑,已经这个时候了,没有必要再去在乎这些了吧,这种莫名的醋意她已经没有资格享受了。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她确实是站在我们对立面的。”叶寒轩望着雪集鹤子消失的方向,“如果不是她,我和罗希也不会来到这里,林铮也不会躺在医院,出于我的立场,我不会阻拦她。很快,这里就会被特种部队包围了,没有人逃得掉,这是队长的计划,他要一打尽,一个不漏,包括,雪集鹤子。”
叶寒轩轻轻蹭了下她的脸,“这些事你不要管,我们的事回头再说,答应我,不要再做傻事。”
夏玥点点头,“先找罗希吧。”
直升机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虽然是一眼能够看到的距离,但是以叶寒轩现在的情况想要走到那里也需要时间,更何况,这里还是敌人的老巢,处处都可能有危险。
陆笙将直升机停在屋顶的平台上,刚跳下去,脚边的地面上就溅起一阵尘土,是子弹。
他向后一闪,借着机体的掩护,一枪击中了那个大汉的脑袋。
又有几个人冲出来,子弹打在机体上,清脆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建筑物之间。
罗希正试图将手腕从铁扣中挣脱出来,试了几次都不成功,她听见上面传来的枪声,蓦地一喜,直觉告诉她----陆笙来了。
只不过,她低头一看,池水已经近在咫尺,她能够清楚的看到那些凶恶的食人鱼游来游去的样子,她把脚尖用力的向上缩,再缩。
“罗希。”陆笙站在屋顶上向下看去,“别乱动。”
他跳上中间的横梁,那横梁只有手掌宽,如同钢丝般悬在楼体中间,两边的风声呼呼作响,衣襟被风掀了起来。
“陆笙。”罗希抬头望着他,“你小心啊。”
如果这样摔下去,不被摔成肉饼才怪,他又不是职业走钢丝的。
陆笙放慢了动作,一只手按住横梁做支撑,缓缓的坐下来,这个滑轮设计的非常精巧结实,上面甚至配有电子测速仪,如果只是单纯的破坏这个仪器,不但不会让滑轮的运转停下来,还会自动打开下面那副手铐,罗希掉下去的速度就会更快了。
看来,想要迫停这个滑轮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了。
陆笙跨坐在横梁上,用手拽住了其中的一条,只是,他低估了机器的力量,这条铁链上的力道少说也有千斤,是凭他用一已之力根本无法阻止的。
“罗希,再忍一下。”陆笙双手抓住那条不断下行的铁索,咬紧牙关将它向上提,铁索只是有一瞬间的静止,很快机器的力量就占据上风。
罗希在感觉到了片刻的停顿之后,身体再次缓缓下降,水中的食人鱼焦躁的来回游动,似乎已经感知到了食物的靠近。
叭!
脸上一热,有什么东西滴在上面,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
缓缓的温热的顺着脸颊流淌。
罗希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有一滴已经落在水池当中,只听哗啦一声,那些食人鱼如同饥渴的野兽看到猎物,池水里顿时乱成一团。
是血。
罗希急忙抬头看去,只见陆笙徒手抓着铁索想将她拉上去,掌心已经磨破,鲜血顺着手心滴落下来。
“够了。”罗希心疼的喊道:“够了,陆笙,不要管我了。”
鬼域是什么人,根本就没想让她活着离开,就算有人能够赶来,也无法打开这道锁,更不可能斩断铁链。
她让他不要管他,他怎么可能不管她,就算打不开,阻止不了。。。
陆笙松了手,抓住其中的一条铁索,顺着铁索滑了下去。
“陆笙,你干什么?”罗希大惊失色,声音不自觉的开始尖利慌乱,“不要下来,不要下来。”
面对她的喊声,他置若罔闻,链索在空中不停的颤抖,加了一个人的重量,下坠的速度自动加快了。
陆笙一直滑到最下面,一只手抓住铁索,一只手揽住罗希的腰,笑着看向她。
风声呼啸的空中,两个人垂在铁索的最下端,因为身体的重量,链条在轻轻的摆动,他搂着她,贴着她的耳边说:“你之前说得话,我都看到了。”
她只想着让他快点离开,一旦滑轮滑到最后,他就会跟她一起掉进水池,“你别说了,快爬上去啊,你想一起喂鱼吗?”
她焦急的瞪着他,却发现他眼中隐隐约约的笑意与坚定。
“陆笙,你不是想。。。。”
他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倾身下去吻住她的唇,她在空中吊了这么久,唇上已经起了一层细细的碎皮,身子也是凉的,相比她的寒冷,他似一只燃烧的火炉紧紧的缠绕着她。
唇舌缠绵,舌尖探出,带着温暖火热的气息,仔细描绘她唇瓣的形状,是他所熟悉的轮廓和味道,让他贪恋其中,只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滑轮继续向下滚动,水面上的水汽已经弥漫了上来,刚才尝过甜头的食人鱼们正在跃跃欲试。
他撬开她的齿关,舌尖扫过整齐的贝齿,灵活的吮住她的舌尖,握在她腰间的手轻轻磨蹭着她柔软的皮肤,贪婪的抚摸。
四周都是她的味道,甘柔甜美,他控制不住自己加深了这个吻,只想要把她的美好全部纳入他的地界。
她在刚才那点微弱的抵抗之后热烈的回应着他,她知道,他心意已决,不会改变。
死亡就在脚边徘徊,而他们的吻如痴如醉。
罗希的眼中渐渐凝出湿意,随着两人亲密的动作而聚成一颗晶莹的水珠,带着七彩斑斓的波光坠入水中。
脚尖渐渐的贴近水面,他终于放开她,盯着她鲜红的唇,迷醉的眼,低声呢喃,“你说,下辈子你等我,可是,不行啊,罗希,万一下辈子,我找不到你了怎么办?所以,我不能让你先走,如果是两个人一起的话,是不是就不会迷路了,我不会把你弄丢,你也要抓紧我的手啊。”
“罗希。”他轻轻吻上她的额头,柔软的唇蹭着她细腻的皮肤,“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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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
滑轮滑到最下端,水面湿了鞋底,一群饥饿的食人鱼正在虎视眈眈。
已经做好了共同赴死的两个人,无畏无惧,对他们来说,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能在一起。
“我也爱你。”罗希笑着回吻他,“很爱很爱。”
一只食人鱼感觉到上面的动静,突然从水底下蹿了上来,锋利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陆笙本来能够躲开,却没有躲。
嗖!
利刃破空之声传来,鱼齿刚刚触到衣料,便一个翻滚掉进了鱼池,水下一阵哗动之声。
鱼身之上插着一把锋利的飞刀,落在鱼群之中正在缓缓下沉。
一条绳索自上端垂了下来,陆笙意外之即倏地伸手抓住,同时一只手托起罗希的腰身,她的脚面贴着水面堪堪滑过,布料上传来的湿意凉进心脾。
陆笙拽着上面垂下的绳索,身体向上一蹿,将绳索的一端系在身上。
见他准备好了,上面的人手腕一个翻转,飞刀笔直的扎在仪器上,仪器遭到破坏,罗希手上的手铐自动打开。
“啊。”罗希一声惊叫,下落的身体被陆笙用双手稳稳抱住,同时,整个滑轮滚入水中,罗希的一只鞋子掉了下去,在水下立刻被五马分尸。
她用力抱着陆笙,心有余悸的望着水花翻腾的水面,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太突然了,从放下绳索到破坏仪器几乎在须臾间完成,没有语言,那两个人的配合默契十足。
绳索被缓缓的向上拉动,上面的人一把抓住罗希的手将她拉了上去。
“十三。”
罗希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十三,最后一次见他还是在布塞岛,经历了那场血腥的战役,他便如同空气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十三扬起嘴角,头上的帽子被他压得很低,这个时候竟然还在开她的玩笑,“钓到一条美人鱼。”
在十三的帮助下,陆笙将罗希抱离了横染,脚尖触到房顶的地面,那种踏实落地的感觉让她几乎喜极而泣,她还以为,这次一定死定了呢。
“十三,谢谢。”罗希高兴的看着他,“你还真是及时雨。”
十三收回绳索和飞刀,倒是一点没客气,“英雄都是选择在最关键的时刻登场。”
在丛林里长大的十三,如同猿类一样灵敏的身手,他的身上总是带着能够飞檐走壁的绳索,就像荡漾在丛林中一样,比起平衡力,没有人能胜过他。
陆笙抱着自己的老婆,冲他感激的点点头,“这次,我欠你一条命。”
“我们两清了。”
十三无所谓的一耸肩,“我也欠你一次。”
那是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关于那场传说中的决斗,其实是陆笙有意让了十三。
“有没有兴趣到部队来帮我?”
“算了,我不喜欢你们军人的古板。”十三玩着手中的飞刀,身子一纵,灵巧如燕,已经到了建筑的另一端,他的背影渐远,声音被风送了过来,“如果你想继续那场决斗,随叫随到。”
决斗早就成为两个人之间的空谈,结果也变得不再重要,如今的决斗,不过是他可以自由来去这里的理由。
陆笙的嘴角浮上一抹浅笑,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轻哼一声,嘴硬。
只要是他陆笙需要,他十三就会毫不犹豫的跋涉万水千山而来,所谓,英雄相惜。
“疼不疼?”被铁链绑过的地方已经勒起了红痕,陆笙轻轻用手推开那些青紫的痕迹。
罗希摇摇头,开心的搂着他的脖子,对她来说,从鬼门关外走了一遭,才不会挂齿这些小伤。
她知道,十三能来绝对不是偶然,应该是之前被陆笙托付过了,只是那个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想要找到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这中间耽误的时间恰恰是她和叶寒轩被抓来的时间。
想到叶寒轩,罗希突然担心的喊了一声,“糟了,叶寒轩和夏玥。。。”
“希希。”
身后的喊声远远随风传来。
罗希惊喜的回过头,看到夏玥扶着叶寒轩正从不远处走来,她高兴的想要飞奔过去却被身后的男人重新拉进怀里,“别乱跑,这里还是敌人的地盘。”
而且,她在下面吊了这么久,身体上恐怕早就透支了。
“队长。”叶寒轩一蹦一跳,老远就在兴奋的喊他,“其它人呢?”
他们并不知道刚才发生的惊险一幕,还沉浸在故人重逢的喜悦当中。
“应该快到了。”
以特种部队的速度,现在恐怕已经在对这里进行全面封锁包围。
“学校那边怎么样?”
学校的展览馆,爆炸产生的烟尘正在缓缓散去,特种部队的人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将鬼域包围在中间,近百只枪口对着他,而其它数名恐怖分子,除了被击毙的也已被控制。
威廉扔掉帽子和假发,从口袋里摸出一对金属的助听器,动作熟练的塞进耳朵。
“林子衡。”鬼域认出他,并不是从外貎,而是从声音。
单单从他的脸上,几乎认不出这个人,高超的化妆技巧赋予了他一张属于西方人的脸。
“戴这个真难受。”林子衡调整了一下助听器,双指挑开眼睛从中取出两只隐形镜片丢到地上,那种梦幻的蓝色立刻被琥珀色所代替。
“子衡,辛苦了。”李副主席走过来,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感谢你回来帮忙。”
“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林子衡冷冷的看向还处在震惊中的鬼域,“我是为了替小铮讨回公道。”
“不可能的。”鬼域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我之前派人监视过你,根本没有发现你和陆笙他们之间有任何的交集,你们是什么时候串通的?”
“根本不需要‘串通’。”林子衡眯起双眸,“我们之间靠得是多年共同作战所积累的默契,只需要一个动作一个眼神,我们就知道该干什么。”
他向前一步,从旁边的战士手中拿过步枪。
范开怕他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刚要阻止,李副主席用眼神阻止了他,范开只好默默的立在一边静观其变。
林子衡拿起步枪走到鬼域面前,鬼域冷哼道:“你们没有权利在这里处决我,我知道,你们军队也是讲究法律的。”
“的确,如果是军队,他们可能不会轻易动你,但是很可惜,我是。。。编外。”林子衡抡起步枪,枪托用力砸在鬼域的脸上,后者惨叫一声,鼻梁粉碎,鲜血直流。
*********不好意思,太忙了,开了一天的会**************祝高考的姑娘们金榜题名
逃避不了的问题()
几个男人酒过三巡,不知道是谁带头唱起了曾经一起唱过的军歌,歌声嘹亮,仿佛又回到了摸爬滚打的操场,冲锋陷阵的战壕沟壑,那些浴血奋战的日子,那些虽然逝去却不曾褪色的时光。
势如雷疾如风
我们是忠诚的特种兵
能查善打杀手锏
纵横天下真英雄。
罗希又给他们加了小菜,听着这些男人洪亮的声音,以及他们眼中泛起的泪光,她抹了把眼睛,默默的转身离开。
就让他们尽情的怀念与铭记吧,那些激情燃烧的岁月。
男人们一直喝到半夜,他们之间的话题好像总也聊不完,从当初的新兵蛋子一直讲到现在训练新兵蛋子,高兴处甚至直接站在茶几上沙发上。
整桌人中,只有叶寒轩没有喝酒,他的腿上重新打了石膏,经过一顿不要命的折腾,伤情恶化,医生已经严重警告他不准随意走动,老老实实等待专家会诊。
可他还是偷偷的跑了过来,只是没敢喝酒。
罗希正在给糖芯和非宸打电话,瑞士那边才刚刚入夜,几天没有听到妈妈声音的小家伙兴奋的不得了,争抢着跟她汇报生活。
“妈妈,这里的糖果可好吃了。”糖芯说完才发现说漏了嘴,非宸正在朝她不断的眨眼睛,糖果伤牙,在国内的时候,那可一直是她的禁忌,小家伙用手捂着电话,知道现在改口已经来不及了,弱弱的好像犯了错误的小狗狗,“妈妈。。。”
罗希竟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