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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环保的材料,已经放了一个半个月,可以入住了。”
打开房门的一瞬间,颜可可几乎惊讶地不能自已——
淡金色的时尚地板,浅紫色印花的墙纸,正前方是开阔的一个大客厅。
米色真皮沙发,灰棕色小巧的茶几,连上面铺就的格子垫都那么精巧细致。
颜可可坐进沙发里,只觉得整个人都像飘在云端一样舒服。她眯着眼睛跪起来,伸手去摸身后飘窗上那两片轻如薄纱的帘子。
身后的墙上挂着三幅组合画,看不出是出自什么名家的手笔,但很合适很典雅。
“卧室在那边,一间主卧一间客房。”楚天越指了指电视左右两侧的房门:“厨房在玄关这里,你喜欢自己做饭,所以没有做成开放式的。油烟机都是大牌率,你想做什么菜系都行。”
颜可可蹬蹬跑进厨房,那是自己曾经最爱的天堂。
双侧开立的数码冰箱,嵌入式的蒸柜和烤箱整齐地组合在一侧。干净整洁的厨具一一摆放在漂亮的下来长抽屉里。
有她最顺手的纳米陶瓷切刀套装,有她最可心的意大利骨瓷餐具,甚至有她一直以来心仪,但由于楚天越从来不爱吃青椒和洋葱因为没有置办的剥洋葱机!
从厨房外面的转角阳台一直绕到洗衣房,洗衣机,脏衣篓还有挂烫版,很和谐地摆放在一起。
颜可可跑回到客厅,分别推开两个房间的门,主卧里的洗手间里有大大的白瓷浴缸,漂亮的洗面池梳妆镜前摆满了自己以前用过的洗浴用品。
她打开衣柜,里面的衣服竟是满满又整齐——
“我不懂女孩的衣服,这些是让Linda在HK海淘回来的,按照你现在的size,不过……如果你变胖了的话……”
“滚!你才变胖!”颜可可瞪了他一眼。一屁股做到舒适的大床上,用力颠了两下。好舒服的记忆棉床垫呢!颜可可抱着枕头打了一个滚,起身推开卧室阳台的隔离窗。满眼绿色的植物盆景让她的心情顿时好的不得了。
“大部分是绿萝,据说可以吸甲醛,”楚天越从她身后慢慢走上来:“以后,你也可以在这个花架上养自己喜欢的植物。另外——我还带来一个小朋友陪你。”
楚天越弯腰从阳台的花棚后面拎出来一个小笼子,里面竟然是一只呼呼大睡的小猫咪!
“是布偶猫,性情温顺又敏感,你要好好照顾她哦。”楚天越打开笼子,将猫抱出来。
小东西似乎还没睡醒,睁着蓝洼洼的大眼睛怯生生的看着颜可可,好像在说:走开,愚蠢的人类。
那娇羞的小模样看的颜可可心都要碎了。她小心翼翼地把猫捧在怀里,逗了逗她粉红色的小鼻子:“她叫什么名字?”
“还没起,你来起吧。”楚天越摸了摸猫咪的脖颈。
“叫颜小贝好了。”
“随你高兴,反正秦贝儿也不在。等她出国回来,小猫已经认得名字了,她抓狂也没用。”楚天越宠溺地笑着。
眼前仿佛已经出现了秦贝儿那崩溃又愤怒的表情,颜可可不由自主地笑了。
“到楼上看看吧,是书房和储物间还有——灵堂。”楚天越提到灵堂的时候,顿了一下。颜可可怔了怔,转身跑上楼梯。
书房是开放式的,坐在写字台前可以透过半人高的玻璃围栏看到楼下的客厅。桌上有崭新的笔记本电脑,和外置键盘鼠标。身后一拍贴墙壁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世界名著和——好多侦探小说?
“我以为你想这么喜欢侦探游戏,以后又想要做警察,会喜欢这些书。”楚天越跟上来,接过颜可可手里的猫,把她放下地。
颜可可绕过书房往里走,在储物间的旁边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房间,最多只有三平方米。跟一个洗手间差不多大小。
屋子里只有一个神龛,地上放着红黄相接的跪垫,香案上供着颜大军和刘香华的两张黑白遗照。
“照片是从他们身份证档案里调出来放大的,骨灰盒,我帮你买好了。”楚天越说:“你到学校去把他们带回来吧。这里,是你和他们的家。”
颜可可眼睛一酸,双膝跪在灵堂前:“爸,妈,我这就带你们回家。”
“其实很多人都爱着你的。”楚天越帮她点了三支香插好:“只不过,有些人在你身边,有些人不在而已。”
“楚天越……谢谢你。”
颜可可正要下楼,突然发现储物间的旁边还有一间屋子,她好奇走过去推开,却发现里面是空的。墙纸是铺的温馨的星光卡通图案,地板也上了高高的一层地暖。窗子上的玻璃清新透亮,但就是一件家具也没有!
“这间房子是用来干什么的?”颜可可拉住楚天越正要下楼的身影,很奇怪地问。
第80章 加油颜颜()
“哦,”楚天越往里面瞄了一眼:“那个房间是装修时预留出来的儿童房,以后你自己布置吧。估计少说也要五七年以后,那时的品位和现在不一样了。”
“儿童房?”颜可可差点笑昏过去:“楚天越你想的也太远了吧!七八年十几年以后的事——”
“商人都有planB,多准备一处总没坏处。”楚天越笑笑说:“以后你可能会嫁个有钱人,到时候就不会再回这个小房子里了。
但也不排除你与同龄男孩两情相悦,一起过着平凡普通但幸福努力的生活。在现在这样高房价的现实里,也许未必能拥有更高层次的物质。
但男人重要的是心,不是钱。我知道你更明白自己看中的是什么。
所以这个房子,用来做婚房也还过得去。”
“楚天越……”颜可可微微攥起拳头,仰起脸,却又是不争气地淌下了泪水:“你是在交代遗言么……”
“傻瓜,我哪有那么容易就死了。”楚天越转身轻轻拂去她的眼泪:“这不是好好的么?”
“骗人,”颜可可吸了下鼻涕:“昨天看到你吐了好多血,你是不是已经……已经病得很严重了?今天这样子折腾,身体受得了么?”
“的确有些累了,所以我就先回去了。”楚天越摸摸她的头:“你一会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家里有什么弄不明白的地方可以打电话,物业电话和装潢公司的卡片都在进门的那个抽屉里。
另外那里有一个信封袋子,装的是房产证和各种手续证明。当初帮你办理学校相关证明的时候借了你的身份证,顺便把这房子也落户给你了。
现在——你就是它的主人了。”
“楚天越!”颜可可追着男人的身影下楼:“你等一下——”
也可能是跑得太急,也可能是追得不稳,颜可可脚下一软,直接扶着楼梯滚了最后两阶下来!
腹部和下体的疼痛一阵阵袭来,昨天那么一撞,可不仅仅是掉了宝贵的东西那么简单。
今天医生也检查了,告诉她下面皮肉组织撕裂受损,还是最好去看看医生,处理一下才放心的。
“可可!你怎么了?”楚天越回头扶起她,看她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哪里痛?”
“没什么……只是昨天撞了一下而已。”颜可可撑到沙发上蜷缩起来。
楚天越皱了皱眉:“我看了法医报告。你怎么能为了所谓的报仇,这样伤害你自己的身体呢?”
“你以为我想这样么!”颜可可委屈道:“只是因为在医院跟俞佳她们发生冲突,被推到了撞伤在先,我……我才想出这么个主意摆俞成瑾一道的。
唉,算了算了,没有这玩意儿做思想包袱也没啥大不了的。
难道没膜的就不是好姑娘?带着膜死的还有结过婚的少妇呢!”她瞄了楚天越一眼,看他没什么反应,也没有心情再揶揄他了。
“别想这些了,有什么事打我电话。”楚天越拍拍她的肩膀:“那我先走了哦。”
他弯腰把跟过来的颜小贝抱起来,放到颜可可的小肚子上,笑道:“猫咪也是有体温的,放在这暖着会舒服些。”
“白痴……”颜可可笑骂了一声,看着男人的身影随着关门声消失在眼前。
楚天越……我其实我刚才想让你等一下的。
我想说——你就不能留下来么?你就不能来做这个房子的男主人么?
颜可可一个人坐着,越想越难受。回忆起昨天亲眼看到他病发吐血的样子,甚至都以为他就会那样子死去。无论还有没有来生转世,只怕老天再也不会给他们见面的机会了。
有些人,走岔了路,还会再下个巷子口相遇。但相遇的几率长不过时光和寿命,总有一天——他们用尽了缘分。
颜可可越难受越流泪,最后鼻涕眼泪都蹭在颜小贝身上。
可怜的猫咪本来就对这个新主人持保留意见,这会儿好感度彻底将为0了。咪地抗议了一声,灵巧地逃走了。
颜可可苦笑的想:其实自己大概根本就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讨人喜欢吧,连猫咪都不喜欢她了。
“楚先生,事情已经处理好了。”林殊已经从警局回来,打发走了代驾的司机,正在楼下等楚天越。
“开车,”楚天越拉开车门坐进去,对他吩咐道:“去黄金大道,FT国际律师事务所。”
林殊通过后视镜给他一个疑问的眼神:“可是楚先生,您该回去输液了。”
“林殊。”
“恩?”
“你是保镖,不是保姆。按我说的做。”
“是,楚先生。”
“哪怕我明天就要死了,今天也有些不得不做的事。”楚天越的目光在后视镜里透着阴冷,林殊不敢再多问,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开着车。
————
“俞少!”俞成瑾一进办公室,同事就七嘴八舌地围过来:“什么情况啊这是?”
“误会而已,”俞成瑾不好意思地笑笑:“树大招风嘛。”
“误会什么呀,”一个高个子的男同事戏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你以前的三项原则都喂狗吃了啊?
什么不搞丑女,不搞处女,不搞少女——这下好了,给警察堵到房门口去了,喂,不怕你家老爷子知道啊?”
“知道什么呀?”俞成瑾一巴掌把他推一边去,径自打开电脑:“有我妹妹这碗酒垫底,我就是把天捅个窟窿,跟她比起来都不够看的。
老头子没空管我这些事。”
“管不管是一码事,你良心上过得去啊?”同事们平时玩笑开习惯了,这会儿也没打算放过他:“听说你下半年还申请了去A大法学系挂名顾问,就你这生活作风,不怕带坏纯洁的学生妹?
我要是A大校长,管你身上有多少金光灿烂的头衔,也绝对不会引狼入室的。”
“有完没完了?我都说了是误会。”俞成瑾被他们吵得心烦:“不过是个缺钱的小姑娘,自作聪明敲诈勒索罢了。我是什么人物啊?能那么轻易认栽,开玩笑。”
就在这时,玻璃门外传来一声声急促的呼叫:“先生,先生您不能闯进去,您有预约么?俞律师现在很忙的——先生!”
俞成瑾站起身来,对面的男人已经站在了距离自己不足两米的咫尺间。
“楚先生?”看着楚天越如同寒霜镀面的脸,俞成瑾大概也摸不清状况:“你找我有事?”
楚天越未及开口,突然抡起一拳重重地砸在眼前那张英俊的脸上!
俞成瑾当时没能站稳,噼里啪啦后退两步,撞翻了身后的资料柜。
四下一片尖叫哗然,有人叫嚣着报警,有人叫嚣着找保安。
俞成瑾撑起身来,冷笑着迎上楚天越:“楚先生,到律师事务所来打律师,跟在街上走一路扶一路碰瓷的老大爷有什么区别?
是钱多的没处赔,还是想上法庭来点负面炒作啊?”
“你可以试一试,”楚天越冷冷地说:“不过,建议你先跟你父亲商量一下。可以猜猜看,楚氏吃掉俞信剩下的百分之三十股份,还用不用吐骨头?”
“你少拿我那满身铜臭的老爸说事!”俞成瑾上前一步扯住楚天越的领带:“你当这个世界上人人都像你这么唯利是图么?钱多钱少够用就行,我爸有他的追求,我有我的。你信不信他前脚挂了,我后脚就把俞信卖了出去度假。
到时候,你楚氏不吃我也塞给你吃!”
“不干不净的东西,无非就是嚼一嚼再吐出去,你当我什么都会往肚子里咽么?”楚天越阻止了想要冲上来的林殊,自己挣开了俞成瑾的手:“你有多么不怕我,你父亲就有多怕我,明白么?”
“楚天越,你——”俞成瑾当然明白,楚天越敢说出这样的话手上必然是有大量的把柄威胁着父亲。
“别紧张,我相信以你俞大律师的水准,就算你父亲吃了再大的官司你也能反客为主。大家出来混生意,没必要搞得那么僵是不是?”楚天越笑道:“所以今天我过来打你,只是因为私事。君子动仇不殃池鱼,俞先生不要太担心。”
“楚天越你到底什么意思!”
“颜可可,这小丫头惹事在先,我替她向你道歉。
但你对她的惩罚实在太重了,我只能打你一巴掌平衡一下。”楚天越撂下一句话,在周围人诧异非常的眼光里转身走了。
俞成瑾在原地怔了好半天,突然狠狠一捶桌子,把周围人都吓散了。
只有之前那个跟他一直很要好的同事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吧,Danny?”
俞成瑾摇摇头,跪下身来开始收拾身后那些被撞翻的资料。
“那人是谁啊?看着有点眼熟…。。”那个叫Johnny的同事,中文名叫杨骄。从大学起就与俞成瑾是同学,关系甚好。
“楚氏集团现任董事长,楚天越。”俞成瑾翻着地上几摞文件,原来撞翻的是去年一整年的积压死案。也就是没有follow下去的case。
“就是前段时间卷入什么爆炸案的那个?”杨骄恍然大悟:“难怪呢,不是说他在爆炸中受了伤,疗养了一个多月才回来么?看起来确实是一脸病态——”
“呵,说不定是命根子炸飞了呢,脑子有问题心理也变态!”俞成瑾恨恨地说:“专门喜欢未成年少女……上次跟着他死一个,这会又——”
“又什么?”
“没什么。”俞成瑾没有说出颜可可的事:“快点收拾吧,这两堆一摞是死case一摞是open状态,都搞混了。”
“诶?见鬼了哈——说起这个楚天越,”杨骄抽出一张纸:“你看看这个——”
俞成瑾诧异抬头,结果同时手里的这两页记录档案:“这是大半年前的案子,有人过来控告什么楚氏集团的债券项目顾问蓄谋害死自己的老公……这什么驴唇不对马嘴的,哪个分部接的案子?”
“阳平咨询点。”杨骄看了看下面的印章:“咨询人叫张莲,看起来是个没搞清楚律师事务所和警察局的没什么文化的妇女。根据这上面的记录,她应该只是碰巧经过的时候进去做了个咨询,再没有后续的回访也就不了了之了。”
“各个分部的咨询处每半年会把之前的门市接待记录送回我们总部这里归档,”俞成瑾想了想:“所以这些应该是刚送来不就,先堆在这儿的是吧。”
“大概是的。”杨骄点点头。
“行,这份我去影印一下,你别跟任何人说。”俞成瑾还是很信得过他的兄弟的,更何况此时他也没打算要干什么,只是怀着对楚天越的愤恨——关于他的东西,自己就想要留一份底子罢了。
以便日后不一定谁来拧谁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