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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啊！”张扬为难的道：“卢园长，我们之前不是签过合同……”
我恼怒的打断张扬的话道：“我又不是想干涉他们，只是想要知道研发进度而已，难道这都不行么？”
“卢小姐，这个问题您要去张经理。你这个ceas现在是它来负责的，有什么问题，您直接跟他沟通就行了。对了，我还是要警告您一句，最好不要插手研发。”张扬又把皮球踢了回去。
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要是能从赵学明那里问到研发进度，我还用找到你这里来么？
“张经理，是这样的，我之前已经问过赵经理了。但是，他坚持不说，所以我也不知道现在的情况。能不能麻烦您，帮我问一下。”
张扬有些为难：“这……好像不妥。”
“我也不是要问的很详细啊，就是随便给个大概的情况就行了，难道连这样也不可以么？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们的合作也干脆终止吧？”我有些不满的威胁道。
我之所以做到这个程度，是怕我昨天的威胁激怒了赵学明，他真的一怒之下停止了研发，那我可就得不偿失了。
“好吧，那我给你问问。您稍微一等。”张扬无奈的道。
电话那头，很快就没了声息。过了一分钟，张扬的声音才想了起来：“卢园长……我给您问过了。”
“怎么样？”我有些激动的道。
“赵经理说，他正在开发。不过，我看赵经理的心情，好像不怎么好。你们之间，有什么不愉快么？”张扬问道。
“没什么，只有这点消息么？”我失望的道。
感情忙活这么半天，就得到了一个正在研发的结果？
“更详细的，我就真的不方便说了。卢园长，我知道您心中着急。但是，我希望您不要因为个人的情绪，而影响我们公司的研发。”
“好吧，我知道了，那我就等着你们的好消息了。”我不满的挂上了电话。心中暗恼：“我不会是找错公司了吧？”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立刻就在我的心里生根发芽了。
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现在回过头去仔细想想，总觉得好像有很多地方都不合理。
一个普通的app就要五十多万。而且，一下子就要收我二十五万的定金。
收费昂贵不说，赵学明等人的态度，也太过奇怪了一点。我好歹也是他们的客户，就算怕我偷学了他们的技术，也不至于保密到这种程度吧？
“不。应该只是我想多了吧？”我很快又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赶出脑海。
创洋科技的口碑，还是不错的。这一点，我觉得我可以相信顾家的情报。
一个公司，短短五六年的时间，规模就扩大了十几倍，没有几把刷子肯定是不行的。
也许，这就是他们公司的特色吧。
我这样安慰自己。
白天在幼儿园，一边跟副园长一起忙幼儿园的工作，同时向院长询问一些管理幼儿园的经验。
晚上结束之后接冉冉回家，又要照顾冉冉，陪冉冉画画，玩游戏，讲故事。
一天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忙忙碌碌的，我甚至都有点忘记时间了。
直到……李晓来到幼儿园找到了我。
“已经做完了？”我不可置信的问道。
两家公司，几乎是同时开始做调查的。尽管飞扬科技提前了一段时间，可也不过就几个小时而已。
现在，飞扬科技的人，已经把成品都出来了。可创洋科技那边，却还什么动静都没有呢。
李晓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只不过是一个测试版而已，有很多功能都还不完善呢。不过现在远程控制这方面，我们已经制作出来了。要不然，园长您现在先试试看？”
“行。要怎么试？”我迫不及待的问道。
“用院长您的手机就行，幼儿园里面的摄像头，我们之前都已经改造过了。不过……这毕竟只是个测试版，现在只能查看跟控制一个摄像头。”
“这个等会再说，究竟怎么做？”我没好气的道。
难道我看起来就那么傻么？会不知道他带来的是测试版？
“好的，我先把app发给您，您安装一下。”
在李晓的指导下，我安装好了app，然后打开了app。
app的界面刚刚出现，我手机的屏幕就黑了下来。在屏幕的正中间，是一个正在以一秒钟一次的规律翻转的沙漏。
“因为是第一次进入app，所以app需要设置一下，连接到幼儿园的摄像头。具体怎么做，我们都已经在app里面预设好了，会自动完成连接的，您只要等待就行。”
李晓的话刚说完，我手机画面上的沙漏就消失了。
紧接着，一个干净的，让我这个看习惯了白大褂的人，都觉得素得慌的界面，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李晓尴尬的笑了笑解释道：“卢园长，毕竟是测试版嘛。只需要主要功能就行是不是？其它的我们可以慢慢添加。制作正式版的时候，我们会考虑美观问题的。”
第513章非常满意（）
“嗯这个没有关系，我能够理解。”测试版毕竟只是用来给我看看软件的功能，不需要那么多花俏的东西。
我打开app上的摄像头图标，很快一个监控画面，就跳了出来。
监控画面上显示的，正是我们幼儿园教室里面的情况。
教室内，数量不多的孩子，正坐在一张桌子上，在两个老师的照看下，跟一个老师学习文字。
虽然能看到画面，却听不到声音，但是从小朋友们那认真的样子上，也能看得出来，他们是很用心的在学习。
不过因为小孩子的天性，他们很难完全静下心来。时不时的就要有一些小动作。
只要不是影响到别的孩子，对于他们的小动作，老师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如果影响到了其它的孩子，就会有老师去耐心的教导他们。
这个角度的监控位置其实非常好，处在教室的左下角上方。能够一目了然的，将教室里面的请狂尽收眼底。
不过这个摄像头，也不是完全没有死角。因为位置比较高，在它的下方，有一个很大的盲区。
“怎么控制这个摄像头？”我问李晓道。
“您先按下面触控区域的虚拟图标，连接摄像头。如果前面有人已经连接了，会提示等待时间，如果前面没有人的话，会直接变成一个虚拟的按键键，直接按键控制就行，非常的简单。”李晓在旁边指指画画的解释道。
“还挺简单的。”我按照陈晓的解释，按下了屏幕下方的那个圆圈。
叮的一声脆响，下面的圆圈之变成了一个仿佛按钮一般的团。
原来的圆圈，几乎扩大了整整一圈。中间原来的地方，则是一个实心的按键形状。
而且，就在按键的上面，还有一个是分清晰的倒计时。
“59……58……”
我当然明白，这就是之前李晓给我看的ppt上面说的，限制家长控制监控的时间。
我试着滑动了一下这个按键，不过按了一下之后，摄像头好像没有什么反应。
我试着又向另外一个方向滑动了一下，虚拟按键虽然动了，但是摄像头依旧没有变化。
“难道失败了？”我抬起头，疑惑的看向里笑道。
李晓解释道：“园长，因为不同设备间传输数据转换的原因，摄像头的移动，是有几秒钟延迟的。您稍微等一下就会动了。”
果然李晓刚刚解释完，我手机上的摄像头显示的画面，就按照我刚刚滑动按键的方向动了。
先是向左移动了一下，接着又向右边移动了一下。
“果然可以。”我的精神一震，连忙开始重新操作起摄像头来。
怎么说呢……
五秒钟的延迟，让我的体验有些不好。但是我也知道，如果能够做到没有延迟的话，李晓不可能非要给我弄出来。
尽管操控的体验不是很好，不过控制的确是能够控制的。
教室一共也就那么大一点地方，即便摄像头固定不动，也能监控全局。家长可以控制移动，跟多的是为了告诉那些使用app的家长，监控画面我们没有做手脚，还有就是让家长可以看到一些原来监控画面照顾不到的地方。
因此，一分钟的时间，其实已经完全足够了。
我正在实验着操控画面呢，手机又发出了叮的一声。随后，我手机屏幕下方的虚拟按键，重新变回了那个圆圈。
我下意识的按了下去，却发现这次并没有立刻弹出之前的虚拟按键，而是重新弹出了一个时间。
这个倒计时的时间比较长，一共五分多钟。
李晓收起自己的手机向我介绍道：“这就是等待的功能了，刚刚调整了一下。显示五分钟，就说明前面有五个人正在排队。倒计时结束，您就可以重新控制摄像头了，也会有声音提示的。如果前面没有人排队，您就可以立刻进入控制画面了。”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拿着手机等了五分钟。
果然，手机叮的一声，很快又变成了可以操控的虚拟按键。
李晓在旁边给我介绍道：“卢校长，考虑到家长们对于电子产品的接受程度可能不一样。所以，我们尽量使用傻瓜式的操作。争取达到全程都只需要一个按键就可以完成，这样的话就几乎没有什么上手的门槛了。”
“嗯，李先生，您给了我一个惊喜！”我心情复杂的道。
虽然，李晓现在只做的这款测试版的app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可光是这个一键式的操作，就看得出来李晓，究竟有多么用心了。
之前我找的那些公司，他们虽然提出了很多繁复的构想，但是同样的操作起来也非常的麻烦。
之前我一直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太繁琐。
对于年轻人，甚至是四五十岁的人来说。想要接受这些，并不是特别的困难。
但是别忘了，很多孩子都是交给爷爷奶奶带的。他们这个年纪的人，想要学什么东西，就非常的困难了。
操作简单的话，可以利于他们上手。
别小看了这些人，在小孩子的教育方面。有很多时候，其实这些爷爷奶奶辈的人，掌握生杀大权的。
想想就知道了，如果孩子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坚持想要孩子去一所幼儿园，只要这个幼儿园不是太差，孩子的父母会因为这个，就让自己的爹妈不高兴么？
这也许不是什么复杂的设计，但是能考虑到这一点，不正是说明了李晓的细心么？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这么一比较，我突然发现，就算是创洋科技的那些人制作出来的东西，也比李晓他们要差了不止一筹。
“我也是为了自己的孩子考虑。”李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抬起头一脸期盼的看着我道：“卢园长，既然您对这个测试版比较满意，您看……”
是啊，测试版的软件我非常满意。
按照之前我们所商议的，既然我对这款软件满意的话，我们就应该正式签订合约，制作正式版的app了。
第514章威胁（）
现在这种情况下，把这款app交给李晓他们的公司来做，问题其实不大。虽然李晓带来的测试版看起来非常的简陋，但是大体的框架已经有了。
剩下的，甚至也不需要再做什么，只要把学校其它地方的摄像头，跟app互相连接就可以了。这么简单的工作，交给飞扬科技我觉得，也应该不会有问题。
“既然如此……”我皱着眉头沉思了起来。
尽管创洋科技那边，我已经交了定金。
但是他们的态度，跟李晓的的公司比起来，差距实在是天差地别。
以前我一直忽略了一件事情，创洋科技现在顺风顺水，我这份工作对于他们来说，锦上添花可有可无。
因此对于我的工作，他们就算没有磨洋工，最多也就是应付了事。
李晓这边的情况就不同了，他们的公司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我这份工作对他们来说，就是一颗救命稻草。
这种情况下，他们怎么可能不用心，怎么可能不拼命呢？
最好的例子就是，现在飞扬科技这边已经拿出了几乎接近成品的测试版。
而创洋科技那边，却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李先生……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是如果我找到的其它公司制作出来的app不能让我满意，我就会选择你们公司的，对吧？”我努力的控制者自己，让自己不去同情李晓，尽量平静的说道。
我能看到，李晓眼中那浓浓的失望。
不过他很快就重新振作了起来，点点头道：“没错，如果其它公司的app，制作的比我们好，不用您说我们自己就会退出。”
“之前您不是已经跟创洋科技签订合同了么？他们也开始制作了吧？您是不是在说他们？需要我们等他们制作完成么？”李晓连连发问道。
“不需要！我已经给过他们机会了。”理智是理智，但是我的感情上还是更加倾向于李晓的。
之前我已经跟创洋科技的人通过气了，如果他们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就应该加班加点的赶工，争取早日做出成品。
如果他们依旧不紧不慢，我行我素的话，那么就别怪我放弃他们了。
这也是能够对李晓做出的，最后的照顾了。
要是创洋科技制作出来的app能让我满意，我肯定会使用创洋科技的app。
“李先生，请您稍等。”
我掏出赵学明的电话，当着李晓的面打了出去。
“喂，卢园长么？您怎么有空打我的电话了？难道又是过问软件的研发情况么？我之前已经跟您说了，我们可是有合同的，您不能过问软件的研发情况。”可能是觉得，我给他打电话就是向他低头，所以赵学明的语气有些自得。
当然了，我毕竟是他们的客户，赵学明也还是有一些克制的。
我冷冷的道：“我现在不关心你们的研发进度……”
“那您是？”赵学明一愣，赶紧问道。
“赵经理，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我之前邀请的同样一家公司，已经完成了测试版的软件，并且给带过来给我看过了。所以，如果你们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我现在会立刻终止合同。”我斩钉截铁的道。
听到我的话，赵经理竟然扑哧一声笑了：“卢园长，我知道你请的另外一家公司是飞扬科技，是我们头儿以前待过的公司。”
“如果您相信那家公司能做好您要求的软件，那你可就上当受骗了。要知道，他们公司最擅长的也就只有抄袭而已。这个app说不定是抄袭什么人的呢。”
“可别怪我没提醒您，您要是用了他们的软件，以后可别摊上什么官司。”
赵学明那高高在上的语气，让我十分的不满。
不管究竟是不是抄袭的，李晓现在的软件还几乎就是一片空白呢，基本上什么功能都没有。
充其量，只不过是用手机来查看监控而已。
就算我在这方面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门外汉，我也不觉得这种功能会牵扯到什么抄袭不抄袭的问题。
这个赵学明，第一时间竟然不是想我解释他们的研发情况，而是诋毁李晓他们。
我对这个人，甚至整个创洋科技的印象，一时间都差了许多。
不过我还是忍者怒气道：“李经理，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