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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天惊于来人气势,忙向张风岚等人看去。
走在众人最前,是一位身穿长衫,面目清秀,显得文质彬彬的中年人。离中年人身后一米远,跟着一位老者,两个年轻人。在老者和年轻人身后一米,又跟着十来个家将模样的紫衣武士。
一行人走进豪华包房,气势逼人,让人不敢正眼观看。
花满天听说来人叫张将军,问芍药道:“这位张将军是不是那位专爱和山贼作对的张将军?”
芍药掩口笑道:“就是!”
花满天心中一直以为张将军是位老头,现在亲眼见了,竟是一个卓越不群的中年人。心中暗骂道:长得人模狗样,偏爱干下流之事。等下找机会把信的内容散布出去,让他颜面扫地。
花满天心中正盘算着怎样将信的内容散布出去,那龟奴又高声唱道:“汉中王属下四大将军之首白威白将军到!”
刚刚热闹起来的粉红阁,因为白威的到来,又平静不少。
花满天又向楼口望去,只见一个须发皆张的黑面大汉领着二十几个形象各异的江湖豪士上到三楼。这黑面大汉显然就是那白威,生得威猛之极,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不负名字中那个威字。
花满天见白威模样,突然笑出声来,心中想道:这人确实威风,不过黑得和张飞有得一比,姓白可算浪费,干脆姓黑还来得贴切些。黑威,这名字怎么有些象黑狗的名字?哈哈!
花满天这一笑,白威身后一位趾高气扬的白面少年瞪了花满天一眼,眼中杀机尽现。
那少年眼中杀气腾腾,花满天心中一紧,起身便欲逃跑。刚站起身,突然想起自己身怀绝世武功,复又坐下。哈哈大笑两声,搂过芍药猛亲两口,高声叫道:“来人啊,给我上最好的酒,最好的菜。”把身前饭几一脚蹬翻,从怀中掏出张银票扔在地上,骂道:“这也算‘美酒佳肴’?我家的猪吃得都比这好!”
花满天这一闹不要紧,把满大厅的高官富豪全惹怒了。一个肥头大耳,长得似乎和猪有近亲关系的胖子站起身,指着花满天骂道:“姥姥的,你这样说,我们这满屋的人岂不是连你家的猪都不如?”胖子话一落,大厅之中顿时响起一片喝骂声。
花满天的一翻举动,只不过是为了掩饰刚才的尴尬,那知惹得众怒。情急之下,耍起痞子性子来,站起身双手插腰,高声叫道:“弄,老子说都说了,你要怎样?”
胖子大怒,一拍桌面,身子如飞絮般飘到花满天身前,落地时脚下的地板竟一粒灰尘也没有惊起。
大厅之中响起一片喝彩声,许多人高叫道:“弥勒尊者好轻功!”
弥勒尊者得意扬扬地看着花满天,不屑地说:“给你一次机会,向大家敬一杯酒赔罪,我便饶你这一回。”
花满天装做害怕模样,从临桌抓起一酒杯倒满,手上暗运日乾坤内力,把酒杯烘得火烫,递与弥勒尊者,说:“晚辈错了,请尊者赏脸喝了这杯酒!”
弥勒尊者哈哈大笑着接过酒,酒杯刚入手,突然感觉一阵钻心火烫,忙把酒杯丢掉。再看拿酒杯之手,竟被烫起一个大泡。以弥勒尊者的内力,若是有心防备,这酒杯上残留的日乾坤内力根本对他造不成伤害。怪就怪他以为花满天是个不会武功之人,不曾防备下,才上了这个当。莫名其妙受伤的弥勒尊者恼羞成怒,伸手便使出看家绝技,准备一举拍死花满天。
手刚举起,一个年轻人移到花满天和弥勒尊者中间,恭敬地对弥勒尊者说:“尊者息怒,今天乃张将军宴请白将军的喜宴,鄙主人不希望发生争斗。还望尊者回到座位,不要起事端。若是有事,还请宴后再做计较。”又转身对花满天说:“这就为公子换酒菜,招呼不周,还请公子海涵!”
弥勒尊者见来者是粉红阁主事之一,因为不敢得罪粉红阁主人,只得憋着气回到坐位坐下。
花满天见年轻人向自己道歉,反倒不好意思了,说:“那里的话,我说话也夸张了点。”
年轻人吩咐下人替花满天重摆酒菜,粉红阁之所以名扬天下的实力显示出来。收拾散在地上的酒菜,拖地,上酒菜,只一眨眼的功夫,热气腾腾的酒菜便摆在了花满天面前。
花满天坐下后,拿眼去找那惹自己尴尬的罪魁祸首。一眼扫去又那里寻得着,白威和其所带之人,早进入了豪华包房。
这里刚忙完,天井中已经走出一位手持响锣的中年龟奴。龟奴猛敲响锣三遍,把满楼的眼光全吸引过来后,高声唱道:“花魁大赛即将开始,各位没下注的客官赶快下注了啊。”歇了一歇,猛地叫道:“第一场,由秋月楼的月眉姑娘对粉红阁的樱桃姑娘,现在开始!”
龟奴话完之后,从擂台两边走上一对身着劲装,显得英姿飒爽的美女。两位美女相对而站,四目对视,眼光中凶光毕现,似乎都想一口把对方吞下。粉红楼的整体气氛也因为两女的对视而显得紧张起来。
花满天一直以为花魁大赛是比琴棋书画,如今见两女架势,似乎不是文比,兴致立马上来,问身旁芍药道:“这花魁大赛是比什么?”
芍药撇了撇嘴,说:“就是脱了衣服打架,有什么希罕的!”
第十三章 脱了衣服打架
花满天听得‘脱了衣服打架’六字,芍药不希罕,他却希罕得紧,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连忙站起身,仔细看场中两位美女。看了又看之后,虽说她们还没芍药漂亮,却也妩媚动人,要是脱了衣服打架,那翻风景定惹人至极。花满天靠着栏杆,口哨一个接一个打,又成为了满楼的焦点。
场中二美女见花满天捧场,齐齐转头对花满天风情一笑。花满天见她们对自己媚笑,神游九天之下,浑身骨头似乎都轻了三分。
花满天密切关注着场中变化,两女却依然对视,没有动手的先兆。等一会后,花满天再忍耐不住,高声叫道:“快脱快打啊,等母鸡下蛋么?”
满楼之人听花满天这一喊,哄堂大笑。
芍药红着脸把花满天拉回坐下,小声说:“她们在等人下注,马上就开始了,公子不要着急。”
花满天丝毫不为自己的莽撞难为情,站起身便欲下楼。芍药生怕花满天又闹出什么糗事,连累自己也被嘲笑,忙拉住花满天,悄声问道:“公子去那?”
花满天急道:“我去楼下下注,别拉着我,我还忙着回来看好戏呢!”
芍药又把花满天拉来坐下,用手指了指靠壁几个龟奴,说:“三楼的客人不需要去楼下下注,专门备得有龟奴伺候。”
花满天哈哈一笑,指着靠近自己的一个龟奴叫道:“姓龟的,过来,大爷要下注。”
那龟奴屁颠屁颠地跑过来,问:“月眉姑娘和樱桃姑娘无论谁获胜,都为一赔一。公子压谁,压多少银子?”
花满天看不出谁会获胜,更认不出谁是月眉,谁是樱桃,从怀中掏出张银票,因为喜欢吃樱桃,便说:“我压樱桃小姐。”
龟奴接过银票,跑到楼下,告诉一个师爷模样的人有客人压樱桃一千两获胜。师爷在一块木牌上写上‘压樱桃小姐一千两’,交与龟奴。龟奴又跑上楼来把木牌递与花满天,说:“公子收好,比赛结束后,若是公子赢了,把木牌给小的,小的便去给公子领银子。”
花满天接过木牌,这时,天井擂台上的两女终于开始行动了。
花满天原先见两女对视时颇有气势,还以为两女都是练家子,有些武功。如今见两女动手,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两女冲到一起后,那里是用招式比武,而是扭、掐、撕、咬、抓无所不用其极。
花满天见两女没有脱衣,心中闷闷不乐,不过两女的比斗方式却让他兴奋起来。
两女的动作越来越大,身上的衣物也因为打斗激烈而被对方撕裂。不一会,两女身上衣物四分五裂,只剩下一件遮羞肚兜,两女曼妙的身躯出现在众人面前。因为还在剧烈打斗,两条雪白的身体缠在一起,隐秘之处因为动作,而若隐若现。
整个粉红阁沸腾起来,叫好声,喝彩声,加油声响成一片,巨大的声浪似乎有把楼顶掀翻的可能。花满天自然不甘落于人后,浪叫之声直穿云霄。
随着众人的加油助威,两女逐渐分出高下。其中一女在另一女胸前猛击两拳后,一把把对方遮羞肚兜撕烂抛开,随后一脚把对方踢翻在擂台之上。
看着浑身赤裸的美女躺在擂台上,众人的情绪被带到一个高潮。花满天更是激动得满脸通红,只恨自己身在三楼,不能更加仔细地观看美女卧擂的‘美妙’身姿。
获胜美女向满楼观众媚笑连连,众人还以热烈的掌声。敲锣龟奴见胜负已分,上到擂台,将获胜美女的手举起,叫道:“粉红阁樱桃小姐获胜。”
随着龟奴地叫声,楼上众人响起一片欢呼声和一阵咒骂声。
花满天等擂台上两女全数下了擂台,消失不见后,才回身坐下,傻笑道:“弄,真他娘的爽,想不到花魁大赛是这样个比法,真是大开眼界啊。”
芍药见比赛一开始,花满天便正眼也不看自己一眼,微带醋意的撒娇道:“公子真喜欢看,等下回到房里,我和公子也来比赛一场,到时公子会发现芍药的功夫绝对不比她们差。”
花满天呆了一呆,明白芍药话中的意思后,哈哈大笑道:“弄,好啊!无论你是输是赢,本公子都有赏。”
两人打情骂俏时,刚才为花满天投注的龟奴一脸奉承地小跑过来,恭敬地对花满天说:“公子鸿福齐天,赢了这一场。请公子把木牌给小人,小人去为公子领银子。”
花满天颇为豪气地挥了挥手,说:“那点银子领来干什么,下场比赛的双方是谁,我把两千两银子全压了!”
龟奴见花满天一压就是两千两,神色更加恭敬了,低头说道:“是海棠居的云彩姑娘对本楼的蒲桃姑娘,也是无论谁赢,都为一赔一。”
花满天笑道:“哈哈,你们粉红阁的姑娘名字都是好吃的东西,我又喜欢吃,那我便压蒲桃姑娘好了。”
龟奴也附和着花满天笑道:“是啊,本楼的姑娘全以果名命名,取意便是让客官们一见她们就有想把她们吃下肚的冲动来。公子把木牌给小人,小人去为公子换一块。”
花满天把木牌给了龟奴,龟奴下楼一会后,上来交与花满天一块上写‘压蒲桃小姐两千两’的木牌。
花满天接过后,龟奴却不走开,垂手站在花满天身旁。花满天心中奇怪,刚想问他有何事。芍药知道花满天虽然很是有钱,却不知这粉红阁的规矩,便爬在花满天耳旁说:“这是要打赏呢!”
花满天这才明白,从包裹中取出一锭元宝,抛给龟奴,笑道:“去吧,若是再赢,加倍打赏。”
龟奴欢天喜地的去后,擂台上那敲锣龟奴又大声唱道:“第二场,海棠居云彩姑娘对粉红阁蒲桃姑娘,现在开始。”
又有两位美女走上擂台,这两女比起刚才那两女,又更具姿色。
这场比赛和上场比赛大同小异,也是最后一女被另一女扒光了衣服击倒在擂台之上。不同的是打斗更加激烈,场中艳景更加诱人。最后,龟奴宣布粉红阁蒲桃姑娘获胜。花满天却是又赢了一场。
为花满天下注的龟奴自然跑来道喜,花满天赏了他两个元宝后,问下场比赛双方是谁。
龟奴回道:“是花满楼的玫瑰姑娘对本楼的蜜桃姑娘,玫瑰姑娘买一赔二,蜜桃姑娘买一赔一。”
花满天见花满楼这家妓院的名字中,前两字和自己名字的前两字相同,玫瑰姑娘的名字中玫字又和独孤玫的玫字相同,便大笑道:“弄,花满楼这‘花满’两字取得好,玫瑰姑娘这‘玫’字取得更好,就把我那四千两银子压玫瑰姑娘赢。若是再赢,依然给你翻倍打赏。”
龟奴要过木牌,下楼换了写有‘压玫瑰小姐四千两’模样的木牌交给花满天。
这一场,上到擂台的两位美女已经具有芍药的姿色,让花满天看得险些流口水。两女的打斗程序依然没变,只不过斗到最后两女均为浑身赤裸,更具诱惑力。
艰难分出胜负后,竟然又被花满天蒙中,花满楼的玫瑰姑娘获胜。
龟奴前来报喜,花满天赏了四个元宝,龟奴眉开眼笑地说:“公子真是财神再世,自从举办花魁大赛以来,前三场便赢了一万一千两银子的,公子可是头一个。公子请把木牌交给小人,小人给您去取银子。”
花满天问道:“取什么取,全压到下一场里。下一场又是谁对谁?”
龟奴笑道:“下一场便是今晚的压轴大戏,由四大名院中寻欢楼的残红小姐对本楼的胭脂小姐,具体的赔率还没开出,要等本楼主人和寻欢楼主人现场开出。在这之前,是名扬天下的玉娘子歌舞助兴。公子的银子先取了来,等赔率开出后,小人再来为公子下注。”
花满天心中一惊,玉娘子?难道就是抢来的信中,张风岚不惜求‘合欢散’来对付的玉娘子?
龟奴拿了木牌下去,上来时,手中拿着三张票子,递与花满天,说:“小人替公子做了一回主,银票多了带在身上麻烦,替公子取了一张一千两的金票,两张一千两的银票。公子不会怪小人多事吧?”
花满天接过票子,见其中一张为抹金金票,显得金光耀眼,笑道:“你为我着想,不怪,还有赏。”说完,又从包裹里取出两锭元宝,抛给龟奴。
龟奴知道花满天豪爽,才想尽方法讨好,这时果然见花满天打赏,忙接住元宝,连连道谢。
芍药见龟奴已经得了九个元宝,钻进花满天怀里,翘着嘴撒娇道:“公子,我也要!”
花满天挥手让龟奴下去,突然之间找到当豪客的感觉,又取出两锭元宝,塞进芍药怀中,坏笑道:“乖乖,这是给你的。”拍了拍包裹里剩下的元宝,笑道:“晚上伺候好了,花魁大赛后剩下的,全赏你!”
芍药见包裹里最少还剩二十几个元宝,忙使出缠人功夫,在这楼上便对花满天又搂有亲。花满天小孩子脾性,不知羞耻为何物,热情地回应着,要不是感觉得到这里数百人看着,说不定还真脱了衣服大干一场。
敲锣龟奴突然大声唱道:“有请美貌与才艺并重的玉娘子为各位带来歌舞‘凤求凰’。”
第十四章 玉娘子
花满天见玉娘子即将登场,忙站起身,依在栏杆上看连张风岚也誓要得手的玉娘子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一位美若天仙的少女走上擂台,稍微调整姿势,等身子和满楼之人都静下来后,轻启朱唇,唱起‘凤求凰’来,那美妙的身段也随着唱声,轻摇起舞。
花满天从玉娘子一出场,便彻底被玉娘子的美貌征服。花满天并不知道玉娘子的歌声和舞蹈好在那里,只觉得玉娘子的歌声如仙乐,舞蹈举手投足都是情,俏脸喜怒皆销魂,特别是玉娘子那双风情万种媚眼如丝的双眸,流转之间,让人如坠温柔乡,心神皆醉。
花满天下身的某个部位开始和栏杆做着抢地盘的激烈斗争,心中傻傻地想道:怪不得张风岚非要得到玉娘子不可,如今一见,果然美如天人。若能一亲芳泽,死了又有何憾。
就这样傻傻地站着发呆,直到玉娘子表演完毕,满楼的喝彩声才把花满天惊醒。
玉娘子刚表演完毕,从三楼的豪华包房里跃下一人,此人手中端着一盘金元宝,姿势优美地落在玉娘子身前。此人花满天认识,是跟随在张风岚身后的两个年轻人之一。
手托金元宝的年轻人向玉娘子行了个礼,朗声说道:“将军对玉娘子的歌舞大加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