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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澜怔愣,眼睁睁的看着乔靳安抱着顾南惜大步流星的离开,适时,简珩的秘书上前,礼貌微笑道,“应小姐,你的额头受伤了,请尽快去医院治疗吧。”
闻言,应澜敛神,面上恢复了一贯的高冷,“等我面试完再去。”
“你已经被取消面试资格了,所以——”
李秘书笑而不语,应澜抹了把脸上的血,心中自是明了这个决定是谁下的,当着这么多看戏人的面,只得硬撑着冷笑出声,“呵,尼亚,谁稀罕!”
“慢走,不送。”
“哼!”
应澜灰溜溜的出了寰宇大厦,上了车后立马给陆远修去了电话,“陆少,我被人欺负了,你可得帮帮我!~”
……
简珩办公室里。
顾南惜不想乔靳安碰她,只一个人逞强的揉着磕碰处,说话的语气都是冷冰冰的,“我不去医院,这么点小伤,揉一揉就好了,你上班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好。”
明着要撵某人走。
乔靳安不知道她哪根筋搭错了,支开了简珩后,才夺了她手里的药膏扔到一边,肃正了神色训她,“我对你好,不代表你就可以对我没大没小的,你刚才对我都是什么态度?”
顾南惜咬着下唇,见他发火,姿态也没半点软下来,只看着自个儿乌青的膝盖道,“我不希望任何人误会我们的关系,我怕这些闲言碎语传到我男朋友的耳朵里。”
39。039我把她吓跑了()
不希望任何人误会他和她的关系?
乔靳安听了,不怒反笑,然而,这笑并非之前在电梯里的那般释然,而是气极之后的盛怒!
他松着领带,快步走到顾南惜身前,在她听得动静瞠目结舌之际,双指迅速扣着她的脖子将她压在了沙发上,“真把自己当腕儿了?敢跟我使脸色,顾南惜,你还没那资格!”
这一刻,他的绅士风度,尽失。
顾南惜被他这一举动吓得呆住,双手本能的掰着他的手指,那张精致的小脸蛋更是因为缺氧而涨的通红,“我会完成你给我的工作,但也请你尊重我!”
“尊重?你当一个亿的资金是在过家家吗?”
乔靳安冷眸黑沉,捏着她喉管的力道不由得紧了几分,“别忘了,这个机会是你求着我给的,比起当明星的方式,我觉得让你去会所陪男人更来钱,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不可能!”
“那就给我老实点!”
“……”
乔靳安话锋凌厉,似一把剑,生生的刺穿了她的喉咙,很疼,疼得她喘不过气。
顾南惜抓着他的手,眸中那点闪亮的光,畏惧而愤怒。
气氛,僵持,恍若时间定格。
最终,还是由他打破了沉默。
“想通了再来跟我谈,现在给我出去!”
乔靳安松开她,径自走到落地窗前抽着烟解气,连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顾南惜平白的被他欺负了一通,心里实在憋屈,红着眼就冲出了办公室。
昨天刚签完约,今天就露出狼牙了。
哼!
大骗子!
出去就出去,她还不想待呢!
顾南惜忍泪发着狠话,和迎面走来的简珩撞了个满怀,她是气坏了,一点都不知道疼,只管闷头往前冲着,看得简珩一脸的莫名其妙,“那小子又怎么她了。”
回到办公室,简珩指了指门外,问他,“怎么了?”
“我把她吓跑了。”
乔靳安抽着烟,施施然的在沙发上落座,此刻,面上全无半点怒气,平静的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他点着烟灰,简珩好事的凑了过来,“对她施美男计结果把人吓跑了?”
“把门虚掩上。”
“我?”
“不然呢?”
“……”
乔靳安就是这幅德性,不管对着谁,都能使唤的得心应手,简珩白了他一眼,还真的起身去关门了,期间还不忘揶揄他一番,“留这么点够吗?我们说悄悄话的时候她应该能听到吧?”
门,不关实,虚掩着,无非是为了让人偷-听。
乔靳安这点心思,他还是懂的。
简珩倚在门框上,见乔靳安没理他,干咳了一声继续问着,“需要我过来对下台词么?”
“你给个背影就行,不必出镜。”
“……”
40。040乔靳安骗了她()
乔靳安看了眼腕表,眉目清冷,简珩自讨没趣的在他身边坐下,拿了他指间的烟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吸烟有害健康,少抽点,说正经的,我要怎么配合你?”
“……”
……
顾南惜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后悔了。
乔靳安说得对,机会是她求着他给的,成名的路也是她主动提出来要走的,现在却因为别人的一丁点误会就反过来怪责他,确实是她过分了。
不如……还是回去吧?
顾南惜认错态度很好,还特意跑到洗手间里对着镜子练习了各种道歉的方式,等把词说熟了才探头探脑的回到总裁办楼层,小手,轻轻的触上质地重沉的红木门,刚要推开时,却听得里面两人的交谈。
“女人啊,还是选听话点的好,顾南惜长得是水灵,但总是这么跟你大呼小叫的,亏你还忍得住。”
“她还有利用价值,不然,我哪会这么由着她。”
“她一个小丫头能顶什么用?”
“她是唯一能控制住秦朗的人,只要她在我手上一天,秦朗就不敢回国,一辈子在那个地方,背井离乡的生活。”
“……”
辩着声音,两人的话,一字不漏的落入她的耳里。
手,失了力气。
垂下。
顾南惜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听到了什么,那些话,在脑海里逐渐盘旋,放大,而后,一点一点汇聚成灾冲击着她的思想,最终,幻化成了一句话,乔靳安骗了她!
还拿她威胁了秦朗!
其中,到底藏了什么可怕的阴谋?
顾南惜捏紧了拳,面色“唰”的煞白了下来,这一刻,她多么想进去当面质问他,但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而胸腔中积攒的那股怒气,又在撕扯着她推开这道门,进去质问那个骗她欺她的男人!
心里,两个小人在打架。
就在这进退维谷间,她的手机,震了下,进来一条短信。
来自一个陌生号码。
短信内容:顾南惜小姐,秦朗托我转交给你一样东西,我在中山东路2号的星巴克咖啡厅,你现在有空过来吗?
顾南惜看着,待思味过来后忙回复过去:我马上过来!
顾南惜收紧手机,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若是这个时候她能透过门缝往里看一眼,便能对上房间里那道投射而来的清冷疏离的目光,伴着那势在必得的微微上扬的唇角。
……
顾南惜出了寰宇大厦,直接拦了辆的士,“师傅,去中山西路2号的那家星巴克。”
……
付完钱,下车。
顾南惜匆匆走进那家星巴克,刚想打电话询问位置,那人像知道她来了似的,立马发了条短信过来:左边靠窗第二个位置。
依着讯息,顾南惜朝那个位置看去——
41。041你害了他()
是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穿着黑色衣服,背对着她。
顾南惜缓了口气,走过去,在他对面的位置上坐下,见他戴着墨镜和口罩,微讶过后,波澜不惊的开口,“你好,我是顾南惜。”
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将一个纸袋推到她面前,“这里是十万块现金,秦朗让我转交给你。”
十万块,盗取乔氏集团商业机-密的报酬。
顾南惜瞥了纸袋一眼,问他,“你联系过他了?他现在在哪里?”
“国外。”
“……”
顾南惜秀眉微皱,指尖,下意识的轻叩着桌面,半晌,才继续开口,“他现在还好吗?”
她打过他电话,关机了,而这个男人却能联系到他,足以证明秦朗已经换了号码,却没有告诉她。
是故意躲避她?
还是有其他的难言之隐?
顾南惜不知情,而这个男人,也是同样的困惑,“这个单子是我介绍他做的,可惜他做的不干净,被人抓了把柄,幸好对方没追责,只不过……听他的意思,似乎是有人逼迫他出国,你是他的女朋友,我以为你最清楚他的状况。”
“是你让他去偷东西的?”
顾南惜冷声,在男人低头承认之际,随手抄起桌上的水杯泼向他,“你害了他!”。
男人垂头,没应声。
任着水流淌下。
顾南惜愤然起身,踢开椅子往外走了几步,而后,突的停住,转身折了回来拿起桌上的纸袋塞进包包里,“把他现在用的电话号码告诉我。”
“他关机了,我们是通过邮箱联系的。”
“……”
原来是邮箱联络的。
顾南惜几不可察的弯唇,心里那抹小小的失落感顿时消散无踪,她虚咳了声,抱着装了十万块现金的包包走出了咖啡厅,视线,触及到大厦上赫然醒目的城市电视大屏幕时,生生的定住。
既然她找不到秦朗,那么,她便让秦朗看到她。
让他知道,她很好,她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而他,也可以不受任何人的威胁,更不该因为她而被迫待在国外回不了家。
如此,一切的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所以,眼下,便是按照原先的计划成为家喻户晓的明星。
只有这样,才能让秦朗看到她。
顾南惜站在十字路口,看着行色匆匆的路人,眸中轻散的光,终于有了方向,她得回去找乔靳安,且必须当作什么事都不知道的待在他身边,一层一层的拨开其中的真相。
但,在回去找他之前,她还有一件事要做。
存钱。
这十万块,是秦朗的,他现在人在国外,比她更需要钱。
“这个大傻瓜,到现在了还处处想着我,难怪那时候跟我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
乔氏集团。
总裁办。
乔靳安专注的办着公,青山站在一旁汇报着,“顾小姐那边已经办妥了,还有,这十万块……她存到了秦朗的银行账户。”
42。042乔总,你的车被一个小姑娘砸了()
乔靳安批示着文件,听了青山的话,眉眼不抬,只淡淡的道,“美国那边,秦朗跟白桐处得怎么样了?”
白桐,北城白家的小女儿,留学美国。
正是秦朗不惜花重金追求的女人。
他将秦朗放逐美国,也是有意撮合他们,当然,所有的计划都在他的掌控中执行,只是当事人还云里雾里而已。
青山一直追踪着美国那边的情况,当即立马应着,“正打得火热。”
“很好。”
“昨天老爷子去了美国看他……”
青山觑着他的神色,说了一半的话止住,乔靳安眼睑低垂,签着字的手微微一顿,而后,又恢复惯常的手速,“认回他,也好。”
语气,不咸不淡。
辨不清喜怒。
青山知趣的静候在一旁,等待下一步指示,乔靳安却就此沉默,不发一言,直到接到简珩的电话——
『顾南惜来我办公室找你,我说你回公司了,估计她现在去你公司找你了。』
“好,知道了。”
挂了电话,乔靳安打开了电脑上的监控视频,画面切换至乔氏大厦门口——
……
顾南惜火急火燎的,来回都是打出租车,一张百元大钞一会就花完了,她心疼的摸了摸钱包,跑到乔氏大厦前台处,“你好,我找乔总。”
乔氏,只有一个乔总,便是乔靳安。
前台微笑回应,“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不过你跟他说顾南惜找他,他就会知道了。”
“好的,等乔总回来我会传达他。”
“……”
应对各式各样来找乔总的女人,前台已经练就了一招制敌术,轻描淡写的便将人打发了。
顾南惜愕然,伸手指了指大厦外,“没有回来吗?可是我看到他的车停在那了。”
“乔总有很多车,这只是他的其中一辆。”
“……”
是么?
她可不信。
顾南惜心知前台这是在拦她,索性不跟她争了,直接转身出了大厦,小小的身影,飞快的消失在画面中。
“连一个前台都对付不了,小孩就是小孩。”
乔靳安牵唇,视线,从屏幕上移开,落回至那一大摞的文件中,不多时,保安处进来一个电话,『乔总,你的车被一个小姑娘拿石头砸了,要把她送公安局吗?』
“那个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顾南惜。』
“……”
这是来找他认错呢还是找他来打架的?
乔靳安黑脸,起身踱步至落地窗前,看着底下被保安围困住的顾南惜,冷声发话,“带她上来。”
……
顾南惜个性乖顺,鲜少有出格的举动,砸车,一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怒气,二是逼着乔靳安出面,总之是她捞了好处。
只是——
在被押送进总裁专用电梯时,她才有了些许后怕。
43。043出去,右转,面壁思过()
她在想,乔靳安会怎么对她。
骂她一顿,让她赔钱?
还是气得让她再滚一次?
反正应该不会打她的。
顾南惜如此这般的安抚着自己,等出了电梯,便有身材高挑的秘书小姐过来接她,“顾小姐,这边请。”
乔靳安的办公楼层,偏简约大方,处处透着冷色调,和简珩花式暖漾的装修风格大不相同。
轻扣开总裁办公室的门,里面,响起一道冷沉的声音,“进来。”
秘书领着顾南惜进去,弯腰颔首道,“总裁,顾小姐到了。”
“恩。”
乔靳安应了声,秘书会意轻轻的退了下去,将门合上。
顾南惜站在办公桌前,见乔靳安冷着张俊脸,局促中,不得不开口,“那个……我想通了,所以回来找你了。”
“我的车是你砸的?”
“前台说你不在公司,她骗我。”
“别解释那么多,我只问你,我的车是不是你砸的?”
乔靳安声线冷沉,看样子是很认真的在追责她方才犯的事儿,顾南惜咽了口唾沫,在他阴戾的眸光中,扬高了下巴承认,“是我砸的。”
那样细微的小动作,俨然在跟他宣战。
是她砸的,他又能拿她怎么样?
顾南惜心中有气,明明想拼命的掩饰,但又无法承受那股子怨气,乔靳安眯着眸子,深邃的瞳仁愈发阴沉,他撩唇,嗤然出声,“后转,出去,门口右边的位置,给我好好的面壁思过。”
“……什、什么?”
顾南惜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眸,乔靳安身子后仰,轻靠着椅背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面上复杂的表情变化,“如果还想留在我身边工作,就乖乖按我的话去做。”
“……”
乔靳安整人的方法有成百上千种,对付一个顾南惜,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他不会骂她,更不会打她,只会以这种看似幼稚实则极端羞-辱人的方式给她一个不听话的教训。
好让她记住,什么人能惹,什么人惹不得。
乔靳安转着钢笔,见她杵在原地涨红了脸,沉声呵斥,“还不出去?”
顾南惜被他教训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垂在身侧的小拳头攥得紧紧的,想起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