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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他处理吧。”岑曼曼手心冒汗,说完全不在意是不可能。
岑北故又说了什么,她并没有听清,挂断电话之后,心里还是很乱。
其实,若是平常,这些根本不可能被曝出来。
只是因为他们的婚期将近,便没有太过注意报道这方面。
手机刚放到桌上,厉泽川打来电话。
接通后,直接切入正题:“曼曼,看了今天的报纸吗?”
“看了,刚刚二哥给我打了电话。”岑曼曼如实回答。
厉泽川交代:“报道上写的,一个字都不要相信,知道吗?”
“嗯,我知道。”岑曼曼应下。
“还有,关于这件事,等我回去再告诉”
厉泽川的话没说完,被秘书催促的声音打断。
等他处理完那一头的事情,刚要重新说话,岑曼曼开口:“泽川,你先去忙吧,我等你回来。”
“答应我别乱想,事情并不是那样。”
厉泽川又插空又说了两句,最终把电话挂断。
书房里,岑曼曼攥紧手机,目光若有所思。
第353章 回来跪键盘()
书房里,岑曼曼攥紧手机,目光若有所思。
望着桌上摆放的资料书,此时此刻,也看不进去。
一个星期之后,她与厉泽川就要举办婚礼,在这时突然曝出如此不利的事,该是早有预谋的。
还有昨晚的三条信息,意思很明显,发来其实是想让她探究下去,和他闹。
偏偏自己没有理会,才有了网上的事。
无论指向的是她,还是想要影响厉泽川,都不能让那人成功。
只是——
目前她还能做些什么?
岑曼曼缓缓闭上眼,试图平复此刻的心情。
睁眼时,她握着手机走出书房,来到了厨房。
清点冰箱里的食材,开始一心一意准备今天的午餐。
厉泽川让她不要乱想,那么总要找些事情做才能分散注意力。
夫妻之间需要信任,也需要一定的独处空间,所以,即便他不打算告知,她也是能理解的。
只要,他依旧是那个厉泽川就好。
十点半左右,冰箱里的食材被清空,做了满满一桌菜。
岑曼曼拿出保温桶,开始给厉泽川与厉亦航装饭菜。
十来分钟之后,给司机老马打了电话,让他来华忆公寓接她。
坐上车,老马注意到她手里的两个保温桶,笑着说:“现在很少有像您这么大的姑娘会做菜,真是贤惠。”
岑曼曼微笑着道:“上大学的时候,无聊去选修了烹饪课,觉得挺有意思。”
那时候她不能像初夏那样可以天南地北的旅游,就只能做一做这类事情,来缓解压力。
尤其当自己的厨艺被人肯定、得到夸赞时,会觉得自己也是被人需要的。
老马频频点头,询问是先去厉氏还是先去厉亦航就读的小学。
岑曼曼垂头思索,说道:“先去给亦航送吧,泽川估计还要忙一会儿。”
“行,那就先去给小少爷送午饭。”
老马将车开向小学,途中与岑曼曼聊着天。
到达目的地,岑曼曼来到门卫处,把卡通保温桶递进去,签了字以后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等到了中午放学。
看到厉亦航的老师过来取保温桶,才放心离开。
十一点半左右,来到厉氏大厦。
因为不确定什么时候离开,岑曼曼先让老马离开,等她要离开时再给他打电话。
走进大厅,前台一眼认出她来,拿着通行卡替她引路。
坐进电梯,她忍不住开口:“厉太太,您和厉总的关系真好,每天都给他做爱心便当。”
岑曼曼朝她一笑,没有说话。
往常的午餐都是老马送的,只不过今天,她很想见他,就亲自过来了。
对于前台小姐所说奉承的话,她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如今阳奉阴违的人太多。
前一秒可能面善心好的夸赞,转身则有可能存了恶毒的心思。
经过秘书室,艾琳在埋头处理文件。
听到办公室的躁动声,才抬头看到岑曼曼。
她放下手中的工作,走出来,“老板娘,您来了。”
岑曼曼略微一点头,问道:“你们老板呢?还在开会吗?”
“老板目前在会客室,您可以先去办公室等他。”
艾琳领着她走进办公室,体贴地给她倒了杯果汁。
岑曼曼把保温桶放在桌上,自己则坐在会客时用的沙发上,无聊之际拿出手机,玩起了游戏。
刚开始纯属消磨时间,到后面关卡越来越难,就全身心投入,连厉泽川回来都没有发现。
男人把文件送回办公桌,解开衬衫纽扣,顺势挽起袖口。
一系列动作做完,也没见她发现,不免觉得好笑。
他走过去,手撑着沙发椅背,俯身低头慢慢靠近,瞧出她玩的游戏之后,低声提醒:“把颜色相同的星星凑到一起。”
“这我知道,关键是”
岑曼曼停下来,转头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后话没说出来。
厉泽川清嗓,问道:“关键是什么?”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岑曼曼没有回答他的问话,有些羞赫地问。
“有一会儿了。”
厉泽川从沙发后绕过来坐下,长腿交叠起来,“某人玩的太入迷,当然没有发现。”
岑曼曼脸颊浮现绯红,把手机按锁屏,手忙脚乱地打开保温桶,拙劣地转移话题,“饿了吧,赶紧吃饭。”
厉泽川不再调侃她,询问她是否吃过。
岑曼曼把保温桶打开,摆好碗筷,“等你吃完,我就回去吃,现在不太饿。”
察觉到菜色丰富,厉泽川抬眼凝视她。
岑曼曼出声,疑惑问:“怎么了,是饭菜不和胃口吗?”
她是按照他和亦航的口味做的,按道理不会错的。
厉泽川握住她的手,沉声说:“一会儿让张钊请位阿姨回家。”
“其实不需要”
“听话,这样你也能安心准备初试。”没有给她反对的机会,就这么直接做出决定。
岑曼曼知道说不过他,只好同意。
厉泽川吃饭的时候,她就捧着纸杯坐一边看着。
尽管他于她而言已经很熟悉,但每次看到这张熟悉的脸,不经意间心跳还是会加快。
他就是这样,仅仅坐在那儿,都会让人移不开眼,是男性独有的成熟魅力。
念及此,岑曼曼突然觉得两人之间的年龄差,如今与自己而言是件挺不错的事情。
至少,在她迷茫时,他能很快帮她辨认方向,找到正确的路。
“想什么呢?”厉泽川低声问,嗓音带着笑。
岑曼曼收起纷飞的思绪,轻声说:“在想,遇到你真好。”
厉泽川眼眸微怔,放下碗筷,执起她的手道:“怎么了?”
听着他温润的嗓音,柔情的目光,岑曼曼将头磕在他肩膀上,抽出手搂抱他的腰,低喃道:“泽川,如果我能考上研究生,毕业之后就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
“那要是考不上呢?”厉泽川笑。
岑曼曼认真地考虑了一会儿,说道:“要是考不上,就不用等毕业了。”
男人轻笑起来,手在她后颈处摩挲,“这就难办了。”
他是盼着考到,还是盼着考不到呢?
岑曼曼仰头看着他,认真地说:“一点都不难办,考上也就两年的时间,很快的。”
那时候她也才二十过半,这个年纪不早不晚,最主要的是,两年后,亦航比现在懂事,会理解她的做法。
厉泽川低头与她对视,故作无奈道:“你都这么说了,还能怎么办呢?”
她的眼睛很亮,像是小鹿一般。
明明已经与他结婚有半年,却又像什么都没变,依旧清纯如学生。
再次垂头靠近,直接含住她的唇瓣,舌尖临摹,随后撬开贝齿,长驱直入霸占她的领地。
岑曼曼虽然脑袋晕乎乎的,但手却本能地攀上他的肩头,插进他的发间。
这个动作,无疑是对男人的刺激。
厉泽川将她压在沙发上,大手撩开挡在脸上的头发,眼中是炙热与难灭的情谷欠。
“叩叩——”
就在这时,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岑曼曼一个激灵将他推开,腰板挺直坐起来,整理头发和凌乱的衣服。
男人眼中划过一丝不耐,冷声道:“进来。”
冷不丁听到他这般严肃的声音,张钊眼底划过疑惑,照理说老板娘过来,老板的心情应该是愉悦的才对。
推门进来,瞅见老板娘脸蛋泛着红晕,以及老板黑沉的脸,张钊心里了然。
他不是故意打断两位好事的,只是事情太紧急没有办法。
趁着张钊汇报工作之际,岑曼曼把桌子收拾好,在两人彼此沉默时,提出先离开。
厉泽川握住她的手,叮嘱道:“让老马接你回去,在家等我。”
岑曼曼嗯了一声,提着保温桶离开办公室。
待她离开,张钊把下午的行程安排汇报,“舒城彦家老爷子来了,晚上约了您吃饭。”
厉泽川抬手摁了眉心,吩咐:“把下午四点到五点半的时间空出来。”
张钊看了眼行程表,表示没有问题,临走时免不了八卦:“空出的一个半小时,您是要回去陪老板娘?”
“呵。”
厉泽川轻睨他一眼,嗤了声。
张钊赶忙把文件收拾好,起身准备告辞,都快走到门外,回头又问:“老板,昨晚怀中的女人是谁?”
厉泽川坐在那,没说话。
“再问一个问题”
厉泽川脸色黑沉下来,冷声道:“滚!”
随后,没看他一眼,起身走向办公桌。
坐回老板椅,刚打开笔电,手机铃声响起。
接通电话,语气很冷淡:“你好,厉泽川。”
“泽川啊,你现在面子大了,连我要见你一面,都得层层向上报。”
电话里,传来老年人的声音。
厉泽川听出来,笑着回:“彦老,您说笑了。”
“知道我是开玩笑就好。”那边也是爽朗地笑着,问道:“我这次来就是想看看和你结婚的姑娘,今晚把她也带着吧。”
“彦老,她不太喜欢这样的场合,改天吧。”厉泽川婉言谢绝。
老人家笑着问:“哟,这是防着我的意思?”
“并不是您所想。”
两人僵持不下,最后电话那头松了口,只是放话,这次一定要见到人。
挂断电话,厉泽川靠在椅子上,俊眉皱起,显然是为这事发愁。
想到昨晚的事,太阳穴都跳着疼。
舒城的彦家,除了与他交好的彦梓楠稍微正常,其他人行事用一言难尽形容最贴切。
岑曼曼离开厉氏大厦,掏出手机刚要给司机老马打电话,看到短信时,打消了念头。
——敢和我见面吗?
依旧是昨晚的号码,发来无厘头的短信。
岑曼曼走到厉氏附近的咖啡店外,拨了电话过去。
“终于肯面对了?”
岑曼曼眼眸微闪,话语脱口而出,“你是卢静雅?”
六个字,但语音语调,分明就是她。
那端冷笑起来,“难为你还记得我。”
“你到底想做什么?”
岑曼曼稳住心神,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如果报道上的照片是真,那个女人分明是她从未见过的,不可能会是卢静雅。
“很简单,你过来见我,我就把事情告诉你。”
卢静雅报出一个地址,没等她说话,便把电话掐断。
岑曼曼站在那,想了一会儿,果断走到路边拦下出租车去了她说的地方。
地点离厉氏并不远,是在街角的甜品店。
推门走进去,就见约她的人坐在窗户边,精致的妆容,一字肩的红色雪纺,与她的唇色相配,下身是黑纱长裙。
与之相比,岑曼曼的穿着很简单,上身纯色t恤,下身是浅色铅笔裤,看上去青春活力。
走过去坐下,开门见山问:“发那些没有意义的短信给我,想做什么?”
卢静雅风尘一笑:“如果真的没意义,你就不会来这里了。”
随后,她掏出女士香烟,点燃抽起来。
岑曼曼眉头微皱,对于她的举动,心生疑虑。
自第一次见她,就感觉她是品味较高,举止优雅的人,尽管那些是后天培养而成,也不至于做当众抽烟的事。
“是不是觉得我变了?”
卢静雅将烟灰弹到桌上,冷笑着说:“这一切还要拜你所赐啊。”
岑曼曼看着回:“不过是咎由自取,怪不到别人。”
“哈哈”
卢静雅突然笑起来,引来别人的目光她也不在意,“岑曼曼,看着我堕落,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你的事与我无关。”岑曼曼依旧看着她,轻声说:“谈不上开心,只是为亦航感到悲哀,有你这样的母亲。”
她现在庆幸,亦航从小是留在厉泽川身边,虽然没有感受过母爱,但他的人品、处事都是随他父亲。
“你!”卢静雅直接掐断了手中的烟,平复情绪之后,说道:“看到他和我在一起,你就一点都不难过?”
“照片上的人并不是你。”岑曼曼稍稍向后靠,微垂下眼,“我相信泽川,所以并不觉得难过。”
“呵呵,愚蠢!”卢静雅冷眼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你竟然相信男人的话,真是太愚蠢。”
“如果你叫我过来是为了确认我是否难过,那么让你失望了。”岑曼曼撂下这句话,起身准备离开。
“站住!”卢静雅握住她的手腕,“当初,他也像对你那般对我好过的,我经期痛的时候,他为我泡过红糖水,累得走不动的时候,他主动弯腰背我,可是呢?转眼间这些好就不复存在了。”
岑曼曼挣开她的手,语气并不好,“你不用对我说这些。”
虽说,她不介意厉泽川有过妻子,但听她说出来,心里多少会有些吃味。
尤其是,有些事他都没有为自己做过。
“我是告诉你,男人的心说变就会变的,厉泽川他也不例外。”卢静雅眼眶泛红,鼻音很重地说:“我曾经是她的女人,回来就是想和他重新在一起,但他却算计我,任由我被人玩弄,哈哈我的下场,就是你今后的下场,你就等着吧。”
岑曼曼眼中划过错愕,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所以,她不再找自己麻烦,是他早就暗自解决。
卢静雅看到她的表情,笑道:“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他是多么纯正的人吧?我告诉你,厉泽川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他是唯利是图的商人,能在这个年纪走到这一步,足以见他的手段。”
“我以为,就算你们离婚,也应该尊重彼此。”岑曼曼低头看着她,有点居高临下的意思,“他之所以那么对你,是因为你之前做的事太过分,如果你从头至尾都没有坏心眼,他也不会这么做。”
说到底,也还是咎由自取。
虽然她并不赞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做法,但也不会因为他这么做,就否定他这个人。
这么久的相处,她很清楚厉泽川是什么样的人。
温柔、体贴,也很顾家,他是位好父亲,也是位好丈夫。
或许,他在工作上,会如她所讲那般,手段狠厉,但那些与她心中的样子,并不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