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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屁!惠仙是浅语最忠诚的丫头,浅语去哪她也会去哪,而且当时她们是一起消失的,怎么还在圣宫?”
蛟王朝凤笙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乱骂,要是换作别人,恐怕连看凤笙一眼都不敢。
果然是蛟王啊,底气就是足。
都听他们在提惠仙,长乐一听这个名字好美,贤惠如仙子,这应该是一个很漂亮的美人吧。
看到无理取闹的蛟王,凤笙拂了拂袖,冷哼一声转过身不去看他,朝凤沧道:“速速把惠仙召来,本皇有要事问她。”
“父皇,圣宫离这里太远了,奶娘她一时半会儿赶不到的,有什么事这么着急?”凤沧的脸更白了。
她的眼神也是一阵的闪烁,看得长乐不禁怀疑,难不成她和惠仙之间有什么秘密是不能让大家知道的。
而且,她好像很害怕惠仙出现一样。
这时候,一直宠溺看着长乐的楚无忧突然懒洋洋的挑了挑眉,“某些人莫不是急了,是不是怕惠仙看到长乐后,会分辩出真相来?”
说完,他呵呵的一阵淡笑,顿时听得凤沧汗毛倒竖,她也竖起眉头满目锋利的看向楚无忧,“你胡说什么?楚无忧,我以前一直敬你重你是个男人,没想到你竟然想挑拨我和我父皇的关系,你是不是想说我不是真的圣女,是别人假冒的?”
楚无忧眉眼风骚的一挑,不紧不慢的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什么都没说。”
他才说完,凤沧迅速用手掩住口鼻,在心里暗叹自己竟然一时惊慌,说错话了。
原本大家还没这么想,可她因为心虚、害怕,自己提前说了,这会不会引起别人的猜疑。
果然,所有人都以一种猜忌的目光看向凤沧,包括凤笙。
此时的凤笙,那双眼眸里全是失望,他的目光却是不由自主的总看向长乐。
一看到长乐那出尘的气质,再对比已经恼羞成怒、沉不住气的凤沧,他对长乐的好感更深。
两人虽然长得很相似,可是他看长乐一眼,就觉得很熟悉,好像上辈子就紧紧联系过一样。
看到长乐,他就看到了青浅语。
第1047章 谁是女儿【2】()
不过由于和凤沧生活在一起多年,他对凤沧还是有感情的。
这时候,他一步步走向长乐,在被楚无忧看到之后,他一把把长乐拉到身后,不让凤笙接近她。
楚无忧目光冷峻的盯着凤笙,沉声道:“圣皇,你是有什么话想和我内人说么?”
听到楚无忧直接把自己叫成了内人,长乐表面淡定,内心早已经十分澎湃了。
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如此宠着,好像过上神仙般的日子一样,她很开心,也很感动。
她的脸唰地羞红了,轻轻的靠在他的背后,很自然的享受着他的保护。
有人保护当然更好,省得自己费时费力的去对付别人,她又不是傻子,当然会选择享受了。
凤笙的目光一直集中在长乐身上,他淡淡的扫向楚无忧,沉声道:“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的,我感觉她好像一个人。”
毕竟面前这个是长乐的亲老子,早已调查出真相的楚无忧,这时候也没拦他,他让开一个位置,让凤笙好好的看长乐。
“我早就调查清楚了,长乐的确是你女儿,不过,你不认她没关系,她也不需要你认,因为她有我。”
正在这时,楚无忧声音又冷冷的响起,听得凤笙身子一怔。
“你说的可当真?可是,她为什么会姓许?”凤笙这时候身子已经颤抖起来,他欣喜的盯着长乐,想伸手去抱她。
长乐则很是复杂的看向凤笙,毕竟她和他不熟悉,看到他这么激动,她还不习惯呢。
“那是因为,摄政王王妃白氏,也就是长乐的嫡母,是青浅语的小师妹,她当年出走之际,把孩子留给白氏照顾,但随后,她就消失了。后面据我所查的资料,她并非自己消失,而是被人掳走,而今她重新出现,那个掳走她的人,想必也在这里。”
楚无忧不紧不慢的说完,这话却像石头一样扔进池子里,激起了千层浪。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她被谁掳走了,那个人在哪里,竟敢掳浅语!”凤笙听到这里,顿时满脸青筋暴裂,整个人恨不得把现场的人杀死一样暴怒。
而长乐也被他的样子吓了一大跳,她之前努力修习,就是要救母。
这件事凤非师父和楚无忧都知道,为何黑暗圣皇却不知道。
不过,看他如此生气的样子,应该他也是很爱母亲的吧。
蛟王一听,顿时伸手摸了摸下巴,转了转眼珠,“这个人根本不难猜,他利用凤沧把老子引到这里来,不就是要和老子大干一架?老子的天敌有三个,一是神龙王,二是光明圣皇,三就是凤笙。但看你这个蠢样,你就排除了,剩下的两个,肯定与凤沧有勾结,就是为了对付我们。”
蛟王说完,目光很犀利的扫向四周,左看看右瞄瞄,吓得那些人一个个都往后退。
生怕惹得蛟王不高兴,被他拍进地里去。
“你胡说什么?我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认识神龙王!你污蔑人也要讲证据,你不能为了许长乐,空口说白话,我才是我父皇的亲生女儿,她才是个冒牌货。”
听到蛟王这么说,凤沧顿时是又气又急,急得眼泪哗地流了出来。
第1048章 谁是女儿【3】()
这一问,满屋子女孩哭了起来——她们果然家都不在此处,而且全是被拐卖的。当然,拐子看中眼的,个个都是美人胚子。
确认了被拐这个事实,褚姑娘对黄娥诡异作为,顿时减少了怀疑,也许那是大难过后的心神慌乱吧。那两人一直被拐子安置在一处,男人一直赤身luo*体,两人待在一块……也许两个人真有点秘密,那也是理所应当。女孩子保留一个清白名声不容易,该替人遮掩的,咱多担待一点。
故此,当褚素珍领这些女孩出屋时,即使觉得院中的时穿与黄娥交谈时的神态很鬼祟,比如一见她出现,黄娥便拼命的躲开,彼此刻意保持距离……她全装作看不见。
院内的惨状立刻让女孩吐得天昏地暗,见到她们吐得比自己当初还厉害,褚姑娘心情稍稍好一点,她大声呼喊:“时……郎君,这些醒了的女孩由你照顾着,我去唤醒其余的孩子。”
时穿点点头,他还没说什么,又是黄娥快嘴快舌的插话:“褚姐姐放心,我把她们都拢到正屋里,你去忙吧。”
褚姑娘领着家丁又走进另一间屋子,进屋的时候,她想起那些刚醒来的女孩,见到院子里的场景,也与她一样吓得站不住,而黄娥,她怎么一直如此镇定?褚姑娘心里止不住的嘀咕:“这小小年纪,精跟妖精似的!如此惨烈的场景,连施衙内这个男人见了都惊心动魄,她却能神色平静的与人倚门交谈,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家庭,能养出这样的妲己来?”
连续走了几个房间后,被拐的女孩子都已经唤醒,褚姑娘走进最后一间屋子——在这种来回奔波徒中,每次走出屋门,重新来到院落时,褚姑娘总是被园中的惨状激起恐惧心和呕吐感,她忍不住两腿发软,忍不住想逃离这个院子。但她依然奔波着,去挽救那些被迷昏的女子们。
当她奔波于各个屋子的时候,时穿倒是非常尽忠职守。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杆红缨枪,拄着长枪一直站在院子里守护。
更令人神奇的是,连施衙内都借口安置同伴,不愿再踏入这院中,黄娥那个小女孩却一点没有在意遍地的尸首,以及浓重的血腥,她一直牵着时穿那只空闲的左手,与时穿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
这两人交谈时断断续续,见到院中有人,黄娥就警惕的停住话头,冲来人露出微笑,时穿的呆愣愣的,总是反应慢半拍。而褚姑娘对此一点不在意,她只想着尽快把所有的女孩救醒,然后……逃离这所院子。
家丁又去打水了,在等待冷水期间,褚姑娘焦急的在屋里来回走动着,偶然间,她听到几句飘来的话,那是时穿的嗓门:“你编的(谎)话听起来像……”
褚姑娘赶紧止住脚步,但声音再也听不到,犹豫了一下,她走到窗边,从窗户缝向外眺望。
这座道观有钱,窗户上糊的是绢纱而不是纸。绢纱捅不烂的,褚姑娘只能从窗户缝向外眺望,只见院中两人的嘴一张一合,但她却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褚姑娘回忆了一下——作为海州城数一数二的才女,她阅读过很多闲杂书籍,鼓廊、回音壁的传闻也略有所知,稍稍考虑了一下后,她开始沿着刚才走的路径慢慢回溯,当她走到屋中某个地点,又一句话飘入耳,是黄娥的声音:“……唯有这样说,才能……”
褚姑娘稍稍动了动身子,她的耳朵仅仅变动了几厘米的距离,又什么都听不见了。
褚姑娘站在原地,左右挪动耳朵,调整着身体姿势。稍停,小姑娘的声音又传入耳朵,声音细微,像是有人在耳边窃窃私语:“……你答应了,你答应照顾我的……上天派你来救我,你不能撇下……我背地里我无数遍祈求遍天神佛,没想到举头三尺果然有神灵,你真的来了,让所有的拐子都遭了报应……”
正在这时,话音嘎然而止,褚姑娘赶紧走到门边,果然望见家丁提着桶过来。
最后一间屋子躺了三名女孩,褚姑娘做事的时候显得心不在焉,好在经过长时间的实践,她已经手熟了,等她机械的将三名女孩救醒,领着三名孩子来到院中,时穿已经不见了,堂屋门口,黄娥牵着一个女孩的手,坐在门槛上聊天,那女孩正是所有被拐女孩当中最年幼的,也就是褚素珍曾经抱过的那七八岁小女孩。
没等褚姑娘开口询问,黄娥马上解释:“时大郎洗浴去了,他身上的血结了疤,浑身不舒服,闻起来臭臭的,我让他赶紧换上新衣服。”
话音刚落,时穿穿着一套很不合身,非常滑稽的服装,手里拿着一份账簿窜了出来:“找到了找到了,这是他们的账簿,所有拐卖女孩都记录在案,我们可以按照账簿查对。”
稍停,时穿遗憾的说:“可惜都是用暗语记录,需要破译一下。”
褚姑娘目光一亮:“真的,太好了,拿来我看看。”
黄娥冲时穿招招手:“大郎,你衣服穿错了,蹲下来,我给你顺一顺。”
时穿温顺的走过来,蹲下身子让黄娥整理衣物,另一只手抬的老高,把账簿递给褚姑娘。
褚姑娘接过一看,全是看不懂的字码,比如这一行写的“壬申乙卯丙午戊辰淮南东黄州阳逻黄二……”
“这什么意思?”
“时间、地点、经手人、被拐女孩数量,给经手人付款多少、沿途接应点在哪里、花费多少——账簿上要记录的无非是这些东西,挨个推敲一下就能推究出来,然后核对女孩失踪的日期,失踪的地点,马上就能查出她们的家乡在哪里。”
褚姑娘长出一口气:“这下好了,可以帮着这些孩子找到亲人了。”
褚素珍之所以这么高兴,是因为这年头大多数人都没有地理知识。在这个时代,地图是国家军事机密,别说普通老百姓,即使是官员,不到一定行政级别也见不到地图。
对于市井老百姓来说,许多人能知道家乡的名字,知道附近着名县城,已经很不错了。而父母的名字对子女来说更是一个忌讳,身为小辈,不仅终身不能说出这个名字,连科考的时候遇到相同的字,书写时都要缺一笔,以表示遵守孝道。
刚才救醒那些女孩时,褚姑娘曾一一盘问过,果然大多数女孩根本说不出父亲的名字,其中最年幼的那个七八岁女孩,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叫鬟娘(环娘)。
现在有了这账本,即使被拐女孩说不出家乡的名字,父母居住的街道,但根据失踪日期倒查,也能大致推断出她们被拐的地点。
褚素珍数了数,诧异的抬起头来:“十八个,这里记录了十八个女孩,可院子里有十九个孩子,怎么搞的,少记录了一个——不,两个,时大郎,你的名字也不在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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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9章 谁是女儿【4】()
这一问,满屋子女孩哭了起来——她们果然家都不在此处,而且全是被拐卖的。当然,拐子看中眼的,个个都是美人胚子。
确认了被拐这个事实,褚姑娘对黄娥诡异作为,顿时减少了怀疑,也许那是大难过后的心神慌乱吧。那两人一直被拐子安置在一处,男人一直赤身luo*体,两人待在一块……也许两个人真有点秘密,那也是理所应当。女孩子保留一个清白名声不容易,该替人遮掩的,咱多担待一点。
故此,当褚素珍领这些女孩出屋时,即使觉得院中的时穿与黄娥交谈时的神态很鬼祟,比如一见她出现,黄娥便拼命的躲开,彼此刻意保持距离……她全装作看不见。
院内的惨状立刻让女孩吐得天昏地暗,见到她们吐得比自己当初还厉害,褚姑娘心情稍稍好一点,她大声呼喊:“时……郎君,这些醒了的女孩由你照顾着,我去唤醒其余的孩子。”
时穿点点头,他还没说什么,又是黄娥快嘴快舌的插话:“褚姐姐放心,我把她们都拢到正屋里,你去忙吧。”
褚姑娘领着家丁又走进另一间屋子,进屋的时候,她想起那些刚醒来的女孩,见到院子里的场景,也与她一样吓得站不住,而黄娥,她怎么一直如此镇定?褚姑娘心里止不住的嘀咕:“这小小年纪,精跟妖精似的!如此惨烈的场景,连施衙内这个男人见了都惊心动魄,她却能神色平静的与人倚门交谈,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家庭,能养出这样的妲己来?”
连续走了几个房间后,被拐的女孩子都已经唤醒,褚姑娘走进最后一间屋子——在这种来回奔波徒中,每次走出屋门,重新来到院落时,褚姑娘总是被园中的惨状激起恐惧心和呕吐感,她忍不住两腿发软,忍不住想逃离这个院子。但她依然奔波着,去挽救那些被迷昏的女子们。
当她奔波于各个屋子的时候,时穿倒是非常尽忠职守。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杆红缨枪,拄着长枪一直站在院子里守护。
更令人神奇的是,连施衙内都借口安置同伴,不愿再踏入这院中,黄娥那个小女孩却一点没有在意遍地的尸首,以及浓重的血腥,她一直牵着时穿那只空闲的左手,与时穿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
这两人交谈时断断续续,见到院中有人,黄娥就警惕的停住话头,冲来人露出微笑,时穿的呆愣愣的,总是反应慢半拍。而褚姑娘对此一点不在意,她只想着尽快把所有的女孩救醒,然后……逃离这所院子。
家丁又去打水了,在等待冷水期间,褚姑娘焦急的在屋里来回走动着,偶然间,她听到几句飘来的话,那是时穿的嗓门:“你编的(谎)话听起来像……”
褚姑娘赶紧止住脚步,但声音再也听不到,犹豫了一下,她走到窗边,从窗户缝向外眺望。
这座道观有钱,窗户上糊的是绢纱而不是纸。绢纱捅不烂的,褚姑娘只能从窗户缝向外眺望,只见院中两人的嘴一张一合,但她却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褚姑娘回忆了一下——作为海州城数一数二的才女,她阅读过很多闲杂书籍,鼓廊、回音壁的传闻也略有所知,稍稍考虑了一下后,她开始沿着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