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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礼长相出挑,衣着打扮跟气质看起来就相当不俗,以至于哪怕护士在这之前并没有见过他,也没有疾声质问,而是走进病房,目露困惑地用英语询问他。
季明礼在人前里来是一贯的沉稳的。
如果是陶夭在这个时候打开门,发现了季明礼,季明礼只怕免不了会耳朵发红。
面对护士的疑问,以一口流利的M式英语不疾不徐地回道,“你好,我姓季。我是陶小姐孩子的父亲。”
产妇在住院时都会填写个人信息。
季明礼跟陶夭没有登记注册结婚,陶夭的住院信息上婚姻状况一栏填写的肯定是未婚,因此季明礼并没有以陶夭的丈夫自称,而仅仅只是如实地说出自己是孩子父亲这一身份。
果然,季明礼这么一说,护士严重的戒备便褪去了不少。
季明礼向护士解释,他跟陶夭是恋爱关系,但是中间因为一些误会分开了。他找了陶夭很长时间,一直到昨天陶夭打电话给他,他才知道陶夭的下落。这次来M国,除了接心上人跟宝宝出院,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目的,就是为了重新追求回陶夭。
为了证实自己的身份,季明礼特意向护士出示了他的身份证件跟护照,以及他微信里跟陶夭聊天时的那些记录。
陶夭有有经常更新朋友圈的习惯,她的相册里保留了她好几张的自拍,可以证明就是她的微信账号。
有微信聊天记录作为凭证,护士对季明礼最后一点疑虑也终于打消。
护士一开始就觉得季明礼有些面熟,这会儿,她又看了看季明礼,又低头仔细看了看他出示的身份证件和护照,在看见护照上英文名那一栏时,陡然睁大了眼睛,“你,你是S国的那位天才音乐家威廉。季!”
护士的音量因为激动而有些拔高。
“是。”
“噢,天呐!上帝!我见到了威廉季。活的!”
护士一只手激动地捂住了嘴巴,另外一只手还夸张地拼命地扇风。
季明礼:“……”
“威廉您好,您,您能给一个签名吗?”
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护士难掩激动地问道。
只是一个签名而已,季明礼答应了。
季明礼答应后,护士含着热泪跑开了,很快,便又拿着纸笔出现了。
签完名,季明礼把纸跟笔还给护士,大概是这位天才音乐家比想象中要随和地多,护士又打着胆子,小心翼翼地进一步提问道,“那,那我,我能跟您合张影吗?”
季明看了护士一眼,护士连忙道,“是不是合影这个要求太过份了?!其实我也就是会这么一说!季先生您要还是实在不方便也没有关……”
“可以。”
“啊?”
这一下,护士是完全地傻眼了。
护士万万没有想到,这位天才音乐家竟然这般没有架子。
护士拿出自己的手机,激动万分地跟大名鼎鼎的威力。季拍了一张合影。
护士小心地将自己的手机放在衣服的口袋里。
当然,护士也没忘了正事,她把方才被她放到一旁护士台的托盘上的药物递给季明礼,叮嘱季明礼一定要仔细为孕妇擦拭。
季明礼听得一知半解,只当是产妇清洁身体用的,也没在意,“有件事,想请您帮一下忙,可以吗?”
“您说!”
这个时候,别说是一件事,就算是一百件,在不违反法律法规,医院规定的条件下,护士只怕都会答应下来。
季明礼把需要帮忙的事情跟护士提了。
护士目露不解,不过还是一口答应了下来,“季先生请放心,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
“有劳了。”
季明礼向护士点头致谢。
即便是亲眼见到季明礼推开陶夭病房的门,走了进去,护士还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上帝。
没想到陶小姐的孩子的父亲竟然会是享誉国际的音乐天赐威廉。季!
……
季明礼象征性地在病房门口敲了敲门,没得到回应。
季明礼就在门口,自然知道陶夭没有出去过。
犹豫了片刻,季明礼拧开房门,走了进去。
在走进病房的这一刻,季明礼的眉心不自觉地微拧。
陶夭的病房环境谈不上好,病房是两人间的,房间很小,病床跟病床之间隔得很近,只是另外病床是空着的。
季明礼猜测,应该是之前的产妇刚出院,暂时没有新的产妇住进来。
季明礼环顾了病房,并没有在房间里发现陶夭。
洗手间的房门是关着的,季明礼猜测,陶夭应该是在上洗手间。
房间里连会客沙发都没有,季明礼只好在陶夭的病床上坐了下来,同时,打开护士方才给他的药品说明书。
当阅读到是专门清理产妇产后的地方时,季明礼耳根一阵发烫。
竭力克制心里的那点不自在,季明礼认真地、仔细地阅读产品说明书。
等到季明礼阅读把所有的药品说明书都钻研透彻,陶夭还是在洗手间里没出来。
季明礼眉心微拧。
“叩叩叩——”
洗手间门被敲响。
“不用导尿管!护士!我可以的!我已经掌握尿尿的精髓了!”
陶夭没有亲属,钱多多又推着陶小宝游泳去了,这会儿会敲门的人,除了护士,陶夭也想不出还有其他人了。
昨天陶夭刚生产完时,尿不出来,护士就给她插了一次导尿管。那酸爽,陶夭是经历一遍,这辈子都再不想有第二遍了。
生怕护士会再给她上导尿管,里头的陶夭赶紧冲门外喊道。
门外,季明礼敲门的动作一顿,红晕蔓延至他的耳后。
季明礼红着脸,坐到了床边。
敲门声没有再继续。
陶夭大大地松了口气。
陶夭这一放松,储存在膀胱里的水,总算是顺利地排空。
这时,陶夭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在拎起裤子的那一刻,陶夭甚至有了一种重获新生的舒爽感!
这女人,没生过孩子,从来都不知道,放屁跟尿尿这么简单的事都如此地艰难!
陶夭在里头坐了太久,出来时,双腿就有些发软。
从洗手间走出来时,都是扶着墙的,出了门,没没有墙可以扶,眼看就要向前摔去,一道身影疾步地向她走来。
“小心!”
季明礼疾步上前,及时地扶住了陶夭,低头担忧地望着怀里的人,“怎么样,还好吗?”
陶夭仰着头,直勾勾地盯着季明礼,大脑一瞬间的放空。
有那么一瞬间,陶夭怀疑自己的大脑可能被她憋的尿给浸泡坏了。
她不但在病房里看见了季明礼,而且还听见了季明礼在跟她说话?!
“怎么了?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季明礼赶紧扶陶夭在病床上躺下。
陶夭就像是一个玩偶,任由季明礼替她脱了鞋,把她的双腿放进被窝里,又替她把被子给盖上。
在季明礼起身时,陶夭本能地抓住了季明礼替她盖被子的其中一只手。
一个站着,一个躺着,两人的手,是握在一起的。
陶夭看了看因为手被她握在手里,而腰身微弯的季明礼,又看了看两人交握的手——是热的,触感真实地过分。
妈呀!
是活的季明礼!
陶夭的心理活动全写在脸上。
陶夭在之前就把季明礼的联系方式全给拉黑了,后来,季明礼找了小叔慕臻,破解了陶夭微信账号的密码,悄摸地把人又给加了回来。
这段时间,季明礼就像是一个偷窥者,通过窥探陶夭的朋友圈来了解她生活的细枝末节。可惜的是,自从陶夭进入娱乐圈之后,朋友圈明显没有过去更新地那么频繁,最近一次朋友圈更新,都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了。
季明礼把陶夭过去发的每一条朋友圈都看了又看,尤其是朋友圈相册里,陶夭的那些照片。
但都照片里的人眉目再灵动,也远没有陶夭本人就在他的面前要来得鲜活。
察觉到握住自己的那只手有要迅速撤离的意思,季明礼先她一步,反手握住了她的,他在床边坐了下来,执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诚挚地印上一吻,声线沙哑,“幺幺,对不起,我来晚了。”
第428章 【傲娇428】幺幺,我爱你()
陶夭的瞳眸一点点地睁大,看季明礼的眼神就像是在一个蛇精病,甚至连被季明礼握在手中的手都忘了抽出。
季明礼:“……”
过了很久,陶夭才总算是找回自己的声音,“季明礼,你该不会……是被魂穿了吧?”
魂穿?
时下什么流行的穿越剧,穿越小说都没看过的季明礼,听见“魂穿”两个字是一头雾水,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有他自己的理解。
幺幺所说的所谓魂穿,应该是被鬼神附体的意思?
季明礼的手还握着认真地道,“我很好,也没有被魂穿。”
嗯?
没有被魂穿?她怎么这么不信呢?
季明礼长长的睫毛垂覆而下,“我记得,我们那天晚上发生的情景。我抱你在床上,我的身体很烫,你肌肤的温度有点凉,身体很柔软,当时我……”
陶夭倏地脸色涨红,她都不知道那个平时动不动就连耳根都红透的季明礼,如今怎么就能够面不改色地陈述那天晚上的情形的。
在陶夭的大脑做出反应之前,她的身体已经迅速地从床上坐起,另外一只手捂住季明礼的嘴巴,阻止他再继续说下去。
季明礼“唔”了一声,他口不能言,只能温柔如水的眼神看向陶夭,眼带询问意,意思是现在相信他没有“被魂穿”了吗?
陶夭信了。
不过她认为,季明礼可能不是被魂穿,而是中邪了!
实在是陶夭的眼神很好解读,季明礼只好用手拿开陶夭捂住他嘴巴的那只手,连同连我一只手一起,包裹在他的掌心里,无奈地解释道,“我没有被魂穿,也没有中邪。之前……是我迟钝,你怨我,怪我,不肯原谅我,都是应当的。我只希望,你能再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可以吗?”
季明礼这话问得小心翼翼,握住陶夭的双手也不由地收紧了力道,可见问话之人的紧张。
陶夭眼神茫然,她望着这双温柔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她产生了季明礼是喜欢她的,所以才想要追求她的错觉。
过去,她不止一次有过这样的误会,迫不及待地告白,不死心地追问,最后也不过是证明了她的自我多情。
人不能在同一块石头上绊倒两次。
陶夭在心底深呼吸一口气。
平复了心情,慌乱的心绪也开始因为季明礼的突如其来而逐渐平复,大脑开始能够正常的思考跟运转。
陶夭认真地道,“季明礼,孩子是我的,所以我是不会把他给你的,就算到时候对薄公堂,还在哺乳期的孩子法院也会优先考虑判给妈妈,就算你是季明礼,你的胜诉率也不会太高。当然,我希望我们最后不必走到那一步。如果以后想要要来探望孩子,甚至想要接孩子过去跟你住上几天,我也不会阻止的,毕竟谁也没有办法改变你是他父亲的事实,我也没有权利剥夺你做父亲的权利。所以你大可不必……我说的话,你明白了吗?”
陶夭永远不会忘记,那一晚过后的第二天清晨,她从洗手间出来,季明礼看向她的充满慌乱、愧疚、懊恼,唯独少了爱慕的眼神。就像是一根根尖细的、锐利的针,扎在她的心尖,提醒着她的自作多情。
这一次,陶夭当然不会将季明礼的这一番听似告白的话误以为他喜欢她。
季明礼季明礼屏住呼吸,生怕陶夭会拒绝他的追求。
当然,他也做好了第一次被告白失败的心里准备。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幺幺拒绝他一次,他就锲而不舍地继续追求。
不是都说烈女怕缠郎么?
只要幺幺还喜欢着他,他相信,总有一天能够守得云开见月明。
因此,在陶夭说话时,季明礼绝对是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在听的。只是他越听越茫然,不明白话题怎么就绕到了孩子的身上。季明礼是一个非常有耐性的人,因此,哪怕他并没有听懂陶夭的意思,还是全神贯注地在聆听,一直到陶夭最后所说的那句话,季明礼这才恍然大悟。
季明礼迟疑地问道,“你以为我是为了孩子,才追求你?”
陶夭用一种“你就不要再装了,我都已经看透你了。”的眼神看着季明礼。
季明礼:“……”
曾经有一份告白摆在他的面前,他没有好好珍惜。
如今,轮到他自己的告白被误解。
果然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季明礼意思到,他告白的时机选得并不那么好。这个时候,哪怕是他开口跟幺幺表明心迹,幺幺只怕也只会以为他是为了孩子。
季明礼是一贯沉得住气的人,他没有像一般被误会的人那样急于表明心迹,而是思虑再三,语气笃定地开口道,“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陶夭眼露茫然。
证明?
证明什么?
季明礼刚想进一步解释,忽然,他的眼神变得古怪起来。
季明礼松开了陶夭的手,站起身。
陶夭大大地松了口气,太好了,这家伙总算不再发癔症了!
季明礼余光瞥见陶夭因为他的离开而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心头蓦地一疼,胸口泛起酸酸涩涩的痛楚。
是他咎由自取。
……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陶夭就像是用看怪物的眼神瞪着去而复返,手里头还端着一盆清水的季明礼。陶夭目测那水估计还是温水,因为她看见那水在冒着热气。
对于季明礼这波蜜汁操作,陶夭不得不说是相当错愕了。
该不会是M国的空气有毒吧?能把一个正常人变得神经兮兮的,还是季明礼在出国前,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以至于吃坏了脑子?
“穿着湿衣服,身体不会不舒服吗?”
“什,什么?”
“你的衣服,湿了。”
季明礼看了陶夭的胸前一眼,接着,很快转开了视线,把脸盆放在他事先搬来的凳子上。
陶夭莫名其妙地看着季明礼发红的耳尖。
谁的衣服湿了?
她之前在洗手间连脸都没有洗,衣服怎么可能会湿?
陶夭狐疑地往自己胸前一扫,脸家“轰”地一声爆红——
大概是因为之前给陶小宝喂奶,不小心蹭掉了防溢乳垫。以至于奶不知道什么时候溢了出来,把她胸前的衣服湿透了一大片!
所以,季明礼方才之所以眼神变得古怪起来,就是因为发现她溢奶了?这盆热水,也是我了给她擦身体用的?
操!
洞悉了一切真相的陶。福尔摩斯。夭,并不开森!
“溢奶而已,一天,总会有那么个几次,我都习惯了,不会不舒服。”
陶夭努力克服脸上的燥热,连眼神也没敢与季明礼对上,靠着病床,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唔。”
季明礼“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信了没信。
陶夭竖起耳尖。
她把话都说得这么清楚了,季明礼识相地应该就赶紧走人才对吧?
怎么还没听见脚步离去的声音,反而传来水声?
水声?!
陶夭不明所以地抬起头,就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