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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如果有一天,你爸爸他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你会认他吗?”夏梅有些犹豫的开口道。
婚宴的时候,那个男人就在喜宴中,她想,那个男人应该也认出了她,自然就会知道,琪琪就是她的孩子。而只要那个男人再稍稍一打听,了解一下琪琪的出生年月日,应该很轻易就会发现,琪琪其实也是他的孩子!
当年那个男人,可以为了名利毅然抛弃她,让她把孩子打了。那么现如今,女儿嫁入了君家,那个男人会不会又一天又为了利益,而要认回女儿呢?
夏梅只担心女儿的生父将来会带给女儿伤害。
“妈,那你会认他吗?”夏琪反问道。
夏梅摇摇头:“我对他早就没什么感觉了,我只是怕,万一有一天你亲生父亲知道你嫁入了君家,会来找你,会要求你做些什么。”
第281章 突然的诧异()
“妈,对我来说,他不过一个陌生人罢了。”夏琪想了想道:“我其实已经过了很想要父亲的年纪,对我来说,有妈妈就够了。更何况,如果一个人突然来认我,却是要求我利用君家为他做什么的话,那么这样的人,我也不会认。”
夏梅欣慰地点点头,她知道,女儿还是很有自己主见的。
“妈,你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个事儿?”夏琪好奇的问道,一直以来,母亲绝少会和她提有关父亲的话题。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你现在嫁进了君家,一时感触而已。”夏梅找着借口道。
好在夏琪也没多想,继续和夏梅说着手术的事宜,
夏梅定定地看着女儿,无论如何,为了女儿的快乐,她都要努力地延续生命,都要在手术中活下来,不能让女儿将来有着独自面对暴风的可能性夏梅关于心脏手术很配合,而夏琪也给了君海心答复,愿意由君海心执刀,为母亲进行手术。
手术安排在了三天后,君海心去病房那边看了一下夏梅的身体状况以及各方面指标后,对着夏琪道:“你母亲现在情况还可以,适合做手术。”
“那一切就拜托姑姑了。”夏琪跟着君海心走出了病房,便走边说道。
“我是医生,只要上了手术台,就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完成手术。”君海心说着:“更何况,你现在是谨言的妻子了,于公于私,我都要给你一个交代。”
“姑姑!”夏琪突然顿住了脚步:“十年前,除了那些照片外,谨言是不是还发生过什么可怕的事情?”
君海心有些诧异地停下来看着夏琪:“为什么这么问?“
“只是猜想而已。”夏琪道,如果没有其他什么需要隐瞒的事儿,谨言肯定就对她说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对于当年的事儿,不肯再多说一个字。“姑姑,你真的不能把当年的事儿告诉我吗?”
“我以为我们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想知道,可以去问谨言,如果谨言不愿意对你说的话,那么我也不会对你说。”君海心再一次拒绝道。
夏琪的神色一黯,正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就听到君海心喊着:“谨言。”
夏琪抬头,只看到君谨言正朝着这边走来,浅蓝色的毛衣,陪着米色的长裤,看上去就像是儒雅的贵公子似的,只除了他的表情——太过的淡漠。
“你怎么来了,不是要上班么?”夏琪问道,因为两人并没有度蜜月,所以婚后这几天,他也是如同平常那样上下班,下了班后,才来医院这边陪她。而现在,还是下午的时间,他就过来了。
“很想你。”君谨言道,突然伸出了双臂,把夏琪结结实实地抱进了怀中,丝毫不介意当着君海心还有其他医生病人的面儿。
夏琪只觉得自己骤然间被卷进了一个温暖宽阔的胸膛里,鼻尖全是他的气息。他抱得很紧,就像是要把她深深地嵌入他的身体之中似的。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吗?”夏琪问道,脸不由地涨红着。虽然两人已经结婚了,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昵,她还是没有办法做到旁若无人。
“只是很想你,很想要见到你,想要这样抱着你。”君谨言低低地道,并没有对夏琪说,就在一个小时前,他和四海集团最大的材料供应商达成了一致的协定。一旦对方不再对四海集团提供原料,而四海集团又无法在短时间内找到可以替代的材料供应商的话,那么势必会造成一批违约订阅,而四海集团和银行的还款期限也即将到来。
届时,四海集团会一片大乱,那时候,叶南卿恐怕就会忙得焦头烂额,自顾不暇。
更甚至,他要叶南卿再也站不起来!让那个男人再也没机会来打她的主意,再也不可能有能力来影响她什么。
夏琪对于君谨言的话而心中有着丝丝甜蜜,他总是比其他人更加的纯粹,如果他说是在想她,那么就真的只是在想她!
抬起手,她的双手有些小心翼翼地环上了他的腰。
他的身子又再度变得僵硬了,脸色有些苍白,双手似乎想要推开她,但是却又在极力遏制着自己的这份冲动。
果然还是这样吗?夏琪咬了咬唇,这些梯子,她看得出他在努力地要适应着她的拥抱,可是却进展不大。
“谨言,你想要抱住我,而我,也同样的会想要抱住你。”她从他的怀中抬起头,对着他道。
他的眸子敛了敛:“我知道我会习惯的,一定会的。”
路过地那些医护人员,纷纷侧目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在医院里很少会看到有人这样亲昵的拥抱在一起,只是让人奇怪的是,男人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奇怪,就像是在隐忍克制着什么似的。
其中一些人认出了君谨言的身份后,则不由得窃窃私语着。
而至始至终都站在一旁的君海心,自然也看出了君谨言浑身的僵硬,在勉强地习惯着夏琪的拥抱,可是让她微诧的却是夏琪说的话。
这就是谨言所看上的女人吗?就算脸上有着明显的羞涩,也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说着想要抱住对方。
正当君海心出神地想着的时候,倏然发现君谨言的表情变得极难看,正侧着头,在朝着她看不,确切点来说,是朝着她的身后望去。
身后?!君海心倏然地听到一阵清脆地掌声,从她的身后传了过来。有节奏的击掌,却清冷无比。
君海心转头望去,只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正缓步地朝着她走来,一边走着,一边鼓掌着,击掌的双手姿势极为优雅,而那一头银白色的头发,在下午的日光下,无比的耀目。
那是——白逐云。
君海心怔住了,没有想到对方会主动来医院这边找她。她和白逐云认识这么多年,对于他的性格,她自然清楚无比。
这个男人,往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而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
第282章 想要保护()
白逐云来医院,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君海心在心中猜测着。
而正抱着君谨言的夏琪,自然也感受到了身边人的变化,松开着拥抱,夏琪看着君谨言沉下脸的表情,再看看走到君海心跟前的男人。
这个男人,有着一头与年龄极不相符的头发,相貌英俊,只是眼神会给人一种鹰鹫的感觉,就好像一旦被这个男人当成猎物盯上的话,那么绝对会无法逃脱。
掌声停下,白逐云瞥了君海心一眼后,再看着君谨言,微微一笑:“君三少,倒是很久不见了,听说你前几天办了婚礼,刚好我事儿忙,也没来得及备上礼物,一会儿我就让人准备了贺礼,送去君家。”
“不必了。”君谨言淡淡地道。可是夏琪却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体的那种紧绷,就像是随时要准备着攻击似的。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白逐云脸上没有丝毫被驳面子的尴尬,反倒是饶有兴趣的把目光转向了夏琪:“你应该就是夏琪吧。”
“你是?”夏琪疑惑地看着对方。
“白逐云。”他报上了自己的名字,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仿佛这个名字,就代表着一切。
这个名字,对于夏琪来说,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名字,而且看谨言的样子,似乎和这个男人认识,但是关系绝对算不上好。
“我认识你,夏琪,我们以前见过。”白逐云突然开口道。
夏琪楞了楞,如果她真有见过白逐云的话,那么一定会有印象,毕竟他那一头的白发,就足以让人印象深刻了。
“我们是什么时候见过的?”夏琪问道。
“应该是十年前吧,那时候的你”白逐云的话还未说完,君谨言已经一个跨步上前,身体挡在了白逐云和夏琪的中间。
“够了!”君谨言低吼了一声,目光紧紧地盯着对方,而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夏琪的手,似乎深怕她会不见似的。
“怎么,君三少,你在怕什么呢?”白逐云神情闲适地道。
君谨言漆黑的瞳孔中,深深地印着眼前这个男人的容貌,这张脸是他这些年来噩梦的根源,而这个人的声音,更是时不时地会缠绕在他的耳边。
“白逐云,我有多怕什么,就会有多想要保护什么。”君谨言声音透着一股彻骨的寒冷,至少夏琪很少有听到他用着这样冰冷的声音说话,可是这会儿,他把她压在他的身后,让她根本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
白逐云脸上的笑容微敛了一下,十年前那个还算青涩的少年,如今已经褪去了那一层的青涩,而变得更加成熟。就算这双黑眸依然淡漠空洞,可是却又有些不一样了。
而这些不一样,是因为这会儿被他挡在身后的那个叫做夏琪的女人吗?
十年前,当他用着这个女人威胁着君谨言的时候,君谨言轻易地就范了,而十年后呢“如果你真想要保护什么重要的东西,那么就好好护着,千万别给别人可趁之机。”白逐云道:“否则这一次,可不会像上次那样”
“白逐云。”君海心喝道,打断了他的话:“如果你今天来医院是来看病,那么你可以去找你要看病的医生,如果你是来找我的话,那么我们换个地方谈话。”
白逐云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君海心,片刻后笑了笑道:“那好,我们换个地方谈话。”
君海心直接转身,朝着走廊的另一边走去,而白逐云则跟在她的身后。
夏琪好不容易才从君谨言的身后挤出来,只看到了君海心和白逐云离开的背影:“谨言,刚才你们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些话,就像是暗语似的,他们之间能懂,可是她却完全听不懂。
然而等了片刻后,她并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夏琪一抬头,才发现这会儿,他的面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你没事儿吧。”她担心的抬起手,只是指尖在碰触到他脸庞的那刹那,他猛地抬起了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拽在掌心之中,死紧死紧。
她的手被拽得生疼,可是这会儿,她更在意的却是他这不太对劲儿的样子:“谨言,你到底怎么了?”
好半晌,他才像是回过神来似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脸上:“我没事,而你,也不会有事的。”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太过于害怕会失去她的恐惧。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她有事的,即使白逐云再一次的出现,即使要赔上他的一切白逐云跟着君海心来到了医院内一间空着的诊室。君海心关上了门,这才转身看着对方:“别再打夏琪的主意,也别再打君家任何一个人的主意,如果你要用君家的人来逼我的话,我不会原谅你的。”
“你不是早在十年前就已经不原谅我了么?”白逐云嗤笑一声道:“否则的话,你也不会那么急着出国,而且一出国,就是整整十年。”
君海心不语,只是冷冷地睨看着白逐云。
而她的这副表情,却真正是让他爱惨着。走近她的身边,他低语着:“不过就算你不原谅我,我也不后悔当年做的事儿,如果你不是急着救出君谨言的话,你根本就不会让我得到你。”
他的唇轻轻贴着她的耳垂,耳语呢喃着,而他脸上的神情,是带着一种沉醉般的回味,仿佛又在回忆着那时候的情景,回忆着她在他的身下的表情。
可是君海心的表情却更冷了,那一夜,对她而言,却是心力交瘁而屈辱的一夜。
“那时候,可是主动得很”下流地话,从那张漂亮的薄唇中一点点地逸出。
“你会说的仅仅只有这些吗?”君海心猛地推开一步,目光冰冷地对上他的视线:“对我来说,那不过是一种的行为罢了,就好像我可以和任何人握手一样,只是身体的某种接触而已,没有任何的意义。”
白逐云的面色陡然沉了下来:“没有意义?”
“对,没有意义。”君海心回道。思绪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夜。那一夜,对她来说,是想忘却怎么也忘不掉的!
谨言的失踪,君家遍寻未果,而她却接到了白逐云的电话。
“海心,陪我一夜,我把君谨言还给你。”当白逐云的声音在电话中响起的时候,她恍然明白,为什么谨言会失踪。
“白逐云,你答应过我,不动君家的人!”
“我是答应过你,所以,我没动君谨言,他是自愿来我这里,自愿和我做了交易。”
而当她真正的见到了谨言的时候,才明白了谨言和白逐云做了什么交易!
夏琪!白逐云用着夏琪的安危来威胁着谨言!君海心知道,夏琪是谨言最最不可触犯的底线。
君海心是医生,自然看得出,再这样下去,对于君谨言的身体,绝对会造成很大的伤害。
“你这个侄子对夏琪那女生倒是真的很专情。”
“卑鄙!”君海心狠狠甩了白逐云一个巴掌,然后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疾步跑到了君谨言的身边,用衣服包裹着侄子。
“谨言,撑住,你是君家的人,无论如何都给我撑住!”君海心低喊道。
“姑姑”不知道喊了多少遍,总算是拉回了君谨言的一丝神智。少年的脸上沁满了汗水:“我要琪琪”
“好,我带你去找夏琪。在找到夏琪前,千万不许给我昏过去。”君海心说着,想要抱起君谨言,想要送对方赶紧去医院。
然而白逐云却挡在了前面:“海心,你答应我的事儿还没做到,就想把人带走吗?”
“滚开!”她怒目而视,一股愤怒从心底燃起。
“如果你真认为你有能力带着君谨言走出这间别墅的话,你大可以试试,不过恐怕到了明天早上,君谨言都未必能够到医院。”白逐云淡淡一笑道。
君海心转头,看着倚在她身上,痛苦不堪的侄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你想要的,我给你,现在你马上派人送谨言去医院!”
她看着白逐云的手下带着谨言离开,看着房间里的人鱼贯而出,直到整间房间,只剩下了她和他两个人。
她冷冷的笑着,一件一件地脱着身上的衣服
“君海心,你到底要我追你追到什么时候,就因为你那个虚无缥缈,所谓的命依,你就这样地排斥我,厌恶我吗?”白逐云的声音拉回了她的遐想。
十年过去了,君海心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容貌,和十年前相比,并不怎么大,可是这一头的白发却
“我排斥你,厌恶你,不是因为命依,而是因为你动了我的家人。”君海心回道:“你当年兜了那么大个圈子,利用谨言来逼我,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