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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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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滴泪从她眼角滴落下来,透着绝望。

    权墨将安歌扑倒在地,狂热地吻,像只野兽般毫无技巧,他只是想急切地证明些什么,证明她是他的。

    她是他的,谁也夺不走。

    “”

    安歌没有反抗,只是沉默地闭上了眼,身上湿透的裙子被除去。

    权墨疯狂地索取掠夺了她。

    这一次,他没再用丝巾。

    她却主动闭上了眼。

    地板潮湿而冰冷,像困在冰雪里的两个人,权墨不住地从她身上索取温暖,索取她身上也少得可怜的温暖

    事后。

    安歌被权墨抱进浴室,他将她轻柔地放进浴缸里,放上水。

    安歌浑身冰冷,温热的水让她整个人重复苏醒复活过来,她麻木地躺着,任由权墨为她清洗身体,双眼没有焦距地看着雾气

    “不是你的错。”

    权墨喑哑的嗓音突然地响起。

    安歌长长的眼睫毛颤动,她看向他,权墨蹲在浴缸前,修长的手上拿着毛巾,抹上乳液轻轻擦过她的手臂。

    “是我父亲。”权墨说了出来。

    “”

    “他用你们一家的性命逼你,逼你陷害席南星。”权墨面无表情地说着,继续给她擦拭身体,细心、细致,不带一点情-欲的味道,只是要让她在热水里泡一泡,免得感冒。

    “”安歌双眼无神地看着他英俊的面庞,泪水一下子涌出眼眶,“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偏偏是她?

    她欠权奕天什么了?她欠权家什么了?

    “因为他要席南星被判得更重,他要一个连十四周岁都没满的女孩子。”权墨说着,拉过她变得温热的手放到唇边,低头亲吻,“那只是一个局,从头到尾,你都没被席南星碰过。”

    “是吗?”

    安歌看着他亲吻她湿漉漉的手。

    “你没有错,你什么错都没有。”权墨低沉地说着,薄唇不断亲吻她的手。

第255章 权墨的回忆(4)(。com) 
“你没有错,你什么错都没有。”权墨低沉地说着,薄唇不断亲吻她的手。

    浴室里很安静。

    安静得能让她清晰地听到他变重的呼吸声。

    “所以你不让我找记忆,你怕我把对你父亲的怨恨转稼到你身上,你怕我离开你,对吗?就是这样的,对吧?”安歌喃喃问道。

    权墨闭上眼,敛下所有的情绪,薄唇贴着她白皙的手背,很久才从唇齿间发出一个喑哑的音,“对。”

    就这样认为吧。

    再好不过。

    “我不会离开你的。”

    轻柔而坚定的声音传来。

    权墨的心口一震,缓缓睁开眼,掩去那一抹黯淡,他转头看向她,安歌朝他微微一笑,笑容苍白,“你忘了,我醒来就是为了遇见权墨。”

    “”

    “傻权墨。”安歌从浴缸中坐起,披着一身水光,伸手主动搂动他的脖子,如兰的呼吸拂过他的脸,声音柔弱如水,“我不会离开你的。”

    不会。

    她不会的。

    她的曲线紧贴着他,她身上的香气像是一种救赎,萦绕在他鼻尖,权墨的身体僵了僵,随后抱紧她。

    像个孩子寻找到依靠。

    他紧紧抱住她。

    ——————————

    威顿庄园,布置得奢华唯美的新房里,白萱一身洁白的婚纱坐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

    房里只有她一个人。

    新婚之夜,新郎失踪,遍寻不着,只留下她独守空房。

    她父亲白崇山本欲向席家发难,被席老爷子一句“你家闺女说换人就换人的时候,我也没说什么”轻飘飘地带过。

    于是,没人再为她作主。

    白萱彻底明白了什么叫狗不理,就是她现在这样的状况,空空的新房,空空的新床

    她站起来,倒了一杯红酒,往里边丢下几片安眠药喝下。

    然后,她躺到床上,洁白的婚纱铺了整床,她就这么闭上眼睛,她恨席南星,更恨权墨。

    可她要做个梦。

    梦到那一年她的订婚典礼。

    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权墨替安歌用浴巾擦干身子,亲手给她穿上浴袍,把她抱到外面的床上,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你躺会,我去冲个澡。”

    “好。”

    安歌没有异议。

    权墨走进浴室,安歌从床上坐起来,下床离开房间。

    大雨不断地冲刷着纽约这座城市,另一个房间里,席南星躺在床上仍然昏迷不醒,手上插着针在输液。

    安歌走过去。

    一旁守着的保镖立刻站起来,“少奶奶。”

    “嗯。”

    安歌淡淡地点头,双手插在浴袍口袋中。

    “医生说席少枪伤没有复原完好,加上打斗又受了伤,现在有炎症发烧。”保镖见安歌盯着席南星,于是主动报告道。

    “烧多少度?”安歌问。

    “39度。”

    “”

    烧得这么重,难怪会昏迷。

    安歌在他的床前坐下,看着席南星眉间的那抹忧郁,眼眶湿润,内疚滋生在身体里每一个角落——

    “我坐牢了。十年,刚放出来。恶-性-强-奸-罪。”

    “监狱里练出来的,下手重了些。”

第256章 权墨的回忆(5)(。com) 
“监狱里练出来的,下手重了些。”

    “你知不知道我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我没死在里边算我席南星命大!”

    十年,整整十年。

    安歌不知道席南星在监狱里怎么煎熬的,他受了十年苦,失去dk的继承权,失去十年可以学习进步的时光,失去当初的阳光。

    那十年对他来说,他什么都失去了。

    而她这个陷害他的人甚至把一切都给忘了,没有半分愧疚,无忧无虑地过这么多年。

    他恨她,应该的。

    没人比他更应该恨她。

    “水”席南星呓语,嘴唇很干,眉头皱得紧紧的。

    “倒水过来。”

    安歌站起来,从床上扶起席南星,让他靠在她怀里,保镖很快倒了水过来,安歌拿过水杯,小心翼翼地给席南星喂下去。

    他很渴。

    席南星喝了很多,嘴唇染上一点光泽。

    将水杯拿开,安歌从保镖手里接过纸巾,替席南星擦干净唇角的水渍,正准备放他躺平,手臂却被他一把抓住。

    他闭着眼,嘴里激动地喊道,“我没有,我没有强-奸!她撒谎,她撒谎!”

    “”

    闻言,安歌的心口像被刀扎过一般痛苦。

    “她撒谎!为什么都相信她,她在撒谎!”席南星喊着,指甲深深地陷进她皮肤里,在她手臂上狠狠地抓出四道深深的痕迹

    “对不起。”

    安歌艰难地说出这三个字,在席南星的耳边。

    她任由他抓着她的手臂,任由他施虐。

    如果能换回席南星的十年,要她的命也可以

    突然,安歌被人一把拉开,席南星失去依靠重重地倒回床上,眼睛还闭着,仍在昏迷。

    权墨站在她身旁,低头看着她纤细手臂上的抓伤,眉头紧紧蹙起。

    “没事,没出血。”

    安歌低着头,收回手臂,将浴袍袖子放下,掩盖住抓伤。

    权墨凝视着她低垂的头,嗓音喑哑而威严,“回去睡觉。”

    “我想陪到他醒来。”安歌看了一眼床上的席南星。

    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

    闻言,权墨看了一眼席南星,目光深然,胸口赌得发闷,他知道,这一回,他再也无法斩断安歌和席南星的千丝万缕。

    两段各自归位的婚姻不代表十年前的事就此结束。

    真相一点点浮出水面。

    因果报应都会随之而来

    安歌重新坐回床边的椅子上,权墨的眼里掠过一抹黯淡,没说什么。

    “如果我十年前不曾冤枉他,学长现在应该继承了dk集团,他有那十年时光也许也能成长为和你一样的人物,对吗?”安歌声音轻轻地问出口。

    她说的都对。

    权墨的沉默让安歌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权奕天陷害席南星,就是要把dk集团从席南星手里硬生生地抢过来,然后塞给自己的儿子

    而她的角色,是从犯。

    “怎么办?”安歌苦涩地勾了勾唇,内疚、自责像龙卷风一般袭卷着她,“我觉得我现在对学长说补偿都不配。”

    时间不会逆流。

    十年谁都补偿不了。

第257章 权墨的回忆(6)(。com) 
十年谁都补偿不了。

    这十年里,她没有痛苦,反而快快乐乐地过着。

    “一切都交给我。”权墨伸手将安歌搂进怀里,让她依靠着他,“记住我的话,你从来都没有错。”

    安歌靠着他,闭上眼,眼泪淌落下来。

    交给他。

    他也会累,不是吗?

    “权总,热牛奶。”

    一个保镖走进房来,手里端着一杯牛奶,是权墨吩咐的。

    权墨接过杯子,递给安歌,淡淡地道,“把牛奶喝了。”

    “好。”

    安歌拿过牛奶杯,仰起头,喝下牛奶,温热的液体流淌过她冰冷的胃,暖了她的身体。

    大半杯喝下,只剩一点。

    权墨从她手里拿开杯子,摇了摇,杯中的安眠药还有尚未化开的。

    不一会儿,安歌在安眠药的作用下靠在他身上睡过去,悄无声息的,权墨弯下腰,将她从椅子上拦腰抱起,走进另一个房间。

    将安歌放下。

    权墨俯身替她掖好被子,她睡着的时候格外安静,他伸手,指尖压过她微皱的眉头,熨平,然后轻轻地压了压她的嘴角。

    让她看起来在微笑一样。

    她微笑的样子,很漂亮。

    权墨坐在床边凝视着她的脸庞,很久,很久。

    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的微笑也是一样纯净、美丽。

    从床边站起来,权墨站起来走到桌前,在透明的高脚杯中倒了一杯酒,优雅地端起一口抿尽

    有些回忆不靠酒精,人永远不敢想起第二次。

    因为那种痛,如锋利的刃在身上一刀一刀地割着,不断地割着,鲜血会从每个伤口渗淌出来

    ——————————

    十年前。

    权墨初到国内。

    国内的交通永远是常年累月呆在国外的人难以想象的,马路上的川流不息,车如马龙,有斑马线却没有红绿灯

    车,一直在过。

    仿佛没有停歇的时候。

    怎么过没有红绿灯的斑马线,是道难解的题。

    他抬起脚往前走去,手被人从后拉回去,一辆装满重物的大卡车从他面前开过去,还伴随着两辆车速极快的轿车。

    他回过头,是一个穿着学生制服的少女。

    直到现在,权墨还能想起她当时的样子。

    她穿着绿白条纹的制服,背着一个大大的双肩包,一头乌黑的长发扎成马尾,被风吹得有些凌乱,小小的巴掌脸白皙稚嫩,一双眼睛像沾了水一样很明亮,一只手里拿着一瓶酸奶正在喝,唇角微弯。

    她松开他的手,有些羞涩地笑了笑,仿佛在示意他不用谢。

    然后,她往前走去,走上斑马线。

    他看着两边不断来去的车辆,毅然决定跟在她身后一起走。

    她像是感觉到了,回头偷偷地瞄他一眼,然后继续过马路

    过完马路,他还是跟着她走。

    少女察觉到不对劲,不断地回头偷瞄他,加快脚步跑,又回头,见他还跟在身后。

    远远的,他都能望见她整个人变得紧张起来,惊慌得像是要跳起来一样。

    他想,他大概像个坏人。

第258章 权墨的回忆(7)(。com) 
他想,他大概像个坏人。

    终于走到举办生日宴会的大酒店前,他淡漠地往前看了一眼,只见那个女孩站在花坛旁边,低着头,嘴里咬着吸管,脚上一双帆布鞋洗得发白。

    他向来不喜欢多言,和陌生人更没有话说。

    他从她身旁走过,女孩突兀地伸出双手,举出酸奶瓶子,头低得很厉害,像在朝他鞠躬一样。

    “我没钱,我只有这个,请笑纳!”她说,有些慌张。

    声音有着属于她这个年纪的稚嫩干净,咬字清楚,清清爽爽,像夏日里最清凉的溪水,特别动听。

    “”

    他停住脚步,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衬衫马甲不说,连手表都是外公送的名表订制

    他看起来比她还穷?

    他过久的沉默让女孩紧张地抬起头,他从她水漉漉的眼里见到一脸冷漠的自己。

    “你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女孩结巴了下,一指旁边的大酒店,“我爸爸就在里边,我今天是陪他来看房间挑房间的!”

    她一副我背后可是有人的逞强神情。

    挑房间。

    席南星的生日宴会在这个大酒店举办,所有的宾客都会事先挑好房间,以防到时喝酒过度有房间休息。

    看来,她爸爸也是宾客之一。

    看她身上的穿着和谈吐,应该不是什么名门千金,那能来参加生日宴会的身份只有一个——她爸爸是dk集团的中高层。

    “”

    可能是他盯着她太久了,女孩明显慌得不行,眼里的怕意越来越浓。

    他想,他再不说些什么,她会当场叫救命。

    他指了指酒店,淡淡地道,“我父亲也在这里挑房间。”

    “啊?”女孩愣了下,几秒之后反应过来,“你父亲也是dk的员工呀,你也来陪他挑房间?难怪我们同路呢。吓我,我还以为是小混混,听说这一带混混很多的。”

    她明显松了一口气,浑身的戒备都放下来。

    “”

    他沉默。

    他不认为他长得像个混混。

    见他不说话,女孩以为他生气了,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啊。”

    他没说什么,抬起脚往里走去。

    女孩跟在他身后,也没缠上来和他说东说西。

    大酒店早早地布置起了生日宴的排场,鲜花在外面都经堆不下,人来人往全是在布置会场的。

    不一会儿,他听到女孩在他身后自言自语地嘀咕,“我再过一个月也要生日了,啧啧,我可没这排场。”

    他不以为意。

    权奕天和几个男人从他身旁走过,父子两人对视一眼,都无他话,各走各的。

    和父母,他一向没什么感情。

    席南星约他去打棒球,他便站在酒店里的一根立柱前等,他看着那女孩走进酒店。

    很久,他没等到席南星,却见那女孩趴在一个男人的背上出来了,那应该就是她的爸爸,父女俩人长得有些相像。

    她没看到他。

    他却始终站在立柱前看着她。

    她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一副作威作福的模样,男人笑得无奈而宠溺,“你啊,都这么大了,是个大女孩了,还要爸爸背,像不像话?”

第259章 权墨的回忆(加更)(。com) 
她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一副作威作福的模样,男人笑得无奈而宠溺,“你啊,都这么大了,是个大女孩了,还要爸爸背,像不像话?”

    “我再过1个月才生日呢。”她砌词狡辩,双手搂着男人不放,“我要爸爸背到84岁。”

    “我能活到那时候再说吧”

    男人笑得很无奈,被女孩一把用手罩住嘴,女孩一本正经,“不要胡说,爸爸能活到一千一万岁。”

    “哈哈好,爸爸活一千年,就背我们家妞妞背一千年。”

    男人笑得很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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