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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右手按在左手上,冷酷的眼神闪过冷笑。
“这也不奇怪,这名字本就是属于她的,她外祖母亲自求来的,不过”白衣男子没继续说下去,脸上挂着浅笑。
真的是这样子吗?上方的人轻笑着,那个人真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吗?他可不轻信。
“继续说。”
“我记起来了,黄一去刺杀叶大小姐的时候,似乎被银针刺到过,因为当时没发生什么,就没往心里去”一根银针就有这样的结果,叶大小姐也太恐怖了吧?
暗卫脸色突变,有些庆幸,没有再去找黑间羽麻烦,否则,他估计也跟黄一那样死的很惨。
猛的想起那个婆子的死亡,地三心里暗道,也许是黑间羽特地放过他的。
“银针?这么说来,那位叶家小姐还懂医术?”
不是医术,也可能是毒术,真是麻烦的能力,不过利用好了,就是不错的棋子,就看握棋的人怎么想了
第34章 迎亲,你替我去()
白衣男子浅笑着,望向坐在床上的男人,男人眼眸低垂,浑身散发出冷冽的气息。
“属下实在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刚开始的时候叶大小姐难产,我们趁机击中了她,她也确实没了呼吸,可是侯爷和夫人来的时候,孩子已经生出来了,叶小姐突然就醒了,属下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当暗卫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踢到铁板,“当天晚上,属下和黄一再次去刺杀她,可是她的反应特别迅速,还躲开了黄一的快攻,并且拿着银针威胁黄一,不过她以为我们是叶夫人派来的人”
“穆沧,你怎么看?”男人没有回答,只是转过头望向刚刚那位白衣男子。
他的语气很轻,听不出感情,是信还是不信,黑衣人非常的紧张,额头的汗越来越多,穆沧屈着手指搭在下巴上,并没很快给出定论,黑衣人越发紧张了。
想了一会儿,穆沧终于说了句话,“那位叶家小姐挺有意思的。”
“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有什么好在乎的,若是地三他们解决不了,我可以亲自去。”站在穆沧身边的那个男人第一次开口,从他火药味十足的语气里可以听出,他对黑间羽有诸多不满。
“你去?若是她还不死呢?”坐在床上的男人猛的抬起眼,“难道本王要被她连续耍几次吗?”
本王?
没错,这个看上去不良于行,病殃殃,实际上威严而立,令人心生恐惧的男人就是战王楚煌,本该像个活死人一样躺在床上,除了呼吸,就只剩下呼吸的他,为什么会生龙活虎地在这里教训属下?
其实外界的传说并没有错,楚煌确实是个植物人,但并不是全部时间都在昏睡,在晚上的时候,他有三个时辰是醒着的。
“她不可能从我手中活着离开。”男人对自己很有信心。
“不必麻烦了,等她嫁过来还有些可利用价值。”楚煌拒绝,穆沧扫了楚煌一眼,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明明就是他主动答应她嫁进来的,却又搞出这么多事情,真搞不懂楚煌在想什么。
眼眸在黑衣人身上扫了一圈,在黑衣人即紧张又期待下,说出对他的惩罚:“去领二十丈,让管家安葬黄一。”
二十丈肋骨得断一两根吧,不过会惩罚表示还会重用,若是主子连罚都不想罚,那他在王府也就是个废人了。黑衣人不敢多言,立刻叩头告退。
他刚出去,楚煌立即咳嗽了一声,一阵头晕目眩感袭来,穆沧立即上前去扶住他,紧张地说:“你撑得太久了,这样下去,毒素蔓延会更快,你有可能真的就醒不过来了。”
“本王无碍。”区区一点小伤还奈他不何?若是就这么倒下,他还是那个战无不胜的战王吗?
坚持是坚持,咳嗽还是不停。
见他这样,穆沧恨得是咬牙切齿,“你不逞强,会死吗?”
再这么倔强下去,真的会死的。
楚煌并不担忧,穆沧也觉得自己操心过了头,正主儿都不担心自己的身体,他操心那么多做什么?
“再不好好休息,明晚怎么娶亲?”幸好傍晚才去迎亲,不然,这婚事估计办不下去。
“明天你替我去迎亲。”迎亲,他倒想亲自去,不过,下马威还是要给的,黑间羽,本王记住你了。
“不要,我不想趟这趟浑水”穆沧这下真是欲哭无泪。
第35章 嫁妆,谢谢二夫人()
黑间羽睡了一个好觉,虽然她对这里的一切都不太适应,不过这里的床倒是挺舒服的,食物也非常的好,就是有一点,灵宝一直没有改掉之前的老毛病,一大早就将她给闹起来。
“医生,我肚子饿了。”灵宝坐在一旁的软榻上,摸着肚子,摇晃着两腿,嘟着嘴望着黑间羽。
嗷嗷待哺的娃娃真是令人头疼,黑间羽一脸黑线地起来,亲自到厨房要了早点。经过了昨天的事情,那些下人变得很乖,看着她过来,哼都不敢哼一声。
吃过早饭,就看到顶着两个黑眼圈,明明恨得想要杀她,却又不得不强撑笑脸的叶夫人,捧着一个盒子来见她,黑间羽捧着一本书坐在院子里,俨然没有快要出嫁的紧张,甚至一点期待都没有。
“夫人!”黑间羽笑靥如花,气色极好。
即使一大早就被灵宝从被窝里挖出来,也不影响黑间羽的心情,她本就不是喜形于色的人,隐忍是她最拿手的好戏。
“靜婉今天可真漂亮。”叶夫人皮笑肉不笑。
她也想要装,可一想到她昨晚花了多大劲才在侯爷的眼皮底下筹到这一百万两银票,又还有她姐姐留下的十万两,以及给叶靜婉做嫁妆的三万两,一共一百一十三万两,叶夫人就装不出来。她心痛的不是银子,她不缺银子。
她从自己的私房里出了四十万,从府里拿了三十万万,又跟其他人借了三十万,虽然用了那么多钱,但并不会影响侯府的生活。
她是恨,恨自己被黑间羽耍得团团转,恨自己被黑间羽威胁,恨自己不能拿黑间羽怎么样。
这个不要脸的小贱蹄子,别以为嫁出去了,她就奈何不了她,李氏可还在府里,还有叶绮柔,她可是掌握着叶绮柔的亲事,她就不信拿他们没办法。
“那是,毕竟长得像我母亲。”黑间羽是看过这张脸的,虽不算特别绝色,但一双丹凤眼却显得非常精明,而且皮肤很白很细腻,看得出护理得很好,相比她以前那毁了容的脸,那简直是人见人爱。
叶夫人气的呕血,她不过随口一说,谁知黑间羽居然还当真了,就她那张脸,哪一点算的上漂亮,根本不及她的婉柔十分之一。
“那小女就多谢夫人的贺礼。”迎亲的队伍傍晚才来,按理说一大早,叶夫人就该派人过来替黑间羽更衣化妆,准备妥一切,然后领着黑间羽去祠堂里拜别,也就是所谓的哭嫁,之后才是送嫁,由家里的男儿送她上花嫁。
可叶夫人现在是恨透了黑间羽,哪里肯尽心尽力,简直是恨不得什么都看不见,可是为了自己的形象,她没有办法,不过要她一直陪在黑间羽左右,简直是做梦,她现在每每看到黑间羽的笑脸,就恨不得手刃她,将装银票的盒子塞给黑间羽后,她就找了个理由往前院去了。
黑间羽半点不在意,看都没看盒子里的东西一眼,随手就往梳妆台上一丢,叶夫人看到后,又免不了被气了一场,可偏偏她一句话也不能说,只能气呼呼的离去。
第36章 梳妆,准备出嫁()
黑间羽睡了一个好觉,虽然她对这里的一切都不太适应,不过这里的床倒是挺舒服的,食物也非常的好,就是有一点,灵宝一直没有改掉之前的老毛病,一大早就将她给闹起来。
“医生,我肚子饿了。”灵宝坐在一旁的软榻上,摸着肚子,摇晃着两腿,嘟着嘴望着黑间羽。
嗷嗷待哺的娃娃真是令人头疼,黑间羽一脸黑线地起来,亲自到厨房要了早点。经过了昨天的事情,那些下人变得很乖,看着她过来,哼都不敢哼一声。
吃过早饭,就看到顶着两个黑眼圈,明明恨得想要杀她,却又不得不强撑笑脸的叶夫人,捧着一个盒子来见她,黑间羽捧着一本书坐在院子里,俨然没有快要出嫁的紧张,甚至一点期待都没有。
“夫人!”黑间羽笑靥如花,气色极好。
即使一大早就被灵宝从被窝里挖出来,也不影响黑间羽的心情,她本就不是喜形于色的人,隐忍是她最拿手的好戏。
“靜婉今天可真漂亮。”叶夫人皮笑肉不笑。
她也想要装,可一想到她昨晚花了多大劲才在侯爷的眼皮底下筹到这一百万两银票,又还有她姐姐留下的十万两,以及给叶靜婉做嫁妆的三万两,一共一百一十三万两,叶夫人就装不出来。她心痛的不是银子,她不缺银子。
她从自己的私房里出了四十万,从府里拿了三十万万,又跟其他人借了三十万,虽然用了那么多钱,但并不会影响侯府的生活。
她是恨,恨自己被黑间羽耍得团团转,恨自己被黑间羽威胁,恨自己不能拿黑间羽怎么样。
这个不要脸的小贱蹄子,别以为嫁出去了,她就奈何不了她,李氏可还在府里,还有叶绮柔,她可是掌握着叶绮柔的亲事,她就不信拿他们没办法。
“那是,毕竟长得像我母亲。”黑间羽是看过这张脸的,虽不算特别绝色,但一双丹凤眼却显得非常精明,而且皮肤很白很细腻,看得出护理得很好,相比她以前那毁了容的脸,那简直是人见人爱。
叶夫人气的呕血,她不过随口一说,谁知黑间羽居然还当真了,就她那张脸,哪一点算的上漂亮,根本不及她的婉柔十分之一。
“那小女就多谢夫人的贺礼。”迎亲的队伍傍晚才来,按理说一大早,叶夫人就该派人过来替黑间羽更衣化妆,准备妥一切,然后领着黑间羽去祠堂里拜别,也就是所谓的哭嫁,之后才是送嫁,由家里的男儿送她上花嫁。
“解药呢?”叶夫人现在是恨透了黑间羽,可是就算那么恨她,也只能忍下这口气,因为她还不想死的。
“早就准备好了。”黑间羽将一个盒子扔给叶夫人,叶夫人赶紧打开检查里面的东西。
“你千万别耍花样。”叶夫人将东西收起来,她盯着黑间羽的,眼里止不住愤怒和狠毒,她每每看到黑间羽的笑脸,就恨不得手刃她,将装银票的盒子塞给黑间羽后,她就找了个理由往前院去了。
耍花样,凭什么她说不耍,她就不耍啊,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
黑间羽轻笑着,看都没看盒子里的东西一眼,随手就往梳妆台上一丢,叶夫人看到后,又免不了被气了一场,可偏偏她一句话也不能说,只能气呼呼的离去。
第37章 出嫁,花轿还没来()
带着无辜的表情,灵宝嘟嘟嘴,明心月一时不知道该做怎样的反应,只好看向黑间羽,其他的夫人千金听了,也是情绪多变,脸上没暴露多少,心里却很多想法。
不少拉着叶婉柔嘘寒问暖的千金小姐,也找了借口推脱离开,灵宝那话可是揭了叶侯爷的短,连亲生女儿都下狠手,这可真是狠毒,万万不能深交啊。
叶婉柔看着原本拉着她问东问西的千金都纷纷离开,心里不爽,将仇怨全部都算在黑间羽的头上,走过去,装出一副好心肠地对灵宝说道:“爹爹打你娘亲是为你娘好,不然她犯了这么大的错,怎么还能继续在侯爷府里生活,还有机会嫁给战王呢?”
叶婉柔这番话实实在在就是为侯爷平反,还将所有的过错全部推给黑间羽,“就是平时爹爹太溺爱姐姐,才会造成这样的大错,爹爹那是在悔恨啊。”
这话叶婉柔说的是真溜,就如同舞台剧演员一般,到动情处,还情不自禁挤出两滴眼泪,楚楚可怜地低着头,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姐姐,你可不要枉费了爹爹的苦心啊,可千万别再犯错了。”
句句声声都是为黑间羽好,周围的夫人小姐听了,都觉得叶婉柔是个好妹妹,一心一意为姐姐着想,可也有见识广,人精似得,都晓得叶婉柔这是明褒暗贬。
叶婉柔一直不停地说,黑间羽就一言不发地听着,她倒是想听听她有多能说,而灵宝则在一旁不耐烦的看着。
“你话怎么那么多?口口声声说替我娘好,替我娘担心,干嘛还推着我娘去上吊啊?”
灵宝是童言无忌,这话一出,人群中都发出一阵唏嘘,叶婉柔有些尴尬地回头,就看到一些人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议论她的好坏。
叶婉柔也是有心思的,赶紧调整了心态,装出委屈的模样,可怜兮兮的说道:“这怎么可能呢?我怎么会这么对待姐姐,明明是姐姐想要杀死我,你看看,我这额头上还有伤疤啊。”
听叶婉柔那么一说,大家都伸长着脖子去看她的伤口,那额头上的确有个伤疤,刚结痂没多久,应该是新的,大家恍然大悟哦了一声。
灵宝不屑地哼了一声,用软糯的声音说道:“明明就是你跟那个穿着明晃晃衣服的大哥哥在假山那边搂搂抱抱撞到的,跟我娘有什么关系,你别胡说八道。”
黑间羽有些惊讶的看着灵宝,什么时候灵宝也有这种睁眼说瞎话的才能了?
叶婉柔被这番话呛得一时说不出话,她的伤的确是黑间羽弄得,可是她跟太子在假山后面搂搂抱抱也是真的,虽然灵宝没有明说,可是大家都猜得出对方是太子,对叶婉柔更是指指点点,叶婉柔有些咋舌,气氛有些尴尬,明心月见气氛不对,赶紧出来圆场,这三小姐果然没点礼貌,哪有当着众人说新娘子的不是的?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新娘子得赶紧去拜别了。”明心月搀扶着黑间羽,朝着后院的灵堂走去。
在灵堂拜别了祖先之后,又到前厅拜别侯爷,按理说这期间,黑间羽要有多伤心就哭多伤心,而且最好还母女抱在一起痛哭,也就是所谓的哭嫁。
不过她本身对这个家就没有任何的感觉,对侯爷那些人更没有感觉,自然不会哭,所以就算明心月在她旁边一直提醒,她也不曾哭一声。
拜别完了父母,得了侯爷赏赐的红包,就该上花轿,可是迎亲的队伍却还不见踪影。
眼见吉时就快到了,却不见新郎,甚至一个传信的人都没有。
这是出事了?
一干宾客见状,立刻嗅到不正常,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交头接耳说起悄悄活:“怎么回事,战王爷不娶了吗?”
“这不可能吧,听说是战王爷亲自同意的,战王爷的话向来一言九鼎,哪有说不娶的道理?”
“说的也是,以前圣上也曾给王爷赐婚,不过都被推了,这还是第一次同意大婚。”
“不过啊,听说新娘子前几日才刚生下一个两岁大的孩子,估计消息传到战王爷那里,战王不想娶了”
“也对啊,这事肯定瞒不住战王爷的。”
“不过听说战王爷昏迷不醒,估计不能来迎接新娘吧,过一会儿,估计宫里就会传来消息了。”
宾客们窃窃私语,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无所顾忌。
叶夫人眼中闪过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装出一副心急的样子,不停地打发下人去看,引得一干夫人上前安慰。
在她看来,黑间羽这是活该,不过想到黑间羽居然悄无声息给她下毒,叶夫人心中也是害怕,便不敢大声声张,怕黑间羽又暗中做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