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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叹气什么?我哥这几天有事,又不是故意不陪你。”阴兰馨走过来坐在灵宝的身边,“我真没想到你们那么快就出来,我还以为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哥。”
这话一下子点亮灵宝无神的眼睛,她马上坐起来,一双眼睛亮晶晶地望着阴兰馨,“你知道我们进去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不就是培养感情?我哥去接你的时候,难道不是这么说的吗?”阴兰馨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盯着她。
培养感情?医生确实是这么说的,可是窥视她的过去算哪门子的培养感情?是她搞不清楚情况,还是他们用错词汇?
“为什么要去哪里培养感情?在家里不可以吗?”
“你是要嫁给我哥,代表黑间家跟阴家结合,你觉得这是件小事吗?”阴兰馨有点怀疑灵宝的身份,“再说了,去那里是测试你们之间有没有感情,如果没有感情的话,又培养不出感情,你们就得一辈子待在里面,永远不用出来了。”阴兰馨摇摇头,觉得老哥跟大嫂的智商真让人捉急,“我真不知道你跟我哥是怎么出来的,大概你们两个属于最笨的夫妻吧,连喜欢都搞不清楚。”
“你一个小屁孩知道什么?”
“最起码我知道我哥喜欢你,而你不知道。”
被呛了一脸,灵宝想反驳却无言以对。
第565章 番外17灵宝(完)REens。()
看着灵宝被自己逼得说不出话来,阴兰馨心里不知道多高兴,她骄傲地抬起下巴,用好得意的目光盯着灵宝看着,“怎么样?无力反驳了吧,我就知道是这样子,我哥是个闷葫芦,很多事情都藏在心里面,你不问,他觉得不会说的,所以啊,在我看来,你们两个就像白痴一样,蠢死了。”
“才十二岁的小鬼,别说的自己什么都懂。”被一个小自己好几岁的人这么教训,灵宝脸面有些挂不住,努力打断阴兰馨,“我跟你哥的事情,我会自己解决,你别太担心。”
“我真的很担心你啊。喜欢我哥的人可是很多的,一个不小心。我哥就会被别人抢走,你不用点心,怎么做我嫂子啊?”阴兰馨摇摇头,“我可是很认真地告诫你,你最好赶紧把我哥带走,不然的话,晴表姐就要过来抢人了,那个女人可厉害得很,我怕你赢不了。”
阴兰馨说完这句话,就阴森森笑了一声,然后离开了。
灵宝望着她离开,脑海里一直浮现她刚刚的那番话,她想了想,好像想出了点什么,她赶紧跑回去房间,将东西收拾好。
当天晚上,灵宝拿着一个小包袱跑到阴扬的房间,阴扬刚从练习场回来,看见灵宝鬼鬼祟祟的从窗户翻进来,不由得一笑。
“你还真是动作快啊。”阴扬擦了擦汗水,从衣橱将自己的包袱拿出来,“今晚就要出发了吗?”
灵宝惊愕地指着阴扬手里的包袱,“你你你你怎么会”
“我就知道你忍不了几天。”
果然是了解她,灵宝上前拍了拍阴扬的肩膀,“真不愧是你啊,那我们赶紧走吧。”
“好啊。”
——
一个月之后,黑间羽收到了阴家的来信,信上告诉她,灵宝和阴扬私奔了,估在南昆国游玩,让她不用担心。
很平稳的语气,可是字里行间的透出愤怒却那么浓郁,黑间羽想了想也知道阴灏得知他们离开时的表情有多阴暗。
“真不愧是灵宝啊。”黑间羽站起来,远处楚泽正在玩蹴鞠,楚煌在一旁陪着他。
她将信压在茶杯下,跑向楚煌,楚煌回过身,她正好撞过去,“灵宝把阴扬拐走了,阴灏好像很生气。”
她笑着,靠在楚煌的怀里,人生就是这样子,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总会发生很有趣的故事,这段故事过去了,另一段故事又会开始,故事永远不会结束。
“真不愧是我的女儿。”
瞧他一脸得意的模样,真有点怀疑私奔这一招是他教给女儿的。
“真是得意啊,战王爷。”
黑间羽笑着打趣楚煌,她笑的阳光灿烂,这日子其实还不错啊,哪怕每天都要跟这个人吵架,也是一件很温馨的事情,何况
“娘,我也要抱。”楚泽扔下蹴鞠跑过来,黑间羽赶紧弯腰将他抱起来。
“我最喜欢娘亲了。”
黑间羽忍不住站起来,是啊,生活如此美好,有不可思议的故事,还有可爱的孩子和可以期待的明天。
——完——
第566章 番外:初时相遇1Reens。()
楚煌初次到荒城白沙镇的时候,正值阳春三月,温暖的阳光透过摇曳的树叶落在行走的路上,天空中云朵飘飘,透着三月里春暖花开的美好,他牵着马,拿着剑,步履轻松地走在进城的路上,周围有几个樵夫和行人,他们停在路边的茶棚休息,熏风摇着茶幌,茶香在几里外弥漫。
“小伙子,来喝杯茶吧,进城还远着呢。”有个老者坐在茶棚的在外边,看着楚煌一个人路过,热络的招呼,“这里有茶,有酒,还有花糕,就差漂亮的姑娘了。”
听着他调侃的话语,周围的人轰的大声笑起来,觥筹交错,是杯碗碰撞的声音,跟军营的生活天差地别,楚煌觉得喝杯茶休息一下也无所谓,就拴住马,走进了茶棚。
“过来坐,过来坐”刚刚那个喊话的老者很是热络,赶紧让身边的同伴给楚煌让给位置,“小伙子,你看着像外地来的,是来做生意的吗?”
荒城地方小,地处偏僻,不过却长了不少的土特产,所以很多外面的商人经常带着货物来,又将荒城的特产带出去,老者经常在这路上行走,对于陌生面孔总是多了几分好奇。
“嗯,不是。”楚煌很平淡的回答,茶棚的老板娘给他倒了一杯茶,还给他上了一碟花糕,楚煌没有吃,而是从自己的水壶里,倒了一杯水来喝。
“小伙子,这茶虽不是名茶,也是我们荒城当地的山茶,你就这么不给面子??”老者叽叽喳喳,甚是多话,可见平日里是说习惯了的,“看你牵着马,还带着剑,该不会是一名剑客,是想来这边剿匪的吧?”
老者说完,自己却先哈哈大笑起来,分明觉得不可能,“荒城外那群土匪残暴狠辣,不是你一个人能对付的,最好别有这个念头,在荒城玩两天,就赶紧回去吧。”
算是善意的提醒,楚煌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吃了一块花糕,剿匪是军事行动,不能随便泄露机密。
楚煌在这里坐了一会儿,就继续上路,荒城就在前方,骑马的话,傍晚就能到达。
楚煌到达荒城的时候,夕阳还挂在天边,明晃晃的酒旗遮住行人的眼睛,一旁放风筝的孩童已经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他牵着马,找了一家客栈,吃了晚饭,喝了两杯,就出来打探匪徒的消息。
傍晚时分,镇上还弥漫着脂粉的香味,楚煌沿着河岸走着,不少商家已经点亮门口的六角灯笼,戏台上也摆出了道具,琴师和歌女轮番演奏,弹唱喜闻乐见的风月故事,还有沿河嬉戏的少女,白沙镇荒城的白沙镇看上去非常的祥和,丝毫不见盗匪侵略的迹象。
楚煌在渡口上了一艘小船,老船家一边撑着船,一边唱着歌,领着楚煌从河边戏台上经过,戏台上一位歌女正深情唱着歌,而对面酒肆的二楼看台上,则聚集了不少的观众。
对此,楚煌只是笑了笑,趁机问道:“船家,白沙镇最近有发生什么事吗?”
“没事,哪里有什么事啊?”船家哼着歌,笑的很是开心,并没有将楚煌的话放在心里。
看着周围灯火通明的模样,再加上歌声缭绕,楚煌的确很难将这个小镇跟城外的盗匪拉上关系,若是那群土匪没有来打扰这个小镇,那么他们在城外都做了些什么?
船一摇一摆来到石桥下,那一瞬间举目,一个穿着水绿色长裙的女子步款款地走上来,微微低头朝着楚煌一笑,头上的金雀钗没有插稳,从发髻上滑下来,落在楚煌的手里。
那女子张皇地捂着嘴,好像受到了惊吓,须臾,却是微微勾起唇角,再次冲着楚煌一笑,楚煌看着她嘴巴一张一合好像跟他说些什么,不过她说的很小声,隔着有点远的距离,楚煌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可看她的嘴型,绝对不是在说对不起或者很抱歉之类的话。
小船从桥下穿过,到另一边的时候,桥上早已经没有那个女子的身影,金雀钗上沾着浅淡的脂粉味,楚煌想了想,将那支金钗给收在袖子里,总有种感觉,迟早还会再见面的。
“刚刚那姑娘长得可真好看,年轻人,你应该跳上去将钗子还给她的,说不定还能问出她是哪户人家的姑娘。”船家叨叨说个不停,替楚煌操着不必要的心。
楚煌只是笑,在渡口停了下来,上了岸,就回了客栈。
白泽打探好消息过来跟他商议攻打山寨的事情,楚煌盯着白泽拿回来的山寨布防图,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跟白泽说好先观察几天再做决定,他看了一会儿兵书,就休息了。
接下来几天,楚煌都在白沙镇上闲逛,主要是观察镇上百姓的状态,白沙镇虽不是什么特别大的城镇,也不是特别繁华,但是这里的百姓个个都安居乐业,过得非常幸福。
他感到意外,这样和乐的景象,对他的调查一点帮助都没有,甚至说还是一个阻碍,因为这里的人好像没有人在意城外那帮土匪。
第三天,他在石桥南站着,有老人家在河里浸果子,他便询问道:“老人家,这里的人都不担心外面的土匪进城来吗?”
“怎么会,那些土匪早就被人处理掉了,前段时间,来了一些官兵,还有一位姑娘,将他们都抓了,哪里还有什么土匪?”老人站起来,弓着背,慢悠悠地又拖着一筐果子浸入水里,“年轻人,你是外地来的吧,前些年不少剑客来剿匪,想赚朝廷那点赏金,可惜都没成功,你来的巧,就不用白白去送死。”
楚煌抿着嘴没有说话,察觉到周围有人监视着他,他跟老人道谢,就假装回客栈,途中走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子。
尾随他的人一下子就暴露了身影,将他前后拦住,楚煌前后看了看,房顶有人朝着他射来几个飞镖,楚煌一个闪身躲开,可是眼前却突然出现一个人影,他瞪大着双眼,眼前的少女轻笑着,将一把匕首插进他的腹部。
“我们又见面了。”
眼前有些晕眩,眼前的人影跟另一个人的面孔重叠,楚煌觉得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可是又没有任何印象。
周围的人趁机冲上来,刀光剑影里,他看到那个女人笑着跳上屋顶,消失在他的眼前。
第567章 番外:初时相遇2()
楚煌忍着痛,抽出青铜剑,利索地杀了几个人,不一会儿白泽赶到,那些人见形势不妙,就纷纷撤退了。
“知道是什么人吗?”楚煌捂着伤口,询问道。
“不知道是皇帝的人,还是二皇子的人。”白泽扶着楚煌,谨慎地走进了一家医馆。
医馆的大夫看到楚煌的伤,甚是害怕,担心地询问道:“壮士,莫不是城外的土匪又回来了?”
“先生莫慌,我家主人是跟人比剑受得伤,不是遇到匪徒。”白泽解释着。
楚煌前几日进城,牵着马,带着剑,不少都以为他是行走江湖的剑客,对这个解释,也不做他想,只是认真给他处理了伤口。
伤口不是很深,可是剑上涂了麻药,也足以让楚煌睡上半个小时,那些人原是打算趁药效发作要了楚煌的命,谁想他居然带了人来,行事不成,只能再作打算。
送楚煌回了客栈,白泽则又到城外山寨里打探消息,如果说剿匪是个幌子,那么就是有人接机想要杀了楚煌,而他调查的结果一边指向皇帝,一边指向二殿下,只怕两人都脱离不了干系。
——
夜沉静,青白月光透过纸窗映入室内。
楚煌躺在床上,他原是睡熟了,长久的训练让他有着野兽般敏锐的嗅觉和感应,他没睁眼,鼻尖倒是嗅到危险的讯息,某种陌生的味道逼近,闭上的眼睑随即感到一抹暗影覆上他的脸。
危险、某种迫近的危险!被褥下的手握住腰侧的短刀,随时准备搏命。
“咯咯咯”一个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脸,接着他便听到一阵银铃般悦耳的声音,“不快点动手的话,可是会死的哦。”
楚煌定眼一瞧,眸光骤亮——这刹,他腰上竟跨骑着美艳的红裳女子,一对长睫纤密,睫下眼波流动如银般清亮这般极暧昧惹火的景况,教他的胸膛顿时紧绷。
熟悉的面孔,是那日在石桥下将金雀钗滑落他怀里的女子,楚煌顿时放松了警惕,“是你啊,谁让你来的?”
“这很重要吗?”她勾起一抹笑,长发技散在裸肩,胸线若隐若现。凌乱的衣裳,漂亮的容颜,杀气昂然地跨骑在他身上,裙侧裸露出半截雪白大腿,这姿势实在够野够狂了。
楚煌望着她,摇摇头,“也不是很重要。”
听着他的回答,女子再次响了起来,如夜莺般清脆悦耳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着,她倾身下来,“你不怕死吗?”
“那你呢?不是来杀我的吗?为什么还问?”他反问道。
“之前想来着。”她伸手抚摸着他的脸,眼里有着他看不懂的哀伤,“可是,我突然又不想了,毕竟杀了你,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
“可是对你的主人有好处。”
“什么主人?”她提高音量尖叫出声,须臾,闭上眼睛,很快又恢复平静,“如果你介意,可以杀了我。”
女子看着他,他身上的衫子敞开,裸露出一片肌桑分明的褐色饱满胸膛,她觉得有些震惊,手掌似乎都开始发烫,她低着头,强调道:“我是来杀你的。”
“我知道。”他看着她伸手去扯他的衣服,一双小手在他的胸口乱动着,慢慢发烫起来。
“这算什么?觉得我不可能杀得了你吗?”她觉得有些不甘心。
“你觉得你可以?”
“不行。”她低着头,有些失落,“你不应该强调这一点,虽然我也没打算杀了你。”
她抬起头,视线对上他的眼,漆黑如一头蕴藏着力量的黑豹,她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我总觉得总有一天我们还会遇到的,你知道那种感觉,总有一天”
翻了身,她被楚煌压在身下,他看着她,品味着她说的那句话,总有一天吗?那算是什么情绪?好像突然之间就被说服了。
他掐住她的脖子,而她不闪躲地看着他,眼里清澈照出他的烦躁和犹豫,最终他亲吻了她。
总有一天为什么他也会相信这种鬼话?
楚煌是被一股危险的气息叫醒的,刚睁开眼,就看到那个女人一刀砍下来,将床都砍成两半,他因为闪得快,所以躲过了一劫,他站在房梁上,看着已经穿着妥当的女子意气风发地扛着刀。
“我果然还是想杀了你。”她笑着,衣裙飘飘的从窗外跳下去,“不过,下次见面,可能就不是我了。不过我觉得,总有一天,好像还会再见到的。”
“对了,我叫黑间羽。”她再次从窗户探出头,“战王爷。”
楚煌跑过去的时候,已经没了那抹红色的踪影,三月的风熏过,白色的酒旗飞扬着,遮住了行人的眼,街上渐渐热闹起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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