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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接下来的话,我也希望你能够当作是我这个做哥哥的请求。而不是作为主子的命令。”
沈亦晗抬起头,眼中散发出熠熠光辉。
“京兆尹府的大小姐,你去帮我看着她点。”沈墨说完这话,脸不由得红了。
沈亦晗对此摸不着头脑。京兆尹府的大小姐?
京兆尹府还有个大小姐吗?
没听说过啊?!
“嗯,”沈墨摸了摸鼻尖,“对,你去看着她些,保证她的安全。”
嘎?
沈亦晗傻傻地领了差事,踏出房门的那一刹那,他又抬起头望了望天。
今天这月亮,也不是打西边出来的啊!
至于另一边。狄安安送走了沈墨,便带着桃枝躲进了内室。
她先将那枚京兆尹的大印收进了柜子里,而后将那条银链摆在了桌面上。
“小姐,您让沈公子把这破链子偷回来有什么用啊!又不值钱。”桃枝看着那条锈迹斑斑的链子,出声抱怨道。
狄安安收回目光,恶狠狠地敲了下她的脑袋,桃枝的眼中,瞬间就溢出了泡眼泪。
“小姐,”她泪眼朦胧的捂着被狄安安敲打的额头,“你打我干嘛啊!”
“打你说话不走脑子!”狄安安恶狠狠地说道。
桃枝扁了扁嘴,看着狄安安小心翼翼地将那链子对着烛光提了起来,在半空中转了几转,而后,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桃枝好奇地凑了过去,只见银链的接口处,出现了几笔痕迹。因为磨损严重,她不得不眯着眼,仔细辨认。
那是一个“白”字。
桃枝惊喜地叫嚷道:“小姐,上面有字!有字啊!”
第二十六章 刘白氏?()
狄安安将链子放回桌上,冷漠地“嗯”了一声。
“小姐?”桃枝有些困惑。这可是一个大发现啊!“小姐,您怎么好像不高兴的样子。”
狄安安确实不怎么高兴。
根据现有的证据来看,人贩团伙只有两人,一个,是她曾经不经意间看到的那个黑小的男人,另一个经他推断,是一个稍有学识,并且长相较好的男人。他们每一次犯案都会提前关注受害者极其家庭,而后经过精心的设计。最后,将孩子拐走。
最后的这次犯案,作案手法与之前完全不同。就好像就好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如果说,是原来的小团伙经历了巨大的变动,也不会如此迅速的就改变了作案手法。
“唉”狄安安重重的叹了口气。“桃枝,你可知道此案的关系人中,有没有谁姓‘白’,或者名字中有‘白’这个字啊?”
狄安安话一出口便后悔了。桃枝成天跟着她,知道的比她只少不多。她还不如去问问沈墨那个二世祖呢!
谁料,桃枝竟像模像样的点了点头,认真道:“有的,小姐!”
“你说什么?”
狄安安“蹭”地一下站起来,两眼发光。
桃枝小心翼翼地吞咽了一下,认真地点了点头:“有的小姐,刘家婶子的娘家姓氏就是‘白’啊!”
刘家婶子?
狄安安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那个在坐在破烂的小院子里,衣裙上打着各式各样的补丁的贫苦妇人。在这样的时代,任谁都不会想到,这个表现的悲痛欲绝的妇人会与这件绑架案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桃枝。”狄安安唤道,“你还记得去刘家的路吗?”
桃枝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接着又问道:“小姐,明日是还要再去一趟刘家吗?”
狄安安掏了个荷包,将那条银链子放在里面。
“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想再去请教一下。”
狄安安没有直接说她怀疑刘家婶子与案件有关,而是选择了一种相对委婉的说法。
不是说她不相信桃枝。“人之初,性本善。”这句话并非凭空而来。同情弱者是人之本能。前几日他们探访刘家时,桃枝和她都看到了刘家那落魄的样子,心中对刘家报以同情是肯定的。如果现在,她贸然说出自己怀疑刘白氏与绑架案有关,恐怕桃枝会无法接受这种落差。
听了狄安安的解释,桃枝果然没有再问什么,只将心中的不解与困惑压在心中。
狄安安打点好一切,再次带着桃枝跑了出去。只是当他们再次来到刘家的破院前时,大门已然紧闭,桃枝尝试着推了推,却发现门栓被人从里面挂上,只凭她们两个,是没办法将门打开的。
狄安安蹙着眉,门栓既然是被人从里面挂上,就说明院子中是有人在的。可是青天白日之下,刘家又家徒四壁,哪有小偷会光顾。
难道说
狄安安倒吸了一口冷气。
“快,你到周围看看谁家有壮丁,叫过来。把这门给我撞开!”
自打狄安安大病醒来,桃枝还从未见到这样急切的小姐,可他们毕竟不是京兆尹府的官差,如何能私闯民宅?
“小姐”桃枝有些疑虑,“我们”
狄安安打断桃枝的话,她回过头,神情凛冽,语气严肃:“桃枝,快按我说的做,不然刘家婶子就要命丧于此了!”
一个接连失去孩子和丈夫的女人,又与本案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女人,承受着各方压力,又无处诉说。现在又将门反锁,把自己拘在破院之中。
她要自杀!
这是狄安安的第一想法,也是眼前这副情形最合理的解释。
她立即侧过身,以肩膀作为着力点,用力地撞着那扇木门。
桃枝听到狄安安的话,身体一僵。
“小小姐,您,您在说什么?”
“废什么话,让你做什么就去做!”狄安安语气严厉,眼中透露着凛冽的寒意。
说着,她后退几步,再次朝着那扇门撞了上去。
桃枝被狄安安吼得瞬间反应了过来,连忙根据狄安安的吩咐,到附近去寻找帮手。
只是狄安安这具躯体到底体弱,只撞了两三次,便没了力气,扶着围墙大口喘着粗气。
她们来得不算早,从她撞门到现在,也没有人来应门的现象来看,刘家婶子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门里面可是她为数不多的线索啊!
通常情况下,撞门是要由两个强壮的警员加上一个撞门器共同完成的。但是一个担心的警妈加上肾上腺素的作用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还是做得到的。
肩撞加上脚踹,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在桃枝以及一众姗姗来迟的男人眼前轰然倒塌。
狄安安扶着门框,看着眼前的景象。
墙上各色的泥巴依旧,墙边枯萎的花草依旧,就连他们上次做过的凳子,用过的水杯也依旧放在远处。仿佛自打他们离开之后,这间小院就不曾又人曾生活在这儿。
刘家婶子没有自杀,整间院子毫无人气。
桃枝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赶忙上前几步:“小姐”
“哈哈——哈!”狄安安突然笑出声来,她摇着头,扶着门框直接坐到地上,笑声愈发放肆!
“小姐”桃枝怯怯地唤道。
随着桃枝来的一群男人早就在狄安安刚刚发笑时,便各自对视,吓得作鸟兽散。
“桃枝啊桃枝,”狄安安拉着桃枝的衣袖,苦笑着勾起嘴角,“我们来晚了。刘家婶子跑路了。”
许是狄安安的神情太过悲恸,桃枝一时间竟有些无措。想要安慰狄安安的话还没说出来,就发现狄安安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对桃枝说到:“我们走。”
桃枝更加不知所措了。
方才狄安安那绝望的样子仿佛是烙铁一般,印在了她的心里。可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自家小姐有元气满满的站在她眼前跟她说“我们走”!
走?
走去哪!
“小姐,您真的没事吗?”桃枝还是有些不放心。她挡在狄安安身前,神情关切。
狄安安确实不太好。
作为最强警妈,她办过的案子那个不是倒悬之急,可她都能找到线索,抓出凶手。可在这落后的古代社会,她竟然被一个城中妇人愚弄,错过了自己现在唯一抓住的线索!
是她大意了,却忘记了罪犯手法的精巧,并不是现代人的专利。
她只看到了一般情况下,刘白氏一个孤苦无依的女人不仅丢了孩子,劳动力又被抓进了监牢。在这样一个艰难的情况下,是不会悄无声息的失踪。却忘了一个大前提——刘白氏或许与案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狄安安越发确定了心中的这个想法,带着桃枝,再次回了京兆尹府。
她将用树枝将已经得到的线索列在地上。并将刘白氏圈在了一边。
现在的问题在于,刘白氏为什么要跑?
她没有盘缠,也没有谋生的手段,她离开了赖以生存的家,能做什么?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一个个问题接踵而至,狄安安完全没有注意到小心翼翼向她接近的沈墨。
沈墨将手指抵在唇上,示意桃枝不要说话。
“嘿,老野猫,你在干什么?”
狄安安吓了一跳,下意识用脚将地上的字迹抹掉。这一个动作更加引发了沈墨的好奇心,他探头向地上望去,却又被狄安安推了回来。
“探头探脑的做什么?”狄安安避过沈墨的身体,向屋子里走去,“不知道的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沈墨一个闪身就到了狄安安的身侧,与她并排走进屋子,“以为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狄安安等她一眼,“以为你有歪脖子病。”
沈墨不由得笑出了声音,几天不见,狄安安还是那个嘴不饶人的老野猫。不过他今天来,可不是来和她斗嘴的。
“亦晗!”他高声唤道,“出来见见你的新主子。”
不过一个眨眼间,空旷的屋子里边多了一个身着靛青长袍的俊俏公子,沈亦晗武功之高深,由此可见一斑。
在沈亦晗出现新下一秒,沈墨便偏了头,仿佛邀功一样,眼睛一霎不霎地盯着狄安安。
桃枝惊讶的捂住了嘴,眼神在狄安安和沈墨之间移动不断。
他怎么突然觉得,沈公子对小姐不太一样呢?
狄安安却没有想那么多。她疑惑的蹙着眉头,僵硬地转头看着沈墨。
“这是谁?”
沈墨愣住了,桃枝也愣住了,站在屋子中央的沈亦晗更加愣住了。
沈墨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狄安安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这是”沈墨想了想,“我给你找的小跟班。”
他话音刚落,便收到了来自沈亦晗充满怨念的目光。他甩了个眼神示意沈亦晗稍安勿躁,后者不甘不愿的低着头,听着沈墨继续说到。
“你整天招摇过市,身边又只有桃枝一个小丫头,很容易被人打死。我特意将亦晗借给你,帮你打打下手什么的。”
打下手?
她是刑警,最擅长分析人物。
只凭借沈亦晗的身手也能看出来,这人在沈墨手下断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小人物。再加上他那个充满怨念的小眼神,沈亦晗此人,与沈墨关系匪浅。
沈墨将这样一个人安插到她身边,目的不言而喻!
“沈墨,你当我是傻的吗?”狄安安翻了个白眼,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不屑,“你以为我还看不出来吗!你把这么个人物安插到我身边,根本就不是来给我打下手的!”
第二十七章 残暴,太残暴了!()
沈墨愣住了,桃枝也愣住了,站在屋子中央的沈亦晗更加愣住了。
沈墨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狄安安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这是”沈墨想了想,“我给你找的小跟班。”
他话音刚落,便收到了来自沈亦晗充满怨念的目光。他甩了个眼神示意沈亦晗稍安勿躁,后者不甘不愿的低着头,听着沈墨继续说到。
“你整天招摇过市,身边又只有桃枝一个小丫头,很容易被人打死。我特意将亦晗借给你,帮你打打下手什么的。”
打下手?
她是刑警,最擅长分析人物。
只凭借沈亦晗的身手也能看出来,这人在沈墨手下断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小人物。再加上他那个充满怨念的小眼神,沈亦晗此人,与沈墨关系匪浅。
沈墨将这样一个人安插到她身边,目的不言而喻!
“沈墨,你当我是傻的吗?”狄安安翻了个白眼,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不屑,“你以为我还看不出来吗!你把这么个人物安插到我身边,根本就不是来给我打下手的!”
狄安安话音一落,在场的三个人都齐刷刷的将目光放到了她的身上。
桃枝奇,奇的是自家小姐这是开了窍。
沈亦晗喜,喜的是自己未来的老板娘似乎不是什么绣花儿枕头。
唯有沈墨,他的心里突然多出了一丝不受他控制的窃喜。狄安安之前所表现出来的无欲无求真的是让他觉得自己是护着一块儿木头。这下突然听到狄安安说她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将沈亦晗派到她的身边,他的内心,突然热乎了起来。
“就承认了吧!”
他听到自己的心中突然就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沈墨的脸颊上,晕出了一片绯红。
那就承认了!
他又不是在做什么坏事。
“那我就实话跟你说”
“你是派人来偷师的!”
狄安安义正言辞,怒视着沈墨,连带着对沈亦晗也表现出什么好脸色。
她环视着眼前的两个男人,仿佛看着两个企图窃取她劳动成果的劫匪。
“承认吧沈墨,你就是派这个小兔崽子来偷师的!”
因着长期的备受压迫,狄安安的身板比正常人要瘦小不少,此时她站在沈亦晗和沈墨的身前,仿佛是一只瘦弱的山鸡,突然站到了狗熊身前!
但这只山鸡却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惧怕,反而挺起她如柴的胸脯,像是要不计后果的和眼前这只大狗熊打上一架!
狄安安对于“偷师”这种事并不是十分抵触。只是当想要从她这偷师的人是沈墨的时候,她的心中突然拱起一场无名火。
哼!
你沈二爷说要把人往我身边塞,我就要乐呵呵的接受吗!
我偏不!
“二爷啊!别白费力气了。我狄安安的看家本领,可不是来个人就能来学会的!”
狄安安说的很是骄傲。
沈亦晗在一边忍不住插嘴:“老板娘,我也好歹是二爷下面叫的上名的手下。您这样看不起我,我倒是无所谓,但是我们二爷的脸面您也不心疼,是不是不太好啊!”
“你说什么呢!”狄安安还没说话,就听到桃枝尖锐的声音炸了起来。“什么老板娘!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就是,你在这瞎说什么呢!”
狄安安作为一个外来人,对于“老板娘”的说法也不在意。但是当沈亦晗的老板是沈墨的时候,她这心里,就不怎么舒服了。
“本小姐怎么就得和沈墨那个登徒子扯上关系了!他哪来的迷之自信?”
感情这是对沈墨表示的不满啊!
沈亦晗偷眼看着沈二爷,并且暗戳戳地在心里给二爷记了一笔。
明明是你让我来打入老板娘身边,这最后却还折在了您身上。这责任,我可不要负!
“既然这样,那亦晗”沉默的许久的沈墨终于开口,“咱们就不要勉强人家了。”
沈墨突然觉得自己满心欢喜的将沈亦晗带来,到了却被浇了一盆冷水,说他不难过肯定是假的。
不过掉过头来想一想,他和狄安安也没有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