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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案登宓昧烁徊旒业男牛刀胫绾霑w等人随掌振武将军印的顺承郡王锡保押粮草督后,听信,与法敏、巴泰等领军前去支援,遇到了突围而出的海兰、岱豪,合兵反攻回去,一场血战下来,若说清军折损一千那准噶尔就伤了八百,总算不太难看。
与此成对比的是,岳钟琪所率西路大军几战皆捷,却不是大战,噶尔丹策零狡猾如狐,见几番设陷都被破,现在据险而守,也不出来与岳钟琪大军正面迎战。
“”云珠叹息,她也只能影响到这里了。准噶尔地瘠人少,大清劳师远征,再加上恶劣的气候,双方都不想打旷日持久战,接下来就看哪方战术高明了。
“福晋,那里有个亭子!”
好笑地瞟了司绮一眼,“好了,到那儿坐坐。”
“福晋,富察格格来禀,小阿哥昨夜受了风寒”明心匆匆寻了过来。“福晋,求您救救——”跟在她身后的小宫女哭喊着就要扑过来。
灵枢手眼明快地上前捉住她的手,喝道:“还有没有规矩了,跪下!哼,福晋是小阿哥的嫡额娘,自会请太医诊治,你这么嚎着是什么意思?!”
云珠瞧也不瞧这小宫女,不慌不忙地吩咐身边的小太监道:“王进保,你去太医院请太医。”
“嗻。”王朝保匆匆去了。远远还听着云珠对明心道:“那些嬷嬷是怎么侍候的?你去跟郭嬷嬷说一声,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再让素问挑些药材送过去。记着,那些药材也让太医给瞧瞧,别冲了药性。”
“是。”明心脆声应着。
“主子,您不去看看?”灵枢问道。虽然给请了太医又送了补药,可也难保那起子小人在背后说些“不够重视”之类的话,毕竟是贝勒爷的长子,若是等贝勒回来听到难保不生出什么想法。
云珠睨了她一眼,轻哼道:“你还不明白,看你主子我不顺眼的无论我做得再好再周到,她还是能找到说头的。我不可能永远做事滴水不露,也不是一个完美无缺的人,凡事只要尽心尽责即可。”唔,这对话完全可以让雍正和弘历的人听,给自己加加分。
“那,要是有什么事”灵枢与她配合无间。
“如果不好,太医会来回话的。”她淡淡地说着。几丝晶雪飘下,她微仰着头,清澈的目光仿佛想看穿什么晚来天欲雪啊。
“回吧。”
永璜的病很快就好了。不久,又在他常用的小棉被夹裹里发现了天花痂子,幸好发现得早,不然才刚病好的小孩子哪里有足够的体力熬过天花?!
孩子的清洗及太医的诊治开药等事就让芙灵阿自己去理,云珠则将照顾永璜奴才都敲打了一遍,查出了几个嫌疑人员,她也懒得去追究他们的背后是哪个主子直接就送到了慎刑司。
没过两天,灵枢就告诉她那几个奴才没捱过刑,死了。是不是真死,云珠没进一步去查。这个新年因为西北战事未平,两位成年皇子又不在宫中,大年夜都没能吃上团圆宴,宫里的气氛有些低迷,翻出什么事来只会给皇帝添堵,更会让管宫务的熹妃没脸。交了慎刑司,怎么处置就是上面的事。
她的做法显然很得雍正的心意。晚宴吃得差不多,他将走神的云珠叫到前面:“弘历家的,你上来。”
云珠有些讶然地起身,走到御前行礼:“皇阿玛。”
“想什么这么入神?”雍正半挑着眉问,不要以为他刚才没看见端柔扯了她一下。
头痛着一会儿要给弘历写信啊,云珠腹诽,自己每过五天写一封信来也就算了,还要求她也必须回信,写少了还会被批评。信要写得有内容,用语唯美,不失平实、风趣有时连着几天风平浪静,写信就成了一件搜索枯肠的事。她脸红地低下头,“媳妇正想着待会儿给四阿哥写信,有赖皇阿玛的英明领导,阵前的将士殒身不恤,才使得大清国泰民安,家里和睦安宁呢。”
大大方方地承认省得过后再出来什么风言风语。
“嗯,说得好。这一年来你做的得很好,弘历有你这个嫡福晋是他的福气。苏培盛,去将郝玉麟进上的那只指猴带来!”
闽折总督有两人,郝玉麟专辖福建,李卫辖浙江。那只可爱逗趣的小猴子是在武夷山密林深处得的,郝玉麟见它生得奇异便作为贡品进给了皇帝。
“嗻。”苏培盛转身而去。不一会儿,他端着着檀木盘子进来,盘子上搁着一杆檀木制的笔管,一只两寸来高的小猴子抱趴在笔管上,它的眼睛黑黝黝滴溜溜的,看着就机灵逗人。
这是一只指猴,在现代或许还稀罕些,在古代真心要找也不是那么难,很多文人墨客就养有这种猴子,他们赋予了它另外“笔猴、墨猴”的雅称。这只指猴会被进贡上来估计是它那身极为罕有的雪白毛发,真是连一丝异色都没有,跟雪玉一般。
众人眼巴巴地瞧着。
“这只指猴就赏给你了,怎么养回头朕让苏培盛给你说。”
这样的宠物云珠也喜欢,她接过指猴,喜形于色地给雍行礼谢恩:“多谢皇阿玛,我很喜欢。”
这应该是皇帝对自己工作表现的奖赏了。
指猴似乎也极喜欢云珠,她一靠近,它立即舍了特意给它做的檀木笔管紧紧抱住云珠的手指不放,“叽叽叽”地叫着,小尾巴甩来甩去地,不知在说什么。
雍正见了点点头,“看来这只指猴也很喜欢你呢。”
“皇上,臣妾可不可以看看那只小猴子?”海贵人满脸地渴望。最近她十分得宠,若非远有齐妃、敦肃皇贵妃,近有苏答应等的前车之鉴在那里,她只怕要得意忘形了。对云珠她恭敬又存着丝巴结的心态,尽管明白她只是皇帝的儿媳此时也不禁心生忌妒,不过她也不敢明言要那只猴子,只是提出“看看”的要求。
这声音不大不小,所有人都听了个清楚,雍正神色不动地瞥了她一眼,正欲说什么,云珠已将小猴子从手指上捏了下来放到檀木盘子里,让旁边伺候的一个宫女端去给海贵人看。
海贵人抚着肚子,倾身看向抓耳挠腮地绕着笔管跳来蹦去一副焦急模样的指猴,觉得它玉雪可爱,精灵无比,不由伸出食指逗它,想着它也抱住自己的手指看看
“叽!”指猴快速地挥臂一抓,一条细细的血痕立即出现在海贵人手上,她惊得“啊”了一声。猴小力轻,这一抓虽然不疼,海贵人的肚子却给吓得有些不舒服起来,脸色不由变白,手一甩,连猴带着宫女手中的檀木盘子给拍翻在地。
在皇后和熹妃等人幸灾乐祸的眼光中,雍正沉下脸,对海贵人身边的嬷嬷宫女道:“带她回去。”
这可太丢人了,大年三十的团圆宴哪有吃一半嫔妃先退席的?海贵人惶然中哼道:“皇上,臣妾肚子、肚子不舒服”
“去叫个太医给她看看。”雍正对旁边随侍的一个太监说道。眼睛微眯地看着那只还不到他拳头大的小猴子骨碌碌翻滚到了云珠脚下,又蹦又跳又“叽叽”直叫地想引起她的注意。
云珠抱起它,抱歉道:“皇阿玛,都是小猴不好惊到了海贵人——”
“跟只畜生计较什么。”雍正并没迁怒。实际上就算是恼怒,对象也只是那个没事找事的尹氏(海贵人)。
回座后福惠凑了过来,“四嫂,它好可爱,有空我可以去看看它吗?”他也好喜欢这只指猴,皇父赏给了四嫂,他虽然有点失望,但更多的是羡慕和兴奋。
“可以呀,到时你可以带些坚果或水果来喂它。”
“嗯。”
“我们也要去看”和惠端柔也凑了过来低声说道,羡慕的眼光移到云珠肩上——小猴子已经跑在那里坐着了。
“好呀,欢迎。”云珠眉眼弯弯地应着。她记得以前在哪里看过,这种猴子生性机灵,逗人喜爱。经过驯化,能听主人使唤,比如主人读书时它就规规矩矩地坐在笔筒上“洗耳恭听”;主人要写文章,它就跳下笔筒子勤快地磨研墨水;主人外出,它就老老实实寸步不离地看守书房,不让生人进入是所有笔猴中倍为珍奇的。
将它放入空间养一段时间,应该能使它更有灵性吧,有这么个小东西解闷,日子应该会更有趣重要的是,今晚的信有内容可写了。
第83章 乱云飞渡仍从容(下)()
雍正七年的新春一切的繁文缛节从简末世丧尸之新世界。
皇后乌喇那拉氏强撑着不太强健的身体主持出席必要的大型宴筵;云珠这个沉默的旁观者在众宗亲大臣眼中是个难以忽略的存在,大清开国至今还没有这种例子;圣祖康熙爷当初对废太子妃青眼有加令她协理宫务的时候也没有这样跟在皇后身边主持大典的即管宗亲命妇们大礼参拜,神色毕恭毕敬;皇后还是觉得浑身不对劲。
真是个阴魂不散的,皇后幽眸微眯;她仅剩的这点体面荣耀皇上也不让她安心享有若非为了家族;若不是皇上时刻盯着自己不好妄动,非得除了富察。云珠不可!
懊悔当年让钮祜禄氏生下弘历;将弘历养在身边事已成定局;皇上不可能让苦心培养的继承人出事;可是福晋就不同了;换一个好拿捏的、家世差些的将来妮莽衣也会更顺一些
内宅之争;自己几十年的盐也不是白吃的,用不着自己出手。
十五元宵过后,西北岳钟琪和傅尔丹都传来了捷报,虽然离拿下准噶尔还远着,不过雍正还是很高兴。
高露微身边的翠袅不知怎么在御花园冲撞了刚刚解禁出来在那儿散步的海贵人被当场杖死。云珠让郭嬷嬷责斥了高氏一顿,罚她抄女诫十遍,禁足半个月。
高露微又惊又痛,立时病倒。
“做错了事当然要受些惩罚!”敢在雍正皇帝的眼皮底下将手伸到皇家子嗣上头,胆肥啊。好在永璜没事,她也有个得用的阿玛,不然哪能这么简单饶过她。云珠笑着让人去请太医给她“看诊”,让她好生养病,处罚嘛就等病好了再施行。
“主子怎么不趁这个机会解决掉她?”明心看高露微很不顺眼,觉得乾西二所的几个格格妾侍里就数她不安份。
“没有她也会有别人,做为嫡福晋,只要立身持正就好。”现在弘历不在,她是可以怎么折腾她们怎么来,反正没人给她们撑腰,可要等他回来发现少了一个女人,或有人在他面前诉苦,自己就是有再好的理由,能保证他心里就没想法?!积毁销骨啊,要防“枕头风”和“眼药”首先就得把住自己,让别人即使干了也只显得自己“不安份”。
现在的皇宫可是有雍正镇着,他的底下的粘杆处简直可与后代的地下党相媲美。而且,目前的弘历表现不错,在对待后宅上虽没有政事上那么睿智能干,却也不是好糊弄的。
二月二十二,云珠生日时收到了弘历新年以来的第一封信,附带他和傅恒从京城到西北一路收集到的一些当地独有的种籽和树苗(估计是回程时令人寻带),如青檀、华山松、杜梨、毛樱桃、猕猴桃、虎榛子、山杏、巴旦杏、枇杷、稠李、文冠果、藏红花、金银花、黄刺玫、花椒、忍冬、枸杞
空间从去年到现在也不过又增了一亩的地,云珠选择性地种了已经有些枯萎的树苗(一部份种在乾西二所),种籽则留放在空间里,等有余地时再种。
她大婚后在乾西二所种下的各种果树都长得很好,今年应该都能挂果了。对这份生日礼物十分满意的云珠给弘历回了一封热情洋溢的信,跟他描述了一番她种的各种花果的生长状况,随信附上她给他准备的各种药品和衣物,也有傅恒的。傅清的她让人送到了富察府,随那边的信走。
——随着深入西北,战事紧张,通信的时间是越隔越久了,变成了半个月一次了,不过信的厚度也增加了。
弘历在西北,云珠自不可能办什么寿筵了,只请了两位公主及娘家的几位女眷和想念姑姑的明亮、明仁还有弘昆在乾西二所小聚。
明亮明仁这两小朋友一见雪团(云珠给指猴起的名字)眼睛立时睁得滚圆,喜欢得不行,拿着云珠给的杏仁和水果一直围着它转。只有初见云珠的弘昆,周岁才一岁多,被富察氏瓜果蔬菜五谷杂粮地喂得圆滚滚地像个小肉球,几个字几个字地学着大人说话正是好玩的时候,一直腻在云珠怀里,要她喂水果点心。
雍正下朝的时候听闻有几位小朋友在,将他们宣去养心殿说了一会儿话,尤其是明亮,已经五周岁,雍正有问他有答,吐字清晰,有条有理,守礼又不失孩子的灵活可爱真是让他心动得不行,想着也该将两个儿子召回来了,一个大婚,一个努力给他生个孙子出来啊!他堂堂一个皇帝,同龄的臣子和兄弟孙子都能打酱油了没道理他还在巴望着
——这人显然将永璜给忘了!
三月二十,皇后的千秋节又被省了。
国家正打战,做为帝后当做表率,怎么能大办筵宴呢?再说,新年的各种筵宴及命妇接见,皇后又劳累过度凤体不豫了。
为了补偿,皇帝赏了皇后不少寿礼。
“我要这些有什么用?!”皇后在景仁宫又气又恨,内造的玉如意、绸缎、各式各样的簪子、项链、帽花、步摇、佩玉、手镯还有插屏,她连赏人都得斟酌着用。
想起皇帝对云珠的赏赐,她在宫中的如鱼得水,心中就不由绞痛起来一阵猛咳——
陈嬷嬷与芍药几个贴身女官忙端茶的、拿布巾的、给她顺背的好一会儿忙乱、安慰。
“嬷嬷,他真的不再顾念一点夫妻情份了么?!”眼含水光,皇后喃喃地说着,镜中的人看起来才三十几岁的模样,白皙的肌肤,眼尾虽有浅细的纹却也多了几份成熟雍容的气质她也没丑到让他看不下去呀,为何,为何他就不念着她的苦,一味地盯着她的错处呢。
“主子,您看开点吧,他是皇上啊。”陈嬷嬷见她这样,泪水也不由流了下来,“皇上的性子怎样您还不清楚么,多少年的夫妻了,若没那情份这么多年怎么还会让您好好地当着雍王府的福晋、母仪天下呢?!只是、只是皇上子息不厚,他、他是容不得、容不得啊”
皇后向其他阿哥下手她也是帮凶,只是悔也来不及了,主子也是被逼的想起大阿哥,那么一个聪明孝顺的孩子,那是主子的命,却被那起子贱人生生给害了,那时看着悲惨欲绝的主子她就恨不得将她们千刀万剐'贝尔'后天。
是啊,他是容不得。皇后倒靠在榻上,可是,他就没错么?她一个福晋,一边要替她治好家,一边还要笑着给他纳女人,防着她们层出不穷的争宠、暗害她是人,不是神!他呢,他是她的丈夫,是弘晖的阿玛,为什么就不能分出些人护着,为什么会让弘晖死了
夺走她一切的人是谁?她们都有份!生为妾,就该安份地待在后院,想争宠?想让儿子成为世子?做梦!
她唯一的儿子,他们的唯一的嫡子,那么可爱,那么颖慧,那么宽厚,对弟弟妹妹一点也不设防,就那么没了、消失了既然她们也将儿女当工具,她何必怜惜,何必仁善?!
“娘娘——”
“快请太医!”
彼时云珠正在书房里拿着空间新收的花生喂雪团——指猴的名字。
看着它双手捧着对它来讲西瓜一般大的花生“喀喀喀”吃得欢,她就忍不住笑,当着它的面将那碟空间出产的小花生放到梅花高几架上,道:“吃再快也只能吃两颗。”
雪团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