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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的起来,贺晋年去了下面的健身会馆,他的那副完美的衣架子可不是天生的,虽然骨架长得好,手长腿长,宽肩窄臀的,但是身上每一块结实流畅的肌肉却是他长期在健身馆里锻炼出来的。
做份早餐吧,最简单的那种她还是可以的。
难得的周末,其实这可以算是早午餐了,现在吃早餐已经有点晚了。
打开冰箱,找出一些食材,拌了个烟薰三文鱼沙拉,煎好了几片培根,切的火腿片整齐的码了起来,烤得酥脆的吐司,黄油,果酱,还有水果拼盘最后还为他磨了杯咖啡,她自己就是一杯淡淡的绿茶。
没想到看起来还蛮丰盛的,她刚刚弄好,公寓的门就被拉开了。
男人的身上带着的汗味却是满满的荷尔蒙的气息。
介于自己昨天犯下的小小错误,叶宁还是谄媚的迎了上去,不顾他身上沾湿的汗水主动踮起脚尖,在男人涔薄的唇上亲了一下:“早安,贺先生……”
“无事献殷勤?”贺晋年的嘴唇往上勾起,一双深不可见底的眼眸看着叶宁似笑非笑。
“哪里,这只是个早安吻,夫妻之间这非常正常的好吗?”叶宁推着他进了浴室:“你赶紧冲一下出来吃早餐了。”
贺晋年果然冲了一下就出来了,身上穿着浴袍,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的绑着,露出了一大片结实姓感泛着深麦色光泽的胸膛。
“还说不是,连早餐做了?”贺晋年端起了咖啡喝了一口,平心而论不够得,也不够烫口,但是他却喝得非常满足。
“你昨天消耗那么精力难道不想多吃一点补回来吗?贺先生你已经不是年轻人了,不要玩得太过火。”叶宁妩媚的笑着,看着贺晋年的裸露出来的胸膛,上似乎还有两上小小的牙印,笑得更利害了……
已经不是年轻人了嗯?是在说他不行了吗?(83)&>;
139 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
这是她正儿八经第一次给她准备这么丰盛的早餐,他总是不捧场的,而且这些都是半成品,味道不算惊艳也是不错了,贺晋年慢条斯理的吃着,一面吃一面看着叶宁的小脸,低沉湿润的声音在空气里扬起:“今天休假,我带你出去散散心,贺太太意下如何?”
“好啊。”叶宁点了点头,她当然没有什么意见了,总比呆在家里好。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他说的散散心竟然是带她出来爬山,难怪他在出门时要她穿上了柔软的平底鞋。
山路蜿沿着,一点点的通向了山顶,叶宁看了一下腿都有些发软:“这不算散心吧?”
这是重体力,一宿贪欢到了现在身上真的是没有太多力气了,叶宁看着贺晋年伸出的手掌,嘟着嘴只能任由着他拉着她一步一步的开始往山上走了。
今天的贺晋年穿得非常的休闲,深灰色的毛衣,黑色的长裤还有一件薄薄的风衣,手腕上配的劳力士水鬼运动系列里的绿水鬼,他在出门时就早带她来爬山了,这个家伙是不是在记恨她说他不够年轻了?
按体力而论,他倒真的比年轻人好太多,昨天晚上明明是他更费力气的,怎么吃不消的却好像是她似的。
青石台阶一级一级的往上,他就那样拉着她的手一直往上走,或许是因为天气太冷的原因,这样的日子大概的人都在家里不想出门,只有她才相信了他的鬼话要散心,这回可倒好才爬不到四分之一,她的小腿肚子就已经开始抽疼起来了。
“贺晋年,你是故意的。”叶宁停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快要累到不行了。
“故意什么?”贺晋年站在上一级的台阶上,看着叶宁一手叉着腰在那里喘着气,眉眼含笑的说着。
因为爬山的关系,他宽阔额头上泛了些汗水,这时的贺晋年看起来有着一股子与平时不同的粗犷奔放的气息,不似平时在办公室里的冷峻严苛。
“故意带我来爬山的,你看这么冷了哪里有什么人来爬山?”叶宁皱着眉头嗔怪着,看着贺晋年根本一点儿也不吃力的样子,恨不得好好的咬他一口才算是出气呢。
贺晋年笑着站在了她的面前,然后缓缓蹲下:“贺太太,你如果走不动了,那就让我来代劳吧。”
男人的背就这样的在她的眼前展开,宽厚结实充满了安全感。
“你行不行?”这都爬得挻高的了,他真的要背着她吗?
“贺太太,问一个男人行不行是非常危险的。”贺晋年转过头来看着她,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来吧……”
叶宁淡淡的笑了一下,呼吸了一口山上的空气,或许是因为有着许多植物,也因为海拔变高的关系,薄凉清新得好像整个人的都精神了许多,纤细的手臂搭上了他的肩膀,整个人都趴到了贺晋年的背上。
他的味道很好闻,在这山林之中更显得冷冽而又独特,胜过了草木的清香,炽热的体温与她紧紧相融着,使得她整个人都暖了起来:“贺晋年,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
趴在他的肩膀上,安静乖巧得像是个孩子般的,手臂缠着他的时候竟然让他产生一种错觉,希望就这样一直的走下去,希望这山路没有尽头。
“会的……”贺晋年温柔的回答了这两个字,却重重的落在了叶宁的心里。
会一直对她这么好,这是真的吗?
但是她没有弄清楚贺晋年娶她的目的,这个承诺好像就真的如同镜中花水中月般的,虚幻得好像完全碰触不到。
会的,他会一直对她好,一直这样好下去。
因为她,自己甚至已经推翻了当初的承诺……
陆初晴没有想到贺晋年竟然告诉她,他不能让叶宁替她生一个孩子了,他不准备遵守承诺。
他说他可以给她衣食无忧的下半生,但是他不能给她一个孩子。
“初晴,我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忍受不得她会委屈,忍受不得她身上除了我还有别人的东西。”贺晋年对她说这番话时认真无比,眼底里闪动着的光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
贺晋年告诉她孩子他可以给她,找一个最优秀的男人,再找一个清白的女孩,为她孕育一个孩子但是那个孩子不能是他的。
“叶宁她很特别,她会介意这个事情而我更会介意,人都不能知道未来,在我说可以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你要知道如果我真的给了你一个孩子,我并非真心喜欢,这对未知的生命都是一种不负责任。”贺晋年清楚的告诉她,的事情都不可能了。
不负责任,现在才说生下一个孩子是对孩子的不负责任,那他对她负责任了吗?
没想到贺晋年也有自欺欺人的那一天。
爱与恨真的就在一线之间,前者是天使而后者却是魔鬼……
陆初晴陷入了爱恨交杂的世界里,在上一秒的时候她想再努力一下,可是下一秒却立刻想要杀了叶宁,甚至是贺晋年,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就在这样的反反复复之间挣扎着,眼眸里好像纠结了黑色的藤蔓,看不到尽头的扎进了她的心里。
“我打听不到秦双的消息,不知道是不是死了。”陆初晴冷淡的说着,对于张允秀一次又一次的打电话来问她,再也没有耐心的甩出了这样一句话。
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有些阴沉沉的:“不可能,陆家是有在我手上的,我要去见贺晋年。”
“关我什么事,你不要再打过来了。”说完陆初晴就挂断了电话,她不想再管这些事情了,她讨厌张允秀跟秦双,非常的讨厌。
张允秀苍白着一张脸,拿着电话的手指头都有些发颤,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都是那个该死的叶宁,如果不是她反应得那么利害,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她下了药,现在她还在贺家跟她的女儿在一起。
不行,她必须回一趟贺家,她要去看看到底她的女儿都已经好几天了一个电话也打不通,肯定是出事情了。
秦双不知道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走出这道房间了,贺晋铠那个混蛋只是让人把简单的食物送了进来,有时候是馒头,有的时候是一碗简单无味的面,有时候甚至只是一碗白米饭,他如同一只猫在戏弄着老鼠一般的戏弄着她,看着她开始焦躁开始捉狂。
贺家当真什么也不怕了吗?那段真的不能再危胁了吗?
秦双如同一只困兽般的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动着,想着脱困的办法,可是这一回贺家是铁了心的想要把她困死,现在她才看明白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
这些年来贺晋年早就在想应对之策了,这将近十年以来每一次体检贺振铎的心脏都出现了越来越严重的问题,大概到了现在他的病历上的心脏病已经到了可以保外就医的程度了。
她真的从来都不曾了解过贺晋年,甚至以前对她的隐忍与宽容从来都不是她自以为是的喜欢,他只是在机会,也在制造机会。
他等着贺氏无比强大,等着贺振铎有了一份完美的病历,这一切他用了快要十年的时间,真的是好可怕。
而叶宁只是导火索,但如果不是叶宁这一切大概不会这么快就点着了。
那贺晋年应该爱的不是叶宁才对,他只是利用她的刺激自己找个机会来发作,最应该是那个病秧子陆初晴?
那就先弄掉叶宁的孩子,只要她一怀孕的话,任由着贺晋年再爱陆初晴都没有用,她就是要贺家断子绝孙才好,至于陆初晴等到叶宁知道了这一切,应该也不会放过她吧?
不管贺晋年喜欢谁,只要是他喜欢过的就都必须要死。
叶宁却不知道有两个女人都恨不得她死,因为现在的她感觉到很甜蜜,甚至连空气里都泛起了香甜的味道。
不算是太年轻的贺晋年,竟然就这样把她一步步的背下了山。
额头上渗着汗,叶宁伸出了手轻轻的擦过,趴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着:“其实早上我只是在开玩笑,贺先生你精力充沛,大概连十八岁的小男生们都望比不过,望尘莫及。”说完了在贺晋年的耳朵上轻轻的咬了一下,笑容泛起时,温热轻柔的呼吸洒在了贺晋年的脖子上,有些痒又带着些酥软……(83)&>;
140 分我一半财产;你确定吗?()
140分我一半财产,你确定吗?额头上渗着汗,叶宁伸出了手轻轻的擦过,趴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着:“其实早上我只是在开玩笑,贺先生你精力充沛,大概连十八岁的小男生们都望比不过,望尘莫及。”说完了在贺晋年的耳朵上轻轻的咬了一下,笑容泛起时,温热轻柔的呼吸洒在了贺晋年的脖子上,有些痒又带着些酥软……
贺晋年走得是非常的稳,一步步的往山下走去,这个小姑娘有时候嘴巴真的跟抹了蜜似的,不过十八岁男孩的味道她大概没有尝过,而且永远也尝不到了。
快要走到山下时,口袋里的震动了几下,贺晋年低声说着:“帮我拿出来……”
叶宁从他的风衣里口袋里掏出了贺晋年的,下意识的瞟过了电话码:”是陈管家打来的,你要接吗?“
贺晋年点了点头,她划开了接听键放在了他的耳朵旁,因为贺晋年好像没有要放她下来的意思。
叶宁并没有故意要听电话里在说些什么,但是离得有些近还是隐隐听到了,好像是秦双的母亲回贺家的。
“让她在那里等着。”贺晋年淡淡的说了一句,叶宁倒真的是很好奇,他背着她下山走了那么长的一段山路,可是说话的时候气息依旧是沉稳的没有半丝的混乱。
这恐怕十八岁的体力充沛的年轻男孩也做不到的吧,他的体力跟耐力都太过惊人了。
这算是让叶宁见识了一个男人到底可以有多行。
“我想回去睡一觉,好累呀……”叶宁小声的说着,她真的是觉得很累,而且她不想搅进贺家的事情里,因为她一直觉得秦双跟她的母亲都是极端不理智的人。
就好像是两节脱轨的火车,随时都会把人给撞成碎片似的。
“我先送你回去。”贺晋年走到了山下,然后再缓缓的半蹲着,叶宁顺着他宽厚的背滑了下来,站直了以后从后面伸出了手臂环抱着贺晋年:“你……”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因为贺家的事情她真的连嘴都插不上。
“我知道。”贺晋年淡淡的说着,握住了叶宁环在他腰间依旧微凉的小手,悉心的暖着。
两个人这么说,在外人听来如同打了哑迷似的,但其中的意思各自心里都明白。
贺晋年把叶宁送到了公寓样下,在她下车时拉住了叶宁的手,身子往前俯着亲了亲叶宁的脸颊:“不要乱跑知道吗?”声音里似乎是关心的,但是怎么听起来都有点危债胁的味道呢?
叶宁笑着也回吻他一下:“知道了……”
贺晋年看着她欢快的下了车,走上台阶时好像一个跳跃的音符般的欢快动人。
当真是个聪明的女孩,换成是别的女人大概都想要去凑个热闹,或者是关于家族里的事情都想要知道得更多,但是叶宁却远远的避开落得个眼不见心不烦。
今天她要是在场的话,或许也是有些麻烦。
他并不想让叶宁亲眼看到他今天会要做的事情。
汽车往贺家半山别墅开去,越是开得近,贺晋年脸上淡漠的神情就越泛着令人生畏的寒意。
张允秀坐在客厅里,她在贺家当了下人许多年,直到她女儿嫁入贺家后依旧还是,只是那些时间里她的身份比一般下人要高贵一些,这是第一次在大白天光明正大的坐在了客厅里。
她的女儿现在被关在房间里,没有冲上去打闹是因为她知道那些都有用,门口守着的两个保镖根本就不可能让她靠近她女儿的。
管家远远的看到了贺晋年的汽车沿着山路开了上来,就赶紧让人把那扇雕花大铁门打开来,汽车开到了别墅前面停了下来,司机已经迎了上去接着把车子开进了别墅后面的车库。
贺晋年一走进去就看到了张允秀,很长时间没见了,可是她好像还不错的样子,一点儿也没有被人追踪四处逃窜的狼狈,看来她是找到了一个不错的藏身之所了。
“放了双双,大少爷你不能不守信用。”一看到贺晋年,张允秀就变得激动起来,一下子站起来窜到了贺晋年的面前紧张的说着。
“不守信用的是你们,你故意让人拿当年的一小段让我看,你是在威胁我什么?”贺晋年冷冷的问着,目光如刀般的划过了空气,落在了张允秀身上。
“那只是一点点,那些人根本就会不懂什么,怎么能说是威胁呢?”张允秀着急的说着,一面说一面看着楼上。
如果她敢漏露出当年那段的全部,那现在他根本就不会坐在这里跟张允秀谈的,好在这个女人还是有点脑子没有让自己一下子就陷进死局里。
“我会劝双双安心做二少奶奶,大少爷就放了她吧。”张允秀知道现在她们并不占太多的优势,所以现在只能暂时这样了。
贺晋年听着这句话,好像有点想笑,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拿出了一根烟叼在嘴里,管家已经把火机点燃送到了他眼前。
贺晋年抽了一口烟,再缓缓的吐出,一气呵成在半空里形成一团优雅的白色烟雾。
那白色的烟圈慢慢一层层的晕了开来,模糊着贺晋年脸部深遂的轮廓,隐隐的只还他唇角冰冷锋利的弧度,还有眼神之中那不可令人挑战的威严:“你以为你还有资格来跟我谈条件吗?”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