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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其实我有件事情一直就想告诉你,可是这几年你的事情太多,我就不想让你多操心,晋琛其实在外头有个女明星朋友,后来偷偷在国外生了一个孩子,不敢公开的已经养了快三年了。”万如意媚笑的说着,她是不知道贺氏百分八股份的事情,但是贺振泽既然说起想要个孙子,那么这应该是能讨他。
这也是自己运气好,贺振泽在外头有那么多的女人,单单就是自己跟着他跟了二十多年,现在他的正室已经进了大牢里了,如果死在那里那自己就有可能被扶正呢。
这么多年来,可算是熬到头了。
不会像那些女人一样的被人玩完了就扔了,是因为她比别人听话,能忍当然最大的还是她生下了一个儿子,而且十分优秀。
“真的?”贺振泽的声音都有些兴奋的颤抖,贺晋铠那个死小子怎么也不肯结婚生子,没想到贺晋琛竟然先声夺人的生出了一个儿子来。
那要是比贺晋年的那个女儿大,算是名副其实的长孙了。
那百分之八的股份不就是他的了?加起来的话他的手里将近有百分四十了,贺晋年还不把董事局主席的位置拱手让出?
他要把贺晋年从贺氏清理出去,想想当年贺晋年的张狂的样子,一人独霸哪里有人敢说个不字?
贺氏又不是他一个人的,是贺家的。
贺家的大家长是他的那个短命的大哥,但是现在他的大哥已经死了,那么他才是大家长。
他应该来贺家的一切才对,怎么好让自己的侄子在痛失至亲的情况下那么庞大的公司呢?
贺振泽笑了起来,自己有两个儿子,贺晋铠不想管贺氏的,自然有另一个儿子会来继承了。
当初心软让万如意生下了他的孩子,没想到现在竟然有这么大的用途,看来贺氏是他的这是天意。
“你赶快去把晋琛的孩子接过来。”现在他需要的是做万全的准备,然后叫上律师公开他父亲立下的遗嘱,拿到那百分之八的肌份,那贺氏总裁之位就是水到渠成了。
当初不过就是贺晋年比晋铠早出生了,才多了那百分之五吗?
还好贺晋铠很听话的把股权都给了他,这个儿子好像是个傻子似的,整天在外头玩什么也不想管,要他的股份竟然也二话不说的就给了,真的好像不是他的儿子一点儿也没有想要把贺氏给要回来。
年年的巨额分红有什么用,他要的的。
一样的夜里,贺晋年开着车来到了纪家巷子外,停在那里远远的看着那巷子深处散出来的鹅黄色灯光。
他的女人跟他的孩子就住在这里,外头就要开始的血雨腥风好像一点都染不到这里。
叶宁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她喝着那杯绿茶,想要澄空一下自己的脑子。
事情有些复杂了,所以她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才能控制好的节点,不出差错。
春天的夜里,风在吹拂着带来了飞花如梦般的轻盈,也带来了几缕若有似有的麝香味。
贺晋年来了?
他在附近是吗?
叶宁慢慢的站了起来,拢紧了身上的披肩,走出了院门。
青石板路是光滑的,巷子里挑起的描了梅兰竹菊四君子的灯笼映着泛出了一圈圈光晕来,她顺着这光的剪影,寻着那缕勾魂的香气……
巷子口停着部车,车窗已经摇下来了,男人一只手支在车窗上,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里夹着一支烟,他的薄唇轻轻的吐出了一个烟圈,氤氲着白色的雾气,却化不了男人锋利魅惑的五官。
隔了这么远,可是她就已经看到了,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里,凝着的沉重与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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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 与他并肩御敌()
纸皮灯笼映着整条悠长的巷子,巷子的这一头纤细曼妙的女人,慢慢的走着,一步步的朝着他走了过来。
叶宁的目光落在了那部汽车上,从在汽车里的男人缓缓的从氤氲着的白烟里抬起眼,深邃的眼眸褪去了平日惯有的冷竣与肃杀,慢慢的变得柔软起来。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看到了这纤细的身影,就有了一种温暖的归属感。
好像他心心念念牵挂着的想要的人就在眼前,踏实而安心。
他看着叶宁,对着她招了招手,叶宁慢慢的走到了他汽车旁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这些日子以来看得出,贺晋年心底里的那股压抑与怒火。
汽车慢慢的开出了这街,行驶入了繁华的夜色里。
这个城市的夜景,她已经好久没有好好看过了。
贺晋年一面开车一面淡淡的问着:“在想什么?”
叶宁笑了一下,沉默不语。
她开始好奇他这样开着车,兜兜转转的要带她去哪里?
以前她很怕贺晋年,怕他会把她捉到哪里关起来,关在一个没有人连水都可能喝不了的地方。
可是好像再也不害怕了,因为她知道这身边坐着的这个男人,不会再伤害她。
过去跟他在一起的日子里,总是会防着他,总是会小心翼翼,会压抑着自己的感情,现在依旧有很多奇怪的感觉,但是却不会再害怕他会伤害。
贺晋年伸过一只大手将她的手包裹进了他的手掌里,悉心着温暖着她那有些冰冷的小手。
整座城市的夜景美得令人几乎止住呼吸,可是当他的手伸过来,握住她的手时候,叶宁却感觉到了浑身都不自在,连这夜色都不能好好的欣赏了。
现在两人的关系到底是怎样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这种恨不得,爱不得的感觉,令她坐立难安。
瓷白的小脸上浮现了一丝的尴尬,想要抽出手可是却被他握得更紧。
叶宁小脸一沉,忍不住开口说道:“开车要专心,你考驾照的时候教练没告诉过你,两手都要放在方向盘上吗?”
贺晋年看着叶宁一脸认真的样子,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却依旧没有要放手的意思,低沉的声音在车厢里扬起:“你坐在我的车上,永远都不会出事的,我绝对不允许你在我的身边出事,你是不相信你在我心中的份量,还是不相信我的技术?”
叶宁咬着唇,低睑下了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的心绪,这个男人有意无意之间说的情话,都能让女人听到心都化掉了,偏偏他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是在哄人。
黑色的发散落在她的肩膀上,打开了的车窗,扬起的风吹着她的发,在车厢里飞舞着,流光闪过时贺晋年看着叶宁,美得好像是精灵,那么不真实那么虚幻的他更是想要紧紧的捉住,他怕一松手阴差阳错之间又是好多年。
他已经老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已经老了,老得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了……
车子一直开,开到了这城里的一条江边,没有折掉的旧的旧桥汽车早已经不能通行了,贺晋年把汽车停在外面,然后拉着叶宁的手走了下来。
夜色沉沉,当她站在桥上时整个江面好像都是平静的,偶尔有点点的渔火飘过,那是还依照着古老的作业方式,摇着小船用灯光捕鱼的,几艘轻薄的如同片叶子般的小船。
夜风有点大,贺晋年脱下了身上的西装披在了叶宁的身上,然后从背后揽住了叶宁。
“花蛇在二十几年前从这里跳了下去,引开仇家对他的主人的追杀,当时他的身上被砍了三十几刀,他是一个传奇一样的人物……”贺晋年搂着叶宁,将她整个娇小的身体都融进他的体温里似的。
叶宁没有说话,安静的听着贺晋年说着过去的事情。
“当初你怀孕了,我去找花蛇让他帮我查一查到底是谁在帮助秦双的,我想快一点解决那些事情,毕竟我还算是个正经商人,有许多事情我出面并不方便,那天我就跟花蛇说了,想要他当我孩子的义父,他是一个真正义薄云天,可以托付性命的人。”关于花蛇的事情太多了,他为主人顶过罪坐过牢,保住青帮唯一的少爷跳下了这条江里,如果要说起来只怕到天亮都说不完的。
叶宁似乎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一个人那么瘦弱,几乎是弱不经风的可是却是倍受尊敬,或者就是他本来就是一种品质最好的诠释吧。
现在贺晋年说得轻松,但是叶宁还是可以感受到,二十几年前的那个夜晚里,许多人的追杀,然后花蛇身上带着无数的伤口,纵身一跳的样子。
这是真的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花蛇没受什么教育,但是我想他能教给我的孩子最正确的东西,心心跟他有缘分,他送给心心的那枚戒指是青帮的信物,青帮真正的后裔已经都了,但是青帮依旧是最有召力的帮派,如果有一天有人拿出这只戒指来的话,便可以令青帮的部下,你要知道甚至连柏佑川与柏佑辰的父亲极有可能都是当初青帮的掌事之一……而青帮分散在全球有数百万之众……”贺晋年说完了之后,明显的感觉到了叶宁的身体颤了一下。
“你以为过了二十几年之后,这只戒指的威力会不会不存在了,我负责任的告诉你,一点儿也不会,我们的心心已经比我更有权利了。”贺晋年说完之后,俯下身去轻轻的吻了一下叶宁的脸颊。
可以这样拥着她站在桥边看风景,真的是很好。
他的西装染着他的气息,将她团团裹住,而他的那一席话也听得她有些迷糊起来。
她只要她的心心过得简单快东,需要去令那么多人做什么?
“我知道你的想法,你不希望心心过得复杂,可是哪个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过得复杂呢,但是生活总是会在时刻发生着变化,我会倾其一生护她的周全,可是万一我活不到她长大的那一天呢?”贺晋年说话的声音淡淡的,声音不大却连这整片的江面都好像染上了哀愁似的。
她认识的贺晋年从来都不是这样的,叶宁仰起头看着贺晋年,清润的声音让这夜风也变得舒缓起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自信了?”
“我不是没有自信,而是太喜欢她了,所以考虑了的可能,哪怕是百万分之一的可能我都要替她想到。”贺晋年与叶宁对视着,这个孩子是她生下来的,所以他视若珍宝。
在他的父亲发生车祸之后,他就已经悄悄立好了遗嘱,就算他了都不会让叶宁跟心心有的后顾之忧的。
“我很了解我二叔,他自己做不了的,他会让别人去做,他开出了贺氏百分之十的条件来买我的命,你应该知道整个贺氏的百分十换算成市价有多少?”贺晋年不隐瞒可能要发生的事情,他希望叶宁可以做足的准备,这些年她真的长大了。
已经是时候可以跟他并肩御敌了。
叶宁的眼眸里写满了震惊,在贺振铎的汽车上动手脚的竟然是贺振泽?
豪门争产的事情经常是有的,但是贺家早就已经把财产分得很清楚了,贺晋年有百分之三十五,贺晋铠有百分之三十,怎么还会出现这种事情呢?
“我已经离婚了,如是我死了那么贺氏的财产都要落到贺振泽的手里,他想这一天已经想了好多年,没想到真的动手了。”他失算的地方就是没有预计到贺振泽会先对他的父母下手。
叶宁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只是靠在了贺晋年的身上,迎着夜风偎依着。
贺氏就快要变天了的消息很快的就四下传开了,市面上有许多人开始抛售着贺氏的肌份,因为毕竟没有永远都在涨的股票,这些年来贺氏年年的分红到了今年似乎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好像更是要坐实这些传言似的。
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让手里握着巨额股份的一些原始股东们也开始悄悄的找着场外的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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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 你的意思是要我养你()
叶宁在不断的吸筹,她知道这些筹码终有一天是可以用得上的,只是她不希望这一天会来到。
可是想不到这一天却来得这么的快,快到她有些措手不及。
贺振泽跟贺晋年谈贺氏的归属权时,是带着整个律师团来的。
他带来了他的另一个叫做贺晋琛的儿子,还有他的孙子贺元。
随之出示的是基因测试的结果,还有在贺元在美国的出生证明,他比叶心大了一个月出生,换而言之他才是贺家的长孙。
“晋年,我的律师已经做好了的文件,那百分之八的股份也应该划到晋琛的名下,他也算是你的堂弟,他是贺元的父亲也是他的监护人。”贺振泽坐在顶楼的会议室里,他的身后还坐着一个瘦削的男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倒是很斯文的。
贺晋年的目光落在了贺元的身上,看起来真的是比心心大了许多。
强壮结实,一张脸红扑扑的,这让贺晋年心疼不已,他对三岁的孩子没有太大的概念,但是看到了贺元就好像看到了参照物一般的,心心比贺元瘦小了许多,这都是他的过错。
“二叔这么着急?这毕竟不是小事……”贺晋年坐在正中间,淡淡的说着对这突然出现的状况并没有太意外的反应。
“就因为不是小事才等所以才耽搁了三年多才来的,毕竟现在贺氏这么乱,晋年你这几年也很辛苦,也是该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贺振泽的意思说得已经十分的清楚了。
他要贺晋年却好好休息的意思就是要让贺晋年从贺氏出去。
因为他的手上有贺晋铠的百分三十,还有这贺元的百分八,他已经比贺晋年多出了百分三的肌份。
“而且你也应该好好去照顾你妈才是,二叔会好公司的,年底的分红一分也不会少你的。”贺振泽的声音里已经有了掩不住的得意,这一天他已经等了一辈子了。
贺家的家规向来都注重的是长幼有序,所以他才永远都没有机会当掌握贺氏。
这些年来,虽然贺晋年每年都有不少的分红给到他们,但是谁知道他私下拿走了多少呢?
贺晋年的嘴角往上勾起,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二叔如果真的喜欢坐这个位置,我让出来就是了。”
贺振泽看着贺晋这副模样,脸上露出的笑意让人看着就觉得好像只是扯动了一下脸皮似的:“不是二叔喜欢跟你抢这个位子,你现在坐在这里不合适。”
贺振泽说这句话的时候,还站起来拍了拍贺晋年的肩膀,显得有些语重心长。
贺晋年没有说什么,毫不犹豫的站了起来,似乎真的一点儿也不留恋这个位置似的走了出去。
叶宁收到消息的时候,贺晋年正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准备整理一点资料就离开。
看着叶宁如同一阵风般的卷了进来,她还在喘着气,一呼一吸之间办公室里似乎都盈满了她身上特有的玫瑰花香气,淡淡的幽香让他的整个人都清爽了起来。
“贺晋年,你为什么要退出?”叶宁简直无法想像,贺晋年就这样退出了。
为什么,他是贺晋年呀,当初狙击了多少想要觊觎贺氏的人,他并不是没有机会赢的,可是他竟然就这样放弃了?
“我手上有股份,要跟他持平并不是难事,甚至可以超过他的。”叶宁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任由着周循端过来的那杯红茶氤氲着诱人的香气,焦灼的看着贺晋年。
接近中午时分,光线特别的明朗从外头照了进来,丝丝缕缕的在他英俊的脸上晕了开来,那些耀眼的光线映在他的眉梢,叶宁发现没有了昔日的神采奕奕,变得有些疲倦不堪了。
突然之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