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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是顾小姐家的亲戚占着她们家的旧房子不肯搬走,顾小姐好像要卖了旧房子。”不过几分钟,下面就有人把顾程回老家要办的事情还有现在遇到的麻烦都报了上来。
“不走就打断了腿扔出去,房子比市面上的价格多两成买下来。”淡淡的说完这句话之后挂了电话,好像要折断腿就如同打个喷嚏那么简单。
但是事实上要对付几个顽劣的人对他来说,倒真的比打个喷嚏还要简单。
只是她卖房子做什么?需要用钱吗?
为什么不跟他说?
一想到这里,纪五就开始有些难受起来,好像跟他太见外了一些吧?
有些懊恼的坐在他的房间里,也不知道该怎样才好,他真的是不懂得讨女孩子的欢心。
管家在门外轻轻的提醒了一下:“五爷,贺少爷还在楼下呢。”
“让他自己安静一会儿。”纪五没好气的冷冷的甩出了一句,依旧坐在房间里,似乎心情很差的样子。
管家擦了擦头上的汗,这是他们五爷想要自己安静一会儿吧?
顾程到底又惹了什么事情了,能让五爷这样的,大概也就只有顾程了吧。
他也不知道五爷喜欢上顾程什么,瘦瘦的,冷冷清清的,看起来也没几两肉,然后还挺倔的,偏偏五爷迷她迷得跟得了失心疯似的,这才几天没来好像胃口马上就变差了。
女人真的是祸水,而且这个祸水还是那种要命的。
“真跟柏佑川动手虽然我们占着地利,但是也讨不了多大便宜。”纪五在楼上发呆了十分钟之后才下楼的,因为顾程的一个电话让他现在的声音明显的低落了些。
贺晋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慢慢变暗的天色,睑下的睫毛上染满了悲伤的光。
从夜晚到天亮,有时候很长有时候很短,叶宁的这一晚过得有点短了一些。
她想着好好的睡一觉,收拾好的东西其实不多就只是个小袋子而已,离开了酒店时是惷光最好的一日。
而贺晋年那一晚却是无比的难捱,他跟纪五两个人,喝了三瓶红酒,还掺了瓶洋酒,在天色大亮时才离开了纪家。
管家说要让纪家的司机送他回去,或者是开着他的车回去,他都拒绝了。
这点酒还难不倒他,一点问题也没有。
纪五倒是辛苦了一点,他本来酒量一般的,喝多了吐了一回,把管家的脸都给吓得泛着惨白色,整个纪家的院子都跟天塌下来似的。
请了家庭医生来,煮了解酒菜,煲了白粥,做了酸奶,什么偏方子都想着了,可是他们五爷却什么也不吃,连个解酒茶也不喝管家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这才调养好的身体,就喝这一回酒简直就是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管家捧着重新煮过的解酒菜,这都已经是中午了,少爷还是不让人进他的屋子里,解酒茶都已经煮了有十几次了吧?
就在这个时候,院门被推了开来。
管家自然松了一口气,是顾程回来了。
这个时候能推门而入的自然是她,巷子外头有人守着,随便人不要说推门进到这里,就算走入这条巷子都是不可能的。
顾程一身的风尘仆仆,手里还拎着个小小的旅行袋子,一看就是很廉价的那种,管家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少爷用什么东西都是挑的,不是最好最贵的都送不到他的眼前来,怎么偏偏看上了这个女人呢。
顾程一路小跑的往上冲,一直到了管家的身边,喘了两口气让自己的呼吸平复一下,然后端走了管家手里的那碗热热的解酒茶,顺便说了一句:”请您去做一点清淡的白粥,这里我来就好。”
她来自然是好的,管家也松了一口气,赶紧下去厨房里应该正熬着粥呢。
一屋子浓烈的酒味,顾程不由得皱了皱眉,走进来时放轻了脚步。
纪五喝了一夜的酒,现在卧在他的那张软榻上,似乎睡着了可是一听到有脚步声就立刻抬起了眼。
顾程看着那双眼,纪五有着非常好看勾人的眼睛,里面好像飘着一朵朵灼灼的桃花。
“你……怎么回来了?”纪五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是说要过个十天半个月的,怎么这个时候就回来了,他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看一下果然就是顾程回来了。
“没事就回来了。”顾程走了上去,把手上的那碗解酒茶递给了纪五。
高大瘦削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时就好像是个听话的孩子似的,接过了碗一口就喝完了。
“其实我没有酗酒的习惯,昨天就是陪朋友喝了一下,他老婆跑了心情不好。”纪五喝完了放下那个精致小巧的白玉碗,然后小声的解释着。
“嗯……”顾程点了点头,管家就已经把粥端上来了。
“你先喝点粥,我去换身衣服。”顾程看着管家把粥放到了桌子上,她指了指那碗粥然后就准备去换套衣服,昨天晚上赶着回来,坐了一晚上的车衣服上都沾着那些讨厌的味道她有些受不了。
“顾程……”纪五忍不住从后面圈住了她纤瘦的身体,喝了解酒茶可是他却一点儿也没有想要清醒的,有些话他想要借着酒意大胆的说出来。
“你是不是不太喜欢我,然后不好意思拒绝我?”顾程的性子好像天生是冷清的,是不是因为是这样才对他不够热情?
“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纪五身上的酒味掩住了他干净的气息,他今天有点不一样。
顾程想起了纪母的那些话,如果他儿子要的话,她不能拒绝不能吊着她儿子的胃口,不然顾琛就会死无全尸。
她不能拒绝这个男人呀,哪怕是再不愿意。
“那今天我们去约会吧,我们好像从来没有约会过。”纪五低下头来,靠在顾程的身上小声说着。
他沉闷贯了,不能让顾程也跟着他呆在这院子里闷的,听说女孩子只喜欢出去刷卡购物,或者是看电影什么的,他应该陪她去做一些正常男女约会应该做的事情。
顾程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纪五会提出什么要求,例如发生关系之类的。
她赶紧点了点头然后说:“你先让我去洗个澡换个衣服,你也换一下,然后再出去。”
顾程换了衣服,说是要去约会,她还是咬咬牙换了条碎花的小裙。
这纪家有好多双眼睛盯着她,如果她对这个约会不够上心的,估计很快又要接到纪母的电话了。
当顾程出现在纪五的面前时,纪五已经收拾干净了,看到顾程穿着裙子的样子,整个人好像怔怔的站在了那里有些不知所措,她的头发已经开始变长了一点,齐齐别到了耳后,脸上素净得没染上一丝的多余的装扮。
她在那里时,对他来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简单动人的颜色……
213 飞来横祸()
这是他第一次见顾程穿裙子,全身的血都往上涌着,一直冲进了脑子里,目光落在了她光裸着的小腿上,奶油般细腻的肌肤让他的头晕着,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似的。
以前是冬天,她总是穿着很厚实,现在这么穿他好像有些快要受不了了……
“可以走了吗?”顾程站在纪五的房门口,看着房间里面的男人,好看得如同画报上行走的模特。
更确切的说就好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人似的,可是这个男人身上最让人不习惯的一点就是,他好像不是活在现实之中的人。
顾程低低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这个兴头什么时候会过去?
外头早就站着几个高大健硕的黑衣人,纪五去非常干脆的挥了一下手,示意他们不用跟上。
这在回管家又给吓坏了,五爷要单独出去?
他家的五爷真的就单独这么出去了,开着车载着顾程离开。
天微光时叶宁便闷得喘不上气的想要出去走走,酒店的房间她可以呆到两点钟,所以她就想要酒店旁边的小公园散个步,然后回来洗个热水澡就离开酒店。
这个时候显得最艰难,但是应该很快就要熬到头了吧?希望柏佑川赶紧回来,然后可以解决佑辰遇到的这些麻烦,顺便把她一起带回美国去,远远的离开这恶梦连连的地方。
她慢慢的走出酒店,看着天上那奇异的颜色,还未曾天亮只是天边开始泛起了浅浅淡淡的鱼肚白。
一面走着,一面回想着过往的事情,远远处贺氏大楼几乎如同一柄锋利的剑插入了这城市的心脏,还有贺晋年曾经宠爱温柔的眼神。
在这片土地上,她明明是有一个温暖的家的,可是到最后都被这个男人逼到一个个的离开了,留在这片土地上的叶家的人就只剩下她一个,而她也要走了,这是她们出生的地方,以后可能也不太想要回来,毕竟那个男人太危险了。
或许是因为很快就要走了,或许是因为到了最后要走的时候,都被贺晋年要逼到流离失所的睡到大马路上,叶宁有些感慨的湿了眼眶。
她慢慢的走着,看着在有些暗淡的光线之中,那染上了春意的叶芽儿,春天是希望的开始,她也需要重新开始吧。
太过于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之中,竟然没有注意到她的身后的辆汽车正慢慢的跟随着,没有发出一点点声音,关上了车灯就这样的灰暗的光线之中如同幽灵般的跟着她。
汽车里,男人那双猩红的眼眸如同野兽之瞳般的,把她的身影天没了,那种危险到了极点的冷凝之气将她包裹着,
车子里除了男人冷冽的气息之外,还有着浓烈得几乎呛人的酒气。
西装早就被他脱了扔在了汽车后座上,黑色的衬衣裹着他健硕的身躯,彰显着每一寸线条流畅却又结实的肌理。
他深遂的眼眸盯着前面慢慢走着的那个女人,悄无声息的打开车门然后慢慢的跟了上去。
好像是喝得多了一点,他知道自己现在有些醉了,但是并不影响他的判断力。
他一直知道叶宁住在这儿,今天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开着车从纪五那儿离开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到了这里。
他跟叶宁是不是一开始就是错的?就好像是穿衣服时,如果扣错了扣子总是第一颗就会错掉,但是一直要到最后一颗才会被发现?
“这么有兴致自己散步吗?”叶宁正一个人走着,呼吸着微凉的空气,身后却有一道凝着寒气的嗓音了过来,低低沉沉的却震动着空气。
叶宁整个人的身体都猛的颤粟了一下,原地定住站了几秒之后才猛的转过身,见到了贺晋年站在她身后时如同见到了魔鬼似的就想要赶紧逃走。
她气息不稳,转身小跑着就想要冲回到酒店去。
今天他身上的气味特别的可怕,他的愤怒好像是装满了的炸药,而那些浓烈得呛人的酒气好像会加大了那些炸药的威力以的,如果被他伤到好像会粉身碎骨似的?
她跑得再利索也是没有用的,才抬脚往前冲时,贺晋年就如同一只捕猎的黑豹般迅猛的上前两步,大手一伸手就扣住了叶宁纤细的手腕,猛的用力将她拉了过来,按在了他的汽车引擎盖上。
叶宁看着他一脸的醉意,一双眼睛里染满了腥红的戾气,十分的骇人。
“怎么?你就这么讨厌我?讨厌到连个招呼都不打了?”低沉粗嘎的声音带着酒气喷酒在了她的脸上,叶宁别过脸去不想多说什么。
“说话呀,该死……”她那一副好像是见了鬼的样子贺晋年更是无比的愤怒,看着这张美得勾人犯罪的小脸,真恨不得撕碎了她吞到肚子里。
叶宁的手腕被他折在了身后压着,身体被迫往后仰时,整个人都好像疼得发颤起来,汽车引擎盖太硬,而他的身体太沉了。
“你喝醉酒了,我们改天再谈。”叶宁小声的说着,不断的想要挣扎开来。
这个女人到了现在还想骗他?
改天再谈,如果不是他跟得紧扣了柏佑辰,只怕现在她跟着柏佑辰已经跑到美国去了。
贺晋年冷冷的笑着,笑得冷酷而邪恶。
一点儿也惜香怜太的攥紧着她的手腕,叶宁疼得脸上的冷汗一点点的往下掉,感觉骨头好像都快要裂开了似的。
“你放手,好疼……”疼得有些受不了,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好像快要流出来了却又凝在那里,令人看着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她小脸苍白咬着唇隐忍的模样,真的是无比的诱人。
他也曾经想就这样放走她,可是他根本就做不到,这个女人给她下了什么蛊呢?
“叶小姐,在你还是贺太太的时候,这样被我压着也不是第一次的了,还会不好意思吗?”贺晋年看着叶绝美的小脸,好像更是醉得利害了。
他把她按在了汽车上,俯身在她的耳边低低的说着“没被教训够是不是?所以在机场就敢跟着男人跑掉是吗?”
灼热的气息里满满的都是酒气,喷酒在她身上时令她觉得头昏欲眩……
叶宁清澈的眼眸看着贺晋年,她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了。
这个男人真的是让她产生了隐约的恨意。
叶宁开口说着:“你不要这样纠缠着我,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到底还想怎样?你随意的陷害我的朋友,用尽手段来伤害别人,是不是每做完一件坏事的时候,你就会很有成就感是吗?”
叶宁的这番话,却是把贺晋年给惹怒了。
他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冷的好像结了冰一样的,狠狠盯着叶宁那张苍白的小脸。
“你问我有没有成就感,我可以告诉你有,你所谓的什么朋友他赢不了我,这就是我的成就感。”贺晋年锋利的薄唇带着的魅惑,说话时那股灼热的酒气拂在了她的脸上,去一遍一遍的升腾着。
这个男人到底是喝了多少酒?他的酒量向来不错的,怎么会醉成了这样?
“如果我告诉你,你陪我一晚,我就放了他你会吗?”贺晋年说话的声音带着似乎如同带着一颗禁果般的引诱着她,但是叶宁知道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
她就算陪他十次,按着贺晋年这种性子也不可能马上就放了佑辰的,甚至连柏佑川这种不跟他打交道的人都说了,跟他谈条件都没有的意义。
叶宁正想要说话时,贺晋年的手指却了她的唇,眼睛里带着如同酒般醉人的笑意,只是那笑中隐着愤怒与痛苦。
“如果你说会,我会更恨他,因为就算你愿意委屈自己陪我,但是你身体的原因只是帮另外一个男人,叶宁还有比这更伤人的吗?”贺晋年的手指带着一点薄茧,轻轻的在她的唇上摩娑着。
动作越轻却是越危险。
“到底是谁伤害谁?是谁先欺骗谁的?你简直就是个混蛋,是你……”叶宁实在无法理解这个男人,她大声说着用力的挣扎起来。
眼前的这个男人简直让她恶心到了极点,那种被羞辱的感觉刺激着她,眼眶里的眼泪开始落了下来。
她很少哭的,可是却为这个男人,却一次又一次的掉了眼泪。
天色未明时,这样的马路上前少有人来往。
贺晋年狠狠地逼近着,他的眼眸里带着汹涌澎湃的爱与恨,咬牙切齿的说着:“只要我想要,没有人能阻止我……”
他猛圈起了叶宁千细的腰,打开汽车的门,把叶宁狠狠的塞了进去。
她不要跟他走,危险的感觉扑天盖地的涌了过来,快要把她给吞噬了,她知道自己一定不能跟他走的。
叶宁的手指紧紧的捉着车门。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