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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飘落。方秋恐惧地想大声呼喊,嘴巴张起来可没有声音,想跑却挪不动脚步。这时,一阵飞沙走石的大风乱过,脚下的土松动了一下,从土里慢慢伸出两个婴儿头,然后是肩、臂、腿,不一会儿一男一女两个婴儿站在方秋面前,穿着相同的蓝布肚兜,蓝布短裤,比月色还苍白的脸木然而冷酷,“咯咯”地笑声不断,却并不见脸上有丝毫笑容。
“姐,这是第几个?”男婴扭头问女婴。
“最后一个。”女婴回答。
“好呀,把他们脑组织里的智慧吸干,等我们投胎转世后就不用再学习了,一出生就是硕士、博士。咯、咯、咯………………”男婴狂笑道。
“不要………………”方秋心碎的呐喊只看到嘴形听不到声音。
“抓紧时间,月亮快满了,在月圆之前吸干她的智慧才算有效。”女婴话音刚落,两个婴孩裂开嘴露出交错不齐的白牙,前面的两颗小虎牙慢慢变长,像一对獠牙露到嘴唇外面,獠牙的中间有针尖大的小孔。两只眼睛由原来的暗淡无光变成一对小火球样闪烁。双手像鹰爪一样不停地抽搐。
“啊………………”男婴的一对獠牙触到方秋的左额时。“砰”的一声,男婴被弹到一米开外。
“怎么了?”女婴瞪着红红的眼珠问。
“她身上有护身符,我们不能靠近。”男婴说。
“笨蛋,赶快换一个。”女婴怒吼道。
两个婴孩转身之际,已不见身影。方秋看看四周空空的,伸伸腿竟然能动。站起身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花园的铁大门冲去,透过铁门缝隙可以看到不远处的马路,有两个同寝室的同学正在马路上一面啃着月饼一面低头说着悄悄话,不时还哧哧轻笑两声。
“救救我………………”方秋满怀希望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呼喊。
“不用喊了,白费力气,她们是听不到的。”一个淡淡的,冷冷的声音拖着长长的鼻音从头顶传来。
方秋抬头看时,所有的希望都化为乌有。两个婴孩如风筝一样挂在树枝上,火红的眼睛又变得暗淡、空洞,带着讥讽又带着不屑地望着她。
“只要被我们选中的人,闻过我们的桂花香,12小时之内普通的人是听不到他的声音,看不到他的身影,也就是说你现在是一个透明人,你的呼唤和所有的举动都是徒劳,没有人会注意到你。”女婴的声音夹着一股寒冰直戳方秋心底。
“我对你们己没有利用价值,你们放了我吧!”方秋突然来了勇气,想唤起婴孩的同情心为自己争取一丝逃生的希望。
“咯、咯、咯………………。”两个婴孩同时狂笑起来。花园里的树枝和枯草都随着笑声左右摇摆,方秋单薄的身影也晃了几下。
又一股浓浓的桂花香夹杂着寒风和腐烂的气味向方秋袭来,方秋脑袋越来越沉,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同学们发现学校的蓝球队长和方秋都躺在桂花树下,只不过方秋醒来时除左额部破了两小块皮外一切正常,篮球队长却成了学校的第四个疯子。
从此,每年的八月十五,随着月亮的慢慢变圆,方秋感到自己的两颗小虎牙也在慢慢变长,看到身边来往的人群,方秋有走过去抱着他们额头吸一口的欲望,她克制着,克制着,不知什么时候会突然暴发出来。
鬼话,信不信随你!
第95章 校园鬼话(90)()
和刘强长跑了六年,终于披上了婚纱。回门的那天,妈妈告诉我,有个女孩来给随了五十元钱,妈妈看她小,说什么也不肯要。可那个女孩非要把钱留下,最后看那个女孩都要哭了,妈妈才把钱收下。问她叫什么名字,她也不肯说,就说是我教过的学生,妈妈说看着眼熟,好象来过家里。
我一楞,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她描述的那个女孩。圆脸蛋,有点胖,会是谁呢?晚上和刘强躺在床上,我问他,他一笑,搂紧了我,说:“你总共也没教过几个学生,加一起也没有200个,你好好想想啊。”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刘强忽然对我说,你不是有毕业照么,拿出来让妈看看,我一听好啊。第二天我连忙翻出来我教的几批学生的毕业照,让妈好好看看,妈妈看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告诉我好像是她。我一看,哦,是阿珠,天啊!我怎么就没想到是她呢,那个我刚上班就教的女孩……
那一年我刚从师范毕业,第一次站在讲台上,我就注意到了阿珠,那是一个头发有点乱,身上有点脏,嘴里吃着零食的一个小女生。看到我在注意她,她忙把嘴闭上,把头低下,然后又把头抬起来看着我。我一笑,继续讲我的课。下课以后无意间我和她的班主任聊起了她,她的班主任跟我说:“阿珠啊,单亲家庭,她跟了她妈妈,她妈妈在市场上做生意。她和她姥姥住在一起,她姥姥在照顾她,学习不算太好,她妈妈总给她零花钱,她的嘴总不闲着……”哦,我说呢,我也没往深里想,继续教我的课。
可半年以后,由于一些原因,我当上了她的班主任,情况就变了。我不能总看见她的嘴在动不管。我把她叫到办公室:“阿珠,我给你梳梳头啊。”我一边给她梳头,一边和她聊:“你今年都上5年级了,明年要考初中了,你想上哪个中学啊?”“我也不知道。”阿珠低着脑袋回答我说。我笑了,“一中多好啊,教的好,老师也好,你不想上一中么?”我问她。她抬起头来:“想啊,可一中我也考不上啊。”“你不试,怎么知道自己考不上呢?你要是从现在开始好好学习我保证你一定能考上!”“是么?”阿珠有点不相信我的话。“老师的话你也不相信?”看到我这么肯定,她也有点信心了,我接着教导她:“你现在每天都吃零食,会分散你学习的注意力,你没感觉到吧。”“哦!”她有一些不自然了。我接着教导她:“你每天早上不吃早饭么?”“我妈妈给我吃早点的钱,可我不爱吃,我把钱都买零食吃了。”她又低下了头。“哦!难怪你会上课吃零食,你肚子饿啊?”听我这么一说,她又抬起头来,我梳好了她的辫子,“那你每天要是去吃早点的话,你就不会饿了,你还不会注意力不集中了,你说是么?”她听我这么说,又把头低下了,“你好好想一想,是不是这样呢?”“是……”她低着脑袋,小声的回答我。“你既然都明白了,那从明天开始你就不要买零食了,好么?每天去早点部去吃早点吧!”她用力的点了点头。
从那以后我还真没看见她在课堂上吃零食了,她的学习成绩进步了不少,不过要考上一中,还是有难度的。我也没有好的办法,只有用课外辅导这一招了。我把班上我认为能有机会的全叫到我的家里辅导。当然是免费的,我还不想刚上班没几年,就背上坏名胜声。我顺便也叫上了她,我倒不是认为她肯定能考上,我就觉的她怪可怜的,反正我也能忙过来了。
整整辅导了四个月,终于她们要考试了,考试的那天早上,我来到考场外给她们几个加油,回头我看见了阿珠。“加油啊阿珠。”我说。她看着我说:“老师,我能考上一中么?”我顿了一下,笑了:“你能的,你一定能行的,听我的话。”她还是有点半信半疑,可她还是冲我笑笑:“我一定加油。”我笑了:“去吧!”她往考场走去,又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冲她摆摆手,看着她进了考场。我叹了口气,凭她现在的成绩,我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考上?
成绩公布的那天,我早早的去看分数,我教的同学还真没叫我失望,竟考上了7个,那阿珠呢,我找到了她的分数,天啊,就比一中的录取分数少一分!唉!和同事说起来!同事也说,今年的题比以前的题难,她能考出这个成绩,也是很不错了。我也点点头,以她平时的成绩,能考成这样也算是超水平发挥了……
我来到教室,同学们都来查分数。我也看见了阿珠,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看着我。我和其他学生说了几句,就来到她的身边。“阿珠,你考的不错啊!”“是么?那我考上一中了么?”我摇了摇头:“就差一分!”“哦……”阿珠咬住了嘴唇,低下了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校长打的,他问我,我们班有几个差一分没考上一中的,我说就一个啊,有什么事么,哦,校长乐和和的说,这回的考题有点难,一中没有召到那么多的学生,决定把录取分数降一分,天啊,我高兴的跳了起来,那阿珠就能上一中了,我关上手机,看着阿珠,她也兴奋的站了起来,我板着脸说:“算你运气好!”“耶……”阿珠兴奋的抱住我。我对她说:“以后还要好好学啊,一次考好并不代表以后都能考好……”“是,以后一定好好学……”
阿珠他们几个考上了一中,我还请她们来我家大吃了一顿……
我对妈妈说这不可能啊,我说:“妈妈你再看看。”妈妈坚定的说:“没错就是她,她左额上大的黑痣,这还错的了?她来的时候天黑了,这小女孩还说了些祝福的话。”可是阿珠去年死了,妈妈出屋后我惊恐的告诉了刘强。
去年阿珠考上了沈阳医学院,家里条件差,她很懂事,刚上学不久就找到个家教的活。
在去年冬天的12月28日那天,刚下过雪,路很滑,就在阿珠对面来了辆车,车灯很刺眼。阿珠没躲开,被撞了。在去医院的路上没了气。她姥姥知道后一病不起,不久也随她去了。
刘强听后,安慰我说:“这样吧,明天我们去她墓地看看,捎几本书去。”
第二天,我和丈夫买了些阿珠生前爱看的书带到坟地。我把一些文学名著放到她的坟头。坟头的野花开了,好像阿珠的笑脸。
晚上我梦到了阿珠,她说:“谢谢你老师,因为你是新婚之人,我不能见你。我在阴间挺好的,还当上了鬼校的老师。”
鬼话,信不信随你!
第96章 校园鬼话(91)()
我在一个女校里上学,跟所有的学校一样,我们的学校也存在着在学生嘴里口口相传的“鬼故事”。
听说,以前有个很年轻的生物老师,跟他的儿子一起住在学校的半山上。有一个下雨天,所有的学生都在教室里上课。老师的儿子一个人太无聊,所以撑著雨伞跑出来玩。可惜雨天溼滑,脚下不慎没有踩稳,从山坡上滚了下来。等到被人发现的时候,他整个人浸在被血染红的水洼里。
“上衣被染红了,裤子也是红的,雨伞就在身边。”
学生们小心翼翼又兴奋地议论著,大大的眼睛里闪著充满好奇与恐惧的光芒。
我没有兴趣去听这些茶餘饭后的消遣言论,对我来说,除了学习没有什麼是更重要的事了。
3月24日,星期日。雨。
“你知道吗,5楼的那个学姊一边叫著我看到了!我看到了然后从山坡上滚下来了!”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好像目击者是她朋友,吓了个半死呢!”
今天美术系的学姊在回去半山宿舍取画笔的时候,从山坡上滚下来了。听说死前画笔散了一地,顺著山坡滚了下去,一边尖叫著看到了些什么的话。
”诶诶!你们说,会不会是那个”小男孩啊?”
”我也想到了!你说,会不会是他太寂寞了,需要找个玩伴?”
“诶呀别说了吓死我了,今天晚上别想睡觉了!”
我宿舍的姑娘们你一言我一嘴地议论着。
不过,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呢。估计顶多就是三人成虎的以讹传讹吧。
我并没有在意。
3月27日,星期三。雨。
声乐部的学妹在表演时被礼服内衬的钢骨插进身体。我记得她生前是个很温柔的女孩子。
3月28日,星期四。雨。
钢琴系的系花被琴房天花板上的风扇砸中。当场死亡。
3月30日,星期六。雨。
表演系的前辈…
4月2日,星期二。雨
舞蹈部的…
从24日开始,学生死亡的意外不断发生。之所以说是意外,是因为这些学生死亡时都有在场目击者。都是非人为操作。
不过从学生们口中听说,他们在出事前一段时间或者一天,都曾经很惊恐地说着看到了些什么的言论。
事情越来越严重,特别是“看到了”这件事,更给这次恶性事件染上了别样的恐怖色彩。
这些学生看似各个学院都有,毫无联系。但是慢慢的,学生们从她们的手机里发现了。
这些女生,都跟一所与学校关系很好的男校的一名男生,交往过。
而到现在为止,唯一还没有出事的,只有那男生的现任女友——我。
但是我仍然不相信有”鬼“的存在。
已经好多天没有下雨了,不过天气预报说,明天会下雨。
4月8日,星期一。雨。
今天有我的个人长笛吹奏表演,我提前一个小时到了礼堂。雨很大,隐隐约约窗外有红色衣服人影走过,撑着红色的伞。
从背后看到,头发短的都可以看见头皮。
我们学校没有这么短头发的女孩子。
这不可能是女人的发型,而是男孩子。
不过我不相信。或许是看错了吧。这样想着的自己,看到了横在桌子上的自己的长笛。
我昨天把长笛忘在了礼堂,今天借了闺密的长笛。
如果让闺密发现自己借了却并没有用她的长笛的话,会生气的吧。
想了想还是拿起了闺密的长笛。
演出很顺利,礼堂几乎坐满。到最后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观众席里有个很熟悉的人。
是目击美术系学姐从山坡上滚下来的那个朋友。
演奏结束,我赶忙跑到她的座席,她却已经离开了。
当我去画室找她的时候,她就坐在里面,认真地画着塑像。
“你好。”
我笑着跟她打招呼。
“嗯,有什么事吗。“她的长发到腰,言语冷漠,看都没看我一眼。
“你喜欢tin。”我直言相对。tin是那个男生,我的男朋友。
她的笔钝了一下,说:“你知道吗,诬蔑的罪数可不轻哦。”
”今天你来了礼堂,在我到的时候从后门走了,小男孩是你装出来的。你的鞋上沾上了后台的闪粉,而且沾到了你的座席下面。还有,你的座席旁边有很多高温丝,而不是真发,就是你头上的这一顶假发,你因为时间太赶,随便带上了假发来了演出,期间一直不断地调整着假发的位置,所以会让假发掉落的很多。”
她的嘴角开始往两边提拉,我看到眼泪滑到了唇畔。
“我们是青梅竹马,他明明明白我的心意,却一直玩弄着我的感情。”
“我生病了,癌症晚期。化疗让头发掉光了。他知道后再也没有理过我。”
“我想报复他,在我走之前。”
“要让他名声败坏,要让他交往过的人都出人命。”
“这样就再也没有人敢跟他在一起了。他是被诅咒的。”
“我是借用了学校的鬼故事,这样大家就更会人心惶惶,确定是只要跟tin交往就会得到诅咒。”
“我朋友是被我从山坡上推下去的。声乐部的女孩子,我把她的礼服内衬裁开了一个小口,穿的时候不会发现异常,登台后,几次的深呼吸就足以把钢骨挤压出插进身体内脏。那个系花,我知道她每次练琴都会把风扇开的很大,我就把螺丝全部拧到了最�